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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就会外放,您虽然只有我一个女儿,可是以后会有我和琴大哥,还有腹中这个尚未出世的一同陪着您,您为什么要……” 季二夫人真是恨铁不成钢,言语间也越发切中要害般凌厉起来起来。 “因为,他不喜欢你!” “他想迎娶的也不是你!” “你若没有季家女儿这重身份,你看他会不会让你过门!” 季云黛面上一片苍白。 “那有什么!” “即使他一开始想要的不是我,可最终与他定下亲事却是我!” 简直就是冥顽不灵。 “琴家家事复杂,当家主母又是京中出了名的难缠,难道你真觉得,你嫁过去就能得到你想要的幸福!” “我不管!” 季云黛红了一双眼眶。 “反正我就是要嫁他,生是她琴长风的妻子,死了也要葬在他身边。” 想到青司坐在茶寮里那一幕,再看看季云黛如今这副模样,季府夫人是既绝望又心痛。 她们差的实在太远。 季云黛哭喊着抱住了二夫人的双腿。 “母亲,求求您看在女儿和您外孙的面上,让我嫁过去吧,女儿没了他,活不下去啊……” 声声哀哭刺痛季二夫人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脏。 “好。” 季二夫人妥协的闭上了眼睛。 “既然你执意如此,这琴家的婚事我就应下了,只是,不论日后你过的如何,你都给我记得,今日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季云黛闻言破涕而笑,“多谢母亲!” 季二夫人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自己的院子,沉浸在喜悦中的季云黛没发现,自己母亲的背影,至少老了十岁不止。 季正弘一回房,就见自己的发妻正看着窗外的夜色发呆。 “怎么看上去那么累。” 二夫人笑笑,“没什么,前几日琴府上门求亲,我正在想要不要应下?” “琴府?”显然季正弘对于琴府印象不是很好,“前来求娶的是那一位儿郎。” “是今科榜眼——琴长风。” 二夫人站在季正弘身后,为他脱下外裳。 对于琴长风,季正弘还是有些印象的,只是…… “琴府后宅太过复杂,这琴长风出身不高,又不是大房嫡子,怕是不适合我们云黛。” 随即季正弘一声轻笑。 “倒是青司比较适合嫁去,旁的不说,她这郡主身份一出,即使那琴府主母心有千般不愿,怕是都要应声是!” 而百里青司深得圣上喜爱,这琴长风的仕途也能因此好上许多。 二夫人没回话,这琴长风一开始求娶的可不就是青司,只是这阴差阳错的…… 二夫人强打起精神,笑道,“这满京城的那家府邸不是这样,上有公婆祖父母,下有同辈小辈,旁枝亲戚。” 季正弘想了一下,这京中还真没有比季府更利落的亲族关系了。 二夫人为自己的夫君小心的换上寝衣,言语间也不露痕迹的试探着。 “你觉得这事如何?若是你也觉得可以,这亲事我可就应了。” “这么着急做什么?” 季正弘听得眉头一皱,“云黛今年不过才十五,就是在府里多留两年前,又有什么紧要。” 她倒也想留,可是云黛的肚子却是等不得。 “十五也已经不小了,她出生的月份小,差不多也都十六了,我还不是十六那年就嫁进你季府来,如今一算都快有二十年了。” 被发妻提起曾经,季正弘也颇感岁月如梭。 见季正弘想起曾经,二夫人更是趁热打铁。 “如今恰逢圣上选秀,若是你也觉得这琴家不错,我就去寻人相看日子了。” 季正弘沉默了片刻,“黛儿哪?你将这事可于她说了?” “提了一下,她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单凭你我做主,我们为人父母的总不能害了她。” 季正弘点点头,“即是如此,就由你拿主意吧,只是若是今年给她定下亲事,你就要好好教教她如何掌家了。”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季正弘走到自己的桌岸前,挑选了一册典籍,就坐在那里看了起来。 见自己的夫君没有起疑,季二夫人在心里暗自叹息一声。 这儿女都是父母上辈子欠下的债啊。 她刚想唤婆子进来将衣服收拾下去,却不经意间在那里衣的衣领处发现了一抹浅淡的红色。 那浅淡的颜色,看上去就像是女人用的胭脂。 季二夫人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她夫君的衣服上怎么会沾染上这些女儿家的东西。 她将衣服凑近烛台仔细看了看,又放到鼻尖前嗅了嗅,这一下季二夫人确实是惊住了。 扑鼻而来的是蔷薇特有的味道,而且这胭脂的颜色并不为自己所有。 “近日可是朝堂忙碌,怎么夫君回来的时间也长了?” 季二夫人的手指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上的衣裳,她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吵杂声,她看了身后的季正弘一眼,希望对方能给她一个完美的回答。 看着典籍的季正弘听闻此言,不由得停顿了刹那。 虽然十分短暂,可还是被季二夫人捕捉个正着。 “最近宫中忙着选秀,确实有些忙碌,等过了这段日子就好了。” “那夫君可要好好保重身体。” 季二夫人的脸庞大半隐在灯光之后,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事实绝对不是季正弘说的那样。 她的夫君,在外面有人了…… ------------ 20柳卫 这种认知,如利刺扎在心尖,让人整夜碾转难眠。 天还未亮,季二夫人就已经坐于梳妆台前。 镜子里的她已经不再年轻,即使是再细再白的珍珠粉,也无法掩饰她眼角出现的细纹和眼眶下的乌色。 玛瑙梳一遍遍的顺过青丝,曾经浓若鸦羽的云鬓也已经偶有银白闪现。 季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