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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下真空舔逼,总裁当众露奶被弟弟奸爆潮喷

    助理来找楚郁汇报近期情况时,楚郁有着些许明显的走神。

    从表面上看,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异样,照旧还是像平常一样,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的金丝眼镜,显得他斯文、秀气,头发没用发胶,只是些微懒散地朝侧旁和后方捋去,露出小片光洁白皙的额头。

    楚郁的身上仍然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款式……不,其实也没有那么一丝不苟,只要仔细、并且大胆地在这位冷美人的身上稍微打量一圈,就能发现一些惊人而不同寻常的蛛丝马迹。

    楚郁居然解开了他的领口。

    这实在是一件大新闻,要知道他们这位并不好惹的美人总裁似乎常年怕冷,衣着规律近乎古板,不仅里面的衬衫扣得严密合整,就连外边的外套也不怎么开敞过。

    楚郁似乎早有准备,一只手里拿着一份不知道什么资料,恰巧挡住了他身前的风光,只能让人隐约看见他雪白的脖颈下延伸下去的光滑肌肤,视线最终停顿在对方两端锁骨正中间的位置,就再也无法往下了。

    他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奇怪。

    楚郁大多时间都面无表情,要么露出点蹙着眉的不满情态,今天的状态却介于这两者中间——他的眉间皱起一团小小的弧度,看上去却不像生气,反而像是屏气凝神的困顿,以至于这位一向严于律己的上级竟然破天荒地开启了小差。

    他的眼神些微游移着,嘴唇上布着一层湿濡的水光,面颊中间泛起淡淡的、不算明显的潮粉,直到助理又有些犹豫地喊了他一句,楚郁这才回过神来。他快速地和对方视线接触,露出了个不太自然,但却仍然足够漂亮的微笑。

    “怎么了?”楚郁说。

    助理道:“财务那边出了点状况……”

    楚郁心不在焉地颔首,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但其实脑袋里一片混乱。

    他全身的感官全都集中到了身下的位置——明明房间里开了空调,但楚郁还是感受到一阵难言也无法抑制的燥热。一双温热有力的手掌顺着他裸露着的两只纤细脚踝向上游转摩挲,最后分别掰开他两侧的腿根,在那几两软薄却手感绝佳的嫩肉上来回轻抚。

    对方的动作带起了楚郁身上一阵战栗,叫他必须要花点力气才能让自己不叫出声来。

    此刻正站在办公桌前兢兢业业地汇报事项的助理绝对想不到,他这一向公私分明的上司居然有一天也会干出这样昏聩的事情,明明表面上看着正正经经,还是一副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实际上那被桌子完全遮挡着的下身却正穿着一条女式制服的短裙。

    那短裙和他上身的西装外套颜色相配,对于楚琸来说找起来并不算废功夫。

    ——他先是在有一天晚上细细地摸过自己哥哥的腰肢,问过了楚郁的腰围,在楚郁疑惑时笑眯眯地说“想给他买点东西”,第二天就叫人去门店里专门把相似尺寸的衣服买来。

    楚郁的腰在男人里算细的,穿上女式的西装裙并不困难,只是他到底还是男人的身材,胯骨既薄又宽,更何况下边连缀着那么一只肉乎乎的屁股,裙子穿上去后立刻就被撑得又薄又紧,后边的面料叫臀部抵撑得鼓圆,那裙边又短得惊人,卡在楚郁修长又有点肉感的大腿上,稍微再往上几厘米就是他娇嫩柔软的女逼,只要楚郁蹲下身、弯下腰去捡个什么东西,他腿间淫荡放浪的春光就能彻底地暴露无余。

    “好骚。”楚琸当时是这么说的。

    他的语气愉悦,声音轻快,甚至有点摩拳擦掌的意思,耍赖般坐在楚郁的身旁,一只手不安分地按在楚郁的大腿内侧,循序渐进地朝深处进发,“什么人才会不穿内裤来公司上班?我要惩罚哥哥。”

    楚郁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脸上又红又粉。虽然阿琸这天早上就已经预告过要和他玩个不太一样的,但真到了公司,楚郁又不好意思了——这……也太过了。

    楚郁的身体原因作祟,他从小就不喜欢暴露自己的身体肌肤,即使到了夏天也依然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好像自己的周围到处都是隐秘的眼睛,总有人能看破他隐秘而下流的秘密——更何况是女人的衣服这样让他避之不及的东西。

    他第一眼见到楚郁从身后拿出来的那几样东西时,整个脸颊一下变成被烧熟般的艳红。他一向端正精致得无可挑剔的脸上难得显出了羞耻和窘迫,但这表情在楚琸的面前已经屡见不鲜。

    他就喜欢看着楚郁在他面前露出与面对常人时完全不一样的、情感丰沛的样子……他把楚郁困在他那办公室里的休息间里,像把一只刚出生的幼猫放在用以实验的盒子中,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从头教起,只要给他一点点暗示,就会毫不反抗地被牵着鼻子走。

    楚郁还是有些犹豫:“可我还要见人的……”

    “只给我看。”楚琸亲亲他的耳朵边缘,恶劣、蛮横无理,又十分温和地说,“你就坐在桌子后边,谁也看不见你。哥哥,穿给我看,我这些天一直在想你穿上它们的样子。”

    是真的吗?楚郁抿了抿嘴。

    他的弟弟声音中跳动着活泛好动、充满诱惑的顽劣因子,楚郁被甜言蜜语熏昏了头,整个人像被泡在蜜罐里。只给阿琸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他只是需要小心一点……尽管他还是会有些抗拒,但是他相信楚琸,更不讨厌楚琸在话语间显露出来的赞美。

    楚琸应该也是喜欢他的吧?况且在一起后,他们也没有经常做……

    其实楚郁也很想和楚琸做爱。前几天公司里的一个重要项目快到尾声,连带着他也跟着几个部门一块忙得团团转,明明已经和弟弟在一起了,但两人之间却因为公事的缘故,并没有比之前变得更亲密多少,要说楚郁一点不甘心都没有,那也是假的。

