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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出,他完美的脸蛋,他的智慧,无疑让他成为一个成功的男人,他能得到最好的,也可以给人最好的,可是,真认为我可以再爱他? “再给我次机会,欠你的,我十倍奉还。”他一字一句地说出来,坚决又冷静。 第章 “你不配。”冰冷的男声在旁边响起,聂闻涛的脸上杀机一片,他看著李越天用一种残忍的声音说:“你伤了他,就得付出代价。” 李越天握枪的手动了动,然後冷笑了起来,嘴角牵起嘲讽的角度:“你?” 人影浮动,皮鞋跟地面擦出刺耳的响声,枪的黑洞直立在人的面前,枪对枪,人对人,全都果决又静默。 我揉著头,胸又闷了起来,该死的…… 我转脸向聂闻涛说:“陪我去医院……” 聂闻涛瞪著我,看著我手揉著心脏的那块位置眼睛在聚烈的抽动。 李越天在旁急说:“怎麽了?”说著就要急走过来。 我转过身,用聂闻涛的身体挡住他的位置,看著聂闻涛,“你要是在这里跟他斗,还是跟我去医院。”我平静的看著他。 “你……没事?”他梗著声音,不看我,视线一直没离开我心脏位置。 我揉了揉,淡淡地笑笑,摇头,“不知道。”我确实不知道,只是,太不够爱惜,新的心脏提出抗议再所难免。 可是,我想多活长一点时间,这样,就需要看医生了,有些痛终於有人知道,有些东西终於有人珍惜,这生命就算不能再痛快肆意地挥霍,这人间多留一段时间也无妨。 聂闻涛手捏紧,紧得那只握著我的手掐得我生疼,我微笑看著他,他眼睛猛地抬上头看著我,说:“你知道,只要你活著,我能为你做任何事。” 我微笑点头:“我知道。” 聂闻涛戒备地探视著我,看了半晌,牵著我的手往外走。 转身转眼间,後头的李越天淡淡地站在那里看著我,他动了动嘴皮,终是什麽也没说,木木地站著,看向我的眼睛,深沈得像暴风雨前的大海。 我停下脚步,聂闻涛停住看了我一眼,我向他笑笑,转过身,对那男人说:“温森拿枪打了自己两腿,求我向你替孙国栋求情。” 李越天听後冷淡地看著我,眼睛眯了眯,不置一词。 我笑笑:“他没什麽对不住你,孙国栋也没什麽对不住你的,我也没什麽对不住你的,越天,没什麽人欠你的。” 他听後扯著嘴皮冷冷的笑,不肯回话。 我耸耸肩,该说的都说了,如果他不懂,我还能如何? 这个男人,已不再是我在意得了的了。 “小唯,你真恨我吗?”走远了,李越天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旁边的男人面无表情,我停下他就停下,我走他跟著走,他的世界里只存有一个我,这男人,牵著靠著都只能让我感觉心安,好像那个叫永远的东西在这里就像一直存在著,不会流逝也没会消失。 这麽些年,那麽努力,竟在此处得到。 我转身看著李越天,真正地从心里露出淡笑:“不,不恨,都过去了。” “可我恨你。”李越天冰冷地看著我说:“更恨我自己让你离开我,我爱你,没有你,我的生活无法继续。” 他冷冷淡淡地说著,像在说著别人的事,眼睛却直直望著我的眼睛深处,像是在最後确定些什麽。 我直直地回看过去,看著他那黑得亮眼的眼睛,摇头:“不会,越天,相信我,离开我的生活你可以继续下去,我曾经也以为失去你我不能再活著,可是,”我紧了紧手中那男人的手,“我活过来了,是很痛,是很悲伤,是很绝望,可是,还是活过来了,我能,你也能。”牵著手中的男人,这一次,再也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能,越天,我能再活下去,那麽痛我都能再活下去,你也能。 走到外边,下雨了。 天黑沈了,雨下得也带著冷意,风轻轻地吹过来,纸屑尘埃微微地被微风带著在地上轻轻地飘著。 这一刻,谁在失去,谁在得到,谁又在为谁伤悲? 老天爷不知是为谁在哭泣,但不会是为我,因为旁边的男人正把迅速脱下的衣服罩在我身上拉著我快速地向打开的车门跑去。 他的手,牵著我,在雨中飞奔,这一次,没有鲜血,没有眼泪,这个男人说,为了我,他能做任何事。 我要的,终於,唾手可得。 第115章 我舅半夜赶往他的医院为我看诊,磁共振成像结果一出来,他就站我旁边唉声叹气,沈痛地说:“老爷子怎麽就把你这个小祸害留下来给我了呢?” 聂闻涛一直在旁边硬梆梆的站著,听了这话眼睛就直瞪著头发花白的医生,像是要瞪出两窟隆来。 我叹笑,我舅用手里的图片猛抽我:“你就不能少喝点酒,少抽点烟。” 我本来想发表一下要酒不要命的演说,但视及场合不利於我发表,闭了嘴,等著那老头碎碎念,那老头也不对我念了,拿著笔在纸上鬼画,一边画一边对著那绷得紧紧的男人说著注意事项。 老头念到最後,竟然还面不改色地说:爱也要少做,等他心脏稳定之後再做。 聂闻涛沈著脸,眼睛看著那些鬼画符的纸张,不点头也不应声。 我在旁听得摸著下巴呵呵直笑,得,这小子,好了,以後我再挑畔也不能让他失态了。 走向老头,我恶意拍了拍聂闻涛的屁股,原本要大笑,这下可好,被自己口水呛住,在老头的办公桌面前猛咳不止。 我舅笑骂:“乐极生悲,亏得你命好……”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旁边木头疙瘩一眼。 咳完了我把手搭旁边的木桩子肩上,笑:“舅啊,您看我现在为您找的甥女婿如何?”靠,这老头怎麽知道聂闻涛跟我有一腿? 白花老头哼哼两声,脱下外袍就要往外走,“你也不想想,多少人为你操著心。” 老头走了,我趴木头桩子身上,叹气:“我还是我,还是有很多人爱我,是不是?” 男人的手圈住了我,鼻息触及我的脖子,用鼻子蹭了蹭我的肌肤,淡淡地说:“你还是你。” 我闭了眼,敛去所有笑意,这算他给我的最大也最好的抚慰了。 我还是我,越天,你应该还是你,是不是? 齐晓松来了,我翘著腿躺沙发里正准备跟吴起然斗嘴皮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