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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在他的记忆里,他从来只听过他,这确是第一次见。 他该怎么靠近哪?说什么?聊什么?是讲家事,还是讲述国事? 他是对自己严肃,还是能够跟他聊一聊他这些年在外面的所见所闻。 他过的好吗,如果不好,为什了不回到狄国? 布恩眼中的东西太多,因为太多所以无法在他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停留下分毫。 赫曼揉了揉他跟紧了的发心,鸠摩知道布恩的身份,所以他是,也不是。 笑饮美酒的两人落在多格的眼底泛起一片黑色的雾气。 他苦心经营多年,又怎能让这两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达成协议。 狄国是他的,西周必然也会是他的。 多格对着某个地方隐蔽的做了一个手势,音乐渐起,先前所经历的一切好似都没有发生过。 宫女垂首捧着酒樽上来,将乘放着清亮酒液的托盘递到了布恩面前。 “殿下,如今罗嘉尔王回来,所有人都十分欣喜,多格大人刚才过来说,希望您能像个大人一样,敬摄政王和罗嘉尔王一杯。” 虽然布恩年纪小并不能喝酒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能去这么做。 “这感情好。” 他兴冲冲的接过托盘,就要亲自过去,赫曼不放心想要随着一同过去,可是那个侍女却伸手将赫曼拦了下来。 “回禀王后,”宫女道,“多格大人说过了,有些事只能让国王去做,他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的本分,若是受不了,就想想自己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 傅轻尘对自己的确重要,可是布恩对于她也同样重要,如今罗嘉尔王的身份在所有人面前公开。 即使多格想要阻拦,也无法办到,因为比起罗嘉尔王,即使他手握重兵但是在道义上来看,他比起罗嘉尔王差了了不仅仅是一点。 所有有些事必须得是别人去做,比如说——下毒。 赫曼静静的看着那个托盘上的酒水,她相信,喜欢便捷方式的多格,一定会在这里面做文章。 可是,一个是罗嘉尔王,一个是摄政王,不论出事的是谁,布恩都要危险了…… ------------ 513翻脸! “布恩。” 布恩正端着托盘前行,却猛然听到有人在身后唤住自己。 是赫曼。 “母后,怎么了?”布恩有些疑惑的看着赫曼。 “没事,”赫曼道,“我就是看见你要去献酒,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赫曼笑着。 “先前我得罪了摄政王,惹得他的王妃颇为不快,这酒还是我去献上吧。” 赫曼如今出声,拦住她的宫女自然不能再继续拦下去,赫曼走过去接过了布恩手上的托盘。 “布恩,你是个好孩子。” 赫曼端着托盘,摸了摸布恩的发心,“母后以前做了很多事,现在想来有些后悔将你一直忽略。” “布恩,”赫曼眼神慈爱目光柔软,“你要坚强一点,这样你才能快快长大。” 布恩一头雾水,虽然不明白母后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是他却是莫名的开心。 “母后,我会的。” 在别人看来,只是王后要端酒给摄政王陪罪,可是落在青司的眼里却不是这个意思了。 多格小肚鸡肠,他必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除掉摄政王和鸠摩的好机会,而赫曼显然也看出了这一点。 “她要献的酒不对。”青司对着身后腻腻歪歪的某人小心的提醒着。 “知道。” 高渐离回的漫不经心,显然并不在意,因为即使他醉了,也能看出赫曼眼中的必死之意。 舍一人,而保自己的儿子,这大约就是赫曼要做的。 赫曼端着托盘而行,她心中已经有了决策,可是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想起的却是那个笑得风光霁月的男人。 “这只猫儿好像饿得紧了,你那里有吃的吗?” 彼时她穿的素淡,蜗居在这王宫中的小小一角,除了偶而的野猫上门,余下的就只有那个穿着白衣,站在窗外蹉跎不前的男人。 她左找右寻却也只找到一盏冷粥,小猫窝在盘边小口小口的吃着,他就看着猫儿,在哪里浅浅的笑着。 那一刻,她觉得很暖。 就像看见了烛光的飞蛾,就像她明知自己的身份,明知道她已经是别人的女人,可是还是忍不住去心动。 “我叫赫曼,你叫什么?” “傅轻尘……” “先前没有认出你来,真是抱歉,”赫曼停在鸠摩面前,她声音直白的将这话说给所有的人听。 只是她与鸠摩知道,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她端着托盘靠近,看似看着酒杯,声音却低低的响起。 “对于先王的逝世我很抱歉,但是这件事与我没有关系,与布恩更没有关系。” 赫曼站的笔直,看上去就像在送酒,可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她却对着鸠摩眼带哀求。 “能放他一马吗?他可以摒弃身份,远远的离开这里,他……” “你不会有事,”鸠摩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就是他王兄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女人。 “你以后会过的很美满,夫君爱护,子侄恭顺,事事顺心,所以不用在这里托孤。” 鸠摩接过了托盘上的杯子,却在看过了一圈之后,将酒杯翻转过来。 酒液倾倒,里面的酒水四下流淌。 而整个杯子竟然被鸠摩一把掰碎。 这是做什么! 赫曼惊愕的看着鸠摩的动作,不,他不会凭白如此。 赫曼的目光落到了杯子碎片上。 有无数细小的银色水珠,随着酒杯掉落下来,落在四散的酒水里。 “这是……” “是水银。” 青司依旧坐在桌案后面,被某大只犹如禁锢般困在怀里。 “取自朱砂,为大毒之物,食之一粒既死,天气炎热时可随热气蒸发,中毒的样子大约就与你们的瘟疫差不多。” 青司看着托盘上依旧放置的酒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