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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她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记得给她准备饭食,提醒她休息。” 莲姑听得心下欣慰不已。 她以为青司还会像以前一样,听到夫人在修复东西,直接一言不发的下山去。 她的大小姐终是长大了,懂得了夫人的苦楚。 “我近日会在水月庵住上些许日子,你不用管我,只将这个孩子照顾好就行,等到这雨一停,直接将他们送下山去。” 青司说着站起身来,她今日经历的一切实在太多,她现在只想躺下好好的休息一番。 可是当她躺在昔年睡过的床上,听到窗外不断敲落的雨声,她却突然没有了睡意。 虽然不说,但她是有些怕的。 怕这不过是自己的臆想,怕她一觉醒来,面对的还是暴虐荒淫的帝王和永无止境的囚禁。 窗外雨声不停,强撑许久的青司,终于熬不过睡意,合上眼睛慢慢睡去…… 铸造精致的金丝笼,犹如囚禁鸟儿般关着一人。 她轻垂臻首,看上去似乎正在靠着笼子闭目休憩。 苍凉的灰色长发顺着圆润小巧的肩头流淌下来,遮住她未着片缕的身子。 穿着明黄龙袍的帝王一手握着匕首,一手拎着酒壶,半是疯魔半是癫狂的靠着那金丝笼,喝的酩酊大醉。 “他的兵马已经攻入城门之中,很快,就会攻入皇城。” 酒壶中的冰凉液体被他倾倒进喉,可是那闭目休憩的人,却没有半点回应他的意思。 “你说话啊!如今我就要败了,这不是你一直想看到的吗!” 手上的酒壶被他远远的丢开,他想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看向自己。 可是他的手落在她灰白色的长发上,却又犹豫的收回。 “你看看我好不好。” 他近乎哀求的看着笼中的女人,可是对方还是一动未动。 他的手指近乎痴迷的从她合着的眼睫上抚过,然后是她妍丽之极的脸颊,最后才落到了她殷红色的唇瓣上。 “你看,即使你没有了舌头,即使你的手脚不能动弹,可你还是那么美。”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让人心悸的癫狂。 “你这样的女人本就该留在我的身边,活着,你待在笼中陪着我,死了,也要陪我一起下地狱。” 手上的短匕扬起,对准笼中人的胸口。 “不要怕,一点都不痛的,就像当初我亲手挑断你的脚筋,剪去你的舌头一样,这都只是为了让你在我身边更乖。” 短匕递出,已能触及到温热的肌肤,可是笼中人还是拒绝睁开眼睛。 锋利的刀尖挑破肌肤,有嫣红的血珠带着妖异般的色彩从雪肤上滚落…… ------------ 6雨夜遇险 朱红色的殿门被人从外面撞开。 有箭矢破空的声响传来,紧接着是一篷溅上灰色长发的鲜血。 箭矢穿透了他的眉心,他睁着那双不甘的眼睛,看着笼里的女人,依偎着笼壁缓缓倒下。 有温暖覆上她的身体,这久违的温度让那一直睡着的女人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睛很黑,也很空寂,就像她虽然躺在这里,可是她的灵魂已经迷失于无尽虚空之中。 那双黑瞳看着落在自己上的披风,红色的披风上,黑金二色的丝线绣着一个端端正正又威风凛凛的——燕。 “你要出去吗?” 她看着那人对她伸出的手掌,突就幽幽笑起,只是那笑里凄凉之极。 她的脚筋和手筋被人挑断,除了这张脸,昔日名震西周的季府大小姐,什么也没剩下。 她还出去做什么。 季府已经没落,她的孩子也没了,她之所以苟延残喘的撑着,就是为得看看她最恨之人会落得什么下场。 可是如今这人也死了。 “杀了我……” 她的舌头被人剪去,再唱不出那些清悦若莺的歌声,有的只是低沉而嘶哑的空洞声响,如同破旧风箱让人听得一阵心悸。 “杀了我。” 眼中漆黑开始散去,有星辰般的光亮从她眼中亮起,她轻轻的笑着,却只为求死。 “求你。” 手腕翻转间,长剑递出。 她想对着面前这人笑笑,可是一丝血痕却先行一步顺着她的嘴角滑落。 窗外雷声隆隆,夜雨不断,躺在榻上的百里青司呓语不断。 “谢……谢……” 被噩梦惊醒的青司倏忽睁开眼睛。 眼前依旧是水月庵从未变过的青色床帐。 罩了明纱的烛台往外散发着温暖的光亮,映亮了她现在的所在。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的起伏,脊背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她睁着眼睛躺在那里,等着心悸褪去。 前世种种翩然闪过脑际,一桩桩,一件件,如同昨日一般带着鲜明而浓艳的色彩泼洒在她面前。 “百里……青司。” 她动了动喉咙,对着空荡荡的床帐很是艰难的开口。 “那只是你的一场梦,不用害怕亦不用畏惧,因为你不会让他再次成为现实。” “你不会嫁入琴府,母亲不会死,季府不会消亡,而你,亦不会再被关入笼中!” 青司推开房门,繁杂的雨声夹杂着潮湿冰凉的水汽扑面而来,她赤着脚走出去,任那铺天盖地的雨滴将她淹没其中。 冰凉的雨点落在她的身上,她仰着脸,任那雨水肆意的冲刷着眼角。 “百里青司,你得好好记的,你现在还活着。” 闪电当空劈下,轰隆的声响中,银亮的雷电照亮了的身影。 她茕茕孑立站在那里,看上去孤寂而萧条。 一柄油纸伞撑在她的头顶,将那些喧哗的雨声阻隔在外。 青司张开眼去,就见自己身边多了一人。 他穿着一身象牙色的里衣,手上撑着的十二骨油纸伞正撑在自己身上,而泼洒下的大雨已经将他的大半肩膀打湿。 是那个被自己半路救来的男人。 白软肿胖的脸庞将他的眼睛挤成了一条细缝,就连握住伞柄的手指也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