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其他小说 - 难以启齿(小妈强制H)在线阅读 - 99 解热

99 解热

    

99 解热



    【预警:含肏尿,轻微重口H,涩涩段位不达中高水平者勿入!】

    一到家,江璟便急不可耐想去洗澡,步子走得快,两腿迈得大了,下身都会牵扯出难以启齿的疼痛感。

    晏随追上去,想要和她一同洗澡,被拒绝。他了楼再上来,一直耐心等她洗完,江璟擦着头发走出来,见床头放着一倍西瓜汁,杯壁上挂着水珠。一杯冰的西瓜汁。

    晏随走过去,小璟中暑了,喝一杯西瓜汁解热。

    你明知道我没有中暑。

    江璟的脸蛋被热汽烘得微红,晏随笑着说:那你应该也渴了。等我洗完,让我看看你的后背,被草皮磨疼了吧。

    江璟扶了扶要,没事的。

    她没有辜负晏随的好意,将一杯西瓜汁喝下去大半,抿嘴,将每一分清甜都卷进口腔里。晏随没忍住亲亲她,等我。

    江璟以为会很快,却没想到晏随比平时慢了很多,江璟趴在床上休息,不时摁摁自己的腰,在想晏随怎么还不出来。

    她逐渐困倦,眼皮很沉,刚刚浅浅睡着,后腰便贴上来一只热手掌,他抚了抚被磨红的皮肤,手指一直摸到江璟的尾椎骨,他摁了嗯那块凸起的骨头,江璟的腰肢发酸,弹了一下。

    嗯别摸了。

    再往下,就是臀了,臀肉的上半部也被磨得厉害,晏随俯身渐渐靠近,轻抚受伤的皮肤,小璟,疼不疼?

    不疼。江璟拉着他的手,我们睡一会儿吧。

    晏随抬起眼皮,黝黑的眼珠子定睛地看着她,等一会儿再休息,我们喝杯酒。

    他起身拿起刚才下楼准备的烈酒,仰头喝一口,烈酒入喉辛辣醇厚,香气浓郁,他用手指掏出酒杯里的冰块,含在嘴里,身体跨到床的另一边,他扯开薄被,江璟迷茫地看着他,晏随这是还要做吗?

    口腔中的冰寒感急需处理,晏随却不紧不慢,向上撩起江璟的裙摆,江璟仿佛也接受了,将裙子脱下,拢拢腿,晏随吻上来。

    冰凉的威士忌香气对于江璟来说太过浓烈,晏随用舌尖将时刻在融化的冰块推到江璟的唇边,她的唇包着寒冰,晏随的舌尖稍稍用力顶了几下,江璟的迟疑终于结束,她配合地张开牙关,冰块落入她的口腔之中。

    她用舌头舔了舔,冰凉凉的,带着酒气。她没有喝酒,眼神却有醉态,她默许了晏随再次脱去她的内裤。

    晏随将她的内裤扔在地上,欣赏她的身体,和哈气的神态,真乖。

    嗯冰一块冰压在舌面上,江璟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难受吗?晏随反复用指背抚摸她的胯骨,随后,轻轻抚弄她小腹的那道手术伤疤。

    江璟小腹肌肉紧张起来,她小幅度扭动腰肢,弱弱地点头。晏随解开了浴袍,将身体坦诚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他突然伸手,两指侵入江璟的唇齿之间,将化掉了近一半的冰夹了出来。寒冰过后,江璟的口腔着火一样烧起来。她眯着眼睛。目不转睛晏随两指夹着冰块的挪动方向,他的手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融化的冰水不均匀地滴在她的皮肤上。她轻吟几声,下身好似有了性冲动,和她的舌头一般,热烫起来。她睫毛轻颤,不敢呼吸过重,陷入了一种暧昧的氛围。

    晏随的手移动到小腹的边缘,阴阜之上的位置,他曲着另一只手臂撑在她的身旁,两指微开,冰块掉到皮肉之上的一瞬间,江璟猛烈地缩腹,甚至抓住了晏随的手臂,嗯!

    因为她突然的动作,冰块向侧下方滑出一段距离,隆起的阴阜阻隔了冰块滑落,掉在腿心之间。

    凉意很快变了质,那块皮肤酥酥麻麻,血液也流得快好些,江璟用一种求助且充满信任的眼神看着他。晏随无比地愉悦,一种由心底渗出来的愉悦感将他紧紧裹住。他像毒蝎子一样,低着身体爬到她的腿边,他轻柔地掰开她的腿,他潜伏到她的两腿之间,盯着还剩下三分之一的冰块,和它周围攒起了一汪冰水。

    冰水回流至小腹,让刺激感不间断地扩大,江璟不敢挪动半分。

    晏随低下脖颈含住冰块,稍向下移,唇肉贴合上隆起的小肉丘,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江璟已经撑起腰,两腿乱晃了。

    嗯!

