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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皮肤,嘴里喘着气儿道:“摸摸,柳大哥,摸摸。” 柳下溪笑了,他没碰清荷的私物,那话儿翘得老高压在床上难受。 过完年之后,柳下溪觉得清荷在床上主动了一些。想要什么真实地表现出来,也懂得索要与配合了。 仔细地扩张了后穴,柳下溪再也忍不住膨胀的热情,灼热勃起戴上套儿直接抵在清荷的穴口,一寸一寸地没入温热紧窒的窄道中。轻轻拍拍清荷挺立的私物,看着它正兴奋地不住颤动。 柳下溪一个温柔的挺进,撑大原本放松了的敏感内壁,直达深处,带著欲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涌上清荷的全身……他不由得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声。 这呻吟更加刺激了柳下溪,摆动着情人的腰肢,体内的入侵物如野马般猛烈的在清荷体内冲刺起来。这欲望就是贪婪的不知足的饕餮,让人抵死缠绵。 湿热的汗水随著律动滴落在清荷的背上,一个使力的挺进,泛红的背随即圆滑地弓起,大手紧紧的压下弓起的身躯,配合著进出的动作,他火热的双唇缓慢地留下桃花式的烙印,一个又一个重重叠叠。 然後情欲逐渐地高升爆发,柳下溪的另一只手滑进他大开的跨中,捻住那不住颤动的芽根,轻柔的抚摸搓揉,抵挡不住他所给予的刺激,清荷的身子控制不了的颤抖,含入灼热的紧箍越加地收缩,慢慢的冲上云霄……快乐是双方的。 考虑到清荷的身体,柳下溪只要了他这一次。 把清荷洗得干干净净放在被窝里,柳下溪把弄脏的床单放进洗衣机里,稍稍收拾了一下卧室熄灯,他也打算睡觉了。 电话铃突然响了。 “谁啊?”邹清荷虽然有点儿累,但白天睡多了,现在一点也不困。 “清荷啊,下溪在吗?”是三哥柳逐阳的电话。 “三哥!玩得开心吗?” “开心。让下溪接电话。”柳逐阳声音闷闷的。 三哥怎么啦?清荷把电话给了柳下溪,好奇地竖起耳朵。 柳下溪刚放到耳边,那边就说开了:“下溪啊,我们回来了,开车来机场接我们吧。” “你们已经到了机场?自己打车回来吧,我要睡了。” “没钱了。”这三个字是齐宁说的。 “柳大哥,我们去接他们吧。”柳下溪不客气地挂上了电话,邹清荷听出了一个大慨,想着柳逐阳那闷闷的声音,好象不怎么开心。 “你的身体?你还是留在家里吧。”柳下溪换上了出门的衣服。 “我想去。” “好吧,一起去吧。”柳下溪给清荷套上外套,虽然四月了,晚上还是有点凉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写H了,有点手生。呵呵。 祝各位中秋快乐。 ------ 番外 柳三的反攻之路还在远方 首都机场某一灯柱下。 齐宁背着一个大包,左右双肩各着两个军用帆布大袋。膝盖处靠着一个蓝色的旅行箱,有四个轮子可以推走的那种(此行李箱是柳逐阳的)。他整个人几乎陷进行李堆里,带着的眼镜在路灯的映射下闪亮点点的白光。 柳逐阳背对着他,双臂抱在胸前,站得跟标枪一样直。 齐宁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知道他用鼻腔不时地发出冷哼声。 “逐阳,别生气了。”齐宁低声喃喃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我道歉还不行么?男子汉大丈夫干嘛小肚鸡肠的。” “我小肚鸡肠!姓齐的臭小子!”柳逐阳迅速转过身来,双眼凶狠地瞪着齐宁,只可恨那双风流眼没有威慑力。柳逐阳光瞪眼还不解恨,右腿迅猛地抬起来越过重重阻碍物,直接抵在齐宁左脚背上。柳逐阳那厚厚的鞋底与齐宁穿着小牛皮的脚背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狠狠地辗转数下。齐宁痛得哇哇怪叫,带着行李来了一个金鸡独立似的后弹跳。 柳逐阳这才解了一部分恨意,失声笑了起来。 见他笑了,齐宁把头钻到柳逐阳面前,那张能把死人说活,活人说死的嘴贴在柳逐阳耳边嘀咕了几句。 柳逐阳立即笑逐颜开:“臭小子,别说话不算数。” “我哪次说话不算数了?”齐宁叫冤。 “哪次说话算数了?”柳逐阳斜眼睨视。 信任危机啊。 齐宁赔着笑道:“我不是说过把身体养好了带你出去玩么?这不,我们刚刚从杭州回来。” 柳逐阳眼睛一眯,脸皮儿迅速转成皮笑肉不笑了:“这码子事您还提啊。” “得。”齐宁冷汗狂飞,自己居然提这茬,果然智商下降了。 红色的奥迪“嘎”地一声,停在他们面前,邹清荷的脑袋从车窗里钻了出来,欢快地打着招呼道:“三哥、齐哥,欢迎回来。” “哦。清荷啊。”柳逐阳揉着内陷的肚皮儿:“我好饿,都没钱买饭吃了。” “我们找地方吃些东西再回去。三哥,出去玩一定要规划好,不能乱花钱的。” 柳逐阳一屁股坐在后座上,拍拍旁边的座位:“清荷,过来坐在这边。” “好啊。” 柳下溪下了车,走过去给齐宁接行李:“少买些不必要的东西不就有闲钱了,没钱就不要坐飞机改坐火车或者汽车,不知道可以省多少饭钱出来。你齐宁就算只靠两条腿步行也能走回北京的,何必呢。” 齐宁呶着嘴小声对他道:“这事另有内情,你别说了。你家柳姓三爷现在是活动的火药库,不要引爆他的好。” 柳下溪耸耸肩:“爱耍花枪爱耍宝由你们去。” “唉。不是你想的那样。”齐宁长叹。 “我想的哪样?”柳下溪翘嘴道:“什么地方不好选,偏要去杭州。我家老爷子刚好退休后住在那边。” “柳下溪啊,柳下溪。刚好让你说到点子上了:我们被柳老爷赶离杭州的。”齐宁假装忧愁地摸着下巴,轻叹了一口气。 邹清荷换到后座来坐,柳逐阳立即跟没骨头的软体虫儿似的靠在他身上:“清荷。” “玩得很累?”邹清荷关切地问。 柳逐阳哭丧着脸道:“玩什么玩,我被老爷子给关了起来。” “啊?” 时间回到一个星期之前。 柳逐阳和齐宁大清早到了杭州。 立即住进了订好的酒店。 稍做梳洗之后,两人结伴出去蹓马路了。 第一站首选西湖。 这两个人本质上与“浪漫”这个词儿只有钩鱼线粗细的连接。西湖八景也好,岸边的垂柳摇曳也好,文人骚客的咏叹也好,他们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两人的眼里看中的是湖水里的木船木浆。 柳逐阳的眼尖,狐狸似地一缩脖子,心里冒出了一个想法,不由得嘿嘿干笑。斜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