    想到这里,楚郁的身子稍微放松了些。他点了点头,马上就被楚琸抱了起来,轻轻地推搡在休息室的床上。

    楚郁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他原本顺从着弟弟的推力仰躺着,听到一阵腰带抽离时发出的叮当声后又忍不住从床单上抬起头来。

    楚琸在帮他脱西装裤。楚郁十分乖顺地配合着对方将自己的臀部抬起,好让他身上的裤子被顺利地卸下。这美人哥哥暴露出来的一双长腿笔直白皙,在楚琸灼灼的目光中忍不住瑟缩了几下,互相娇羞地绞并在一起。

    楚琸把他双足上的袜子也扒下来之后,一直在专心致志地给楚郁套上丝袜。这大概也是阿琸的爱好——

    楚郁脸上的红晕从刚才开始就没消下去过,丝袜那轻薄得如同羽翼的质感对他来说十分新奇古怪,他被楚琸摆弄着,像是一个任人打扮的洋娃娃,等弟弟帮他穿完那条没什么重量的轻薄东西后,楚郁也已经笨拙得几乎不会走路了。

    楚琸连条内裤都没给他留。

    那条可怜的、小小的布料被扔在一边,楚郁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凉飕飕的,花穴被丝袜轻轻摩擦着,裙子又是那么的滑稽,那么的短,他有些局促地用手遮着两条大腿的中间,别别扭扭地想把裙边再拉下去点——

    楚琸趁这时候帮自己的美人哥哥穿好了鞋:女士的低跟鞋,高度只有小几厘米,买来的尺码刚好,让鞋得以安安稳稳地挂在脚上。

    楚郁的脚腕很瘦,楚琸顺着两截足腕朝自己的方向一抓,就把原本因为过于羞赧而想要朝后退的哥哥给拉了回来。

    楚郁的双腿被迫分开,身子也后仰着,有些手足无措地眼睁睁看着楚琸的身子挤进了他的双腿中间,让他不得不像个荡妇一样大大敞开两条被丝袜包裹着的长腿。

    腿根正当中纤毫毕现地展露着一只雪白中透着粉嫩的肉逼。楚郁的这处器官天生长得精致漂亮,和他这个人正好相配,女穴的阴阜又圆又鼓,已经不是楚琸当初头一次见到它的青涩模样,整只肉穴肥软柔腻,活像一只随时能被嘬出水来的鲜嫩的肉鲍,正顺着他呼吸的频率而慢慢地一张一合,把表面覆盖着的一层细丝也给撑得饱满贴合,两瓣细软的阴唇被绷得些微歪向一边。

    楚琸十分怜惜地感叹:“好可爱。哥哥比女人还漂亮。”

    楚郁抿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楚琸的话。楚琸到了床上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他年轻的躯体健美修韧,光是用手按着楚郁的腿,就让他怎么也动弹不了,眼睁睁看着弟弟俯下头去,在自己腿间隐秘的淫穴上嘬吻了一下。

    “唔……阿琸——”楚郁的身体跟着打颤,整个骚逼开始泛起痒来。这似乎是只在他的梦中出现过的场景。

    对方的动作几乎立刻便让楚郁发了情,可楚琸却浅尝辄止,将美人哥哥的双腿合拢,把楚郁从柔软的床单上捞了起来。

    楚郁整个人绵绵地倒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嗫嚅着说:“我要上班了,还有、还有文件需要处理。”

    可他的身体却仍在无条件地接受着楚琸的轻薄。

    楚琸捏着自己这美人哥哥的下巴,径直把那两瓣软滑的嫩肉给含住,湿热的大舌顺着楚郁不由自主张开的唇缝顶了进去,卷住里面的粉艳软舌咂吸起来,发出一阵咕啾、咕啾黏腻色情的水声。

    楚郁被弟弟吻得喘不过气,舌头向外努力地伸着,好让楚琸亵弄得更方便些,一对儿嘴唇被舔咬得都是湿漉漉的黏腻水光,让楚琸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楚郁更只觉舌根酸痛,口腔里都是阿琸喂过来的涎水。

    他小小咕咚一声吞咽下去,嘴角还有淌下来的一丝淫流,浑然不觉自己这时面色嫣红,说不出的欲意横流,听见楚琸慢悠悠地笑道:“好 ,那就去处理。”

    楚郁的嗓子眼间咕哝了几声,似乎不相信楚琸就这么放过了他,甚至还有些小小的失望。

    他很快便被弟弟拦腰抱了起来。楚琸的步伐稳健,几下就将楚琸从休息室里带到了办公桌旁,楚琸到底还是楚琸,他自个儿安安稳稳地在楚郁原本的位置上坐着,叫楚郁只能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的美人哥哥身下的短裙早就被扒卷到了胯骨的上方,裸露出来整个光洁白皙的下身。

    由于楚郁没有穿内裤的缘故,那根粉嫩笔直的性器有些不三不四地被薄薄一层丝料包裹,无力地、斜斜地垂坠,很快又被楚琸挑逗的爱抚刺激得精神抖擞起来,让丝袜的裆部隆起一个帐篷似的高度。

    男人的手掌继续向下,用粗热的手指不断拨弄美人哥哥娇淫骚软的阴唇,楚郁苦苦地并着双腿,来回摩挲,覆着一层丝质材料的肉屁股毫无遮挡地晾在楚琸的眼皮底下。

    那对儿柔腻丰腴的软肉随着楚郁扭动腰肢的动作不断晃颤,在弟弟的腿上挤来挤去,却挡不住楚琸的大掌持续在他的腿根作恶,把他的肉逼抠得淫水连连。

    楚郁急促地喘息,仿似有些哀怨地看着自己的弟弟,楚琸却不为所动,垂着眼睛看着对方,佯作不知地笑吟吟道:“怎么不看了?”

