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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下的卖国贼。 转眼三月一日,学校开学。由于这一天也是建国节,即满洲国建国纪念日,政府会有象征性的庆祝活动,大小官员都要出席,便没法亲自送依诚依宁上学了。 依宁有些紧张。她从来没有和日本的小孩在一起玩过,这回班级里近一半都是日本孩子,再加上满人比日本人地位低下,我很担心她会受欺负。不过还好有依诚,他算是半个大人了,开学前一天晚上和他好好聊过一次,作为“男人间的约定”,他表示一定会照顾好妹妹的。 太太也有些担心。给依宁编了小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又蹲下身告诉她不要和老师顶嘴,不要和同学发生冲突,要说日语,只有在满语课上可以不说日本话。最重要的是不要随便问“为什么”。 依宁立刻天真地问道:“为什么?” 太太拉过她的小手,在手心轻轻拍了一下:“叫你不要问!” 依诚探过头来给妹妹答疑解惑:“老师会打手板的,可疼了。” 依宁扁扁嘴哭了,抱着我的腿往后躲:“爸爸我不要去上学。” 我叹口气,把她拉到身前,好说好商量:“老师也不会随便打手板的,你上课听讲,努力学习,老师就会喜欢你。” 这话我说的心里也没底。但至少当初依诚被毫无理由打了手板回来哭时,我也是这样教他的,效果好像还不赖。 依宁还是不肯去,我又道:“那里有许多小朋友,可以和他们一起玩。你不是喜欢玩跳房子吗?到了学校,有好多同学也很喜欢。” 好说歹说连哄带骗,总算把依宁送上了车子。 女孩儿敏感,心思细腻,不像男孩儿心大,但她只有适应了学校的规则才行。学校就像一个小型社会,也是走入社会前的预热,不深谙并遵守规则,唯有死路一条。 目送车子远去,太太才回过神来,把军帽递过来。我正要接,她却把帽子扣在了我头上,又细心地摆正。 “这些日你忙,一弄就一宿的在警署待着,可要注意身体。” 太太语气关切,我则目光闪烁着别过眼去。 这些夜晚都是跟刘国卿厮混在一起,她不知道。 我也会怕太太知晓。这是背叛,虽然由心生。 她从没有怀疑过我在骗她,至始至终她只信任我。很对不起她,可是除了欺骗与隐瞒,我什么都做不了。就是道歉,也只能在心底念着。 勉强对她笑了下:“今晚我去接依宁依诚下学,”又说道,“晚上把冬天腌的咸菜拿出来吃吧,差不多到日子了。” 太太眼睛一亮:“好的呀,那我等你。” 我含糊地应了声,然后钻进了车子。 作者有话要说: 查了下资料 伪满时候学校是3月1日开学(新学期)_(:3」∠)_ 和日本不一样 如果资料有误 就当是架空吧啊哈哈...OTZ & 那时候的满语课就是中文课 恩~ 以及依童鞋和刘童鞋的互相试探开始了...他俩是迄今为止最劳心劳力的一对了OTZ((老娘也很劳心劳力啊俩坟蛋!!!T^T ☆、第四十八章 “在想啥呢?” 刘国卿递过来一瓶橘子味的八王寺汽水,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故意趁我不注意时贴到我脸上,拔凉拔凉的,吓了老子一跳。 虽说早就开了春,但天气一如既往的寒冷,不过风小了些,不像二月份那般硬。 一上午都在拜天皇、敬皇帝、祭神社,满系的官员们一个个儿早就不耐烦了,偏生还要学着日本人恭恭敬敬地站着鞠躬,心底不定骂了多少句娘了。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放我们去吃饭,说下午继续。于是满系的都哀怨了。 “没啥,”我说,伸手接过汽水儿,拿在手里,没喝,“依宁今天第一天上学,怕她挨欺负。” 他也拿了一瓶,灌了一口,笑道:“小孩子有小孩子的处事方式,别担心。还是说,你不相信你女儿?” 说完猝不及防,打了个很大声的嗝儿。 我哈哈大笑,烦闷一扫而光,伸手掐他的脸颊向外拉,边笑道:“我闺女我当然相信是最棒的。” 说完才松手。我使得力气有点大,把他脸掐红了。 他揉着脸,又道:“既然是第一天上学,我也得准备礼物才行。哦,准备两份儿,还有诚诚的。” 说来也怪,我这个亲爹对孩子都是连名带姓的叫,这样显得比较有威严。他倒是喜欢叫孩子们小名儿,倒显得比我更亲近了。 既然这般说好了,晚上下了班便一齐去了学校接孩子们,开车的仍是那个张姓司机。 除了第一次我们聊了些有的没的之外,他便恪守一个作为司机的职责,也不多话,只是偶尔会从后视镜瞥我们几眼。 刘国卿也不是吃素的,好歹也是上过军校的,我能看出来不妥,他自然也能。于是下车后,他把我拉到一边,打发司机去给孩子们买蛋糕。等司机走得远了,我们在校门口等着放学,才道:“你家这个司机有问题。” 我也没打算瞒他,遂点头道:“不错,他是成田的人。” 他复杂地看向蛋糕店的位置,回过头道:“是我多嘴了,我都能看出来的,你怎么会看不出来。”说着脸有些发红,“不过,那个,还是需要小心些。” 挑挑眉毛,看他这样就忍不住逗他,见周围没人注意,抬手暧昧地蹭了蹭他的耳根,见他发窘,却没有挣脱,心里更是开心:“你在关心我。” “……” 他抿起嘴角,没有说话,目光游移不定。 这时敲钟人从打更屋子里走了出来。放学铃响,学生们以班级为单位整齐地走了出来。 学校是低年级的学生最先出来。以此类推,依宁读的甲班,应该是第一个出来的。我和刘国卿跟长颈鹿似的,都伸长了脖子瞅着盼着,却没看到依宁。 我俩面面相觑。司机已经买回了蛋糕在车上等着了,只好让他再多等一会儿,刘国卿跟着我上前去找负责甲班的老师。 那老师姓郑,年纪颇大,戴着一副圆眼镜,头顶微秃,是一名古板的老先生,在学校教满文。他教过依诚,所以对他还算熟悉,便上前问了。 他见到我“哦”了一声,说道:“依署长,你家女儿可真是虎啊。” “咋地了?” “她被罚了劳动服务,打扫食堂,依诚也在。你们可以进去看看。” 谢过郑老师,火急火燎地找食堂,好在学校并不像医科大学或女子高校那般大,仅打听了两个人,便找到了。 进了食堂,就看到依宁哗哗流眼泪儿。依诚把依宁护在身后,鼻孔朝天,流了点鼻血,眼角擦破了皮,却依然握紧拳头满脸挑衅。另一边是五个日本孩子,其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