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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章:蝴蝶(有点浴室H/开始交往)

    某一个夜晚,楚郁的梦境中出现了楚琸的影子,从此他开始频繁地梦到各色光怪陆离的东西和场景,包括狗,穿行的车辆,洪水,年少时和楚琸共通同拥有过的家,以及家前面的那片绿油油的草丛。

    楚琸的身影穿插在这其中,不同的年龄,不同的表情,些微有着轮廓改变的模样:

    他有时像条乖巧活泼的幼犬般蜷缩在梦中也并不大的楚郁脚边,像仍然待在母亲的子宫里那样安然地酣睡着。四周洋溢着花园中随处可见的月季的香味,不远处有蜜蜂嗡嗡的声音作响……楚琸趴在一片温暖的草地上,柔软的叶尖轻轻搔着他露出来的小肘。楚郁的双臂在地上撑得有些麻了,他轮流将它们架在空中甩了甩,两条腿漫无目的地在身后曲起、晃着,手指点着两人身前的字母故事书向楚琸逐一。

    他低着头,十分专注,如同这是一件大事——楚郁一直都是这样的个性,做什么都是如此认真,好像他的妈妈给他布置了一个必须要完成的任务。

    他的父母每天如此繁忙,楚郁就算光着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都没有人管,他的幼年在偌大的家中孤独地走过,不会哭闹,天生的安静和沉稳,可以自己一个人消耗一个下午到时光,直到楚琸的出生。

    没法接受不被爱,没法接受爱不对等,这大概就是他在后来选择了楚琸的原因。有什么能比亲情更容易将两个人捆绑在一起呢?如果连对方也不爱他,那么还会有谁真心地喜欢他?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再一抬起头来的时候,身边的楚琸已经变成了成人的形态。对方的身上穿着找不着错处的三件套,外套随意地甩在一边到地上,衬衫的上端开了两颗扣子,被他此刻的姿势撑得有些紧绷的马甲顺着身躯的呼吸而不停起伏,整个人显出点介于成熟和青春之间的气质。

    楚琸英俊的面庞微微低垂下去,脖子上戴着一条款式简单的细链,正中间是个设计精简的吊坠,楚郁甚至能在心中默念出它是哪一年、哪一季、哪个品牌发售的产品。

    楚郁感觉自己很久都没有这么近地见过他,甚至是和他说话了。

    他正凝神看着,楚琸却忽然抬起头来,直直地盯着楚郁的方向瞧,和自己的这位哥哥对视。楚郁有些恍惚,转眼又见楚琸的视线不停向下移动:那动作是缓慢的,楚郁偏偏从背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一颗心砰砰地跳得厉害,直到楚琸的目光最终停在了楚郁锁骨下方,胸膛正中间的位置。

    他后知后觉地重新低下头去,居然看见自己胸前和楚琸相同的位置也正垂着一条项链,链身的款式和楚琸的不甚相同,最下端坠着个不知道什么形状的东西,那玩意儿被楚郁仿佛看似珍宝地塞到了衣服领口里面的位置,只一味轻轻地晃动。

    梦中的楚琸轻声地,有些惊奇地问:“那是什么?”

    梦中的楚琸出奇的强势而不由分说,说话时并没有向楚郁征询意见的意思,便已经伸出来一只手,趁对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时抓住项链露在外面的一部分,马上就要将其拉扯出来。

    楚郁难得显露出慌张的情态,他轻轻蠕动着嘴唇,像害怕自己的某个秘密被人发现,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立刻抓住了弟弟正攥在他颈间的手:“不……”

    他低低地喘息着,忽而从鼻间发出一声夹杂着轻吟的梦——这回不是在梦中,楚郁确切而真实地抓住了一只男人的手。

    他尚且还不算清醒的大脑接收到了这一信息,几乎让楚郁立刻惊醒,那对儿薄薄的眼皮紧张地接连闪动了数下,像被人拿捏住而不停挣扎着扇拍着的蝴蝶翅翼那样倏地挣脱桎梏睁了开来——

