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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忍不住红了脸颊。 “那大师就在三十里外的青云山,要走上一天一夜菜呢里到哪,而且那大师还忒娇弱,除非有车子代步,否则他是不出门的。” 牛二丫偷瞄了青司一眼,“你要去吗?要是去的话,我能跟你一块去吗?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这么远的地方哪。” 光去就是三十里,这来来回回就是六十里,不说时间功夫和车子这些东西,现在的鸠摩还能撑这么久吗? 而且,青司害怕那些狄国刺客去而复返。 “你们常在这里住,可曾从附近山上取过草药之类的东西。”青司想了想从袖里逃出一些散碎银子,放到了桌上。 “我不会白要的,只是你们要是 没有,能不能问其他人家买点过来?” “这个不用!”牛二丫回的干脆,“我哥一有空就往山里晃荡,别说草药,就那山里的山鸡野兔,他也常给我带回来。” 牛二丫崇拜的看着牛大力,她们没有娘亲,她全是倚靠着牛大力,才能长到这么大。 “说这干啥,”牛大力不好意思的涨红着脸颊,他拘谨的站在那里,突就觉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看来,那松树林里的陷阱,八成也是眼前这人所设,所以眼前这个地道的乡下汉子,是他们两人的恩人了。 “咳咳,”鸠摩闷咳两声。 青司连忙过去,就见鸠摩虚弱的张了张眼睛,大约是见到青司放了心,他勾勾嘴唇,就又昏了过去。 事不宜迟,青司看了牛大力一眼,后者着急忙慌的跑出去,给她去寻草药。 “你们家里,有没有锋利一点的刀?” “这个有!”二丫风风火火的跑出去,再进来时手里高举着一把锋利的剪刀。 “这是我哥刚磨的,用来割新麦的,锋利着哪。” 青司看着那把镰刀有些无语,这两兄妹真是……一家人。 剪刀被人在墙上磕断,青司拿起那半个镰刀用指腹试了试,摸上去确实很锋利。 乡野村民谁家没个头疼脑热的,所以只一会,牛大力抱着一堆草药而来。 “这是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找来了,你看看有没有需要的,要是没有,我再去……”牛大力抱着草药,站在那里呆住了。 家里唯一的油灯被人点亮,挪到了床边,青司将半把镰刀在灯火上烤得通红,这才放在一边,等着这镰刀降下温度来。 “这是要做什么?”牛大力不明白青司这架势是什么意思,在他有限的记忆里,村里只有杀猪才有这架势。 “这人只是受了伤,又不是没的救,你千万……” “别什么?” 青司抽空瞥了牛大力一眼,她敢肯定,这人指不定又想到那里去了。 她看看牛大力抱着的药材,“去将清热解毒的草药跳出来,二丫在那边烧水,你用小火将草药熬了,给我送过来,记住,要快!” “哎!我知道了。”牛大力应了一声,低头就走,可等他出了门,他才有些疑惑的停下来。 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听话? “大概……是这人看上去太郑重了吧,”牛大力挠挠头,按着青司的吩咐去熬药。 褪去灼热的镰刀尚带着余温,青司用棉帕细细擦去上面的烟尘,借着眼前的油灯,和窗外的阳光,褪下了鸠摩身上盖着的薄被。 薄被一经离开,鸠摩背上好好隆起的伤口,就那么刺目的露出来。 青色的筋脉根根鼓胀,围绕着露在外面的箭杆,狰狞的趴伏在伤口上。 这伤…… 青司握着镰刀在伤口上比划着,她犹豫再三,还是将那弯着的刀刃沿着伤口,在上面划出了一个十字的缺口。 这样恐怖的伤口,本来是应该有大量鲜血流出来的,可是并不是这样,流出来的是有一些半凝固的血浆。 而且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箭杆埋在肉里的时间太长了,贴着箭杆的那圈肉,已经发灰坏死。 青司不再迟疑,握着的镰刀贴着划出的伤口进入箭头埋着的深处,想要就此将它挑出来。 青司双目紧紧的盯着那处伤口,额上冷汗涔涔而下,箭头埋的太深,只要她一个不小心,鸠摩的性命顷刻就会断送。 汗珠沿着额头流淌进眼睛里,刺的她眼睛一阵发痛,可是她不敢去擦,甚至不敢去眨眼。 鸠摩的性命此刻就握在她的手里,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南凤,万不能再这样失去鸠摩。 “你要的热水好了。”牛二丫端着铜盆兴高采烈的进来,可是她还没站稳身形,就被眼前这一幕吓的两眼一番,顷刻昏了过去。 “咣当!” 端着的铜盆掉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怎么了?”牛大力见到热水撒了,慌忙跑进来,可是还没等他去将二丫扶起来,那里就见到眼前这场堪比杀猪一样的场景。 他张了张嘴,然后两眼一翻……也昏了…… ------------ 436血肉之间取箭 青司已经没空去机会这两个成事都不成的兄妹,手指不自觉的痉挛着,这是再警告她不要再这样下去。 可是,不行! 青司一咬牙根,将镰刀的刀尖又往下探了半分,直到一声轻若无物的撞击声传来,青司心下一松,手指一个用力,就将深陷在鸠摩脊背上的箭尖挑了出来。 狰狞的箭头上满是倒刺,倒刺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还有一些碎肉。 箭一被取出,本来是该有鲜血流出来的,可是如今箭已经离开,血却是一滴都没有冒出来。 想来是这箭上的毒素已经深入,青司攥了攥手指,等到痉挛一过。 她随意的擦擦冷汗,然后重新握起了镰刀。 刀剑在伤口上蜿蜒划过,将那贴在伤口上坏死的皮肉一点点片下,曾经她躺在床上,喝下一碗麻沸散,睁着眼睛看着看着鸠摩在她身上动刀,如今风水轮流转,终于到了她回报他的时刻了。 “鸠摩,你千万别有事,我这一生最恨的不是别人欠我多少,而是我欠别人多少。” “我林林总总的欠了你那么多次,你要是不给我还的机会,我就烧了你的经书,砸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