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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说的两个!” 赵经典说:“坐下,好好听课,许远皓,你再发短信就把你手剁掉!” 许远皓才摸摸鼻子坐下来。 苏爱爱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该找谁帮忙。 苏爱爱是行动派也是冲动派,一下课就趁大家交作业的时候拦截到许远皓,把他拖到楼梯口,简单的讲了一遍,含糊的将烈情把情书交给父母的那段带过了。 事实证明苏爱爱是找对人了,许远皓也是个起劲的人,一甩小分头说:“走,今天放学我就把小芳拖去!你拉石头!音乐楼前见!” 苏爱爱也没想到那么快,“啊”了声,许远皓都跑远了,边跑边回头挥手:“就这么定了!” 音乐楼算是十中较老的建筑了,包括琴房和教室就两层楼,走在楼梯台阶上能听到“吱呀吱呀”木头的声音,空气里还有小小的浮尘。音乐楼的前面是一大块平台,平台后面就是足球场。 想来许远皓这般的恋爱高手,选择的地方也错不到哪儿去。 苏爱爱一路肯蒙拐骗把石烈情往音乐楼拉, 最后烈情生气了:“说清楚,你到底要我来干吗?” 苏爱爱这才低头认罪:“我和许远皓约好了。”偷偷瞄了眼烈情的脸色还是说了:“他拉方歌过来。” 果然不出苏爱爱所料,烈情转身就走,苏爱爱赶紧拽着她膀子往下赖。 石烈情恼了,咬牙切齿喊:“苏爱爱!” 她这边喊了,那边也有人喊了:“苏爱爱。”许远皓和方歌走了过来。 许远皓立了立小翻领,还很有心情的来了句:“哈,真巧啊!” 石烈情“哼”了声,不好对外人发火,只能戳苏爱爱的脑袋:“你让我来干吗?我和他又没话说!” 烈情这么说的时候,方歌就转了身子,皱了清秀的眉。 苏爱爱很难过,也恼了,大声对烈情说:“什么叫没话说,你们不是中国人吗?不会说中国话吗?你听不懂他说的话,还是他听不懂你说的话?” 许远皓一听就“噗哧”一下笑出来。 苏爱爱瞪许远皓,一把拽了他书包就往平台下走,走过方歌的时候,停了停,不知要不要说,但还是说了:“那个……烈情毕业就要走了,你们好好说说!”最后一句草草说完就想拽了许远皓走人。 方歌抬头深深的看了苏爱爱一眼说:“我知道,谢谢!” 眸光似水,清澈的要滴落下来。 苏爱爱的心突然狠狠的被人掐了一把,这是方歌第一次对她说谢谢,但她却觉泪都要落下来。 苏爱爱本来是想走的,硬是被许远皓拉着躲在平台下面,好吧,她承认她也是在意的,于是就变成了二对二,两国谈判,两国偷听的局势。 夕阳的脸快贴着了操场的塑胶跑道, 足球场上男生的吆喝声三三两两的送过来,钢琴教室里的练琴声“叮叮咚咚”的就在耳边。 那个自然卷的短发女生和眉清目秀的少年站了两米远。 他先开的口:“我看到特殊学生的名册了,你什么时候走?” 苏爱爱听着他的声音,站起身来,去踩脚下的台阶,一级一级数,在心里默默念:“他喜欢我, 他不喜欢我”,“双数就是喜欢,单数就是不喜欢!” 过了很久,她说:“等毕业,估计七月份!” 她又说:“是你不和我说话的!”似是埋怨声音却有点大。 他说:“没有,是你先不理我的!” 苏爱爱的脚顿了顿,继续叨念: “喜欢,不喜欢。” 她喊:“瞎讲,我爸妈把信给你爸妈后,你就不理我了!” 难得的,他声音也大了起来:“你还在说这个,是你不来找我的!” 她说:“是你先和宋小乔在一起的!” 琴房的音乐嘎然而止。 半晌,他轻轻的说:“是。” 苏爱爱的脚下一滑,手一撑地,擦破了一块皮。她默默的站起来,掸掸裤子,转身往上走。身下,还剩三层台阶。 其实不用数了,无论多少层台阶,他方歌都不会喜欢她苏爱爱,她知道的,但即使是知道,为什么她还是那么想哭呢? 夕阳要慢慢的落下去了,青青的草皮镀上一层金黄,远处踢足球的男生开始准备回家, 那个少年站在夕阳的余辉里,身体的轮廓染上淡淡的黄晕,头发上有融融的光。 他伸出一只手去,说的慎重:“石烈情,我们还是朋友吧!” 自然卷的少女,不说话,一会儿,粗声粗气说:“是啦,是啦!是朋友!”伸出一只手去,本来是要握手的,却突然不好意思,迅速变了方向,在少年的手掌“啪”的一拍! 方歌笑了笑,收回手,说:“我妈妈让你有空来玩!” 她点头,揉了揉刘海,说:“你妈妈烧的糖藕我到现在还记得!” 两人这么说完,似乎又是无语,彼此侧着身站着。 突然,史上最杀风景的一幕出现了,许远皓憋不住得跳了起来,指着这两人大声说:“滚!老子实在受不了了,拍个拖还要讲普通话!” 原来大家除了上课发言大多都是讲本市的方言,那两人一直以来都没搭理过对方,这次说话,一个紧张,一个正经,讲了那么长时间居然不知道对方和自己都在正二八经的说着普通话。 苏爱爱本来是不吭声的,被许远皓这么一逗,捂着肚子蹲在那里笑起来。 石烈情立即就跑过来追杀许远皓,边追边喊:“你想死啊,我和方小歌是兄弟!你不知道啊!尽胡说!” 方歌走过来,看苏爱爱在发愣,对苏爱爱笑了笑,清秀的眉眼全化开在夕阳的光里里。 苏爱爱突然很想问方歌,你说过“吃亏就吃亏吧”是为谁呢? 但她没有,问了又怎样呢? 她突然想到烈情塞给她吃的那颗“秀逗”的滋味,酸涩得整张嘴,甚至整颗心都发麻。 石烈情修理完许远皓,来拉苏爱爱走人。 两个女孩手牵手的走在校园的小径上,苏爱爱不说话,明明应该为烈情高兴的,明明是她自愿为烈情做的,但为什么她会感到委屈呢?她就是个笨蛋吗? 石烈情握苏爱爱的手,真心真意说:“爱爱,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颧骨周围的皮肤有些红晕,一笑如草原上的小姑娘,豪爽又可爱。 苏爱爱一只手去握紧烈情的手,她低了头,去看自己另外一边的手,蹭破皮的地方,慢慢渗出血来,一刺一刺的痛扎在心头。 有些伤口,往往受伤的时候是不觉得痛的,即使看起来深的吓人,一下子也是感觉不到疼的,慢慢的,就会觉得疼了,会越来越疼。 然后,慢慢的又不痛了。等结了痂了,于是真的会不疼了…… 多年以后, 苏爱爱和欧阳窝在沙发里看电影,类似于英国贺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