    楚琸正低头看他。

    头顶是一片四方的空白,身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响。楚琸站在白色天花板背景正中央的位置,身上穿着他今天去公司上班时的衣服,一只手正放在楚郁胸前的领口处,解着他的一颗扣子。似乎是没想到楚郁的反应这么大,楚琸的脸上先是一阵和梦中相似的讶异,随后迅速变得面无表情起来。他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但不知为何,楚郁却敏感地察觉到他有点生气了。

    楚琸很好地抑制了自己的情绪,片刻后轻轻挑了挑眉,语气还算柔和:“醒了?……又不是没看过,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又不吃了你。”

    楚郁愣愣地对着他看了一会儿,随着意识的逐渐清醒,他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楚郁这时还仍握着楚琸的手掌不放。他感到些微的尴尬,楚琸的手却已经收了回去,两只手一齐插在自己的西装裤口袋里。

    他还是忍不住,继续想要确保什么事情似的摸了摸两端锁骨间的位置,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他莫名地松了口气,从某个秘密被发现的边缘中游离回来,同样从梦游一样的状态回到了现实。

    楚郁就睡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是先前在办公室里换上的那套衣服。他和自己的弟弟做了一趟,让那几件原本崭新干净的衣物也变得脏了,因而他的肌肤上还有种抹不去的粘腻质感,楚琸刚才应该是想帮他擦洗。

    楚琸一直在看着他,这会儿问道:“渴不渴?”

    楚郁迟疑着点了点头,发现嗓子眼里确实干得快冒烟了,身体头重脚轻。他于是尴尬地回忆起来自己似乎又是被弟弟给做晕了——为什么是又呢?

    诚然出力并且导致这一后果的始作俑者并不只有楚琸一人,但其他人对他来说也无关紧要。

    楚郁低低地嗯了一声,楚琸帮他把枕头竖立起来,让楚郁靠坐在床头,又早有准备地从一旁拎过盛了水的水杯递给他,里面的水还是温热的。对方看着楚郁喝完水,继续帮他把水杯重新放回一旁的床头柜上,说医生已经来看过,并没有什么大碍,他只是太累了。

    至于为什么会累,两人皆对这原因心知肚明,因此不说反而更好。

    楚郁呆呆地坐了一会儿,慢慢去拉了楚琸自然垂在身侧一边裤线上的手。楚琸将袖子半卷到手肘关节的上边,露出一段线条流畅、健美而修长的男性手臂,楚郁甚至能感受到脉搏在年轻男人的皮肉下不断跳颤的频率。

    他的嗓音还是有点哑,有些茫然地说:“刚才我是有点被吓到了。不要生我的气。”

    楚琸对着他面前的人看了又看,楚郁面色雪白,并不算病态,说这话的时候眼睫轻轻地乱颤,好像成心不想让任何人安安稳稳地捕捉到它们。楚郁先是任由自己的目光低垂下去,随后才在话语的末端稍微昂起头来,同时心中偶然闪过一丝混乱的念头:那条项链去哪儿了?

    楚琸唔了一声,看上去不置可否,但语气温和,并不算十分在意。他笑道:“我生气干什么?”

    于是楚郁也跟着笑了笑。

    楚郁既然醒了,就不需要楚琸帮他擦洗身体。他从床上起来,身形还有点左右摇晃,准备去浴室中洗澡,楚琸站在原地看他,问:“需要我帮忙吗?”

    他的美人哥哥回头也看了看他,双唇动了动,才轻声说:“帮我找找衣服吧。”

    身后开始传来拉开衣柜门的响动,楚琸开始帮他准备新的换洗衣服,楚郁默不作声地便在弟弟的眼皮底下开始脱衣服,好像楚琸是一团空气。

    他是一团存在感十足的、温热的、无处不在的空气。

    楚郁背对着年轻的男人,感受到对方的目光并不遮掩地在他的身上来回游走。

    楚郁先把衬衫上衣的扣子全部解开,让那一片白色的布料在他的上身松松垮垮地挂着,随后才矜持地去脱下身的两层裤子。

    他的双腿长而笔直,该有肉感的地方一丝不少,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肌肤很白,两瓣肉臀随着他将一边脚踝从内裤中抽出的动作而轻轻晃颤。楚郁看似毫无防备地弯下腰去,更加肆无忌惮地向楚琸显现腿根处夹挤着的那只肉花。

