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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她还以为是一句托词,但是如果是他的话,他就一定会来的。 百里玉影垂下了举起的手指,还是等他来过之后再问吧。 百里玉影离开了,可是她房中烛火却是亮了一夜。 与她同样亮着烛火的,还有管瞳院里。 晃动的火苗在烛台上来回摇曳,映亮了桌上歪倒的鎏金薄瓷酒壶。 几个空酒坛随意的散落在桌角,看那样子,显然是空的。 晃动的火苗终于燃到尽头,将自己淹没在红色的蜡泪里。 天光乍破,醺黄色的晨光穿过窗棂,洒落在她脸上。 藕白的玉臂从被中伸出,遮在眼前,挡住那些刺眼的阳光。 管瞳躺在那里只觉头痛欲裂,昨日是云大婚第一日,可是这茶还没有敬上,桃枝那里就悄悄递来消息,说是动了胎气。 云黛刚才过门,动了胎气这种事自然不能往外说出,只能由她带着相熟的医者赶去探望。 想到医者的断语,管瞳更是又急又气又无奈。 原来这云黛竟然还怀着身孕,就与琴长风圆了房,之后还发生了什么季云黛却是支支吾吾的不肯说,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大房主母看着是对云黛百般关切,可是那目光却是一直落在云黛妆台上的血珊瑚花冠上,眼中贪婪暴露的无疑。 好在虽然动了胎气,露了血,可这胎却是保住了。 她一直从琴府忙到黑幕降临才回府,可是等在厅里迎接他的却是勃然大怒的季正弘。 原来竟然是萧姨娘不知从哪里得来消息,却是将这事捅到了季正弘那里。 得知云黛未婚先孕一事,他只觉门庭败坏,扬言要将自己的亲生女儿赶出季府。 “那你哪?” 管瞳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心这样凉过,她以为她已经不痛了,可心底还是一抽一抽的疼。 “你站在这里说云黛,又怎么不想想自己怎么做的。” 管瞳看着萧蔷薇隆起的肚子一字一句道。 “你若是再敢动将云黛逐出家门的念头,旁的不敢说,萧姨娘这肚里的孩子一定会与云黛落得相同的下场。” 管瞳躺在那里,嘴角蕴满讽刺。 枉他身为礼部尚书,枉他熟读经史典籍,可还不是被萧姨娘跪在地上哭诉两句,就将这事轻轻放下。 “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看着两人相携离去,她只觉自己这二十年来,将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她回到自己房里,看着清冷的房间,一时心中百般酸涩,她叫了酒,挥斥掉下人,只一人在房里自斟自饮。 然后那? 管瞳颦着眉头暗自回想。 她只记得酒壶空了,她去唤下人过来送酒,可是先前下人被她赶走,身边能用的上的只有柳卫。 后面的,她却是记不清了。 管瞳翻了一个身子,柔滑的湘锦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滑过,今日是云黛回门的日子,等会她就要去吩咐府里收拾起来,备好饭食。 挡在眼前的手臂被人放下,管瞳睁着眼睛露出那双惊讶的眸子。 她终于发觉出不对劲了! 湘锦只有贴着肌肤,才有这样顺滑的触感,而她……好像没穿衣服? 管瞳掀起被角,往里看了一眼。 别说是亵裤,就连肚兜都没有一条,有的只是布满全身红色的吻痕。 所以,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管瞳侧脸看向床外,就见她的衣物合着男子的衣衫,散落满地,而这满地衣物中最为显眼的,是那垂头跪在地上人影。 看着那人脊背上的道道抓痕,昨夜缺失掉的记忆蜂拥而来。 她记得她拉着柳卫喝酒,她记得她对他又哭又笑,她记得他的沉默倾听,更记得自己覆上了他的唇…… 见管瞳坐起,垂首跪在地上的柳卫,对着她高高举起了手上捧着的尖刀。 柳卫看着面前那一方地面。 昨夜他确实喝多了,做下了这许多事,按着大户人家的规矩,他怕是要被秘密除死,然后对外谎称暴毙。 与其那样,他还不如直接捧刀相跪,只求以死谢罪,不连累柳婆婆。 管瞳捏起了那柄尖刀,眼神却一直落在柳卫手指上。 那里,还带着她赏给他的绿松石大戒。 管瞳看着手上的尖刀。 若是她不知道萧姨娘的存在,她或许会直接一刀杀了面前这人,然后在季家列祖列宗面前自裁谢罪。 若是在昨天之前,她或许会心生自责愧疚,对着季正弘百般补偿,为他纳更多的姬妾,为季家开枝散叶,甚至,她或许会直接将萧蔷薇的孩子记在自己名下。 可是现在,她不会了…… ------------ 75回门不善 “今日二小姐回门,你去柜里给我挑身合适的衣裳。” 听到管瞳吩咐,柳卫沉默的在地上磕了个头。 他这一起,赤着的上身在管瞳面前暴露无疑。 与季正弘那等柔弱书生的清瘦不同,柳卫五官看似平淡,可他的身材却是极其匀称,张力十足。 看着他脊背上的抓痕,再想到昨夜,管瞳突就有些脸热起来。 昨日她确实有些胡闹了。 柳卫为她挑了一身胭脂蓝的衣裳,略略有些鲜嫩的颜色上绣了水红色的凌霄花,却是将那鲜嫩冲淡,多了几分素雅。 “就这样吧。” 管瞳看着那衣裳,也不知说的是衣裳还是柳卫。 “把这屋子收拾一下,再让厨娘去将拟好的宴席单子送过来,今日是云黛随着姑爷第一次回府,你吩咐他们仔细些。” 柳卫先是惊讶于管瞳的若无其事,后又惊讶于季云黛回门一事。 “昨日姜医者还建议二小姐要静卧,今日回门是不是有些不大妥当。” 没有人比柳卫更清楚季云黛的情况。 怀胎时不仅动了胎气,还露血,能保住已是万幸,怎么还车马劳顿来季府“回门”? 管瞳怎么会不知这其中厉害。 可季云黛怀有身孕本就是一桩密事,若是今日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