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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这位仁兄真是Eleven要找的搭档B.K.。”公孙有些遗憾地点了点头,告诉马汉,“因为我在他手背发现了一个纹身,原本干瘪酱紫的尸体看不出来了,但是我刚才验尸的时候用紫外光灯看到了。” “黑桃k?”马汉问。 公孙点头,“还是裂开的黑桃K。” 马汉轻轻叹了口气,“Eleven会在这里出现,莫不是跟他的死有关系?” “那他是怎么死的?”白玉堂问公孙。 “胸口中了一枪。”公孙见众人都吃完了,就带着大家到了车厢后边,豪华的验尸房。 “他心脏中了一枪。”公孙拿出已经取出来的弹头。 “狙击枪。”马汉接过子弹皱眉,看白玉堂,“也是改装枪。” 白玉堂围着尸体走了走,仔细查看,“能恢复容貌么?现在看好像只是干枯了一样。” “细胞还有一小半是活性的呢。”公孙道,“如果把他冰冻起来,过个几十年科技和医疗更发达一些,说不定可以完成细胞再生术,让他死而复生。” “科幻片?”赵祯靠在门边看尸体,“嗯,这个题材很新潮。” “Eleven也不会老么?”展昭问马汉。 马汉摇头,“我也觉得是稍微嫩了点,和赵爵他们的情况有些像。不过他留胡子,而且平时不修边幅,看起来没那么年轻。” 展昭摸着下巴,“有趣了啊。” 白玉堂看他,“有趣什么?” 展昭想了想,伸手一拍白玉堂的肩膀,“你做完饭后,会去哪里?“ 白玉堂皱眉,“啊?” “做晚饭呀。” “吃饭。” “吃晚饭?” “洗碗。” …… 众人一脸鄙视地看展昭,不煮饭也不洗碗! 展昭咳嗽一声,“洗完碗?” “洗手。” “洗完手!”展昭已经有些上火了。 “……”白玉堂沉默半晌,“洗衣服拖地。” 展昭暴跳,指着白玉堂,“别说的自己跟家庭主夫一样,你明明吃完饭会跑出去消食!” 白玉堂想了想,他好像是习惯吃完饭站起来出去走走,溜溜里斯本它们…… 想到这里,白玉堂好奇地看展昭。 展昭点点头,“想不想再去拔根头发?” 白玉堂会心一笑,点头,和展昭一起往外走。 白驰一脸困惑,“哥他们去干吗?” 赵祯拍了拍他,“消食么,别管他们。” 公孙拿起手术刀,看着桌上的干尸,问马汉,“你要不要问问Eleven,真不想把尸体带去冰冻?” 马汉哭笑不得,“冻在哪里?珠穆朗玛峰还是北极?” 赵虎一拍手,“小马哥,你这个主意好!” 马汉顺手拍他脑瓜。 白锦堂出门点烟,继续回去坐着看报纸,公孙研究细胞问题。 白玉堂和展昭到了火车外边,前后两边都空无一人,不远处有一个铁架子堆积的废弃工地。那些铁架子很大,似乎都是电缆塔的架子,废弃了堆在这里,还有没建完的厂房。 白玉堂忽然指着远处高高的钢架子让展昭看。 展昭顺势望过去,就见那架子起码有十米高,在最高处一块突出的钢板上面,站着一个人。 今晚月亮还特别亮,一轮圆月正好将黑夜中高处的那人外形勾勒出来。 光看身材……展昭晃脑袋,和白玉堂好像,匀称修长,傲视众生的黄金比例。那人单手插在身后的裤子口袋里,做着一个白玉堂平日不会做的动作——抽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人低头拿下烟的方式——白锦堂附体了。 展昭又慌脑袋,幻觉么?好像是白锦堂和白玉堂和结合体一样的存在。 完美! 一个词突然从展昭脑袋里冒了出来,随即又看白玉堂。 展昭又出起神来……这个才是完美,更年轻。思绪忽然就翻飞了起来,展昭有些无法控制地想到了很多词,比如说——进化。 “猫儿!”白玉堂叫了他一声,打断他出神,问,“要不要上去?” 展昭目测了一下架子的高度,十分认真地说,“爬上去太累了,不过在上面站着很帅的样子。” 白玉堂失笑,“可以叫他下来,既然会在这里出现,就表示他也没打算躲着我们。” “那见了面要说什么?”展昭问,“嗨,白白白先生,你是不是叫白烨?白夜还是白烨?你不是该在坟墓里躺着么?怎么又活过来了?还有啊,你跟白玉堂什么关系啊?跟白玉堂的爹什么关系?跟白玉堂的爹的爹又是什么关系?” 展昭碎碎念,白玉堂已经望天,拉着他往前走去。 身后的车厢里,赵爵趴在窗边,原本正在欣赏月光下,那人赏心悦目的侧影,就见展昭和白玉堂从眼前走过去了。赵爵想了想,站起来往外跑,看热闹去! 赵祯见刚才还生气的赵爵跟个兔子似的蹦跶出去,有些好奇,拉开窗帘,往外望了一眼,摸下巴。 “祯。”白驰戳戳他,“看什么呀?” “哦。”赵祯回头,“下次弄个铁架子,我也摆这个造型吧,然后把月亮变没了,你说怎么样?” “喔!”白驰嘴巴张成一个O形,拍手“帅气!” 赵祯摸他脑袋,“乖!” 白锦堂本来在看报纸的,听到他们的对话,也忍不住抬起头,撩开窗帘望了望,瞧见了月光下的那人。 身边公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也坐下,拿了他嘴里的烟自己叼上,刷拉一声打开报纸。 白锦堂看他。 公孙用食指轻轻一推眼镜,问他,“知道抽烟看报纸的要素是什么么?” 白锦堂茫然地看他。 公孙架起腿晃了晃脚上毛茸茸的棉拖鞋,“拖鞋呀!最好是人字拖!” 白锦堂好笑,索性伸手打开窗帘,侧身靠在公孙身边,拿过他的眼镜戴上,看远处的情况。 公孙眯着眼睛举着报纸,“果然……眼镜比拖鞋更重要!” 白锦堂回过头,拉他领带,微笑,“让我靠一下。” 公孙托着他头放到自己腿上,自己靠在椅背上,也看窗外,夜色一片模糊中,只有特别亮的月亮下面,那个修长的人影,以一种熟悉的动作,点第二根烟。 “原来遗传并不是最神奇的。”公孙忽然自言自语。 白锦堂抬头,“那是什么?” 公孙沉默了片刻,开口,“是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