    他的这处女穴还是湿乎乎的,两片小阴唇胀得肥软肿黏,尤其那在做爱时被男人的性器磨得最狠的位置红得厉害,原先被操开了的穴眼合拢成一个细细的嫣红肉洞,里面的媚肉轻轻朝外嘟着,活活就是一只被奸得松软了的骚嘴,仅仅几个小时还不足以让它的淫态完全退去。

    尽管楚郁很想做出面色如常的模样,但等他转过身来,在去往浴室的必经方向上看见楚琸时,还是浑不自然地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使得两边的脸颊都涨得红了。

    这将身上脱得春光尽显的美人并不对着自己的弟弟多看一眼,目不斜视地朝前走去,但即使这样也不影响楚琸意会到他留下来的一丝暗示,像一缕飘渺得近乎无形无味的香气那样勾动他的神经——

    于是楚琸在原地停顿了一会儿,直到听到浴室内的淋浴花洒响起了连绵的水声,这才走过去打开了浴室的门。

    楚郁没有将它上锁。楚琸十分顺利地进入到了哥哥私密的区域:并不算特别大的浴室空间里弥漫着一层蒙蒙的水汽,湿意很重,楚琸才走进去没有几步,已经感觉自己身上的衣物湿了大半,那些布料开始朝他的皮肤上端贴敷,触感粘腻得几乎让人窒息。

    楚琸顺手扯开胸前的两三颗扣子,光着脚踏入楚郁的领地。

    花洒的喷头高悬在他们头顶,他的哥哥背对着他,全身上下光裸着,那件脱下来的衬衫湿答答地挂在一边墙壁的挂钩上,楚郁的肩直又薄,身躯的线条到了腰肢处陡然收紧,随后慢慢延伸到他颇为骨感的胯部,下边的一对屁股雪腻圆软,被温热的水液蒸烘得泛出粉嫩的色泽,像是整只饱满成熟的水蜜桃,不断有水流在上边反复冲刷,为那两瓣软肉打上一层光亮湿润的质感。

    楚郁始终背对着他,头发被打下来的水流冲湿了大半,好像自始至终没有发现另一个人的出现。

    楚琸却看着他发红的耳尖笑出了声来,花洒发出的水流声那么大,将年轻男人的声音转化成一堆低沉而无意义的响动。楚郁依旧执着地不肯转过身,他静静地听着,些微歪了歪脑袋,下一秒就被一双比水温更有热度的手掌推着按到了墙上。

    墙上的瓷砖有些冰冷,上边还敷着一层极其细密的小小水珠,楚郁悄悄地打了个哆嗦,脸颊的一侧完全贴到了墙上,楚琸一样潮湿闷热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带起一阵频繁而密集的电流。

    “这么想我吗?”楚琸说,“哥哥,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勾引我?”

    楚郁闭着眼睛,越来越红的面庞和耳廓暴露了他的秘密。他知道——知道楚琸的目光在刚才是怎样一直围着他转动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对对方很有吸引力……应该确实很好操吧?

    否则楚琸不会这么直接地挤弄他那两瓣软肉屁股,像真的在掰开一只桃子那样把他的臀瓣抓揉着分向两边,低沉地喘息着将自己硕大粗长的男性肉棒从裆间释放出来,再次找到楚郁身下那只已经算不上秘密的肉逼,一口气顶操了进去。

    “唔……”楚郁差点被这一下干得腿软,弟弟硬挺肥硕的性器像个格外粗大的楔子,把他钉在了墙上,已然开始了强有力的撞击和抽干。

    做这件事完全是临时起意——楚郁也并不总是完全不会惹事的三好学生,他也会有私心。可是他该怎么跟楚琸说?

    他知道之前在公司里自己并不是立刻昏睡过去的,尽管他逼里含着楚琸强劲得吓人的阳具、和对方提出那个从某些方面来看根本算不上是问题的问题时,已经很有些昏昏欲睡了——如果不是那样,他怎么会傻到说出那样的话?

