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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番外)程教授求欢记

    

楼上(番外)程教授求欢记



    向微觉得程教授最近有点古怪。

    按理说,程教授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那篇蛋白质变性的论文在会议上发表,被收录,研究有了成果,实验室的资金也有了着落,程教授阔绰地又招了两个实验室助理,他终于不用三班倒地在实验室里监测数据。

    更何况,他还情场得意。

    不是向微高看自己,程教授三天隔两头地发来消息问,去不去约会?约饭的、约电影的、约音乐剧的,毕业论文收到一百多条修改意见的向微真的分身乏术,只能抱歉地一一拒绝,程教授用一连串小猫咪哭泣的表情包作为回应。

    内疚的向微索性搬进了程教授的公寓,奸计得逞的程教授愉快地把卧室让了出来。

    向微歪在客厅的沙发上修改论文,程教授在一旁研究充气床垫,打了气也是薄薄的一层,让向微联想到小时候去的水上乐园,就坐着类似这样的充气玩具飘荡在水上,睡在这上面能有多舒服?

    她问:程教授你晚上就睡这里?

    这可比沙发大多了,就是有点矮,程教授乐陶陶地坐上去试了试,一双大长腿几乎贴在地面上。

    向微把电脑放一边,把头靠在沙发上:要不,你还是睡床吧?

    程元白已经双手撑在脑袋后头悠闲地躺在充气床垫上:那不能,怎么能让女朋友睡充气气垫呢?

    那当然不能够,我也是要睡床的,就单纯地睡觉,不要多想。

    程元白嘴角上扬,笑了。

    向微不知怎么地就心软让程元白睡房间了,又不知怎么地就被程元白忽悠到床上改论文了,高级床垫确实不一般,枕头部分还可以抬高,按个按钮就能调节到舒服的高度,舒服到没一会儿她就昏昏欲睡。

    程元白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向微已经自暴自弃瘫在床上,嘴里不知道在碎碎念什么,靠近了就能听她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地碎碎念:

    明天礼拜二、后天礼拜三、大后天礼拜四,礼拜五due,还有一天、两天、三天

    程元白干爽清凉的吻落在她的额头,向微抓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走,被程元白连带着卷进了他的怀抱。

    周五晚上,有空吗?

    向微搂着程元白的胳膊,说:周五就下午约了见导师,应该有空的吧。怎么了?

    Dreen在家里办文学沙龙,我想你应该会感兴趣的,你想去吗?

    向微从程元白的怀里挣脱出来,惊讶地问:你是说我们文学院的Dreen,Doctor   Marilyn   Green?

    程元白点头。

    向微吓得直摆手:不行不行,我以前在她家的诗会上捅了篓子,她不会想看到我的,我最好还是别去,免得被人看笑话。

    程元白把向微拉回了他的怀抱:没有的事,她很欣赏你,也很想见你。

    向微惊奇地盯着程元白:你怎么知道?

    只要我们存在,死亡就不在这里。而当死亡来临时,我们也就不存在了,用伊壁鸠鲁的话反驳,很棒的回击。

    你果然也在!

    那还是向微大二的时候参加了一个写诗的工作坊,她写了一首关于死亡的十四行诗,在场有位同学站起身质疑她说的,人出生前和死亡后是同样一无所有的状态,她认为,人是有灵魂的,即使是来世,也是另一形式的存在。

    就和程元白所说的一样,向微借用了无神论哲学家伊壁鸠鲁的思想,她说:如果死后有另一个世界,另一种物质形式的存在,那又如何呢?你又不再是你了,死亡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向微自以为俏皮地反唇相讥,那女孩愣了好一会儿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背起包用力踩着地板就走了,向微才意识到,事情好像闹大了。没有等诗会结束,她也匆匆地离开了,之后几次的活动都没去。

    程元白揉揉向微的脑袋,说:我对这种繁复的古典诗没什么兴趣,在二楼躲清静,正好听到了,尊重宗教信仰不代表每个人都要接受她的想法,你做的没错。

    向微撇撇嘴,对程元白的肯定不置可否:要是Dreen也这么想就好了,她可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

    她和我说了。

    向微眼神一亮,回头看他。

    她说,文字需要一些刺痛人心的力量,那才是文学。

    向微抓着程元白的肩头摇晃: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去,我肯定要去,我要好好和她道个歉!

