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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青司看着牛大力道,“这几天用了一下你未来妻子的身份,若是有人问,就说她回老家的路上,生病死了吧。” ------------ 440疯狂的高佐 青司说着对着牛大力行了一礼,“这几日里,多谢了。” “不谢……”看着青司与鸠摩离开,牛大力现在那里对着两人的背影挥了挥手。 “你为什么不留住她?”牛二丫看着牛大力道,“你不是也很喜欢她吗?” 牛大力听得一惊,“你从哪里听来的这话?可是谁对你扯舌头了?” “我是小,可是又不傻,”牛二丫一本正经道,“你看她的眼神就跟狗娃她娘看她爹的眼神一样。” 是这样吗? 牛大力看着渐渐消失的身影,心头突就涌上一阵失落,喜不喜欢的有什么用哪,她是不会为自己停下脚步的。 “那人还在看着你那,”鸠摩倚在身后的货物上,看着那苦苦站着的身影。 “他的心放错了地方,会有人替他收回来的。” 马车慢慢悠悠的晃着,车上拉的货物太多,两人只能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上,想到青司刚才与商队老板的交谈,鸠摩一笑。 “你到底与那老板说了什么,他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也没什么,”青司道,“我给了他两枚东珠当做路费,并且告诉他,你这是去狄国认亲的,你那亲戚乃是狄国有名的将军牙柏。” “想来是这牙柏的名声颇高,这人不仅信了,还愿意承担我们这一路上的饮食。” 说起牙柏,鸠摩就想起南凤来,想到当日的情形,他本来是想与青司提一下的,可是……他看了看青司还是没有张嘴。 或许,是那天天色太暗,他看错了哪。 身中数剑的人,又怎么可能活下来。 “你说什么!”灯火高燃的御书房里,高佐一把甩开眼前的奏折! “这都多少天了,朕的九重祭塔你连基座都没有建完,还敢问朕要不要延期,你是活够了是不是!” “皇上恕罪!”工部尚书跪在地上,吓的噤若寒蝉。 谁都知道,自从神女闭关祈福后,皇上的脾气就越发暴躁,就在前几日还刚刚处决了两个,说九重祭塔劳民伤财,背地里暗指神女祸国的官员。 他那里敢还嘴半句。 “皇上息怒,非是我们进度太慢,实在是这九重祭塔,太过惊奇,施工速度慢也是因为需要精益求精,按这样的速度,即使是昼夜不停也要两年,才能入住。” “你要朕等你两年!” 砚台掉落在工部尚书的额角,浓黑的墨汁泼洒了满头满脸不说,还将他的脑袋砸肿了一个大包。 “我就给你三个月!三个月后你建不完这九重妖塔,朕见不到神女的面,你看我会不会诛你满门!” “三个月?”工部尚书顾不得自己脸上的墨汁,跪在地上膝行几步。 “如今工匠们日夜不歇,只为建造祭塔,如今……” “朕要你来,是听你说这个!”继砚台之后,朱红色的奏折,再次被人丢了下去。 “人手不够,你就给朕去百姓之中搜集工匠,工匠不够,就拉寻常人顶替,不论如何,这九重祭塔都要在三个月内给我完成!” 工部尚书拼死上前,高声回到:“皇上不可啊!不说动用这么多的百姓,会引得西周百姓不安,就见您拨开的款子,它也不够……” “朕是真命天子,是上天选定的天命之子,这天下都是我的,那个再敢胡言,朕现在就杀了他!” 高佐一双眼睛赤红,盯着人看的时候就像一只被恶兽,让人一看就心里害怕。 “不够就去国库里拿!国库里没有,就去加重百姓今年的赋税,无论如何,三个月,三个月内,朕都要看着这座九重祭塔耸立在我的身边。” “然后朕要将她接出来,要与她在天下万民前,在这九重祭塔之上大婚”! 工部尚书被高佐这一番豪言壮语惊的一个踉跄。 虽然高佐没有明言这人是谁,可是他却知道他说的是那个。 能让他们的帝王如此上心的人,似乎就只有一个,他抬头看了看高佐,沾染着墨汁的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都没有发出。 现在他有些明白,那些被高佐除死官员的心情了,只是他不能说,那怕是为了活。 “臣会尽力而为!” “你最好是尽力而为。”高佐那双赤红的眼睛,冷冷的扫了一眼在地上跪着的工部尚书。 “若是朕发现你做不到,你那九族,朕可不敢保证是否能平安无虞。” 工部尚书刚刚出去,高佐这里还没有舒缓一口气,那里就见通报官从宫外匆匆而来。 “皇上!大事不好了!”通报官一进来,就“啪”的一声跪下。 “到底又出了什么事?” 高佐在龙椅上做好,底下的侍跪在地上收拾东西,他整整绣着龙袍的衣袖,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高佐面上是混不在意,可是通报官却是冷汗直冒,抖若筛糠。 “回皇上的话,前边传来战报,说是护送罗嘉尔王回狄国的军队,在半路上遇见位置的刺客,已经全军覆没。” “全军覆没!”高佐接到,“朕不是让南凤带队,那么多的士兵,又怎会全军覆没!” “这个小的也不知道!”跪在地上的通报官,简直吓死,“只听说残存下来的士兵道,说是监军的佴总管临阵反水,与刺客勾结一气,领军的南凤世子与大军,几乎无一幸免,通通惨死在这场战役当中!” “竟然全都死了。” 高佐坐在龙椅上,手指摩挲着扶手上的龙头,佴反水这事虽然不在他的意料之内,但是让南凤死在路上,断梁国公后路,却是他一早就准备好的。 虽然死了几万士兵有些可惜,好在他最想让其死的南凤死了,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这件事我知道了,”高佐道,“去将这噩耗通知给梁国公,顺便安抚好这些士兵家里的遗孀,毕竟是为国捐躯,总不能薄待了她们。” 底下跪着的通报官听着高佐的话,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