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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们。这还是那个耳目聪锐的男人吗? “她不见了!”他的眉目变得凌厉,深幽。语气抹进了一丝焦急。 第七十九话 顾夜白的疼痛 唐璜一向是谨慎的人,也知道顾夜白的性情,遇上大事也没有怎么见他形于色,现在情况必定不妙。 “怎么回事?”林子晏也不敢笑了,严整了语气。 “先找到人再说吧。”顾夜白低声道。 林、唐二人颔首。 “你怕宫泽静对她不利?”唐璜问。 “嗯。”顾夜白微一沉吟,又补充道:“校内她常到的地方我已找过,你们再仔细找一下,我去校外看一下。” 不必走多远,校外就有一间小旅馆。 打亮了灯,把怀中的人随手扔在床上,魏子健微哼,掏出烟,拈了支,燃了,吞吐云烟。 看到床上那洁白的床单下,浸出的一圈圈红,魏子健微哼,他心里慌了一下,狠狠吸了一口,捻熄了。 想了想,拨了总机。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我需要一把剪刀,给我送过来。” “剪刀?”电话里的老头迟疑了一下。 “少啰嗦了。是不是要加钱,多少,我加。” 未几,敲门声响起。 魏子健瞟了悠言一眼,抖开被子,把她头脸盖住。 “请问,您要剪刀有什么用吗?”门口,年轻的女子蹙眉问道,眼角又向房间里面探去。 “我女朋友喝醉了,还是说,小姐你有兴趣进去照顾她一下?”魏子健冷笑。 “那不打扰了,剪刀,我过会儿来拿回。”那女子回了一笑,同样冰霜。 魏子健怒气上冲,咬牙甩上门。 走到床角,从床单角末剪下一片,把悠言的头扶起来。 探了探她的后脑,厌恶地在床单上一揩血迹,又使劲按压在破损的地方,替她包扎了。 过了一会,手指在她头上一戳,引出她细碎而痛苦的呻吟。 血,止住了。魏子健嘴角一翘。 得替这女人止血,不然,还没玩到,人就挂掉,那不划算。 再说,她有什么性命之虞,他的麻烦也大。 只是,玩一玩却不同,他有办法让顾夜白不吱声。 即使,他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碰了,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桔黄的灯光,打在她失血而苍白的脸上,下巴尖尖,眉睫弯弯,肌理雪白,却也映出几分清秀。 魏子健眯了眸,手探到她脸上,她肌肤上柔腻细滑的触感,他心神微荡。 “倒看不出,算是个好货。” 目光往下,停驻在她的脖颈上,那莹白的肤上,落了几抹小指大小的殷红。 冷笑染上眼睛,“骚货。” “你和顾夜白是怎样玩的?”那宛如雪中的梅艳,刺激了他,咽喉一紧,他伸手掀开了她的衣服,把那单薄的的恤衫拉高至胸前。 她会到那里去了吗? 顾夜白凝眸,目光尽头是那间她带他去过几回的甜品屋。 通常是,她吃,他看。 她常说,这家店能抗战到现在,是一个奇迹。 他便笑着告诉她,酒香不怕巷深。 然后,下一次,她还是会重复同样的话。 突然,那昏暗的地面上,那散了一地的东西,玻璃破屑,撞入他眼角的余光里。 她含泪离开前的模样一直在他脑里回转,他绝对不会错认。那是她的东西。 中午的时候,他说了重话,她还说晚上过来做饭给他吃。 那含嗔又委屈的语气,突然在他脑里清晰起来。 心里狠狠抽搐了一下。 其实,当她无意中告诉他宫泽静问了她晚上过来的时间,他便嗅到某种危险的气味。是他托大了。 宫泽静来找他,他该换个地点,或者做其他应对。 一抹沾在木板上的鲜红,引起他的注意。 五指洁白,和那抹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以负重百斤的手,此刻,也微微颤抖着。 如果,这是她的血。 一记拳,在他背上砸下,他不假思索,反手一拨,把力道消掉,擒上偷袭者的肘节,眼看便要把他摔落。 那人大叫一声,他才看清是林子晏。 旁边的唐璜冷声道:“活该。” 林子晏悻悻退到一边,二人看到顾夜白紧握着的一截木板,触到上面的血迹,俱吃了一惊。一时,无话。 木刺,把那几乎抠陷进木板内部组织里的白皙手掌刺破。 红,又添了些许。 唐璜叹了口气,往前,拍了拍顾夜白的肩。 却察觉他肩上一颤,目光远凝,突然扔了木板,向前狂奔过去。 二人,连忙追上前去。 昏昏沉沉的,靳小虫一直在这条街上来回游荡着,像找不着归程的幽灵。心里的狂喜,终究,一点一点,慢慢褪去。 魏子健说,他愿意公开他们的关系。 她再不是只能做他地下情人的女人,也再不是那连青蒿素也要找别人代送胆怯的可怜虫。 突然,她觉得她对悠言的残忍。 那时,明知道,悠言也暗恋着魏子健,却让她替她送情书。 甚至,她为了她受伤了,她却让那个男人把她带走。 手,掩上脸,嘤嘤哭泣起来。直到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掌紧紧按上她的肩。 第八十话 千万不能晚 床上的女子已经近乎赤裸。 裤子被拉下至膝,外衣被撩高,雪白紧致的肌肤映着如珍珠一般美丽的光泽。 男人的欲望迅速被勾起,如发酵了面粉,迅速膨胀。 魏子健捏了捏放回口袋的东西,邪邪一笑,手摸上她肚腹间的肌肤,那柔滑把他的心拴得更加紧了一些。 手掌攫上她的内衣,便要撕剥开来。 冰凉的物体却覆上他的手。 “你走开。” 孱弱无力的声音从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