    楚郁一定是还和楚琸说了些什么,或许是用来补救,或许是继续咄咄逼人,他在睡梦中观赏完了后续的完整画面,身临其境,置身事外——那时的楚琸用一种看着犯了错的小孩的目光盯着他自己瞧,又抓住他的手腕,不断拉开他试图抹去自己脸上眼泪的手掌,似乎想要看清他脸上每一滴为对方流的眼泪。

    这样的楚琸强势得有些吓人了,几乎不像属于他这个年纪的人。他固执地要楚郁看他,叫他不要哭了。

    我凭什么要喜欢你?楚琸似乎是这么问的:……为什么又哭了?

    他露出有些好整以暇的表情,说不出来的认真和纳闷,似乎确实是在和楚郁讨论及哄劝:我只喜欢喜欢我的人。

    楚郁整个人晕乎乎的,已经在快要晕过去的状态。他先是呆呆地对着楚琸瞧,似乎在试图理解他的话,那对纤长而并不夸张的睫毛都费解地凝滞着不动了,他慢慢地说:没有不喜欢……

    楚琸漠然地说:是吗。

    嗯。楚郁点头,像是醉酒一样,整个头脑都不清醒。如果换作是平常,他断然说不出这样的话,但这时的他却管不了那么多——楚郁几乎抛弃了当下所有的羞耻心,执着地想要寻找一个答案。他的逻辑反而非常清晰,继续道:所以阿琸也……喜欢喜欢哥哥。

    为什么会说出来这样的话——尤其楚琸看着如此对他的表白不为所动,弄得他像笑话一样。

    羞怯的红晕顺着他修长的脖颈攀爬了上来,一直窜到了楚郁的头顶,让他几乎快要当场冒烟了。半晌,楚琸都再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和话语,楚郁有一瞬间希望自己能干脆失忆,甚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到底是不是?是吗,不是吗?

    如果是真的,楚琸怎么会用这样的表情和语气会对待他;如果是假的,伤心的感觉为什么又会如此真切。

    他对这一段对话的记忆真的如他所愿那般消失得残缺斑驳,思维里的防护机制起到了良好的作用,又或许是楚郁当时已经在晕厥的边缘。

    他只记得楚琸硕大滚烫的阳具从他的肉穴里退了出来,楚郁的腿间不断、不断地向外淌着数种混合在一起的粘稠性液,自弟弟的双手将他松开后就抑制不住地朝床上倒去。

    楚郁的脸颊涨出某种病态的、恬静的粉艳颜色,他像鸵鸟般将自己的脸半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边,企图就这样消去心中所有的窘迫和遗憾。他又想起来狗,午后隐秘的花园,曾经楚琸对他许诺说不会谈恋爱——太久以前的事情了,以及那条被他偷偷藏起来的项链。楚郁感觉几乎要被这股难堪给击垮了。

    在他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了的时候,楚琸将他的身体翻转了过来。对方的双手十分有力,但用劲不狠,只是将哥哥的脸握着,不得不用那样一张沾着些许泪痕的脸面对着他。楚郁脸上的大部分湿润液体都被枕头的表面吸收了,因而他那时的脸颊还算白净,两瓣嘴唇柔软地泛着嫣红的水光。

    楚郁低低地说:……我想睡一觉。言下之意是想让楚琸放他自己一个人待着,不要再带给他任何多一点的伤心和难堪。

    ……别露出这种表情。楚琸低语,好像也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犹豫和考量,他看上去有些难言和隐晦的愧疚,似乎没有想到会看到楚郁这副模样。为什么人会在没有预料到爱时对对方百依百顺,在爱过一千万遍后又那么恶劣地欺负他?

    你不是想让我喜欢你吗哥哥?他说:别睡,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

    楚郁缓慢地眨动眼睛,见到那两瓣柔软的嘴唇来回张合轻蠕的动作和形态:我们试一试。

    试一试什么呢?这答案其实很明确吧,幸福快速地,梦一样地席卷而来,他甚至只是流了几滴让他自己窘迫和羞赧到不行的眼泪。

    但楚郁破天荒地犹豫不决了,甚至不确定那是否仅仅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画面。他趴在墙面上,两颗奶头颤巍巍地重新硬立起来,在冰凉光滑的瓷砖表面来回剐蹭。

    楚琸雄伟得惊人的鸡巴在他软熟的肉逼里面不断抽送,插出一连串汁水丰富的咕啾、咕啾声,滚圆而沉重的两颗囊袋不断随着冲撞的力道向上狠拍,把楚郁那对骚肉屁股靠内的一片嫩肉扇得泛红,楚琸一旦操得猛了,那两个沉甸甸的肉球甚至还有要挤进楚郁逼里的架势。

