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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吗,就敢在这里如此嚣张!”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 有声音从身后传来,那人转过身去,就见穿着五城兵马司官服的慕容寻,正将自己的腰刀放在一旁的桌上。 “一无官职,二无功名,京中权贵之中没有你的亲戚,三品官员以上没有你的靠山,而你竟然敢站在我的店里,打我的客人,不知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那人看了看慕容寻身上的官服,又看看他放在一旁的腰刀。 悻悻的放下了自己的手指。 “你们这是什么茶馆,明明就是她用热水先烫的我。” 那人扯着自己的衣领,露出被烫出水泡的脖颈。 慕容寻对那水泡视而不见。 “所以你就动手打她?” 那人语结,“我……”不是没打着吗。 “确实是我不对,”秋城站出来道,“先前只是水装满了不小心撒出,这才烫伤了客人,秋城先在这里赔不是了。” 看着赔礼的洛秋城,慕容寻眼底越是阴沉。 一枚银锭被他从袖中抛到那人脚下。 “拿着银子,滚吧。” “是是是,”那人忙不迭的拾起银锭,对着慕容寻连连作揖。 “多谢这位官爷,小人还有事,就不打扰4 您喝茶了。” 因为先前之故,喝茶的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此时本就客少的茶楼更是冷清。 洛秋城将歪倒的条凳扶起,这才又去沏了新茶放在重楼桌上。 “刚才多谢这位客人出手相助,敢问恩人尊姓大名。” 重楼提起茶壶为自己和猫儿浅浅斟了两杯清茶,并不言语。 与他来说,这只是一件小事,无足轻重。 猫儿趴在桌子上却是煞有其事。 “你问我父亲名字做什么?是要报答他吗?”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秋城自然是要报答的。” “那他哪?” 猫儿看向慕容寻。 “我父亲最多就是推了一根板凳,那人可是出了一大块银锭,你不过去谢他,反倒过来谢我们,这是不是有些不大合适。” 秋城心知猫儿拒绝,也不强求。 “既然二位不便相告,那秋城就不打扰二位喝茶了。” 秋城走回柜台后面,将钱匣里的碎银铜板“哗啦啦”倒进钱袋里。 秋城对着慕容寻行了一礼,将钱袋放在他身旁的桌上。 “慕容公子,秋城现在只有这些,不够的我以后会慢慢补上的。” “你不用这样,于我来说那就只是一锭碎银而已,可是与你来说却已经是你的全部,你即然是我带来京城的,我自然要让你在京城立足。” 慕容寻没有接那钱袋的意思。 “你爷爷身体不好,这钱拿去给他请个好些的医者吧。” 想到洛秋城一人在京中开设茶馆,又无人帮衬。 慕容寻拿出一张银票来放在桌上。 “这是京城不比他处,你拿着这钱多去请两个伙计帮你,我已经在巡城卫那里打过招呼,让他们平日里多留意这里,若是再发生这种事,你招呼他们一声就好。” “多谢慕容公子。” 秋城将那银票推回。 “但是这钱我不能要,因着当初那事,你将我与爷爷送来京城,还为我们置办下茶楼,按着百里郡主当初所说,你我已是两清。” 百里郡主! 猫儿耳尖的捕捉到这么一个消息。 “父亲,他们说的会不会是百里姐姐?” 重楼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家儿子,他有时候真是觉得自己儿子走火入魔了,三句不离百里青司。 “你莫忘了我们这次来京是为了什么。” 重楼说着将自己杯中茶水喝下。 “若是休息好了,我们就该离开了。” 重楼将碎银放到桌上,猫儿拍拍手上的果壳,却是拿着碎银走到那柜台前。 “姐姐,你的茶钱。”他还没有那柜台高,只能垫着脚尖将碎银放到桌上。 秋城笑笑,将一包包好的花生仁递给猫儿。 “这次你是付了钱的,总不算好逸恶劳了吧。” 猫儿笑着接过。 “作为这包花生的代价,我可以告诉你我父亲的名字。” 猫儿看看站在门口等他的父亲。 “姐姐可要记好了,我的父亲叫重楼,不过你若是想要嫁给他的话,那我还是劝你将这名字给忘了吧,因为他已经被人给预订了。” 秋城被猫儿这话给逗笑了。 “那你说说,你父亲都是被谁给预定了?” “这个我可不能告诉你,反正她是很好很好的人就是了。” 猫儿说着蹦跳着跑回重楼身边。 秋城笑着摇摇头,也不知这究竟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如此有趣。 想到猫儿那双异色的眼睛,想来应该也是出身狄国吧。 秋城刚将猫儿先前坐着的桌子收拾干净,再转过身来时,慕容寻已经离开了。 小小的茶桌上,只余下被钱袋压着的银票。 “父亲,我将你的名字告诉她了。” 重楼没回话,只将猫儿抱到马上坐好。 “父亲你都不问我声为什么吗?” 看着猫儿那张期待的小脸,重楼无奈的开口。 “为什么。” “哈哈,我不告诉你。” 猫儿这边心情大好,与她同样心情愉悦的还有季云黛。 “新姑爷来迎亲了。” 簪着红绒花的婆子,笑着跑进来。 “来,为传喜的打赏。” 一个大大的红封被塞到那婆子手中,摸着那份量,婆子更是一个劲的说着吉祥话。 “还是咱二小姐有福气,琴家姑爷一看就是个年轻有为的,以后必定能为咱二小姐挣上几个诰命夫人。” 带着花冠的季云黛娇羞的垂下眼去,娇艳的脸颊比那戴着的血珊瑚还要来的红润。 青司在旁听得一笑,不过就是诰命夫人而已,以后见了她还不是一样要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