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渾身著火
2渾身著火
孟晚清依照孟女士給的地址,來到一件服裝店,店前公告寫著老闆娘待產,三個月後才回來。 她半信半疑地按下電鈴。 一名男子來開門,桃花眼眸和標誌簿唇就和照片一樣相差無異。 溫以琛看到她時愣了一愣,「孟晚清?」 雖然一頭黑髮盤了起來,他依然立刻認出人。 孟晚清似乎沒認出他,恭敬地說:「是,您好。」 「溫以琛。」溫以琛伸出了手。 「溫老師請多指教。」 孟晚清微微一笑,和他握手,只一瞬沒有停留太久,但也足夠感覺到男人手上結了幾塊薄繭。 「我剛回國,公寓還沒裝潢好,才借了我姐的店。」 溫以琛讓她入內,邊說:「二樓可以當作簡易舞蹈室,只有一面鏡子所以用錄製的可以嗎?」 「一切依照老師安排。」 孟晚清自然沒有意見,雙眼都被店裡琳瑯滿目的舞服吸引著。 這間店不是普通的服飾店,是專門租借、買賣舞蹈服的店,從國標、芭蕾、拉丁舞、古風韻律服應有盡有,看得她目不轉睛。 溫以琛關下捲門,走了過來,「不好意思,今天委屈妳,下禮拜就不用這麼克難了。」 「怎麼會呢?」 孟晚清才回神,連忙說道:「我很喜歡老師的舞姿,能得老師手把手教學是我榮幸如果說出去,指不定同學們要羨慕我了。」 溫以琛多半聽慣了誇獎,只是笑了笑,讓她去試衣間更衣,自己則紳士地避開,先上了二樓。 更衣室裡有面全身鏡,孟晚清對著鏡子褪下衣服,一對隱藏在白色蕾絲內衣的雪白雙峰,呼之欲出。 兩手繞到背後,解開胸罩,粉嫩乳暈探出了頭。 她從包裡拿出乳貼,遮掩兩朵粉嫩,穿上白色吊帶舞衣,又脫下褲子和內褲,墊上衛生棉墊,才穿起白褲襪。 這是她的習慣,因為芭蕾舞的白褲襪太薄,作動做時總會展露害羞的「花縫」,所以練舞時包裡總要放上幾片。 一切就緒,她才出了更衣室,走上二樓。 二樓是個大平台,只有一面全身鏡,像是臨時從樓下搬來的。 溫以琛在角落擺弄手機與支架,聽到腳步聲才抬眸。 小姑娘換上一身與日常黑衣截然不同的標準白舞服,整個身材都被勾勒了出來。 薄薄的褲襪隱約能見透粉的皮膚,一雙長腿盡頭是誘人的三角丘,衣擺遮掩不住,若隱若現。 溫以琛避開目光,指著一張沙發,讓她把東西放在上頭,便裝了兩杯水,遞了給她。 他喝了一口,也不急著教學,問她:「我看過妳以前跳舞的視頻,基本動作沒太大問題,但發揮不穩定你自己應該發現了吧?」 捧著杯子的孟晚清一頓,抿唇未語。 「發揮穩定可以練習,」溫以琛當她默認,直說:「但如果你想在這次競賽脫穎而出,你的揮鞭轉圈數不夠,這不是一兩天能練好的。」 孟晚清咬了咬唇,再次默認。 揮鞭腿是一種高難度動作,重心越穩在一定時間內旋轉的次數就會越多。 小時候不管什麼動作,她練起來都很順暢,人們稱她天才,可是一次表演失誤以後,她的狀態就越來越差 「妳知道自己的問題嗎?」 溫以琛很有耐心,她不說話,他便一直看著她。 孟晚清不矮,但在一米八的他面前依然嬌小。 這個角度恰好能見她微開衣領下的風光,溫以琛眸光一暗,將視線放在那被咬得嫣紅的唇。 他發現小姑娘現在和初見時判若兩人,特別乖巧 是因為還不熟悉? 許久,他聽見小姑娘軟糯的聲音,「因為怕出醜?」 溫以琛覺得好笑,他早了解過,她自幼學芭蕾,上台次數說不定比他豐富,一個老舞者會因為害怕被注視而發揮不穩定? 既使會也有方法克服,但現在重點並不在此。 他嘆了口氣,直接給答案:「妳用來支撐的腿總會偏移地板,平衡不夠,圈數才會不足。」 孟晚清一頓,一雙眼盯著他,眨了眨,「那我加強腿部訓練。」 溫以琛避開她目光,說:「除此之外,每天要鍛鍊平衡感還有,跳舞時別想太多。」 算是給了她那句「怕出醜」的答案。 隨後,溫以琛要她著重練習蹲姿。 由於二樓沒有扶把,他便獻出自己的手臂,讓她扶自己做動作。 孟晚清怪不好意思的,可她不想放棄寶貴的課堂,紅著臉抓住溫以琛的手臂。 他看上去身材偏瘦,白皙肌膚更顯外表斯文,誰知道這手臂肌肉竟比想像中的結實。 她從半蹲、深蹲、立起半尖蹲,到腳尖擦地、踢腿、空中劃圓都做了一遍。 男人全程不說話。 空間太安靜,許多感官被放大,孟晚清能感受到男人身體的灼熱,以及那雙注視著自己的桃花眼。 溫以琛確實一直看著她。 他覺得自己低估小姑娘的身材,也高估自己的意志力。 他教過數百名學員,看過千位女舞者身姿,可孟晚清的身材他想給滿分。 即便沒有胸衣的支撐,胸前那對乳兒仍然嬌挺,不似其他人,需要藉助外力。 薄膜似的白衣褲襪下透著粉嫩,鏡中的她每踮起腳尖,一雙美腿的肌肉曲線更加突出,抬起腿來,褲襪便會掐住嫩貝,鼓起好看的弧形。 溫以琛滾了滾喉嚨,扯開衣領。 室內開了空調,他渾身燒成了火,底下分身早已挺立。 索性自己貪圖方便,順了一條寬鬆運動褲穿,恰恰遮掩,否則第一天教課恐怕就要壞了名聲。 孟晚清也不好受,男人那灼熱視線盯得她貝齒含咬櫻桃紅唇,額角罕見地冒汗。 溫以琛讓她別動,要調整她動作。 他那結了薄繭的大掌觸摸上她嬌嫩手臂,她便感覺觸電似地,渾身泛起了漣漪。 咽了口水,男人的掌滑過鎖骨來到下顎,調整她頭部角度,小指不時擦過頸邊。 她燥熱的難受,總覺得乳貼下的頭兒蠢蠢欲動。 男人俯身在她耳邊說著話,那炙熱吐息燒得她半句都沒聽見,嘴唇乾澀,底下蜜貝正在分泌唾液。 溫以琛喊了休息,孟晚清立刻灌下那杯沒喝完的水,衝到廁所裡。 果然,一脫下褲子,整片衛生棉墊都佈滿黏滑了。 /// 深深有話:第一次寫肉文,文思泉湧寫了將近萬字,忽然發現自己的隱藏屬性(?,有沒有人要找我出小黃書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