    他的美人哥哥紧闭着眼睛,呼吸急促得只能张口喘气,身躯时不时被楚琸越来越快的抽插操顶得向上,两条腿都几近腾空了:他原本就光脚踏在浴室的地上,这会儿的双足更是只有尖端的几根脚趾在地面踩着。

    楚郁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只一个劲地从嗓子眼里发出浪叫,那声音绵绵软软,有点低哑,被楚琸大开大合地狠顶几下后更发出了哭音。

    他湿淫的女逼一天内被人操了整整三个来回,即使还是又紧又热,里边的骚肉也早就被奸得肉嘟嘟地打颤,肥腻的穴肉十足酸软,又被操得淫性大发,敏感至极,一下下顺着男人挺腰猛干的动作收缩着骚穴,从外翻出一点红艳嫩肉的屄口淌出更多情难自已的逼水。

    “慢一点,唔……啊——阿琸……”楚郁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了,这才终于继续开口说话。他低低地哀求,“哥哥的逼已经肿了,呜……”

    楚琸闷声不语,继续在他那美人哥哥的女穴里来回驰骋鞭挞。

    他腰力惊人,简直生龙活虎,胯下的肉屌粗勃起来完全就是一根烧得滚烫的坚硬铁棍,一插进楚郁的逼里,便把他的整个肉逼阴阜挤得屄唇大张,几乎变形,两条腿也不得不大大开敞着,两瓣肉臀上的骚肉一下下轻微晃颤,一根肉红偏深的鸡巴在美人娇嫩的腿间进进出出,像打桩似的毫不停歇。

    又接连干了一百来下,楚琸才终于暂时满意般地慢下胯间的动作,凑过去含着楚郁一边的耳垂轻轻吮咬,又引来美人哥哥几声接连的惊呼。

    楚琸声音含糊地反过来指责他:“是你主动要来挨操的,哥哥……再夹紧点。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热情,逼都肿了还要故意送上来给我操?”

    楚郁被他的淫话说得不知如何是好,一股暖洋洋的热流流淌出来,渐渐浸遍了他的全身,像头顶花洒中喷涌出来的水液一样将他持续地从头浇淋到尾。

    所以,应该是真的。这种感觉如此真切,让楚郁原本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好像自己真实地踩在沉重厚实的地面。

    他呜咽着,腿间的肉穴被进进出出的肉棒操得不住地颤抖抽搐,阴蒂骚肿得又红又硬,整个身躯被楚琸撞得来回地前后耸动。晶莹的水珠反复地在他背上降落,又消逝,年轻男人的牙齿将他后颈处的软肉轻轻咬住啃碾,像是在逗弄发情的、下边一直在淅沥沥淌水的母猫。

    楚郁扭着自己的骚屁股,把身下已经被同一个男人、他的亲生弟弟奸淫得滚熟红软的嫩逼不停地向身后迎去,让自己的淫穴在开合和抽插间被硕大的鸡巴干得噗嗤、噗嗤地响,数缕细小的骚液从他那被粗具挤撑得满满当当的女逼里溅送出来,湿淋着将男人的性器裹上一层浓馥的骚甜逼水。

    眼前这被按压在墙上的美人头颈侧着,几缕碎发湿黏地顺着花洒里的水流贴在楚郁自己的额前,他露出来的半边面孔白皙中透着潮红,面部的线条很漂亮,鼻尖微微有些发翘,是很精致的类型。楚郁的嘴唇一张一合,小声而含混地问:“我们真的算在一起了吗?”

    他的那对睫毛有些不安地闪动,亲吻它们的感觉大概会像亲吻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楚琸似乎觉得楚郁的问话十分有意思,他低低地笑,反问道:“那不然呢?”