    晏随暗笑,他衔住冰,用舌头控制着它,收拢扬起的下颚,冰块沿着江璟的阴阜一直稳稳地往下落,贴着她的肉,顺滑的冰经过他的故意为之,卡在了阴唇和唇舌之间。

    灼热的性器和不断融化的冰被迫紧紧贴合,晏随上下扫弄舌头,冰块睡着他的动作乱移动。

    啊嗯哼不江璟开始大叫,她看着晏随的头埋在自己腿间,下身传来冰凉的刺激和他挑拨起来的性冲动,她快要疯了,咬住自己的手,双腿夹住了晏随的头。

    冰块很快将要融化殆尽,晏随把最后一点点的凉意推向阴穴口,薄薄的冰片卡在温暖的穴口,刹那间就融掉,同穴口不断溢出的液体融合在一起。晏随摁住江璟的腿根,趁着阴部残存的冰意,他不断地舔弄,舌头灵活而霸道,将下面的每一寸都舔得更湿,他含住两片小阴唇嘬吻,舌尖大肆舔开每一个缝隙。

    啊嗯晏随啊

    江璟的腰肢和胸膛都在不断起伏和下落,浑身的血液热得要将她烧尽了一般,身上连着红了一大片。她完全无法抑制自己,高声吟叫着,最直接最原始的快感几乎将她变成一个野蛮人,她一边想躲开自己无法驾驭的无边的快感,一边诚实地没有推开晏随。

    知道她在享受,晏随的舌头更加肆无忌惮,一度几乎插进了她的小穴里,那里刚才被肏得柔软,被他乱舔乱戳一通,江璟快要失去理智,她急促地喘气,喊着:老公,老公不不要了嗯呜

    老公不

    求饶不成,她企图后挪身体,晏随的双手紧紧攥着她的大腿。

    江璟的逼很软,含在嘴边触感嫩滑,晏随喜欢听江璟失控地叫他老公,她越这样求饶,越是自讨苦吃。他用高挺的鼻尖戳弄她的穴口,玩弄到她身体战栗,腿根的肌肉的松紧节奏被彻底打乱。

    不要要,要高潮了

    江璟的逼肉跳动着,高潮的预警就在眼前,晏随的舔弄还不肯停住,他甚至挑拨着江璟的阴蒂,江璟哭到嗓子嘶哑,最后一把火把她的理智和力气都烧成了灰,她挺腰,腰肢向上拱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嗯嗯!

    一大股水液从小穴口流出,晏随抬起头欣赏,江璟好像被玩过了头,瘫软在床上,除了喘气,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一样。

    晏随爬上她的身体,舔她红嫩的脸颊,等了几十秒左右,他扶着马眼流水的阴茎利落地干进了她的身体。

    江璟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像一条干渴的小鱼,无奈地挺了挺身体,呜咽着:嗯

    下身瞬间被填满了,晏随立即插动起来,江璟夹着逼咿咿唔唔地哼叫着。

    小逼好甜。

    晏随抓住她的手让她摸他们结合的地方,江璟看向晏随的眼神软得像云朵,雾蒙蒙,呆滞而专一。他狠干着软滑的逼,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满足过。

    他认真问她,小璟喜不喜欢老公?

    江璟欢愉地皱着眉头,吐出一口喘息,毫不犹豫:嗯喜欢,喜欢老公

    晏随沉迷于欲望,嘴角微挑,他拉过她的腿,从侧后面拥着江璟继续干她,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腰背,手掌握住她的手臂,低下头从后颈吻到肩头,他含了含肩膀上凸起的那块骨头,江璟缩了缩肩,哈嗯

    江璟清楚,晏随很喜欢那块骨头。

    晏随含够了,突然咬一口,说,不准喜欢别的男人。

    说着大力撞击她的软臀,囊袋砸在皮肤上,有些痛。

    嗯嗯江璟急忙解释:不喜欢,别的男人啊

    晏随满意,拂去她颊脸沾着的头发,亲昵地用下巴蹭她的脸蛋,小逼爽不爽?

