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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箜早早嫁给江天远不涉宗族之罪,只怕玉树已经死了,当然也不会有朕和对玉树痴心至此,更不会有赵毅风来收归统治你的北璃。” “是你抛弃玉树,当时命悬一线的秋皇后命人将孩子秘密送给秋意箜——也就是江天远的发妻。江家天地良心,江老太君知道玉树是北璃皇室,这才对他偏爱一分将他的身世隐瞒,给他求了世子之位。江天远也算真爱玉树,将他当做嫡亲孩子抚养。” 悠悠一声叹,带有嘲讽:“说实话,朕应该感谢你将玉树抛弃,更应该感谢朕当年有‘美人煞’的命格,否则朕和玉树又如何会相见?又何来今日?” “不!!!——”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难以磨灭的心酸,悲痛,惋惜——后悔和自责似熊熊烈火将第五雄烨伤的体无完肤。 视线模糊中,他仿佛看到在樱花烂漫下清丽女子的温柔一笑,女子伸手接过他手里的樱环,眼有温柔的看着他,巧笑倩兮…… 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过去,无可挽回,只留下一地的心酸和对往事的愧疚。 往事随风,痴心最是难懂。 繁花似梦,终成空。 依稀记得相逢时他与她对的词—— “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声羞,纵被无情弃,不能休。” 倾尽了一生的情与义,终不抵人性深处的薄情。 赵毅风看着他,莫名酸楚涌上心头,忽然觉得这一生好值得,一声感慨。 “还好,玉树当初不在皇家。也庆幸,他遇到了赵毅风。” 作者有话要说: 我比较喜欢堂兄弟姐妹之间有爱的梗,(不要问我为什么,我比较好这一口),所以前面会有江晓梅(堂妹)给玉树告白。看到现在也该知道江晓梅为何注定是悲剧人物了。 玉树和江晓梅没有关系。 玉树和第五惜月是亲兄妹,同时爱上攻,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脑回路怎么回事,给造了个妹妹出来。 玉树还有个堂妹——江雨柔,在卷一伏笔已经埋了,虽然出场很少,但应该有大用。 对于毅风的结局——惨!很惨!非常惨!(不会死,但会生不如死) 关于玉树的结局——我不知道。(还在思考,我到底要不要把玉树写死?) 第三个包子已经在后台,快出生了吧。终于要大结局了…… 后妈难当,亲妈难为啊。 第164章 06/09/2016--32--164 【卷四:韶华逝——浮生未歇】 第叁贰章:桂花镇南枝 (四) 秋风吹进室内,轻纱飞晃,点点凉意入屋。 江玉树醒了,梦里诅咒缠身,他睡不安稳。 起身下榻,持起茶壶刚欲倒茶,倾泻出的是茶叶。 什么时候连温热的茶水也没有了,这室内好冷。 “你怎么下来了?”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 赵毅风走过去,伸手将他扶到床榻上,摸到他寒凉的手剑眉一皱。 江玉树的身子真的要好好暖,这北璃的秋天也不是特别冷,可是苦了他了。 将被子给江玉树盖上,赵毅风开始煮茶。 “赵毅风……我……”话一出口,江玉树就不知道该怎么说。垂了头,木木的看着被子发呆。 “不要多想,朕来这里是知道你睡不着。”赵毅风一边煮茶一边和江玉树说话:“这茶水本王鲜少煮。玉树现在身子虚,本王煮的茶玉树就将就下。” 江玉树抬眼看着他,幽幽一笑:“能让陛下亲自给清玉烹茶,是清玉的福气。何来嫌弃一说?”伸手掖了掖被子,他话语悠悠:“今年北璃的秋天很冷。”一声衣动,赵毅风看见江玉树披起了外衣,倚靠在床沿边看着他。 他很温和,也很平静,虽然脸色苍白,剔透易碎。但是眉宇间的傲然倔强难掩,淡定自若中有着一丝洒脱。只是一个侧影,就可见他泠然姿态。 好似,他父皇对他的伤害,都湮灭成灰,幻化成流水,不曾在他的世界里走过。 这样的他呀,坚毅的让人想怜惜。 “赵毅风我问你……你我真的是亲堂兄弟?” 江玉树心里好奇也实属正常。赵毅风淡淡道:“不是。大舅临死时说了三句话——一是朕的身份,二是你的身份,三是西境兵权兵符所在。这些事情朕也是最近才查清楚。” 当时顾征死的时候,毫无征兆的话让他呆怔,一时之间神思游离,以至于大舅直接死在了‘君子藏剑’下。 当年顾文成和顾征去东齐城探望赵毅风,顾文成对江玉树印象颇佳,那是还心疼江玉树这个孤苦少年。只是那时他反复觉得江玉树和赵毅风面容相像,这才叫人留意。 而顾清姿作为顾氏旁支一脉,又是赵毅风亲娘,他自然有权利为母族娘家报仇,也必须知道自己的身世。 他听见床榻上静坐的江玉树浅浅吐了一口气,朝他所在的地方微微一笑:“这大抵是上苍厚爱了。” 赵毅风忽然有些想知道:如果我们真的是有着一脉同宗关系的亲堂兄弟,玉树会如何做? 结果很明显,那就是江玉树一定会死守这个秘密,此生活在失去孩子的阴影里和道德的谴责中,饱受折磨的和自己一起傲世天下。 心中忍不住一叹:红尘中……遇到你是有多幸运啊…… 江玉树——你真的很傻。 看见江玉树眸中好奇探究的光。赵毅风端茶走到床榻边,将茶递到他手里。给他解释:“朕答应你的不动他。你放心。”心有不甘:“可怜我们的孩子,真是便宜了第五雄烨!” “赵毅风你可知?”江玉树抱着那盏茶,像是在索取最后一丝温暖,长长的睫毛倒映在清俊的面容上让人心疼:“以前我知道我身中蛊毒,只以为是‘双蝴蝶’的催发。我也怀疑过我眉间樱红……” “我和落不秋相遇后,他告诉我我身中蛊毒,是从小就被种的。我当时也怀疑,可就是不知道从何时种的,因为我很多的记忆都是在十六岁以后……” “可是,后来,一想到是他……是他害的我虚弱那些年……让我遍体鳞伤,人不人,鬼不鬼。我心里还是有些怕的……” “我有一段时间,也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让自己做个真正的瞎子,看不到,只是笑对人生。如果他不说,不召我回国,我将永远不会触碰有关我身世的任何东西……” 温和的声音忽然停下,江玉树说不下去了。 对这样的江玉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