    楚郁没有办法,只好一边手指颤抖着捏着手中的文书缓慢浏览,试图集中精力,一边又从口中接连不断地发出被慢性折磨的呻吟。

    他胸前的衬衫不知不觉间被楚琸解开了两三颗扣子,楚琸用温热修长的手掌隔着衬衫揉捏哥哥那两团可怜又小巧的乳肉,把上端的两颗骚奶头掐捏得肿硬起来,像是花生米似的在年轻男人的手指中颤巍巍地发抖。

    “唔、哈啊……阿琸、弟弟别闹了……”楚郁伸手拍他,又无奈又纵容地让自己的嫩乳在弟弟手中轻颤。

    “好小。”楚琸呓语般地感叹道,“哥哥的骚奶子好像被玩大了一些,但还是好小。”

    这个年轻男人今年二十三岁,风华正茂,眼皮很薄,他们一家人都是这样;双眼皮的宽度是窄的,弧度饱满,显得俊美精神,像“男子的典型”,没有表情的时候端正得近乎严肃,如果不是他正把自己的亲生哥哥抱在腿上,才刚刚亲完对方的双唇湿漉漉的,又用他宽阔的手掌探进楚郁的衣服下边,一下又一下断续地轻抚上边的皮肉,或许会显得更正经些。

    “本来也长不大……”楚郁说着,有点窘迫,又有些羞耻——

    其实他一向知道自己胸膛上的那两团肉更像女人的乳房,不管是他乳晕和奶头的形状、大小和颜色,还是自从他的青春期发育初始,胸前的双乳就渐渐变得绵软,开始像气球一样慢慢地膨胀……

    但与常人不同的是,他的乳房似乎一直都停留在了发育中的少女般的时期,后来再也没有变大过。

    楚郁对此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这说明他不需要为此费劲心力地去掩藏,平时穿上衣服很难看出来些什么——然而最近问题又出现了,随着他和阿琸做爱的次数开始增加,对方又显然非常喜欢玩他的奶子,楚郁原本小巧的乳房似乎有了继续开始二次发育的趋势。

    楚郁对此有点头疼,但楚琸却好像喜闻乐见,他一边有些用力地在楚郁的胸前揉掐,一边轻轻咬着哥哥的耳朵,含混道:“会大的,哥哥的奶子会被我越玩越大。”

    楚郁推搡了对方一把,却没用什么力气。两人又不正经地厮磨了将近大半个小时,楚郁被自己的弟弟逗弄得呼吸都不顺畅,最后还是助理在外面敲门,才终于制止了楚琸的恶行。

    这确实是助理来向他汇报工作的时间,楚郁沉迷在柔情蜜意里,早就忘得差不多了。他有些受了惊似的从年轻男人的怀中跳了起来。从背后看去,刚好可见楚郁并得并不算牢的双腿间那已经被玩弄得湿漉漉的、正在轻轻翕动收缩着的女逼,紧紧贴附在上面的丝袜软料被浸上了一层饱满而亮晶晶的水光。

    楚郁回身向楚琸摆手示意,叫他赶紧离开,同时赶忙低下头去,想要将那直被掀到腰上的短裙制服给拉扯下来,不料只是转瞬间的功夫,他就被弟弟重新不容置疑地按在了椅子上。

    那位置才被楚琸坐了好一会儿,上边还是热的,楚郁有些犹疑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仍然暴露在外的下身和私处让他无所适从,口中轻轻地催促:“快去啊。”

    他原意是想让楚琸去休息室里待一会儿,不想楚琸只是一笑,说他还有更好玩的……

    楚郁待在座椅上匆匆给自己扇了十几秒的风,这才开口让助理进来。来人的脸上明显带着些疑惑,但身为助理又不好多问,只好清了清嗓子,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对着楚郁汇报起情况,殊不知自己的这个上司表面上看着还算正常,掩藏在办公桌下的下半身却骚得直流淫水,实际上什么也没听进去。

    楚郁也不想这样。

    男人口鼻间呼出的热气对于楚郁此刻来说几乎是滚烫,一股股热气腾腾的气流扑打在他腿间最娇嫩的地方——饶是他自己也不敢相信,楚琸现在竟然藏在自己的办公桌底下,那双已经熟知他全身上下敏感点的大手正肆无忌惮地把玩着楚郁两边的腿侧,存心不想让他挣脱。

    或许是意识到了楚郁这时的姿态紧绷,楚琸甚至还变本加厉地朝着那女穴上吹了口气。

    楚郁感觉自己的骚唇都被男人吹得跟着一起软颤了起来,瞬时便有一股黏腻的水流从屄道深处涌溢而出,叫楚郁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他的膝盖反射性地上抬,小腿跟着不轻不重地在楚琸的身侧踹了两脚,大腿蓦地夹住了弟弟的脑袋,楚郁旋即意识到了自己这个动作包含着的歧义——好像他对对方非常不舍似的。

    楚郁再想松开,也已经晚了:

    男人柔软滚烫的双唇贴覆了上来。

    那触感那么明显,楚郁感受到它的第一瞬间就知道正在触碰着自己那湿濡的骚淫肉唇的东西是什么。楚琸的发丝和耳廓不断刮擦着他的大腿内侧,对方爱怜地隔着丝袜薄薄的裆部将楚郁敏感至极的骚蒂含进去吮吸,火热湿滑的舌尖倏地从阴核上端用力碾过,叫楚郁倏地扬起头来,整个骚淫的肉逼猛地用力收缩了两下。

    楚郁因此差点惊叫出声,他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却没料到这还只是个开始。

    楚琸的动作愈发大胆放纵,湿热厚重的肉舌反复数次地将哥哥的女蒂拨舔得东倒西歪,那颗可怜的小东西逐渐变得骚硬红肿,胀到足够楚琸用上下两排的牙齿轻轻叼着它厮磨。

    楚郁腿间的骚豆被玩得又精神又爽,酥麻的痒意和快感顺着阴核钻入到身体深处,他这骚粒儿被弟弟含吮了足有五六分钟,不断袭来的快感已经超过了楚郁幻想的极限。

    除了偶然闪现在脑海中的梦境之外,楚郁几乎从没想过楚琸有一天真的会给他舔这处地方,他的整处肉蚌热烘烘地发着骚,骚淫得不断往外渗出逼水,那蚌肉娇嫩湿软,上边红肿的舌蒂被楚琸嘬舔得咂咂作响,已经忍受不住刺激,开始一下、一下颇有规律地不停抽搐。

