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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瞥了眼下面,在蠕动的肚子上飞快掠过,一副天崩地裂的样子,“你真的在生孩子!” 我躺在地上,沉沉地喘了口气,冰冷的空气化作寒刃刺进胸腔,咳着咳着,又咳出了血丝,闭上眼,再没了教训他时的盛气凌人,低声恳求道:“你去看看,总不能让他憋死在肚子里。” 郑学仕犹犹豫豫,又磨磨蹭蹭来到了我的下半身,鼓起毕生的勇气,撑开我的双腿,只看了一眼就趴到另一边呕了出来,然而肚子里面没有东西,吐了半天只吐出了点酸水。 不知道下面是个什么情状,大抵是极难看的。我是真没力气了,安慰不了他,再怎样用力,孩子都只是卡在最后一个步骤,刚才末的时候,后面那个地方似乎撕裂了,比之下腹,却是没一点痛感,脑袋越发昏沉,眼皮也缓缓耷了下来,眼前只有一道细小的缝隙,微微看得见白雪反射的光。 我们可能都活不下来了。 想去摸肚子,手却压根抬不起来,手指头动一动都费劲。我还是希望我和孩子都能活着,我还要带他去见见该见的人,但如果只能活一个,那他一定要活下来,这个世界,该看的、想看的,我都看过了,虽然没看够,但是该轮到他了。 郑学仕照着我的脸扇了两巴掌:“诶诶,你醒醒,那块黑乎乎的东西是不就是你孩子啊?” 我点了下头。 “你再使使劲儿,我都看到他了,就差一点点,你你你……你用力,就像、就像你拉屎——” 老子瞬间爆发,甩他个大嘴巴子:“你他妈才拉屎!” “反正都是搁一个地方出来,”郑学仕满不在乎地顶着五指印,伸手捅了捅那个地方,说道,“你看,我都能碰到他了,你使劲儿啊,一鼓作气,来,我数三个数——诶我还没数呢你先别出来啊!” 我从来不知道郑学仕能这么招人烦,只想削他一顿,估计是气得狠了,上下一冲,肺疼得像炸开,下面却是一松,孩子是顺顺当当滑了出来。 郑学仕拖着孩子,一脸崩溃,叫道:“你真的生出来个孩子!孩子!!” 脐带像条尾巴似的,从下面伸了出来,郑学仕又抱着孩子乱摇乱晃,连带着我也生不如死,刚要开口叫他停下,却是一口血从口腔、鼻腔里涌了出来。 同时下面一疼,又有什么物事流了出来。而我嘴里的这口血似乎没了阀门,怎么捂都捂不住,衣服前襟染成了暗褐色,结成了斑斑硬痂。 孩子呜呜噎噎的哭了两声就没了动静,许是冻的。郑学仕抱着他,手臂僵成了木偶,定定地瞅着孩子皱皱巴巴的小脸。 我摸过斗篷撇过去,让郑学仕先给孩子裹上,又在想怎么剪断脐带,只是一瞬放松,立时没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生完了!!!【癫狂】 郑学仕世界观崩塌了~ 这几天病了,头昏脑涨,没来得及看留言,么么哒爱你们!!大家都要注意保暖啊,别冻着~>3< ☆、第一百四十一章 浑身的骨头拆了重组一般,只觉得休息没个三五分钟,又被郑学仕的大耳刮子扇醒了——我怀疑他是在报复我扇他的那一撇子:“你孩子饿了,要奶吃呢,你赶紧喂他啊!” 扒开眼皮一瞧,新生的小婴儿眼睛还没睁开,脸蛋红彤彤的,不知是血还是冻的,小嘴则在蠕动,哼唧一些音节,脑袋左摇右晃,是个找东西的样子。 我费力坐起身来,浑身冻得青紫,僵硬得似乎每一个关节都在“卡巴卡巴”作响。孩子肚脐上还连着脐带,胳膊腿儿裸~露在冰冷的空气里,没冻死算他命硬! 我连忙道:“给他拿斗篷裹上,愣啥呢!” 郑学仕一手抱孩子,一手拎斗篷,轻轻一抖,哗啦落下一大片冰碴子:“你拿这个给他裹上,是要冻死他?” “那咋办?” 郑学仕把孩子往我怀里一塞:“谁孩子谁抱着,正好他要吃奶,你先喂他。” 怀里像突然塞进了块冰疙瘩,拔得一激灵,胸腔里好似有一把大锯在来回拉扯,疼着疼着,就找到了方法:能不喘气就不喘气,憋着就不疼了。 孩子沾上热乎气儿,哼唧声大了许多,我有些手足无措,他太小了。我抱过婴儿,虽说满人讲究抱孙不抱子,但我那三个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我也是抱过的,可是没有一个,能像手里这个这么小,几乎一个手掌就可以将他包起来。 “脐带怎么能给剪一下?这么当啷着也不是回事儿。” 郑学仕缩在一边,蜷成个球儿:“我上哪儿知道?你先给他喂奶得了。” 孩子饿急了,摇头晃脑寻到了乳~头,张口就往嘴里含,我又是心疼,又是羞恼,胸前麻麻痒痒,又不好动弹,只好僵持着,气急败坏道:“老子这他妈的是能喂奶的样儿吗!还不赶紧过来搭把手!” 郑学仕磨磨蹭蹭道:“你连孩子都能生,却不能给他喂奶,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天底下没理的事儿海了去了,你才活了几个年头,还真敢开口!” 说完,越瞅着那根晃荡的脐带越碍眼,凭借着动物性的本能,三两口将脐带咬断。饿了多日,肚子里空空荡荡,险些将脐带吞进肚子里去。孩子呜呜咽咽地哭,可怜巴巴的,我抱着他,略一思索,也顾不得脸面了,他愿意含哪儿含哪儿,我则在雪窝子顶上扑簌扑簌,抠下一小块雪含在嘴里,待捂热乎了,再一点点哺给孩子。 孩子全部的力气都用在了喝东西上,喝了不几口,终于不再哭闹,小脸一歪,骇了我一跳!赶忙探了探鼻息,原来是睡着了,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若再不找到吃的喝的热乎的,这孩子决计活不下来。 想到这茬,把他搂得更紧了些。 郑学仕见孩子终于安分了,长吁口气,心有余悸,探过头来看看孩子的小脸儿,突然问道:“他是男的女的?” “男的。” 其实还没来得及看孩子的下半身,心疼他怕他凉着,我又相信彭答瑞,既然彭答瑞说是男孩,那就一定是男孩。 眼皮似有千斤重,恨不得抱着孩子睡到天荒地老,然而现实容不得一丝松懈,我得在他醒来前给他找到吃的。 郑学仕在前面爬,我抱着孩子跟在他后头,眼瞅着要爬出雪窝子了,郑学仕忽然一动不动,半晌竟往回挪了挪。 “咋不走了,磨蹭啥呢?” 郑学仕又往后挪挪,屁股扭来扭去,我退到宽敞些的地方,刚要训斥他几句,却见郑学仕如临大敌地回头,指着外头,磕磕巴巴道:“有有有……有狼!一群狼!!” 我一怔,把孩子塞他怀里,伸出头去一看,好家伙!洞口围着狼群,层层叠叠的灰毛在雪地里格外显眼,狼身骨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