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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狼王也深情

    

第二十八章  狼王也深情



    小花是给我定心脉的,你给扯了出来,是要我的命呢。

    狼王吻她的发,谁能舍得要你的命,你的心好好的,你自己看看。

    守玉凝神,自探过一番果然如他所言,正要问,这是怎么回事?生生卡在了嗓子里。

    心肝,我进去了。他挺着粗大的棒子,一点点往守玉后穴里入。

    你守玉被撑得发慌,心还在不在已经不能分神去想。

    偏那狼王入了便入了,还非得品鉴一番,说守玉后穴如何如何滋味无穷,宝贝儿这里在吸着我呢,我都没使劲儿,就进了大半去,真是心急呢,可比前头那小洞洞好入。

    嗯~啊~守玉难耐地挺着腰,狼王又将手指探入前穴里,深深浅浅地扣弄着,一边大力顶进后头,若不是腰被他箍得紧,非得被撞出去不可。

    你你别那么叫我。一醒来就被个陌生男人按着,心肝宝儿唤着,肏干的动作却一点儿也没她当个宝贝儿。

    这会儿她想起明恩,倒是有两分小心翼翼的意思,可是做起了性子也是不顾她死活的,莫非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德行?

    可是你没告诉我名字,我便只能叫你宝贝儿了。狼王在后头一遍遍亲吻她的背,底下已经全部进到她身子里,被绞得进退两难,又不能似她昏睡时那般放肆,守玉只觉得贴着自己的那具身躯热得似一团火,恨不恨融了她这身骨血,前穴里的手指动得越发快了,她知道是给自己疗伤,那指间凝聚的真气也是一团火热。

    守玉,我叫守玉。终是受不住磋磨,守玉告诉了她自己名字。慌忙中乱抓了两把,真握住了他手腕,哀哀求他轻点,那处越是恢复就越敏锐,碰不得摸不得。

    狼王真停了下来,缓缓将手指抽出,自己舔净了指间从她穴儿里带出的水儿。

    宝儿问问我叫什么?他动了几下腰,守玉就跟着哭几声。

    你你叫什么?她抽抽噎噎地问道。

    啊,我还没个人名儿呢,不如宝儿给我取个。他下巴搁在守玉肩头,又在蹭着她。

    我取什么你叫什么?守玉还带着些哭腔,试探地问道。

    那是当然。狼王答得干脆,底下浅浅送着,叫她那暖穴儿吸得愉悦至极,掌心聚着气,绕到前头兜住两个奶儿,轻轻揉着,给那翘立的红珠消肿。

    守玉舒服得直叹气,想起来从前听师尊讲过狼族凶恶却护短,对外睚眦必报,对内不分大小,便起了求证之心,我叫你狗你也应?

    环住她的手臂紧了紧,却没使多大劲儿,她听见那人在自己耳边闷闷笑着,只要宝儿肯叫,什么我都应。

    果然是这样么?

    守玉抬起手臂,对着月光瞧腕上的花环,趁着他还受用着后穴的美妙滋味儿,没有放开手脚顶弄,促声道:为了使它安分待在我身内,师尊想了不少法子,怎么到了你手里就这么好摆弄?

    宝儿没听过一物降一物,它怕我就如我怕你一般。他伸长脖子,凑上去吻守玉唇角。

    你现在不怕我了?守玉笑道,整个人浸在月光底下,目光也有点儿凉。

    怕,天一亮我就不能近你身,那时我摸不着你,亲不到你,硬得要命的棍子也不能入到宝儿身子里,我实在是怕极了。他自颈间那串怪异的饰物上取下一枚狼牙,揉进守玉腕上的花环里。寒光一现,就不见了踪迹。

    这是什么?

    我第一次换牙时脱下的,有它镇着,这须须不敢再逆你的意。

    你不必如此。守玉的眉睫低垂着,我不能跟你回去。

    阿狗捏着她乳儿,由轻到重地缓缓施力,不死心地道:我知道你所修之道不可能只有一人相伴,我族中不乏大好男儿,凭你挑选也不行?

    不行,他们和你一样,都怕我。守玉断然拒绝,再不想被关在什么奇怪的地方被不认识的男人又亲又舔地弄穴,她已经耽搁了许久,眼看就要误了正经事。

    有那么多月圆之夜呢。他一遍遍吻过守玉脸颊和肩窝,狼族的男人都捧着媳妇儿,你不要给那天族聘去了,给我捧着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太重了。只一个不字儿,后头高大的男人就径直压在她身上,也不卸力,那样大的块儿头扑下来,把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守玉瞪眼看着离自己三寸远的地上直直钉进一枚追魂钉,这才知道狼王那一下子,是为着护着她。

    是什么人?守玉压低声音,缩在他怀里,后头被塞得满当瓷实,涨得发疼,也不敢发出多余的声响。

    老熟人了。他安抚般地揉她的发,宝儿不跟我也好,我这颗心惦记的人太多了些。

    可打得过?你守玉忧心不止,狼王却按着她肩直起身,一下重过一下地肏她。

    守玉咬牙,拳头握得发白,你要我跟你一起死不成?

    那人在三百里之外,我说过要全部射给宝儿就不能食言。狼王哑着嗓,呼吸渐渐加重,趁着守玉此时配合,恨不得两个黑丸袋也要塞进她里头去。

    别你别闹,进不去的,以后再守玉身子直颤,他力气那样大,恍惚间有种要被贯穿的错觉,你快些啊

    狼王终是没有玩闹过分,重抽了几百下就交了全副家当,随着精气的释放也没有停下抽送的动作,下下深捣,将他的宝儿喂得足足实实,最后一下冲击没收住力,将守玉撞得朝前扑去,撅着圆鼓鼓的白臀儿,手肘都磕青了,好半天才低低吟出一声。

    宝儿,我去将那人引开,你好好的。他将守玉抱起,系好了衣裳,一句等着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把自己也收拾好了,人走出去了又折回来,落了个吻在守玉额上,想我就用狼牙召我,记着你是第一个叫我狗的人。

    守玉倦极,浓密睫毛如同敛翅的蝶儿,遮尽了她眼里的光。

    狼王等了两息,没听到答复,也只是抚了抚她脸颊,咧嘴一笑:我去了,你念我一句别死了。

    她还是没动静,像是全身的力气被抽干。直到狼王再次跨出去时,听见背后轻微的一声,诶,那狗

    狼王没动,一只脚还留在门内,应道:什么?

    你别死了守玉并不看他,仰面朝天,看那个破房顶上的月亮。再转回头来时,已经没有了狼王的身影,守玉话没说完,他早走了。

    狼王耳力好,听见了守玉后面半句话,她说你别为我死了,那样大的孽债,我还不起的。

    他笑笑,刚才不还是还应了一个以后么。

    自他走后,守玉没能顺利进入梦乡,她觉得亏欠了人,纵然有脱罪的由头,偏她这时候犯起了矫情。

    小花,他有今日之祸,是不是为着我?守玉抽动了两下嘴角,笑比哭难看。

    花藤叫狼王整治了一番,再不敢随意拿捏守玉,听得她诉衷情,该劝慰      ,却不受控制地顺着她说道:正是因着你呢,否则他一代狼王,何至于狼狈至此?

    果真如此,我却不必编瞎话哄自己个儿了。守玉吃吃笑了两声,终是支撑不住,昏昏沉沉睡过去。

    小花还在喋喋不休,幸好他没得手,不然接了聘礼我便一藤绞死你还干净些,要你个合欢女修从一而终,太丧心病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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