    楚郁恍然间仿佛听见了楚琸喉咙间发出的模糊的轻笑,沉重而连贯,好似轻盈又转瞬即逝的雷鸣,马上就消失不见。他匆匆地抬眼看了看助理,发现对方正低头看着手上的文件,口中仍然念念有词,好像没有听见任何多余的声音,他这才放下心来,两边的小腿近似哀求地不断在弟弟的身侧磨蹭,想要让对方停止这种胡闹的行为。

    在楚琸做得过分的时候,楚郁只会让他“别闹”。如果此时没有第三人在场,楚郁一定已经开始淫叫上了。他平时看起来有多么冰清玉洁、矜持冷淡,在楚琸面前叫起来就有多么抑扬顿挫,比母犬发情还要多些花样,除此之外还要不停地让楚琸轻点,不停地叫他别闹——楚琸也确实会因此稍微放过他。

    可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他们之间没有办法直接交流,楚郁更不可能向弟弟表达自己的想法,楚琸只能依据自己的美人哥哥腿根的震颤、骚穴的流水程度来确定他到底想不想要。

    事实是,楚郁 确实很喜欢被他舔逼。美人哥哥这个淫贱的肉逼这么敏感,只要碰一碰,那堆柔腻的软肉就会止不住地打颤,颤巍巍地将湿液淋了楚琸满嘴——

    男人湿热滚烫的舌头开始下移,顺着阴蒂下边相连的阴唇,在那湿滑黏腻、已经满是骚汁的肉缝中上下滑动起来,又时而忽然转变方向,开始横向地扫动,那几片肥软的肉唇被楚琸的肉舌拨碾出了噗哧、噗哧的淫靡水声,像是探开新生的娇嫩苞瓣,男人的嘴唇最终来到了美人哥哥的屄口,对着那骚洞狠狠地嘬吸。

    “唔!……”楚郁猝不及防地惊喘出声,从唇间陡然泄出一丝难耐的呻吟。

    他腿间畸形的、不堪的屄穴几乎要被弟弟淫亵得化了,一阵阵细小的电流似的快感快速地击中了他。

    楚郁的肉逼止不住地、受了刺激般地痉挛着,一侧尖锐的鞋跟禁不住用了些力气砸在桌下的地毯上面,发出闷闷的一声磕碰响动。

    助理被他的异样惊得抬起眼来,怎么看都觉得楚郁这天不太对劲。他的上司现在的脸色甚至比刚才还要更加红粉,一双眼睛湿漉漉地泛着水汽,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正为自己的失控而懊恼着。

    对方有些犹疑地叫他:“您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需不需要我……”

    楚郁摇了摇头,勉强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打断道:“不用。我……确实有点病了,不过不是大事,吃点药就好。真的抱歉,今天状态不好,你——今天过会儿后再来找我整体地汇报一遍,好吗?我到时候会叫你。”

    助理十分善解人意:“那今天的部门会议您也不用去了,我会全程记录下来,到时候再提供给您观阅。”

    楚郁自然点头答应。助理得了他的示意,接下来应该都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们。楚郁眼见着对方和他道别,又劝他多加休息,终于走出了办公室的大门,恭恭敬敬地将门小声关上——楚郁的一颗心顿时安稳地落回原处,却马上又被楚琸提吊起来。

    楚琸的动作居然还没停下。

    楚郁这时才有时间和心情朝身下看那让他无地自容的场景——他的双腿像婊子一样大张着敞开,随着楚琸双手向外撑张的动作,裆间的那层丝袜布料竟直接被对方给“哗啦”一声撕扯开来。

    这下,楚郁娇嫩的私处才算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他早就憋胀已久的阴茎迫不及待地从那软薄的禁锢中跳动出来,在楚琸一阵轻笑中直挺挺地翘立着,从龟头的顶端溢出好几滴晶莹的腺液。

    在楚郁的双腿中间,直接可见正当中从阴户两端里伸探出来一颗骚红肿胀的蕊蒂,楚琸用一边的拇指对着它用力抠挠了一番,引来楚郁不再压抑的喘息和惊叫,他甚至像个亟待和人交媾的雌兽那样,将自己的腿打开出了更大的弧度,方便弟弟玩弄和爱抚。

    “阿琸,阿琸……”楚郁无意识地叫着对方的昵称,实际上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话想要说出口。

    楚琸的唇舌重新覆盖上了他发情的湿穴,没有了多余面料的阻碍,快感来得更加明晰和急切,他迷迷糊糊地说:“别舔……”

    一双雪白修长的腿却忍不住将弟弟的身躯缠绵地缠着。

    楚琸的舌头在哥哥娇嫩艳红的穴眼处试探了几下,反复用两根手指将那圈骚腻的肉环抽插得些许松软,才终于将自己的肉舌替代着操了进去。

    颇为有力的舌肌在里面缓慢地抽送了十来下,忽地开始了快速地抽插,男人柔软、又带着些许粗糙颗粒的舌头在肉道之上打着圈地刮擦捅操,把楚郁的肉逼里搅出了连贯的噗嗤水声,倏地顶到了美人哥哥穴内的骚心,就让楚郁变成了一条搁浅的游鱼。

    他本就瘫软在座椅上的腰身再次反复地抽颤起来,整个肉穴急促地起伏收缩,活像一只被楚琸彻底舔开了的肉蚌,只知道从自己的淫嘴儿里淌出接连不断的骚水淫液。

    他太动情了,以至于那些没有来得及被楚琸喝到嘴里的逼水湿淋淋地浸透了对方端正的、线条干脆利落的下颌,楚琸英俊年轻的面颊就那样埋在他的腿间,正在舔插着他隐秘下贱的女穴……

    楚郁能清晰地看见楚琸是怎样伸出舌头去奸淫和服侍他的肉逼的,对方的肉舌快速动作起来时,有种说不出来的淫靡下流——

    他的弟弟在舔他的逼……

    楚郁又一次、仿佛是为了确认似的这么想道。

    这感觉几乎让楚郁欲仙欲死,他一边觉得有些过了,一边满足至极地重新用双腿夹住了弟弟的脑袋,催促般轻轻磨蹭,在楚琸抬起眼来看他时,用一种快要融化了的语调淫叫:“哥哥要被你舔死了……阿琸、阿琸好厉害——唔!啊啊啊……呜……阿琸的舌头肏进来了……”