    程元白任由向微一下向前一下向后地摇晃他:我也是前几天和她说起我的小女朋友,她才说起这件事情,她对你印象很深。

    向微微微惊讶程教授会和同事讲起自己,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摇晃,娇羞地低下头,小女朋友要有小女朋友的样嘛。

    程元白的吻落在了向微的唇上,她没有躲闪,甚而还迎合地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相依间热气喷洒在彼此的脸上。她就着了一件单薄的睡裙,哪里都是漏洞,程教授一双手肆意地在她的身上点火,她难耐地弓起身子去蹭他的下身,这不撩拨不要紧,一撩拨程教授备受鼓舞,抬起她的双腿先是脱下了她的内裤,再抬高她的上身,熟练地扒下她的睡裙。然后是自己的

    好了,大家都光溜溜的,裸裎相对,人类回到了伊甸园,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也没有任何阻碍了。她的腿攀缘在他的腰间,他的手灵活地似是在做陶艺,把双乳揉搓成奇异的形状,再轻捻那红梅,慢慢地用力,直到她喉间溢出似疼痛又似欢愉的吟叫。

    她挑衅地双手握住他的那一处,慢慢地前后抚弄,他也把战场扩大到了下半身,分身是饱胀的,柔软的双手仅仅缓解了一两分的燥意,更渴望的是那一泓暖泉的涤荡,但是他的动作必须很轻,必须很慢,那里汁水充盈,太快或是太用力,就会带出淫靡的水声,要是太顺利地到达深处,会让害羞的小女朋友打起退堂鼓。

    他揉搓了乳头和阴蒂,在外头打转,伸出一根食指,只进一节指节的距离,是向微不经意地收缩,反倒把他的手指吞得更深,不时地发出细碎的哀求。

    程元白非但没有如她的意,还把手指慢慢地往回抽。

    别,别,还要。向微小声地央求。

    程元白也没有难为她,爽快地又加了一指,那甬道紧密又软韧,即使是两根手指也被一下子包裹住,向微的手敷衍地偶尔拨弄一下,分不出心神去取悦程元白。他也没有什么抱怨,专心地为她服务,在感受到一股力量推拒他的手指时,他强硬地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骤然的扩张带来的短暂刺痛被潮水般的快感,在程元白的无情的大手下,向微捂着脸高潮了。

    爽不爽?程元白拿湿巾仔仔细细地擦拭手指。

    向微捂着眼睛沉重地点了点头。

    半天也没人回应,她才拿开手,眼看程元白准备要换床单了:就这?结束了?眼神瞟了眼还鼓鼓囊囊的那处,暗示程教授。

    程教授故作犹豫地说:我听我女朋友说刚谈恋爱,不宜上床。

    向微一个饿虎扑食,骑在了他身上:你这么听女朋友的话,现在女朋友说要做爱,你做还是不做?

    程元白举起双手投降,装作战战兢兢地答:做、做、做,都听你的。手上动作轻快,扶着向微的腰间,一挺身就对准了那汪暖泉

    事毕,向微扯着被子虚虚地遮住大半个身子,手撑着枕头,向着程元白:

    你第一次见我,什么印象啊?

    我在二楼什么都看不清,只记得你的发言了,觉得你很有想法。也就这样了,要不是和Dreen聊起,我都不知道那是你。

    好嘛,向微不是很满意,追问,那后来呢,后来再见面,你什么印象?

    你说楼下会议室啊,我想想啊,我想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可不能冻坏了,不过没想到你真的和我上楼了,我真的挺担心的,这么好看,又这么单纯,会不会被别的坏人骗走。

    向微推了推程元白,扭头躺了下来,但显然是满意了不少,嘴角都带着笑:什么啊,油腔滑调的,我是真的冻得不行了,说起来,我记得第一次我来你家,你和我介绍说,你那个沙发是可以放下来当床的,那你还买个充气床垫干嘛?

    有嘛?我有这么说吗?

    向微皱了皱眉头,意识到事情不对:不行,我得去看看那沙发,是不是你故意要博取我同情,这叫骗炮,情节很严重。

    向微刚一起身,就被程教授拉回到了床上,盯着她的痒痒肉就是一阵挠:是我忘了沙发也能当床这事,你也忘了好不好。

    向微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遍遍地求饶:我忘了,我都忘了,求求你别挠了。

    行,作为交换,来说说你第一次见我什么印象。

    程元白刚一住手,又被向微骑上了身,去戳他的痒痒肉:什么印象?想推倒你的印象呀!

    不一会儿又闹做了一团。空气里欢爱的粘腻味道又弥漫开来。

    哎,卡文了,码个番外换换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