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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就是那颗嘭嘭乱跳的心脏,可青司却觉得自己那颗心脏比高渐离跳的还要剧烈。 “放手!” “不放。” 这人总是能将与他身份不符的话,说的如此无赖。 “除非我死,否则我再不会让你离开了。” 卿卿你不会知道的,当我得知你的死讯时,心痛的快要死掉了,差一点,他就真的失去了。 高渐离看着面前这个让他心心念念想着的人,手指抚过她的脸颊,被火烧伤的疤痕就隐在额角,那样凶险万分的位置,他真不知道她的卿卿是怎么挺过来的。 还有她的发…… “卿卿对不起,我当时应该与你一同离开的,以前我觉得我身为皇族,我要顾全大局,我要为百姓着想,我要为我的皇兄守护西周。” “可是得知你死讯时我才发现,什么王爷,什么西周,都不及与你在一起的每一刻。” “卿卿,你还活着真好。” 即使她的容貌变了,即使她的声音沙哑,即使她满手血腥,可是她依旧是他的青司,只要她还活着,他又有什么是不能放下的。 心像破了个大洞,里面呼啸而过的是让人心酸的凉风。 她很想哭,这个曾经她喜欢的的人,终于将她看的比这西周还要重要。 可是太晚了,如果是两年前,她或许会放下一切,不去追究那些所谓的真相,留在他面前。 可是人生没有如果。 “我知道你指的是谁,可我不是她。” 青司看着高渐离一字一句郑重的回答着,“别用你的性命,去证实你所有虚幻的猜想,更别在我身上有太多的期待,我会杀了你的,只是不是现在。” 高渐离没有回答,他看着拒绝承认的青司,向前踏出了一步。 匕首正对他的胸膛,他这一上前,锋利的刀刃划破他的衣裳,刺进他的肌肤。 有血珠透过肌肤沿着衣裳晕开,而他却丝毫不顾,只径直伸出手臂将青司拥住。 手掌托住她纤细的脖颈,匕首依旧停留在他的伤口里,鲜血依旧不断渗出,可是他却微微的笑着,心满意足的覆上那张朝思暮想的唇。 下意识的挣扎,匕首刺入的更深,青司甚至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血腥味,甚至是沾染在手掌下的濡/湿。 再这样下去,他可能真的会死。 可是,她要的不就是杀死他吗? 为什么一想到他会死,心中会隐隐涌上不忍? 难道是时机未到? 如果他现在死了,梁国公又由谁来制擒。 片刻的质疑,却是给了对面这人趁虚而入,唇齿相融,犹如两条在滔天海浪间相濡以沫的两尾游鱼。 只要你活着,那怕尸山血海又有何惧? 青司,你还活着……真好。 ------------ 335万箭穿心 温暖的,温柔的,想让人放下一切追随的安心与感动,青司多想就让这一刻定格,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问,然后永远永远的沉沦。 可是身处季府,身负血海深仇,他们还能像从前一样? 匕首“当啷”落地,高渐离这厢正失而复得浓情蜜意,那里却当头迎来一记巴掌。 这一巴掌又急又狠,只不过落在的地方是青司的脸颊。 鲜红的巴掌在青司脸上浮现,然后迅速的肿胀。 “够了。” 青司垂着头,没有去看眼前的高渐离,“不自量力的去招惹摄政王是我的不对,如果我做错了什么,还请摄政王直言,用不着借用此等方式羞辱与我。” “卿卿……” 高渐离征愣的看着眼前这一切,明明她对自己……为何? “高渐离,百里青司已经死了。” 青司抬头看着眼前的高渐离,一字一句道,“与她一同死去的不止是她的贴身婢女,还有她被人活活剜去双瞳的母亲。” 眼泪顺着眼角滴落,青司却一直一直的看着眼前的高渐离。 她们离得那么近,可是却又隔的那么远,远到再也无法站到他的身边。 “抱歉,我还有事要做,失陪了。” 青司对着高渐离疏远的行了一礼,然后仰着布满泪痕的脸颊,踏着残雪,迎着鲜红如血的晚霞离去。 心头的伤口微微的痛着,却不及此刻心痛的程度。 没人知道,青司有多在乎她的母亲,却因为他的缘故,不仅使得青司被人挑断手筋脚筋,毁了容貌,如今竟是还多了一条至亲的性命。 青司那巴掌不仅落在了青司脸上,也打醒了高渐离,他终于明白青司为何对自己如此疏离,因为她那怕是心里想起,对于已死的亲人来说,都是一种亵渎。 这种无声的谴责,才是她不敢靠近的真正原因。 高渐离捡起地上的匕首,虽然他明白,他们的前路会是多么的艰难,可是,她……没有对自己痛下杀手。 青司倚着廊柱,摘下青铜面具,颓败的抱着自己蹲了下去。 眼泪来的汹涌,她还没来的及制止,那里就已经肆无忌惮。 冰凉的泪滴带着丝丝疼痛洗刷着红肿的脸颊。 从她决定活下去的时候她就把报仇当做自己唯一的目标,她一直以为自己目标坚定,可是当她碰上高渐离,却深觉一切都变了。 报仇的信念依旧,可是她竟想可笑的回到过去。 又一记耳光落在青司的脸颊上,她哭了一会,这才站起身来。 她还有的忙哪,又哪里来的时间在这种小事上止步? 手掌捧起冰凉的残雪覆上脸颊,当残雪消融而去,青司重新覆上了那面青铜面具。 百里青司已经死了,现在的她只是天狼国神女。 有马车停在季府门前,有搜查兵握着腰刀靠近,却又在看到那马车上刻着的天狼国徽章时暗自退下。 现在天狼国神女风头正盛,无人敢惹怒于对方。 柳卫抱着金刀在马车旁面静默站着,他看看天色,又焦急的看看季府里面。 “已经过了这么久,她在里面真没关系吗?”柳卫问着的,是坐在马车里的季行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