    楚琸被他不自觉传递出来的放浪声调激得低低骂了一句操。

    其实他也快要等不及了,裹在西装裤里的那根东西胀得厉害,恨不得现在就直接插进楚郁的逼里。

    楚琸勉强耐心地将楚郁伺候到喷出一股小小的春潮,终于从对方的腿间站起了身,将软绵绵地靠倒在座椅上的楚郁抱了起来,随手推开办公桌上的众多文件,将有些晕乎乎的哥哥放了上去。

    他这在情事方面被调教和培育得愈发软熟的骚哥哥屄穴间流淌下连绵的湿润水液,不过多久,就把他身下的那块小小桌面给推挤出半个鸡蛋大小的水渍。

    楚琸继续去解楚郁身前的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肤暴露了出来。楚琸伸手拨开美人哥哥胸前虚晃着遮挡的衬衫前片,赫然露出来两只娇嫩的小圆奶子,上边的骚奶头又红又硬,半个小指指头那样风情毕露地挺立在男人的眼皮底下,两团乳肉上边还有点楚琸先前捏揉时留下来的指印。

    “好骚。”弟弟伸手弹了弹其中一颗胀硬的乳粒,让那奶头颤颤地抖动了数下,旋即低下头去将其 含住。

    他再次像刚才对待楚郁的阴蒂那样把它恶狠狠地又吸又咬,用凝聚着力道的舌尖飞快地把骚贱的奶头绕着圈拨弄,使那骚豆不住痉挛,竟然又肿大了将近一圈。整颗乳粒嫣红得像是熟透了的浆果,那在空气中发着抖的挺翘奶子果然也和楚琸说的一样,真的比最初时大了一些,从侧面看有个很明显的山丘一样的隆起弧度,握在手里时软绵绵的。

    楚琸每揉一下,楚郁就要跟着闷哼和细喘几声,伴着可怜兮兮的陈述:“奶头被阿琸玩肿了……”

    楚琸于是问道:“舒不舒服?”

    “舒服的。”楚郁在这方面也很乖顺,“就是吸太狠了……”

    “骚奶头也比一开始大。”楚琸好像很满意自己一手创作出来的作品。

    他站在原地,终于把自己双腿间早就勃起了的鸡巴释放出来,那肉棒又粗又硬,一下就弹跳到了空中,精神蓬勃地直挺着斜冲向天花板,柱身上有股隐约的、男性阳具特有的腥膻浓味,整颗圆润膨硬的硕大龟头上湿漉漉的,竟是早就已经被从它自己的马眼中吐泄出来的性液给沾得湿透。

    “哥哥从来都不穿奶罩吗?哥哥有没有偷偷买过奶罩?”楚琸抓着美人哥哥的屁股,让他的身体稍微从桌面上悬空,楚郁乖乖地用双手攀附在楚琸的脖颈之上,旋即被年轻英俊的男人用他胯下那狰狞可怖、粗肥得吓人的鸡巴气势汹汹地顶住屄口, 口中还说着不甚文雅的荤话。

    那肉穴的洞眼已经淌过了不少娇湿的水液,加上还被楚琸用舌头插进去过,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让他深深地捅干了进去。

    硕大的性器甫一进入,里面柔嫩饥渴的媚肉就纷纷拥附了上来,像一张张干涸了很久的骚嘴儿,将粗勃的鸡巴团团围挤,层叠的肉褶和起伏不平的穴壁把男人操入的阳具紧紧绞吸着,以一种惊人的力气拖拽着楚琸挺腰操向更深处的娇嫩蜜道。

    年轻的男人稍微用力,一记向上摆胯,就把整根肉棒都埋操了进去。

    楚郁完全悬空了,他趴伏在弟弟的肩上不住喘气,时不时交杂且伴随着惊叫的绵长呻吟,整个人都挂在了楚琸的身上,身下的肉穴也因此而止不住地顺着重力朝下沉坐,几片肥腻圆鼓的屄唇像是被撬开的湿贝一样叫性器毫不留情地捅分向两边,痴痴地箍着楚琸已经开始慢慢耸动起来的阳具。

    “呜、唔啊!”楚郁这才想起来要回答对方,他的眼角含着点湿润的水光,不停用自己的下巴蹭着楚琸的肩头,十分小声地说,“没有,哥哥没有买过那种东西……”

    因为姿势的缘故,楚琸的每一下都能直接干到最深。

    他那粗大肉屌的根部一遍又一遍磨操着美人哥哥艳红的屄口肉环,将那一圈薄肉撑得圆鼓得几乎泛起了白,不停有细小的淫流顺着青筋遍布的柱身边缘汩汩地流泻而出,回回将楚琸深色的鸡巴浇淋成湿乎乎的一根。

    这根深色的肉棒上总是覆满厚厚一层湿亮的淫猥水光,于美人的腿根处时隐时现,楚琸一旦加快速度,两人性器紧密交合的地方就要发出接连不断的啪、啪响声。

    楚郁肉乎乎的两瓣臀肉被弟弟分别用一处手掌捏握着,如同一颗软烂熟透的蜜桃一样不停朝下流出动情的汁水。他的屁股尖被男人逐渐变得更加用力的抽插撞得一片骚红,楚郁有些吃力地收拢手臂,好让自己抓得更牢,像是树袋熊一样紧紧贴附在弟弟的身躯之上——

    他被楚琸操得不自觉地抽抽噎噎,整个人如同一滩融化了的蜜水,还要听楚琸断断续续地打趣他:“为什么没买过?哥哥的奶子明明这么骚,必须要用奶罩包起来才行。好想看哥哥穿,下次我陪哥哥一起买,好不好?”

