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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好过直接被对方骂的狗血淋头的好。” 公孙鸢儿禁不住捏捏眉心,想到以前被梅沉雪暴训的模样就一阵头痛。 这副样子,却是被一旁的李央看在眼里。 他出身寒门,本就令这些权贵不喜,他原本只想出来透透气,谁成想竟然见到公孙鸢儿一人在角门那里徘徊。 对于这个国公府的嫡女,他是势在必得,如此好时机,他又怎么舍得错过。 只是自己这样过去,恐怕只能引得对方不快。 李央正想着如何接近,就见几个喝的烂醉的世家公子,从酒席上走出来。 李央看的唇角一勾,这几人倒是可以用用…… 而不知自己已经被惦记上的公孙鸢儿,还在焦急的等着梅沉雪过来。 “当初怎么就信了青司的话,这头名不能吃不能喝的,要来做什么?” 与短暂的一时赞一相比,对上梅沉雪可是比这个要可怕的多。 公孙鸢儿越想越觉不值,“真是后悔死了……” “后悔什么?” 一道声音从身后淡淡传来,公孙鸢儿身形一僵,她不动声色的抹去手上的冷汗,这才磨磨蹭蹭的转过身来。 日渐西沉,天际遍布橘色的红霞,那样旖旎的颜色,洒落在梅沉雪身上,绚烂的红霞映射进他的眼底,突就让眼前之人,凭空生出了几分温柔的错觉来。 对,这一定是错觉。 她认识的梅沉雪,怎么会温柔。 “鸢儿见过梅表哥。” 公孙鸢儿对着梅沉雪乖乖巧巧的行了一礼。 梅沉雪没有言语,那双黑瞳只静静的看着眼前之人。 他不明白,如今已经宴散,公孙鸢儿为什么还特意差人过去,让自己来角门这里。 想到今日这场宴会的主要目的,梅沉雪禁不住垂下眼去。 “你唤我过来做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公孙鸢儿将手上的画匣递了过去,“就是想将这东西还给你。” 梅沉雪看着递到眼前的画匣。 “这画属于今日三甲,我的诗作并未入列,又何来“相还”一说。” 因为我抄袭了你做的诗啊。 可这种话怎么说出来? “那这画就当我送你的好了。” 公孙鸢儿将那画匣又向前递了递,她还是早些还完,快点回去吧,与梅沉雪站在一起,她都快别扭死了。 “若这画是公孙表妹所赠,那在下就更不能收了,毕竟你我男女有别,而你又到了议亲的年纪,此事不妥。” 梅沉雪说着退后一步,“若是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行告辞了。” “哎,你别走啊。”公孙鸢儿下意识的握住了梅沉雪的衣袖。 却直接收到了梅沉雪近乎斥责的目光。 “表妹还请自重!” 好家伙,自己心有愧疚前来还画,这落到这个老古板这里,反倒成了不自重了。 她今天还真就不自重了,他又能怎样! “我现在就握着你的衣袖,有本事你喊啊,等到其他人一过来,你就是再讨厌我,恐怕你也跟我说不清了。” 看着这个抓着男子衣袖,还理直气壮的女人,梅沉雪也有种无从着力之感。 世家贵女他见得多了,乡野妇人他也见得多了,可是像这样一个乡野脾性的世家贵女,他从以前到现在却也只见着这一个。 而且他若是出声,名誉受损的那个怎么都不会是自己。 “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一句,却是带着梅沉雪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妥协。 公孙鸢儿有些窘迫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她退后一步,再次对着梅沉雪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梅表哥,我是过来向你道歉的。” 道歉? 想到先前公孙鸢儿扮成的婢女,被自己察觉一事,难道是因为这个,所以公孙鸢儿才赠画,以求让自己别说出去? “这是晋国公府,你在府中装扮成何等模样与我并无关系,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国公爷的。” 要是这种小事就好了。 与其左拖右延的,还不如直接开门见山。 “事情是这样子,”公孙鸢儿决定坦白,“你先前不是作了一首关于纸鸢的诗吗。” 想到那张落去溪水里的诗词,梅沉雪眉头一皱,这又与那诗有何关系? “那诗不是落进水里了吗,我觉得那诗词不错,一时之间就给念了出来,谁成想,母亲以为是我做的,这才有了这头名一说。” “鸢儿本想表明的,奈何当时堂上人太多,我又怕别人问及为何知道你做的诗句,从而牵扯出我扮作婢女一事,所有没有声张。” “鸢儿知道自己此行低劣,所以更不能让自己错下去,既然这名被我得了,这东西却是万万不能再要。” 公孙鸢儿说着将手上的画匣递了上去。 “所以鸢儿特地过来物归于主,还望梅表哥饶恕鸢儿这一次。” 梅沉雪没想到,在那张落入水中的诗笺之后,竟然还有这一遭事。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有婢女开始持着烛火挨个掌灯。 公孙鸢儿虽然先前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可是她知道,若是自己与梅沉雪在角门这里私下见面被人撞见,那可就真不好说了。 “既然事情说清楚了那我也就走了。” 公孙鸢儿也不耽搁,直接将画匣塞进梅沉雪的怀里,就向着角门里面走去。 可是她还尚未走出多远,就被斜地里跳出的几人,给挡了去路。 ------------ 39有狼出没 公孙鸢儿连连后退。 他不知这几人身份,但是她相信,对方也不知她的身份。 “你们是谁?” “我们?” 有笑声从几人身后响起,“有本少爷一个难道还不够?” 那几个随从闻言猥琐笑起,就在这笑声里,打从那几人里,走出一个穿着葱绿的公子来。 他脚步虚浮满身酒气,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的富家子弟。 “好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