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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辉耀忍了几忍,忍下了话头,“总而言之,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看到顾辉耀这种竭力辩解的样子,青司只觉得极有意思,“只要顾公子看不上我,你是不是的对于我并没有什么太大影响,但是恕我直言,我不喜旁的男人离我太近,所以,还请顾公子与我保持一些距离。” 原来是因为这样,顾辉耀看看两人之间的距离,一嘣三尺远。 “这个自然好办。” 这个柱子里的空间本就狭小,顾辉耀往后退的又远,这一下再想透过那道缝隙往外看,就需要垫着脚尖。 婆娑翻找着药匣,终于在抽出某个匣子时,脸上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意。 他看看身后,将那个药匣里面的东西往自己腰间悄悄装了些。 “他拿的什么?”顾辉耀秉持着距离青司远些的信念,在一旁垫着脚尖往外瞅的样子,真是看上去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青司看的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顾公子,你先前还说你没有龙阳之癖,你可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心心念念祈盼丈夫回家的小娘子。”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顾辉耀本来都快习惯青司这种调笑的方式了,可是这一次的“小娘子”又是什么鬼? “说真的,难道你们都不在意他拿了什么吗?”这样的氛围下,难道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关心这种事? 青司:“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我们就是这眼神再好,看的再清楚,估计也分不清他拿的是什么。” 青司说着对着鸠摩一努嘴,“诺,懂这个的人在这里哪……” ------------ 474妩媚勾人的女人 鸠摩神色古怪,那眼神,看上去比顾辉耀还要来的可疑。 这一看就有问题啊,青司道,“不是吧,你不会也和那小子一样,也看上这偷药之人了吧。” 青司这番调笑的话,丝毫没有缓解鸠摩脸上的怪异。 “若是我没看错,这人刚才拿的,应该是吉吉草。” 吉吉草? 青司也算是读过医书,钻研过医术的可是这吉吉草,她却从没有听过。 “那是用来做什么的草药?”顾辉耀与青司两人一同看着鸠摩,鸠摩却忍不住摸摸鼻尖。 这样子,怎么看都有些窘迫的味道。 “这吉吉草生长特殊,只生在狄国的戈壁滩上,从外表来看就是一种普通的叶子,但是它最为奇特的是它的根茎。” 鸠摩说着顿了顿,“将吉吉草的根茎晒干研成粉末,兑水服食可以安神静心,让人好眠,可是,这粉末若是兑酒,就是一剂强有力的春\/药,其性之烈,世所罕见。” 顾辉耀的脸颊腾的红了,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问了。 青司却是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所以这人盗取吉吉草,为的就是兑酒给赫曼王后服用。 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个快速上位的好方法。 关着的柱子被鸠摩打开,三人出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虽然天色暗了,但是远处笙歌艳舞,灯火幽亮。 鸠摩是掐着时辰出来的,药炉上煮着的诡异液体,已经粘稠如膏,他对着青司招招手,示意对方过来染发。 顾辉耀还是头次见到这么有趣的玩意,他想凑近些观看,又想到青司先前说的那番话,所以他挑了一个门框的位置坐下 既离得青司远些,又能为这两人把风。 天上明月清辉一把,本是寂静十分,却被远处的鼓乐冲坏了这番意境。 顾辉耀看的无聊,只能转过头来,药阁里没有点灯,所以就有些昏暗,但是这丝毫不影响鸠摩持起一缕青司的白发,将之寸寸晕染。 银色的月华撒在青司的发上映射出淡淡的银辉,她生的并不出众但是此刻这种恬静的样子,却很是引人注目。 再看鸠摩,手上青司一缕,他微微垂着眉眼,看似不是人间烟火的清冷眸光里,却是一片小心郑重。 他看着手中捧着的头发,就像捧着一件价值连城的重宝。 顾辉耀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着,那一刻,他觉得心里莫名的宁静,这样安静而信赖的两人,看上去就像是两位相伴一生的夫妇。 或许这两人才是真真正正得一对,所以刚才自己靠近青司时,对方才那么生气,这是怕自己靠的太近引起鸠摩的误会吧。 否则,大家都是男人,又何须计较靠不靠近这种小事? 顾辉耀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到最后看着捧着漆黑长发,对着鸠摩轻声道谢的青司时,这种想法越发笃定。 自己的头发重新变黑,这本来是件高兴事,可是青司的嘴角却再难坚持住。 这个没脑子的顾辉耀,这种“我知道你的秘密”的目光,究竟是闹哪样? 难道……他发现自己的身份了? 那要不要除掉他将这件事隐瞒下来? “阿嚏!”顾辉耀抬袖打了一个喷嚏,他揉揉鼻子,眼中一阵不解,“是今晚风太大着了凉吗?为什么会突然觉得有点冷?” 金碧辉煌,笙歌燕舞不足以形容赫曼王后的宴会是如何热闹。 她的宴会上没有所谓的大臣,也没有所谓的世家命妇,有的就只是围着白纱的男子。 精壮修长的身体,与各具特色的脸蛋,端着酒杯鲜果穿梭在热气蒸腾的汤泉上,那飘渺而又诱人的样子,本身就是一道风景。 即使是同为女人的青司,也甚感惊艳,更别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赫曼。 赫曼今日的妆容依旧“出众”,橘红色的眼影,配着鎏金色的唇彩,松松挽就的堕马髻,斜插了几根牡丹金簪,缀在她的耳边。 趁着她额头上镶嵌着小粒宝石的花细,一眼看去只觉怪异又贵气逼人。 不过比起贵气来,赫曼更喜欢的大约是“魅惑”。 因为是热汤宴,所以她穿的十分清凉,水红色的薄衫,外罩一身红纱。 衣领半敞,那抹耀眼的雪白,魏颤颤的隐在红纱下,她今日没有穿底衣,旖旎的红纱包裹着她露出的纤长小腿,与赤着的脚踝。 她身姿妩媚的半躺在那张宽大的可以当床榻的凤椅上,一边吃着男侍小心剥好的葡萄,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