    嗯,舒服老公,晏随

    江璟被肏得几乎不顾一些给自己定下的规矩了,肥嫩潮热的逼间那根性器的抽插节律让她失控,浮沉于欲壑之间,一颗心全然飘忽不知所以了。

    晏随摁了摁她的小腹,手指下移罩住她的阴阜有节奏地抚弄她的逼肉,很快,他的动作有了反馈。

    啊哈

    江璟很轻易又高潮了一回,晏随趁着她绵软无力,抱起她,他跪着,让江璟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身,手臂抱着他,身体几乎全部悬空,下身再次被阴茎贯入。

    阴道收缩,晏随被裹得发疯,抱着她的腰使劲顶她。

    没过多久,除了快感,江璟的下腹还升起异样的感觉,她愣了愣,尴尬地夹紧了晏随的腰,尽管他的抽插使她迷乱,可也终于反应过来生理冲动迫在眉睫。

    晏随停一下,停

    两具身体依旧撞得啪啪作响。

    停一下呜

    下身的冲动越来越强烈,江璟无措地哭泣,晏随还是不肯停歇,她拍打他的肩膀,我我去下浴室,停唔

    她想起了晏随给她的西瓜汁,悔恨而羞耻。

    晏随却毫不惊讶,在她看不见表情的角度,玩味地笑,坚决道:肏尿为止,我不停。

    江璟惊慌哭泣,不要不要

    要,小璟想尿就尿吧,老公不嫌弃你。

    他放下她的身体,用相对轻松的姿势从正面干她,这样他才能看清楚江璟全部羞耻无法见人的表情。紧接着,穴道被狠肏,阴部上的撞击次次狠绝,江璟捂着脸哭,强烈的排泄冲动让她无地自容,晏随恶劣地弄她,把握着节奏,将逼肉撞得红肿糜烂一片。

    啊啊不不

    小腹晃浪时,冲动愈发旺盛,但被灭顶的性快感淹没,江璟唇齿轻启,呻吟不止,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不,只是本能地说着。

    百十来下的猛烈抽插之后,江璟像是被玩坏了,她无力地摆头,揪紧枕头,嘴中除了嗯嗯唔唔,再也说不出别的话。伴随着晏随最后一次全根没入,江璟的欲望达到了临界点,她仿佛听不见任何声音了,下身被突如其来的水液烫到缩紧,尿液汩汩流出,下面的小穴里淫水也流淌不止,晏随拔出阴茎,白色的精液淌过红肉,几股淫靡的水液迅速沾湿了床单。

    他低头吻去江璟眼角的热泪,安慰着她:没关系,没关系

    江璟在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时便清醒过来,她崩溃地大哭,低头看了看自己两腿之间的狼狈情形,恨不得立刻消失。她用力推开晏随,从床上摔倒地上,抱着自己的胸,哭得很伤心,晏随你混蛋!

    她还想骂他更严重的词语,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骂,只会呜呜地哭,无助而羞耻地跑进浴室里,重重摔上了门。

    晏随跪在原地愣了很久,他很变态地摸了摸床单上濡湿的一大片,下床穿好浴袍,收掉床单,取下防水床罩,抱着一堆东西,下了楼。

    等他收拾好东西回来,浴室的门还是紧闭着,晏随很是担心,他敲门,小璟,出来吧,别介意,不丢脸

    小璟?

    没有回。

    老婆?

