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慨其实陆祁的声音变化也没有太大。 陆祁:“你跟我说你去参加学术交流会。” 严钧:“对啊,我的确是去参加学术交流会——” 他话说一半突然僵住了,然后以一种近乎惊悚的表情,想要扭回身看陆祁。 陆祁哪里还敢让他乱动,赶紧低喝一声:“别动。” 严钧僵着身体,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引诱了身后那个禽兽,这也能硬? 陆祁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口,才半哑着嗓子说:“谁给你搞得这个嗓音,太性感了,真难以想象你用这个声音□□是个什么感觉。” 严钧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懵逼——噬脑蛊还会影响审美? 而且,这么哑,怎么可能叫得出来? 陆祁叹了口气,“你还是别说话了。” “继续刚才的说,”他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脖颈间,“你的确是去了学术交流会,期间还去了酒吧跟一个男人交往过密,还被人拍了照片,被我压下来了,嗯?” 严钧:“……” 陆祁:“看来我没说错。之后你在杜修这住了多久?” 严钧:“……” 陆祁:“之后你又去参加拍卖会,瞒着我就算了,还跟别的男人要钱,你当我死的?” 严钧觉得再不为自己申辩一下,估计会死的很惨,他尽量让自己沙哑的声音轻柔一点,免得一不小心又撩到了处于发情期的男人:“我只是打算管杜修借我又不是不还。” 陆祁:“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杜修。” 严钧更无辜了:“是你爷爷非要跟我搭伙,说他孙子还没入赘呢,轮不到我拿钱。”说着,他咂咂嘴,回过味了,“你从你爷爷那发现的。” “你说呢?七老八十的老头把棺材本都拿出来了,我还不得查查这是哪个年轻貌美的狐狸精想诱惑我家老爷子给我生个小叔叔?”他轻哼一声,“结果我这一查,这个狐狸精是谁?” 严钧越听越不是味,皱眉:“我不是没要吗!” “我知道你没要,”陆祁叹了口气,“那这六千万你要去哪弄?为什么不跟我说?” 严钧沉默,他虽然来钱的道不少,但是真要弄出六千万恐怕也得脱层皮。 可是—— 严钧:“你一下干到五千万怪我?” 陆祁不屑:“五千万我都嫌少,我的命怎么可能只值五千万。” 严钧:呵呵。 陆祁:“别转移话题,六千万你去哪弄?” 严钧心虚:“我真没想到要六千万。” 陆祁轻轻捏了捏他的腰:“知道自己有多莽撞了吗?错了没?” “对不起,”严钧态度良好地认错,“不过我当时想的是就算我还不上不还有你呢吗,就没多想。” 他顿了顿,“我真的那么想的。” 陆祁闻言沉默了一瞬,继而轻笑了一声,“好,第三件事。” “我问你想我了没,你说想了。可是我都认出你了,你却认不出我,严钧,你说说,这是哪门子道理?” 严钧心说果然来了,这个时候就应该来个热辣滚烫的吻,滚一次酣畅淋漓的床单这事也就翻篇了,可是,他的好奇心还是战胜了一切,他问出了一直想问的话:“你怎么认出我的?” “大概是我身体里流着你给的血吧”,陆祁缓缓地说,“就算你长相变了,声音变了,能让我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的仍旧只是你。” 这回轮到严钧沉默了,他猛地翻身站起,转过身就把陆祁压在沙发上,一把扯住领子吻了上去。 然后闭上了眼睛——看着这张脸总觉得在偷情。 陆祁享受完了爱人的主动献吻,直接把人翻过来按在身下,开始脱外套。 严钧本来被他一句话撩得起了火,也想就这么顺水推舟了,只是一睁眼看他,立马就被一盆凉水浇灭了。 严钧:“停停停——” 陆祁哪有空听他说喊停,一边脱一边想低头吻他。 严钧更受不了了,赶紧推他:“陆祁你他妈看着这张脸也做得下去?!” 陆祁闻言动作一缓,真的开始仔细打量他,然后摸着他的脸,低低地说:“这张脸做的很失败,”他低头亲了亲他长长的睫毛,“你这双漂亮的眼睛长在这张脸上,性感疯了,我看到得第一眼就想操翻你。” 严钧崩溃:“我不想!我感觉我在跟杜修的手下上床!” 陆祁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他严肃地想了想,最后只能以沉痛的语气说:“那只能委屈你了。” 严钧:“什么?” 陆祁捡起刚刚扔在地上的领带,轻柔而不可抗拒地蒙上了严钧的眼睛。 严钧张大了嘴,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有人吻住他,和他密不可分地口舌纠缠。 下一秒,他觉得自己腾空而起,赶紧搂着陆祁的脖子,直到后背接触到柔软的大床,身前宽厚滚烫的胸膛覆了上来,他心里只有一个感觉。 卧槽,刺激大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超级肥啊超级肥,而且还有拉灯嘿嘿嘿,感觉自己真是业界良心! ☆、画卷 厚重的窗帘把大部分的午后刺眼的阳光挡了个严严实实,只余下一缕金灿灿的“漏网之光”侥幸穿过层层阻碍,轻柔地落在了大床上熟睡的男人的头发上,将一缕染成了柔和的淡金色。男人趴在床上睡得很沉,连长长的睫毛都老老实实地匍匐在那,乖巧又精致。离得越近,越忍不住要感慨造物主对这个男人的钟爱,尽管他现在脸上没什么血色,看起来气色不是那么好,却更显得他有一种脆弱易碎的美感。黑色的蚕丝被盖在他身上,与他雪白圆润的肩头和修长秀美的脖颈对比鲜明,更显得黑愈黑,白愈白。 男人动了动,像是快要醒过来,他轻轻翻了个身,光滑的被落下来露出布满了青紫痕迹的裸背,尤其是脊柱那一道吻痕一直延伸进被蚕丝被堪堪挡住的凹陷处,香艳无比。 严钧还没睁开眼睛就觉得自己就像被人掰碎了又拼好,只是动一动都觉得浑身酸疼得要命。他睁开眼,竭尽全力翻了个身,仰面躺着望着天花板发呆。 器大活好啊…… 不过…… 有点好大发劲了吧…… 不过很快他的呆就发不下去了,因为陆祁端着一杯热水走了进来,见他醒了,赶紧把水杯放到床头柜,给他把掉下去的被盖好,往上看到他发白的脸色,皱了皱眉,神色有一瞬间的歉疚。 严钧全程默默地用眼神做无声的控诉。 陆祁在他可怜巴巴的眼神里败下阵来,赶紧把他连人带被搂到怀里,不轻不重地给他按腰。有些自责地说:“很疼吗?” 严钧一张嘴,差点没发出声来,陆祁赶紧把水给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