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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眼中,刚才那句话她听到了?秦说乐大叫不好,而且七公主怎么跑来逛大街了? 但这一切都得先抛到脑后,回去再跟对方解释。 就在他觉得彻底坚持不了的时候,宫殿的大门终于出现了在他的面前,出于对少年脚的照顾,他本能地把少年揽在胸前,瘫倒在了地上。 人有时候就是靠着一股气在支持,一旦停下也就没了,倒下了后,秦说乐发现自己连根手指都动弹不了了,但事情还没完…… “去找母后,如果有赶紧吞下,如果她说没有什么通筋活血丸,那人就是在骗人,你的脚也能保住。”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的,并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并吩咐守门的人抱着少年去找母后。 少年被士兵抱着飞快超公主寝殿跑去,小侯爷望着倒在地上的秦说乐,对方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化成了一个点,但是却深刻得从脑海中挥之不去。 第4章 剩下的士兵神色惊恐地想把秦说乐搀扶起来,但被秦说乐翻了个白眼,士兵只得去叫大王子的仆从过来。 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后,他感觉恢复了些力气,此时随从也赶了过来,在仆从的带领下,回了自己寝宫。 少年刚刚从公主寝殿被人背过来,正靠坐在床上,由医师检查。 看到少年神色还好,秦说乐就知道他的腿是肯定保住了,但他说了句:“怎么样,我就说没事吧。” 因为也算得是劫后余生,小侯爷心情极好,看到秦说乐,竟是浮起了一抹微笑,他容貌虽然没有女性的娇媚,但是笑起来却是十足的明亮动人,秦说乐一愣,一时移不开眼睛,这感觉和那七公主还真像…… 笑完,小侯爷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自己的腿不就是这人害的么,他对他笑什么,于是少年又迅速拉下了脸。 不过秦说乐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只是有些莫名,而且他还有更想知道的事,他问:“母亲那并没有那种药对不对?” 小侯爷犹豫了下后,点了点头,秦说乐也是知道对方很有可能是在骗人,但是他还是拼了命地将他背了回来…… 听到了答案,秦说乐沉下脸,对手下吩咐了一声。 小侯爷有些吃惊地看着他在随从的服侍下换上军装胸甲、护膝,接着秦说乐接过头盔,这个头盔不同于中原诸国的全覆盖样式,更像是标准蛮族的头饰,戴上去额头中心正是一只凶恶豹子,秦说乐一双泛着青色光芒的眼睛,在这之下,竟然丝毫不显弱势。 注意到少年的视线一直在这里,他回头看了过去。 “怎么了?”秦说乐问。 这人瞧着……和之前那个散漫的贵族子弟感觉完全不同…… “你去做什么……” “去杀人。”秦说乐漫不经心地回答。 但少年仍旧被对方的神态吓了一跳,不是故意恐吓的,仅仅是无意间流露出的气势实在太过咄咄逼人。 秦说乐这次没有错过这些细节,他一愣,接着嗤笑了一声,大步走了过去,摸了摸少年的头,经过这么一番事,他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早就没把少年当成对手了。 小侯爷被秦说乐的行为給惊到了,竟然没顾得上躲开,仍由对方像对待小孩子一般,揉着他的脑袋。 “就是去吓唬下,那个家伙背后有靠山,也不能赤手空拳的。” 说完秦说乐转身大步走出了少年的房间,只留下少年独自愣神。 秦说乐临出门时,他猛然间记起了七公主这个茬,赶紧用笔急匆匆地写了一封信,解释了一番,接着赶紧出了门。 等回来的时候,把陈国的仆从放出来,也跟那小鬼头解释清楚吧,秦说乐这样想着。 但等他发泄完了怨气回来,刚脱完盔甲,心腹跟他说了他离开后的情况。 七公主收到他的信后,看完后说要见秦说乐,但秦说乐不在,七公主说没关系,可以等他回来,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但是谁知等着等着,人就不见了,随从到处找,最后竟是在少年的门前面把她拦了下来。 秦说乐阴沉着脸听随从说完,情况也渐渐明晰,他本来极好的心情一下子就坏了。 这已经够明显了,这位燕国的公主在拿他当幌子,对母后暗示对自己有意思,想必只是为了留下来查看那小子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 秦说乐将背甲重重地掷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秦说乐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出来,这回他一定要把他和那小子两人间的关系给“坐实”了。 然而秦说乐还没来得及将想法付诸实践,就被母亲派来的人给叫走了,狠狠地训诫了一番,等到回到自己寝宫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见到大王子往陈国小侯爷那走去,随从赶紧附耳,告诉秦说乐如今陈国的使节刚刚到了小侯爷那去了,对方身份特殊,又有他母亲的准许,他们也不敢拦。 秦说乐一愣,思索片刻后,还是朝少年屋子走去。 他进去的时候,小侯爷和使节似乎都没在说话,使节看到了秦说乐,站起来行礼,同秦说乐寒暄几句后,就告辞了,也没再和少年多说。 但是秦说乐发现少年的表情不对头,估计是知道自己坑他的事了,但是又不像,自己骗他只是玩笑之言,但是这小子一贯喜怒不露于色的,看着应该是更严重的事才对。 “怎么了?他同你说了些什么?” “……” 秦说乐也没对少年抱多大指望,但出乎他意料,少年沉默了一会,还是开了口:“他同我寒暄了几句,然后跟我说……不用回陈国了……先不用。” “哦,”秦说乐没有抓住其中关键,自己谎言没暴露让他松了口气,“应该是母后让人将你多留一段时间吧。” 少年没吭声,那使节与他客套几句后,说了句让他大为吃惊的话: 既然好不容易出来了,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陛下,千万不要再轻易回陈国了,等伤好了,就按照计划出发,有需要就再联络他。 他正在震惊之中,还没来得及多问,秦说乐却闯了进来,那使节也匆匆告退了。 趁着少年不在状态,秦说乐努力地回忆了下儿时父亲和母亲的相处,他眼珠子转了转,很快就有了计划。 秦说乐小心翼翼地在少年床榻边坐下,少年回过神来,莫名地看着他。 “那边有椅子。”小侯爷指出。 “不用了,这样离你近。” “……那也不用坐地上。”床沿可以坐的。 “我身上脏,怕弄脏了床,”秦说乐完全照搬了他父亲当时的话,那时他父亲刚从战场回来,也是这样就地坐在他母亲的床前,而他被罚在祠堂跪了一个晚上,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倒也不违和,“而且我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