    楚郁被他欺负得说不出话来,更是因为羞于回答。

    整个办公室内都充斥着他不知廉耻的淫叫和浪喘,楚郁感觉自己的身体浮沉摇晃,像是置身云端,唯有楚琸埋在他那淫穴里的肉具是那么真切,每次都宛如一根极为硕大锋利的肉刃,把他肉穴甬道里的骚肉一口气捅操开去,直到他的整个阴道都被奸肏成了对方鸡巴套子的模样。

    他敏感湿热的肉逼被弟弟大开大合地凶猛操干着还不够,楚郁在昏昏沉沉中又察觉到楚琸不知为什么,竟带着他离开了办公桌旁的位置——

    他们行走起来,上下颠簸的感觉开始变得更为剧烈。

    楚郁只感觉自己时不时随着楚琸走路时交替的步伐而被轻松地抛在半空中,硕大蓬勃得惊人的滚烫阳具瞬间抽离出将近一半的长度,楚郁连忙缩紧了屄口,生怕那带给他无限快感的东西跑出去,然而等到下一秒,楚琸的另一步稳稳落到了地面,楚郁便跟着猛然降落。

    那夹着一只骚软嫩逼的肉屁股直接狠狠坐到了男人极为强健雄伟的肉柱上,像是一柄巨大的楔子直直嵌入到他娇软的花穴当中,径直干得楚郁拉长了音调叫喘,却又不得不承受着来自弟弟的所有抽插和冲撞,整个半露着的漂亮身躯随着年轻男人的动作上下一耸、一耸的,很快就被对方带到了办公室的窗前。

    楚郁是个极其看重个人隐私的人物,甚至对此有点太过于执着。他的办公室内有两面尤为宽阔的透明玻璃窗户,上面直达天花板,下边接近落地,在楚琸从过往到现在所拥有的记忆中似乎从没见楚郁将那两扇遮挡着窗户的百叶窗给拉开过。然而他跟楚郁确定关系之后,在一起相处厮磨得久了,居然无意中发现了这两扇玻璃窗的玄机。

    他抱着自己的哥哥,胯间的一支巨棒还在对方的屄穴里不住来回操干着,目标明确地一路走到其中一扇窗前,径直拉开了百叶窗的系绳。

    “唰——”地一声,扇叶被悉数卷席了上去,来自外面的灯光猛然照在楚郁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歪歪扭扭、松松散散的衬衫下面裸露出来的雪白肩头。

    楚郁的脸埋在楚琸的颈侧,不停颤动的眼睫刮擦着上边的皮肤,楚琸感受到他的身躯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又缓慢地放松下来。他在哥哥的耳边持续地低语:“别怕,哥哥,转过去看看。”

    楚郁细微地摇头,身下的肉穴囫囵而又贪婪地吮吸着弟弟丰硕的阳具,在听到对方那句话时,他的阴穴猛然抽搐了一下,颇有些紧张地将楚琸的性器紧紧夹咬起来,楚琸低低地啧了一声,忍不住在美人哥哥变得更加紧致湿软、格外好操的骚逼中用力抽动数下。

    楚郁被他干得身躯摇晃不止,胸前的两只奶子、伴着身后的两瓣软臀跟着一起小幅度地抖颤,从嘴巴里发出猫叫似的淫喘。

    “去。睁眼看看。”楚琸仍在催促他。

    年轻的男人不容置疑地将楚郁放了下来,他的两条腿踩在地面,忘了自己脚上还穿着女人款式的低跟鞋,一时间站立不稳,踉踉跄跄的,差点崴了脚。

    楚琸把性器从哥哥淫濡的女穴中抽拔出来,转而将他翻了个个儿,整个人被按在窗边。

    楚琸低头打量着自己的哥哥身后的美景,有好几股大小不一的淫水正从那被操得松软的嫣红肉洞中争先恐后地涌泄出来,楚郁仍然被丝袜包裹着肉臀上端一片湿亮,被楚琸扯开的裂缝一直蔓延到大腿的中部。

    美人湿红吐水的嫩逼在两腿中间若隐若现,屄口周围绕着一圈被快速的抽插打出来的细碎白沫,那肉嘴不断地翕动个不停,已然被楚琸操出了个合不拢的圆洞,里面浅处的媚肉抽搐着起伏蜷挤,刚有一点多余的汁水要顺着穴壁的推力涌出向外,马上就被楚琸扶着鸡巴堵了上去,整根长硬的肉棒噗嗤一下捅到最深。

    楚郁又开始呻吟起来,楚琸抓着他的双臂,将自己哥哥的身躯向后带去,连着后退了两步,方便楚郁更清晰地看向眼前的场景。

    那扇玻璃窗外边正临着走廊,楚郁的办公室处在走廊拐角的边缘,一行楚郁或熟悉、或有过几面点头之交、或陌生的人正从一端的尽头向另一端的会议室走去,而在楚郁的眼里看来,这群人就像是直接冲着他的方向行来。

    他不得不和他们其中的几个人“对视”,直觉一股燥热的火焰直直窜上了他的头顶,让楚郁整张脸都烧灼起来。他从嗓子眼间发出含混的呜咽,一瞬间腿间的贱穴甚至夹绞得更紧了。楚琸深插在其中的肉具几乎快要拔不出来,让他不得不快速地挺动数下腰胯,把自己过于羞怯的美人哥哥撞得淫叫声也支离破碎,小巧的乳房不住轻微地飞晃。

    数下抽插过后,楚琸的性器重新在哥哥的湿逼里面畅通无阻,他觉得有些好笑,更加用力地拉着楚郁的身体向自己的胸膛前靠近,一边在他的耳边轻柔地说话:“他们都在看着你被我操逼,哥哥。哥哥这么变态,还要像女人一样穿着丝袜和裙子,唔,连骚奶头都露出来给人看到了。哥哥发现有人在看,逼就夹得好紧,差点把我夹射了……有这么刺激吗?再让他们看得仔细一点好不好?”

