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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汉话,就再没讲过满语,没想到她却记住了。 等依宸睡熟了,小妹轻手轻脚地出来,将门虚掩上,冲我巧笑倩兮:“阿珲。” 以前我给她唱悠车调,都是把“额涅”改成了“阿珲”,是以有一段时间,小妹整天“哥哥”“阿珲”的混着叫。 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片段,稍纵即逝。我是依家老二,上面只有一个姐姐,是不会叫人“阿珲”的,可那个片段里,分明是我跌跌撞撞追在一个小男孩儿的屁股后面,口口声声叫着“阿珲”! 那个男孩儿始终没有回头,我看不见他的脸,却是万分熟悉。 小妹道:“大哥,大哥?” “啊,上来看看你和宸宸。” “宸儿好着呢,现在认人了,倒是不怕生,今天柳叔抱了她一会儿,差点没被她揪下来几根胡子!” 我也乐了:“咱家丫头都皮,你小时候也是。” 略略聊了几句,看她终于走出了阴霾,打心眼里为她高兴。如今家里万事皆安,是时候考虑自己了。 下了楼,去找了柳叔,又让人叫来佟青竹。 小河沿那边儿的房子随到随住,只是柳叔跟不过去,便对着佟青竹千叮咛万嘱咐。佟青竹云里雾里,不知所谓,我便上前解围道:“柳叔,这孩子是跟定我的,用不着瞒他,跟他说明白了,也好让他有个准备。明儿我还有点事儿,后儿让他随我一起搬过去。” 吩咐完,打个哈欠,上楼去睡觉。脑袋刚沾到枕头上,不可置否的,眼前又出现了刘国卿的脸。但是身体太过疲乏,不一会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是不停的做着梦,梦里刘国卿拿枪对着我,却不开枪,只一么劲儿的用枪口点我的心脏。 意识渐渐凝实,胸口却是有个什么东西在敲打,睁开眼睛往下一看,是多多的小爪子,见我醒了,不退反进,还“喵”了一声。 太太正睡在身侧,怕把她吵醒,抱起猫儿要把它送走,一坐起身吓了一跳,依宁站在角落里,一双眼睛明亮得像反射着月光,正幽幽地看着我。 多多挣扎着下了地,跑去她身边儿坐好。我试探着抱起依宁,她没有挣扎,胆子遂大了些,将她抱稳当了,出了门,下楼去客厅,才出声道:“怎么不去睡觉?” 我要去开灯,依宁不让,父女俩只好在宽旷的黑暗中四目相对。 依宁小声道:“爸爸,你是要有新的小宝宝了吗?” 心下一惊,说道:“你听谁说的?” “我听见柳爷爷和佟哥哥说的话了,他们说你有新宝宝了。” 我定定神,试图把话题圆回来:“宁宁,你听我说,世上有些事儿看似不合常理,但它确实是存在的。” “就像你和刘叔叔?” “……”我想了想,说道,“就像你能和小动物说话。” 依宁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带着哭腔道:“爸爸你是不要我们了吗?” 我愕然道:“你怎么会这样想?” “我还是不明白,我是妈妈生的,为什么新宝宝却是爸爸生的?为什么我和哥哥弟弟就能住在这儿,你有了新宝宝就要去别的地方住?你是不是只要新宝宝了?” 她哭得很走心,全然没了从前小女儿样的撒娇。我心疼不已,只顾给她抹眼泪儿:“宁宁,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们,只不过我不想让你妈知道新宝宝的存在,所以我才要悄悄躲起来一段时间。” 她哽咽道:“为什么?” 我把她抱到膝盖上,耐心道:“因为爸爸错了,居然和别人有了小宝宝。我不想让妈妈伤心,所以要去解决这件事。你能不能和爸爸拉钩,答应我,这是你和我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妈妈。” 她点点头,伸出小指头拉钩,仍在掉眼泪:“你是和刘叔叔有了小宝宝吗?” “……是,”我说,“但是小宝宝和你刘叔叔没什么关系,他是我们的,就像依宸一样,是你的小弟弟或者小妹妹。” “他在你的肚子里吗,就像依宸在小姑肚子里一样?” “对,你要不要摸摸?” 她一边说“才不要”,一边摸了上来:“摸不到……” “他太小了,因为不好好吃饭,就不长个子。” 她摸了一会儿,问道:“那你要什么时候回来?” “等小宝宝出生了就回来。” “那要多久……” 我大略算了算日子,宽泛道:“还要半年吧,半年之后我就回来。” 她趴进我怀里,小声道:“爸爸,我再也不说你和刘叔叔不对了……” 我又想起了刘国卿。 终于盼到女儿解开了心结,可是我和他,却没有未来了。 依宁又说:“你一定要早点儿回来啊……” 我信誓旦旦地说:“我一定早点回来,你乖乖在家等我,听妈妈和哥哥的话。” 一半身子泡在蜂蜜里,一半又泡在苦水里,我对着蜂蜜山盟海誓,对着苦水愁心断肠。 却不曾料到,我食言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阿珲:哥哥 额涅:就是额娘啦~但额涅才是正确发音~哈哈 多么粗长的一章~!!!求表扬!!! ☆、第一百三十三章 邹老板既花了大手笔挤兑爷,爷自然也要礼尚往来。草草用了早饭,带上佟青竹,坐上黄包车,向四平街进发。 佟青竹一路上腚上长钩,左挪右摆没个安宁,瞅我的眼神都是小心翼翼的,似乎生怕惹了怒火,烧他个尸骨无存。 老子照他后脑勺来一下子:“坐稳当了,你是大肉虫子啊,动什么动?” 佟青竹戴了顶帽子,一撇子给打歪了。他正正帽子,神色飘忽,想来是昨日柳叔的一番话让他的世界都变了个样儿,理应给他些时间缓缓,只不过这时间不能长,顶大天就是个从家到顺吉丝房这么个长度。 他刚十六,还不大,收他做心腹,一个是本着我对他和他姐有救命之恩,他又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再一个是,他的年纪恰到好处,从小跟在身前儿带大的,忠心,还默契,像小狗一样听话,任打任骂也不离不弃。 佟青竹依旧匪夷所思,想不明白“老爷”怎么会怀上孩子,不过他不多问,只一个人儿琢磨。我不管他,任由他自己胡思乱想,实在是不知该怎么给他普及这个偏识歪理。 黄包车稳稳当当地停在顺吉丝房门口,许久不来,顺吉丝房的对面也开了一家布匹店,装饰摆设十分的洋气,橱窗里细腰阔臀的假模特穿着成衣,尽显摩登。路人三三两两的在店门前驻足、观看,门口请了个吹拉弹唱的队伍,一个个儿披红挂绿,活似个新郎官,看架势刚停了一局,正坐在一边儿休息,喝水吃饽饽,为下一场做准备。 往街中间一站,两家跟打擂台似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