    楚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是觉得太短暂、太急促了,楚琸真的想好了吗?他是真心的吗?当然他十分珍惜这件事情,这一点毋庸置疑,而恰好在这时楚琸又经验老到地侧过脸来吻了他,于是楚琸什么都顺理成章地抛到脑后了。

    对方先是亲他的眼睑——楚琸的双唇发热,血液暖烫,像是在上边盖了一个印记,楚郁被对方弄得眼皮颤抖得更加厉害,心跳砰砰地持续加快。

    楚琸身下那凶悍性器的动作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变得缓慢、柔和,勃粗的滚烫肉棒在他的美人哥哥格外娇嫩柔腻、又水乎乎的骚逼里慢吞吞地捣着,每一下都顶到宫口边缘,几乎把那一圈淫淫的肉环顶得凹陷下去。

    已经被楚琸硕大的龟头操干进去过的宫口并不算特别难以进入,但那处在此之前生涩得从来没有经受过调教的肉口比不上楚郁的肉逼穴眼那么能吃耐操,再被楚琸的小半个龟头顶碾插入,就不得不觉出劳累和酸软,很显然楚琸今天做过头了,这个娇嫩敏感的地方不适宜短时间内的第二次进入。

    楚郁因此再次蹙起眉来,他很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娇滴滴的,只一次就被操坏了,可那极致隐秘的宫腔再一次被轻轻顶开的感觉确实不够好受。他不受控制地抖动了几下肩膀,呼吸比刚才还要急促,试图压抑住马上就要从口中冒出来的难受的呻吟,楚琸却忽然停下了。

    年轻的男人,他的弟弟——一直密切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很快便将自己插埋在哥哥温暖湿热的肉器中的阳具稍微抽离了出来,只是简单地在他密实绵软的花径中来回抽送碾磨,顺带用一只手将楚郁的面颊固定住,贴上去轻轻含住了他的嘴唇。

    柔软的唇瓣稍微离开了他,问:“痛吗?”

    楚郁呆呆地说不出话来。他那张常年如同高山积雪般矜持清冷的脸上快速窜起一抹熟艳诡异的潮红,透出一丝与他原本一致对外的形象不符的呆板可爱,一对嘴唇水盈盈地泛着湿光——这回是被楚琸舔的。

    见自己的哥哥似乎忘了答话,楚琸又安抚似的亲了他一下,继续问:“还疼不疼?”

    楚郁好像这才有迹可循地找到了窍门,有些迟疑地试探说:“……疼。”

    他为了让楚琸相信这是真的,轻轻地、有些迫切地摸索着找到了楚琸放在他一侧腰间的手,用自己的手心拍了拍对方的手背——那几乎不像是拍,更像是取暖似的磨蹭,楚琸马上领会了他的意思,把性器从楚郁的体内抽离出来,带着他翻了个个儿,换成后背抵在墙上。

    他的弟弟那根壮硕猩红的鸡巴继续捅进了楚郁夹紧了的腿根间挺撞,青筋爆突的硬直柱身将那颗从屄唇中探头出来的骚蒂操得一阵痉挛,兀自受惊了般地乱颤,与此同时,一股酥麻的爽意涌动上去,让楚郁那肥嫩的阴唇夹挤下的屄眼反复地被深处泄流下来的花汁不停打湿,咕啾、咕啾地浇在弟弟的肉柱上边。

    楚琸再一次在他的嘴唇上吻了数秒,用自己的双唇将楚郁柔软得如同花苞的唇瓣嘬吮出轻微的淫靡水声,用情人间调情一般的呢喃语调重复问:“疼吗?”

    楚郁更羞赧了。他抿着嘴,用双手紧紧环住楚琸的脖子,模糊地,断续地,很小声地说:“还有一点……”

    对方的吻接连地降落在楚郁的唇上。他努力不那么生疏地和楚琸唇齿交融,仅仅只是简单的触碰,就已经让他感觉自己要被亲得喘不过气来。如果他可以再聪明一点就好了——

    如果他可以在面对钟情之人时再聪明一点,机敏一点,正面自己的内心,就会在几年前的那个夜晚明白自己该迎面而上地去和楚琸接吻,从而在一瞬间恍然大悟,他每每在对方靠近时感受到的战栗和惊慌完全是出于某种雄性动物互斥的生存本能,以及他微妙的别扭,不伦的、让他一开始并未察觉时就茫然无措地想要逃避的感情。

    可多么奇妙,他的潜意识里,他生命的旅途,阅历的延续,无从安放的爱——都在催促他不断地向楚琸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