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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如何对自己有威胁? 可心里就是有一股不安的感觉。 是他不同常人的清雅气度,还是骨子里的倔强傲气? 说不清楚,可就是不安。 越是不安,越是要找寻结果。 “本宫怎么不知道父皇邀你进宫?” 江玉树不卑不亢,浅笑温和:“在下是天倾圣上特赐名的“清玉公子”,今次国主相邀,实为献曲。” 一道碧玉色彩晃过,第五赤眉眼眸紧眯。 这萧太过眼熟,在哪里,在哪里见过…… 紫玉萧?!那是紫玉萧! 玉箫圣手。清玉公子! 原来是他! “哦,本宫当是谁,原来是一曲萧音成名的清玉公子,倒是本宫孤陋。” 江玉树谦和:“太子殿下客气。” 第五赤眉对萧音没有研究,但自己的父皇第五雄烨精通。看来是自己的父皇慕名邀请。 “既是父皇相邀,清玉公子还是早些进去吧。” 江玉树躬身施礼:“在下告退。”说完,由谢易牙牵着进了御书房。 第五赤眉望着江玉树远去的背影,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深。 紫玉萧,太熟悉了…… 面容,怎么会这么相似,他到底是谁? “吱呀”一声,御书房门开。 “你来了。”第五雄烨高坐,头不带抬,手握朱笔。 五十多岁的男子脸上尽是岁月沧桑,看似慈眉善目。可浑浊的眼眸还是表明这个帝王已经苍老。 “是,我来了。”江玉树回的清冷。 第五雄烨头不带抬:“你还是恨我?” 江玉树冷声傲然:“我不恨你。我只恨我自己。” “那你为什么回来?” “我回来不是为你,为她!” 她…… 第五雄烨忽的抬头看向江玉树。眸光久久不欲拉下,那道清丽的影子在脑中飘过,眉眼,轮廓重叠,仿佛那个女子已经回来。 时间在这一刻凝滞,两人都不再说话。 浮尘在太阳的投射下跳跳跃跃,浅浅的光束模糊了下端人的容颜。 一声叹息悠悠漂浮。 “既然回来就留下吧,北璃才是你的家。” 苍老的声音中透着一股疲惫。 江玉树冷硬拒绝:“北璃不是我的家,我早已家破人亡,我没有家!” “那你要去哪?” “百邑城!” “理由!” “百邑不能破,天倾不可灭!” 第五雄烨搁下朱笔,话语里尽是一个帝王该有的威严:“第五赤玉,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去天倾,你要叛国?” “我从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也没忘记自己的立场。百邑我必须去!” “你是北璃人,你身上流着的是王室的血,你是——” “够了!”厉声一喝。“如果可以,我宁愿我永远是天倾人!” 高坐上传来冷漠的声音:“你再如何否认,也改变不了你是北璃人的事实。你复姓第五!” “我、姓、江!”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上座之人愤怒拍案:“第五赤玉!你……” 玉箫探索,决然转身:“百邑城我去定了。” 第五雄烨气急,再次拍案,朱笔滚落,奏折飘飞。 “北璃依附天倾,受尽屈辱。如果不是为她,朕会忍到今天?你还要去百邑,你觉得朕会帮你?” “你当然不会!我回来也没想过求你。因为你不配!”说罢,背影决然,头也不转,径直玉箫探索出了大殿。 *** 天倾——东境——百邑城 赵毅风在这待的越久,就发现百邑城中真是越来越黑。和西境想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毫无军纪,庸懒散漫,行军拖沓,防御滞后,一群汉子只知道蛮力打仗。 让他闹心的是百邑城中的汉子所有尊崇全是凭着武艺,没有武艺什么都不是,小事不顺,凭的也是武艺征服,成日打打打。 更让赵毅风不可置信的是这群糙汉子吃生肉,食人血,*得不到解决直接去窑子抢姑娘,妥妥的兵匪所为。有的士兵竟然变态玩弄小倌,虐死不知何几? 自己初来乍到这群汉子就想着给自己下马威,甚至还诓骗自己说百邑城有瘟疫。如此没有军纪,以下犯上的行为,也不知莫云是怎么管理的百邑城。 难怪会让天倭大军连攻三座城池,照这样散漫兵匪下去。百邑城要不了多久估计也保不住了。 不服、抗拒、不认可、下马威…… 是时候了…… “来人,召集全军将士。无论是谁,都要到场,本帅要练兵!” 得令的士兵懒懒的瞧了一眼赵毅风,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办事。 赵毅风也不恼,冷眼着看士兵远去。 半盏茶后, 校场上七零八落的站着几个士兵,有的还懒懒的躲在校场仅有的树下不愿过来。 莫云双手抱拳慵懒的倚靠在一棵树上,满脸看好戏表情。 西门日天,东方不羽见识过赵毅风的厉害,又与赵毅风推心置腹。对莫云的行为也不好多劝,只希望少起战火。 胆寒衣,张大坑倒也不排斥赵毅风,毕竟赵毅风及时到来救了百邑城众人,心有感激。两人静候下列,等着赵毅风发话。 赵毅风在校场站台上看这个下方乱糟糟的一切,不置一话。 百邑城的汉子桀骜难驯,野性难训,军纪在他们眼中全是狗屁,更别说一个毛头小儿?不放眼里那也是常有。 众人看着站台上的少年,只当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也没有多少尊崇心思。玩笑般的看着赵毅风,等他耍出新花样。 赵毅风像一尊雕塑般一直站在站台上不说话,眸光灼灼的看着下端士兵。 一个时辰,百邑士兵昏昏大睡; 二个时辰,士兵醒来谈笑风生; 三个时辰,烈日渐消残阳染天; 四个时辰,下列人好奇,慢慢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想要知道一直静立高坐上的人到底在计划什么。 这一日,所有的士兵莫名,赵毅风就让他们去了校场,什么话都没说,什么事也没做,就在烈日下站了一天。 他们只当赵毅风心血来潮,对此事也不放在心上。谁知第二日,赵毅风还是如此,静立校场站台,静候所有士兵,只是昨日还有的几棵树早已被砍了个干净。 主帅在此,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