    “呜……呜啊……阿琸……”楚郁甚至发出了几声哭喘。他的眼尾有点发红,像是被欺负得要哭了。

    怎么可以被属下和员工看到自己的这幅模样……他半女性化的肉体,圆鼓的、日益在弟弟的爱抚和玩弄下逐渐变得饱满起来的乳房此刻正被楚琸分出一只手握在掌中。

    年轻男人显然对此已经十分老道,相当熟知怎样会让楚郁舒服得无地自容,他大力揉挤着哥哥一边的骚乳,将那堆雪白的软肉从自己握住的指缝间挤弄出来,滚圆充血的艳红乳豆肆无忌惮地在空气中招摇挺立,被弟弟抠挠掐挤得又痛又爽。

    那群人纷纷看着他们二人的方向,视线却没有什么焦点,并不冲着楚郁直视——原来楚郁太过戒备,就连办公室的窗户竟然也定制的是单向玻璃,平时只能由他看见外面的景色,外边的人却无法真正地看到他。

    即使是这样,楚郁也仍然羞耻坏了,他刚开始并不知道楚琸所说的让人“看得更仔细”是什么意思,直到楚琸抓着他自己的一只手放上胸前,楚郁这才终于明了。

    正在这时,于队伍最前方带领众人的助理不知道为什么停了下来,楚郁最初希冀的这群人能快点走过去的美梦也泡了汤,一群人显然对楚郁的办公室有些兴趣,不明白他们上司的房间内一向“戒备森严”,常年都将窗户遮盖得密不透风,自己平时除了必要的会议也很少出来走动,今天怎么竟会拉开了其中的一扇挡帘?

    然而这窗面很为巧妙,看上去偏向镜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摆设。既然还要等人,又无事可做,有人便冲着窗户照起镜子,整理领带,边上的助理双唇张张合合,似乎是在叮嘱众人楚郁今日身体不适,不会来旁观会议,更让所有人都小声一点,不要打扰总裁休息。

    ……殊不知楚郁这会儿精神抖擞,甚至能说得上红光满面——这精致的美人正翘着自己的屁股,勤勤恳恳地用下体吞着弟弟勃大的肉棒。

    那在照镜子的下属好巧不巧地就站在正对着楚郁的位置,一双眼睛似在紧紧盯着窗内光裸发骚的美人猛瞧。楚郁明知对方不可能看见任何东西,但这种近距离的、正被并不算熟悉的男人观看淫态的错觉还是让他羞耻极了。他整张小巧精致的脸上泛起消退不掉的潮红,又感受到楚琸在他耳边吹气:“玩给他看。”

    楚郁的心一阵快速地砰砰乱跳,将脑袋偏转到一侧不想去看,却继续被弟弟捏着手腕去触碰自己的乳房。

    他的骚乳太敏感了,本来就被身后的男人玩得一碰就要发情,手指触上那淫荡的乳头的一刻,更只觉一股让人难耐极了的酥麻顿时顺着他的乳孔深深钻进体内。

    楚郁不知不觉地便开始玩弄起了自己的那颗淫乳,几根漂亮纤细的手指夹住红肿胀硬的奶头不停拉扯,眼见着红艳的骚豆硬胀到了极限,整颗奶头在开着空调的微凉空气中骚痒酸软地颤动不止,楚郁不由得手上加重了力气,开始用食指在乳豆上边狠狠搓动起来,整只硬粒儿都被他磨得热乎乎地发骚。

    阵阵难以抗拒的快感弄得楚郁手软脚麻,口中咿咿呀呀地乱叫。他挺着胸,玩着自己的奶子,下边的肉花被弟弟不断地抽磨着,已经到了临界边缘,加上还有外人“旁观”,更加快了楚郁高潮的速度。

    他的肉穴绞得越来越紧,内里娇缠的穴壁肉嘟嘟地嘬吸着年轻男人蓬勃且精力旺盛的肉屌,被人接连准确无误地顶弄了三四百下肉道里最为骚贱的骚心,那湿乎乎的肉逼就开始痉挛起来,叫楚郁茫然地张开双唇,一条粉嫩的软舌不由自主地朝外伸探而出,搭在唇上。

    一丝纤细的黏液顺着他小巧的舌尖滑落下来,楚郁甚至无暇顾及去把嘴合上,马上就又被楚琸极为凶悍的撞击速度奸淫得迷失了神志,偏偏对方还不依不饶地在问他:“你说他看见了什么?对着窗户这么专心致志的……是不是发现哥哥在发骚了?”

    他呜呜咽咽地喘叫,不由得顺着楚琸的心意说道:“哈……啊!呜……看见、看见哥哥被弟弟操骚逼了……骚哥哥还、还玩自己的奶头,唔——哥哥要被阿琸干死了……”

    这个窗户的设计显然激起了楚琸浓重的兴趣,以至于这个年轻的男人胯下的速度越发变得狠重凶猛,硕长笔挺的肉屌像是凶器一般一下、一下地朝着哥哥娇淫的湿穴里面狠凿。

    楚郁没有了窗户的支撑,只能将全部的重心都放到楚琸拉扯着他的两只手上,他的手臂向后伸探,被弟弟牢牢把着,柔软的腰肢向前弯曲出虹桥一般的弧度,身后的屁股却高高撅起,不断地承受楚琸不知疲倦的撞击。

    美人哥哥的那对儿臀肉因此被年轻男人有力的胯部顶得荡起了连绵的肉波,雪白的肉屁股跟着楚琸顶撞的频率而一耸、一耸地打在对方的胯骨上,正被弟弟用力操干着的女穴湿濡得淅沥沥地朝下滴着骚汁,溅出一阵迅疾的啪、啪肉声。

    楚郁很快就潮吹了。

    他的高潮来得汹涌,一下就把几天不曾交合过的分量都交了出来。他在最后的时刻依然在被弟弟按着狠狠捣弄,花穴直被捣得又红又肿,又爽又痒——

    楚琸捏过他漂亮精致的脸来,含着楚郁迷迷糊糊中吐露出来的软舌狠狠吮吸,楚郁意乱情迷地和他接吻,舌头被吸出啧啧的水声。

    楚琸接连用力地在那极品的屄穴中冲刺了又是百来个回合,这才终于仁慈地放过了他,将自己的性器猛地抵到深处,把楚郁的屄穴塞得满满当当,一泡浓厚的精流霎时间从他的柱身上喷涌而出,密密匝匝地浇灌满了楚郁整个女穴肉道。

