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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鱼,「怎的是他欺负你?要不要朕替你教训他?」 他摩拳擦掌,连袖子都挽了上去,哪里像是坐拥天下的天子,说是个小地痞,也照样有人信。偏生是这么横冲直撞无拘无束的样子,倒也显得十分可爱。 「只是各忙各的,哪有吵什么。」江霖收了桌上看了半天也不晓得看了些什么的医书,「陛下今天来,是又要草民陪您去逛什么?」 朱祈誉「哈哈」一笑,挑高了眉毛,「朕是来问你讨个宝贝的。」 江霖无奈地笑了笑,「草民一贫如洗,哪来什么宝贝可以献给陛下?」 「朕听说,你那宝贝熏香非但有可以安神助眠的,预防风寒的,还有别的神奇妙用。」朱祈誉笑着附上江霖的耳朵。 「这这这……这怎么行?!」江霖退开了几步,「草民也是读圣贤书长大的,这、这种下三滥的勾当……」 「自古以来,这阴阳和合,男欢女爱,都是顺应天理,哪里是什么龌龊事。」朱祈誉板起脸来,「更何况朕只是用来增添和妃嫔们的情趣,又不是要强抢民女。你若不依,便是要抗旨了?」 他这最后一句,说得倒是摆足了气势,大有「拖出去砍了」的架势。江霖也再不敢推辞,苦着脸应了下来。 朱祈誉立刻就喜笑颜开,只差拉着他转个圈了,连连道:「那朕过几天派人来取。」 朱祈誉要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催情的熏香,说白了,就是那些流氓恶痞对付贞洁烈女用的迷香。堂堂一朝天子,后宫佳丽三千,争来斗去,抢的就是一夜垂怜。宫闱秘术里,想来也是用不着这东西的。偏生那朱祈誉不光脑后有反骨,就连这事也要图个新鲜。 江霖为人本分老实,学的也从来是正统医术,突然要他去做这些,一下子还真的没了头绪。反反复复熬了好几个晚上,也没摸出个门道来。这不比别的东西,总不好他亲自点上试一试闻一闻,看看有什么效果。 这天晚上,江霖抱着医书进房的时候,正瞧见卉宝抱着小咪睡着。他一踏进去,那本来睡着的貘就立刻睁开了眼睛,两只本来合着的耳朵也立刻竖了起来,冲着他发出「嘶嘶」声来。 江霖被它骇得往后退了几步,却正巧摸到桌子上一个圆滚滚的橘子。他一挑眉毛计上心头,拨开了那橘子,在小咪面前晃了晃,「你想不想吃?」 小咪刚要伸出爪子来拨,江霖就抬高了手,一把捉住它的后颈把它提了起来,真和提只猫没什么两样。小咪一心要他手里的橘子,只胡乱蹬着四肢,什么上古神兽什么法力无穷,连影儿都没有了。 江霖笑了笑,把那橘子剥了一半皮放到了桌上,小咪立刻扑了上去,用前爪把那橘子捂在了怀里啃了起来。江霖眼里闪过一丝狡诈,眼疾手快地抄起了花盆就扣了上去,然后点燃了根熏香,头朝下从那花盆底端的小口那儿戳了进去。 小咪一开始正吃得起劲,等过了一会儿,居然就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要、要死了,如果误宰了神兽,会不会有天兵天将来捉拿他啊? 江霖连忙拎开了那花盆,却看到小咪毛茸茸的肚皮朝天,四个爪子蜷起了,时不时地扭一下。 「莫非它还是个姑娘家?」江霖愣了愣,就瞧见小咪嘴一张,吐出了个发着光的泡泡来。 「这是什么东西?」江霖好奇地看着那光球飘了上来,只见那里面隐隐约约还有影像,仔细一瞧,可不就是他当日的那个沉落到池底遇到了怪物的梦境么。 莫非这迷香,让它把吞噬下去的梦魇,都吐了出来? 小咪嘴又一张,吐出的光球里则是铺天盖地的萝卜,江霖咧嘴一笑,这一定是卉宝这个最不爱吃萝卜的混小子。 下一个光球,就让江霖实在是瞧不明白了。 涌动着的,沉浸柔美的波光,只有一望无垠的水面。顷刻间就变了模样,狂风卷着猛浪,一道金光袭来,画面就被生生地扯开了两半。 这稀里糊涂的梦境,让江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算不得是个梦,却好像比什么都来得可怖。 他正百思不得其解,那光球就被捏破了,耳边响起了低沉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第八章 江霖回过头,见是阿鱼,连忙挡着那花盆里的迷香,「啊哈哈,没、没什么,我、我逗它玩。」 阿鱼一手扳过他的肩头,越过他的身侧掀开了那花盆,「熏香?」他稍稍怔了怔,声音也放软了些,「你睡不着?」 有时白天累了些,江霖就点上支安眠的熏香,好睡得更踏实些。 阿鱼动手又从一边的迷香里拿出一支来点上了,沉静道:「那就再点一支吧。」 江霖来不及劝阻他,他便已经自旁边的那盏灯上引燃了迷香,插到了一边的香炉里。 江霖张大了嘴,然后猛地捂住了鼻子,闷声道:「我、我出去透透气……」 「你看了?」 江霖茫然地回头「啊?」了一声,而后才点点头,「你说小咪吐出来的那些?」 「那是我的梦。」阿鱼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噩梦。」 江霖茫然地看了他一眼,「你的梦?你不是说你不会做梦?」 阿鱼抬手倒了杯茶,「最近才开始的。偶尔会有。」 江霖连忙坐到他身边去,「怎么不跟我说?是不是因为最近太累了?还是旧伤又复发了?要、要不然我替你把把脉……」 他刚要去捉阿鱼的脉,就被阿鱼猛的掀开了手,「不用。」 江霖愣了片刻,便消沉道:「好……那、那你早些休息。」 「你有没有过,不晓得自己是谁的时候。」 江霖被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气笑了,「有啊,我只要喝上一小杯镇南头醉仙楼的秘制女儿红,就连自己老爹是谁都不晓得了。」 阿鱼不再说话,像是在低头思考着什么,许久才开口道:「……只有我一个。」 江霖没听清他的话,「什么?」 「一直就……只有我一个。」阿鱼看着眼前的一盏灯,低声道:「再没有别人,同我一样,再没有人,陪着我。」 江霖心里软了软,坐到了他身边,「谁说的,现下,我不就陪着你吗?」 阿鱼抬了抬眼睛,「你?」 「不光是我啊。」江霖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