    更没人回。

    晏随略显慌乱,一打开门,就听见江璟大声朝他喊:不要进来呜混蛋

    她的嗓子哑了,喊声有些让人心疼。他走过去,江璟立刻缩在浴缸的角落里,远离他,抱紧自己的身体,很是防备他。

    你走开呜呜不要过来江璟从头到脚都湿了,她一定是冲洗过了又开始泡澡的。

    晏随朝她伸出手,跟我走,我们去吹头发睡觉。

    滚开江璟虽然哭得凄惨,态度却格外强硬,她见他不动,甚至站起身来赤身裸体推他走,她光脚踩在地上,一直把他推到门外,不让碰,不让亲。

    小璟

    门啪得关上了。

    晏随揉了揉眉毛,去一间客卧洗了澡,给床换上干净的防水床罩和床单,穿好衣服,下了楼,直奔厨房。

    小璟饿了很久了,他想给她做饭。刚刚激烈亲热过,晏随的嫉妒感被安抚了不少。怎么把她哄好,他还尚无对策。不过小璟应该不会因为做得激烈了一点,就要和他分手吧

    晏随在切菜时分了神,一刀切到了手指,鲜血直流,他忙绑上创口贴,心神不宁的,撂下了刀,跑上楼去,大声呼喊江璟的名字。

    还是不理他,晏随就是急躁,再次推开浴室的门,就看见江璟昏倒在浴缸里,头靠在边上耷拉下去。

    他完全慌了,跑过去捞起她的身体,用浴巾裹住她把人抱到床上,他摸摸她的脸,小璟江璟

    他掐她的人中,没有反应,他喂她喝下剩下的小半杯西瓜汁,江璟迷迷糊糊地将果汁咽了下去,她无力地靠在他身上,缓了很久才缓过来,她抬起头,眼睛血红,眼皮肿得更是不像话。

    她稍微有点力气就开始推他的胸膛:你走开

    晏随把她抱得更紧。

    混蛋你走开呜江璟现在很是抗拒见到他,觉得丢脸至极,怎么,怎么会被肏尿呢。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逃避着不想看见罪魁祸首的脸。

    江璟挣扎着,晏随不肯松手,她咬他的肩膀,非常用力地推开他,光脚下地裹上一件睡裙便往外跑,晏随担心她出事,提上她的拖鞋,连忙跟上去。

    江璟跑到楼下就没了力气,身体摇摇晃晃,她扶住了沙发,稍微歇息着,突然腿边被热情地撞击了一下。

    晏由抱住她高兴地笑着喊她:妈妈妈妈

    江璟甩了甩头,她里面什么也没穿,蹲着的姿势不方便,她便跪在地毯上,疲惫地笑了一下,抱着晏由,宝宝

    只喊出了这一声,便彻底没了力气,侧倒进晏随的怀里。

    妈妈!

    晏由焦急地饶着晏随转,她担心地观察着妈妈的脸,红得不像话,气色也很好,怎么会晕倒她看着爸爸将妈妈抱上了楼,妈妈半昏半醒间还在挣扎,她总算是明白了,爸爸他又欺负妈妈了!不然妈妈的眼睛怎么会那么红呜呜,妈妈肯定哭过,晏由急得大哭,爸爸怎么可以这么过分,趁她不在家就欺负妈妈

    她跑到门口抱住呆愣住的王秘书,呜呜,爸爸欺负妈妈,爸爸欺负妈妈,我该怎么办啊呜呜呜

    王秘书还没从震惊里清醒过来,她摸摸晏由的头,由由乖,别怕,爸爸只是犯浑了。

    接下来晏随让医生来给江璟注射了葡萄糖,她很快就醒过来了,耐心安慰了哭泣的晏由,撒谎解释一通,没说晏随的坏话。她让晏由上床来同睡,她转过身抱紧晏由,一个字也不跟晏随说。

    晏随被王秘书拉到门外,她教育他:你怎么回事,你一天不欺负江璟行不行,再欺负她跑了怎么办?

    我我真没欺负她,她晕倒是因为低血糖。晏随是有口难开。

    她浑身都是痕迹,你当我不知道你们干了什么是吧。

    王秘书重重地叹气,也是懒得管他们的事了,自己的女朋友还在车上等,她着急走,就没多说,急急忙忙走了。

    晏随让保姆做了饭,他自己坐在下面吃完了,母女二人也没下来。一直到天黑,晚上他去哄着江璟,她还是不理自己,到了睡觉时间,江璟更是不在身旁,她早就跑到自己女儿的房间里去了,母女两个说着贴心话,只有他被排挤在外。

    江璟就这样躲着晏随。晏随每天都认错道歉,她每回都是让他走开,不给亲给不给抱,但凡他靠得近一点她都会眼睛湿润,摆出一副很烦他的样子。她大大减少了和他接触的可能性,来家里也是陪着晏由睡,看都不多看他。

    晏由一开始是埋怨爸爸欺负了妈妈,可是渐渐爸爸妈妈都不说话了,她又转而烦恼起来爸爸道了好多次歉,妈妈准备什么时候原谅爸爸呢。妈妈还是很喜欢爸爸的,晏由特别肯定,因为她清楚地观察到,当爸爸屡屡道完歉被无视烦躁地移开眼神之后,妈妈都会悄悄看他,抿抿唇,继续不理他。

    晏家父女都在发愁。

    晏随也是没辙了,熬了一个月都没能摸到江璟,他终于开始反思,暗暗发誓再也不玩得这么过分。但他不悔恨,这一辈子,他希望跟江璟有难忘的性体验。尽管,代价好像有点大,他有些难以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