    他这美人哥哥可怜兮兮地抽动鼻尖,下边湿乎乎的淫热肉逼也打着颤,大泡暖热的淫水追随着弟弟步调快速宣泄而下,顷刻间将插在腿间肉缝当中的那根鸡巴从上到下淋头浇得湿透。

    两股不同的性液混合交杂在一起,自楚琸从哥哥的身体里退出之后也尽情地喷溅而出,楚郁身下近是白花花、湿盈盈的一片狼藉,丝袜被一道道的乳白的精流给浸得不能看了,牛乳似的腥臭男精糊了他满腿。

    楚郁站也站不住,双腿和肩膀、乃至整个身躯都在轻细地打颤。他回味着刚才的一场性事,稍微有点心有余悸,但更多的还是爽快。

    楚琸年轻爱玩,这没有什么不好的……

    他被弟弟重新抱了起来,送到休息室里的床上。楚琸帮他脱卸掉丝袜,大腿上还是有些黏糊糊的,对方神情认真地帮楚郁用纸巾将他湿热的肉穴上边擦拭了个大概干净,办完这事后已经快到中午,楚郁被楚琸抱在怀里,身上还发着热,一下下软软地喘气。

    “好香。”楚琸埋在他的颈边轻轻地闻来闻去,楚郁知道弟弟说的是他身上还残留着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混合味道。

    “还很软。”这个说的是他的皮肤。

    “想把哥哥整个吃掉。”这是结论。

    楚郁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脸还红着,有些别扭地说:“以后还是少这样吧……不太好。”

    楚琸低低地轻笑,并不以为意,转而问:“中午想吃什么?”

    楚郁那双含着水意的眼睛看了弟弟一会儿,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他轻声说:“想喝鼎记的海鲜粥。”

    楚琸的脸上闪过一丝讶异,没有多说什么。以往每日给楚郁中午点餐,都是另一个助理的工作,他和楚郁在一起后也曾偶尔一同去到公司附近的餐厅吃饭,楚琸头一次自告奋勇,就遇上了一家不支持外送的老字号——随手叫个人去跑腿当然不是不行,不过那样一来岂不是借花献佛?

    于是楚琸打定主意,还是自己开车去一趟。

    他刚走没多久,楚郁就用办公室里的座机叫来了助理。他的身上已经清理得看不出什么问题,不仅在楚琸的帮助下换了一套衣服,甚至还又喷了几下香水,借以掩盖某种性事后独有的味道。

    这回楚郁就专心多了。他一边听助理汇报情况,一边慢条斯理地抽出湿巾擦手,听到助理谈及楚琸这天中午不知道又为了什么跑出了公司,最近似乎也和之前的那帮狐朋狗友见过一两次,又问他要不要继续派人跟着——

    楚郁这才有些惊异地抬起头来,随后真心实意地笑了笑,道:“没关系的,阿琸那边不需要再跟了。”

    助理一肚子话都咽了回去,总觉得自己的上司和他那弟弟之间有点奇怪。然而还不等他再多细想,就听楚郁又问:“人来了吗?”

    对方立刻心领神会,知道楚郁指的是谁:“刚来没多久,我让他在大厅的接待室里等着。”

    “让他继续等。”楚郁翻了翻面前的报告,并不抬头,“过会儿再来叫我。”

    助理了然,很快退了出去。楚郁翻着纸页的手指一顿,望着面前的虚空莫名发了会儿呆。

    前世,楚琸就是为了这个人和他决裂。

    这注定是楚郁迈不过去的一道坎。对于楚家,圈中的人一开始只知道楚郁雷厉风行,手段不差于他那已经故去的父亲,却不知道楚琸和他流着同样的血脉,左右都差不到哪去,他既顽强,又执着,仿佛没有什么能压垮他,即使在他刚刚开始脱离楚家自己创业的时候,楚郁手下已然变得庞大的商业势力也不曾让他低头服输,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不知从何时起,楚郁开始像个阴郁的影子一样,总是在远处默默地注视着他。曾经的楚郁千看万看,都看不出来那个人究竟有什么好的,又有哪里比得上他……他一次又一次地向楚琸施压,像个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小孩一样无理取闹,就是为了看看对方能为了那个人做到什么地步。

    在那件改变了楚琸的一生、让他一败涂地的事情发生之前,楚郁仍然以为那只是一桩普通的生意。谁都知道楚家的一对兄弟决裂已久,楚琸在一众竞争者中后来居上,和自己的亲生哥哥斗得旗鼓相当,不死不休——

    不仅如此,他还要向楚琸证明,那个人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楚琸以为自己找到的是举世真爱、不悔真心吗?不过还是有所图谋,一旦见到楚琸大厦将倾,那朵温柔款款的菟丝花就急于将自己摘离出去,重新找到一个更好的下家。

    可是楚琸死了。他居然会因为那个人而死。

    铺天盖地的悔恨、无解和惊疑包裹了楚郁。楚郁回想他那短短的小半生,平平无奇得堪称失败。他付出了所有,和所爱的人互相伤害,却什么也没得到。

    但是没有关系。楚郁在梦中恍惚地想——楚琸甘愿因为别人得了情伤而死,他也愿意为了楚琸去死。这就是他能够从头再来的原因。

    ……他从短暂的睡梦中惊醒,有些迟疑地揉了揉眼睛。

    办公桌开着的电脑上显示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四十分钟。楚琸去哪了?明明通往饭店的一个来回不需要那么久。

    梦中隐隐飘过的景象让楚郁有些心烦意乱,直至现在,他都不确定自己所做的决定究竟是好是坏。

    他思索再三,想起了另一件事情,用办公桌上的座机给公司前台打了个电话,刚一接通,就直接报出了那个人的名字,问对面的人他在做什么。

    “啊……”前台的声音犹疑中带着点惊奇,十分惊讶总裁居然有一天还会亲自把电话打到她的手上。这个年轻的女孩因此又冲着不远处的景象认真看了看,争取不出一丝差错。

    “他在和楚特助聊天,唔,是的……总裁?”

    紧接着,电话那边,楚郁破天荒、头一回地,失控地摔了手里的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