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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明无夜因她害(上)微H

    

无明无夜因她害(上)微H



    第四章   无明无夜因她害(上)

    李浸月听她说完,道:不错。自然是要折磨你,一剑杀了反而便宜了你们。她从床头柜上拿了一只小瓶,道:这里面是什么,你该是知道的。

    温玉一看便知,低声道:这是我教中秘制的海气湿蛰丹,服者立时痛入骨髓,痛楚程度日增,只不叫人立刻疼死。毒自内起,不显于外,寻常医者看不出病灶,无法对症下药。教中专用此药刑讯处罚罪人。

    你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温玉惨然一笑:我随身携带的药瓶为数不少,你既只拿出这瓶,自是知道药性。况且我说任你处置,便是任你处置,没有隐瞒你的必要。在嘴边的一句话到底是没说:这些丸药的药性解法,从前自己曾一瓶瓶给她讲解过的。

    李浸月从那瓶中倒出一丸药,捏在手上,伸到温玉嘴边:张嘴。

    温玉低垂着眼,看那洁白如玉指尖上的暗红药丸,知道这一吃,就是无尽折磨的开端。想到往日曾见过吃这丸药的人的惨叫声求饶声,身子不禁微微发抖。略一犹豫,仍是温顺地微张开嘴,倾身就着李浸月的指尖,将那枚药抿了进去。

    动作间嘴唇不免碰触到她的指尖,李浸月皱起眉,但也不便发作,待那枚药丸一离手,忙收手垂在身侧,这触感让她不舒服得很。

    按说这药丸当以水服下,但温玉也有一些阶下囚的自觉,并不开口要水,强自将药丸咽下。她全身无力,方才也是凭了闻说李浸月毁容噩耗的惊愕沉痛之情才勉强挣起,已经耗了全身的力气,这下再也支撑不住,向后软软倒在靠背上。

    室内一时极静,二人都在等那药丸药效发作。

    温玉这时方有心思打量所处的房间,房间不大,房梁倒是甚高,一门一窗,都紧闭着。室内只有四壁,家什只有自己躺着的这张床,和李浸月坐着的那张椅子,并一柜一桌而已。着实简陋,什么信息都推算不出来。

    看完了房间,便是看人。既已知道李浸月现在恨她入骨,打定了主意要自己求生不能求死不成,反而不惧她既已经得罪她到底了,那也不怕再多得罪她一些,便大着胆子往她脸上身上瞧。

    李浸月已换了一身月白道袍,银白面具将一张脸罩得严严实实。全身上下,只有一双眼、一截脖子和两只手露在外面。这三处倒都好好的,瞧不出什么伤损。

    你啊温玉刚想劝说李浸月拿下面具,出口的却是一声痛呼。药效一起,便从骨头开始疼起,仿佛有几股气从骨中生出,要破开骨头的束缚钻出来。药效初起时,只四股气,分布四肢,到得后来,便全身上下几百根骨头都在发疼,每次疼痛都比前次的痛厉害上一分。

    温玉控制不住地滑下靠背,蜷缩在床上。她知道求饶亦是无用,况且自己又有什么颜面求情呢?只是自己咬牙忍耐,疼痛声也闷在喉咙里。

    李浸月如一座冰雕坐在床边。眼前这人半伏在床上,脸埋在枕头上,只露出苍白的小半张脸。紧闭着眼睛,眼眶周围却已有湿意,显是疼得厉害,发际隐隐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紧咬着牙,下巴颏儿收着,下颌角显出好看的弧度。

    李浸月不禁发笑,眼前景致实在让她想到了一些不美好的回忆。曾有一次,温玉也在她面前这般作态,不同的是,这次是忍痛,那次却是忍欲。她为了她师哥,甘心吃下春风散,提前进入信期,只为了迁延住李浸月,让她那好师哥能有时间尝试打开那秘宝盒子。

    而她这个傻子,还以为是温玉属意于她,因此才特来找她。结果温玉不光是迁延住了她,还毫发无损,完璧而归。

    真相大白之际,让她怎么不悔、不怨。

    这药每次发作小半柱香的时间,之后就有小半柱香的间歇不再疼痛。便如海浪,浪潮间总有空断,是大海在积蓄力量。

    温玉挨过第一个发作期,脱力趴在床上。

    她自六岁起便被选为五毒教圣女,上有师父护持,中有师兄顶大梁,下面有无数人可以支派,从小养尊处优。虽然自小习武,但凭着天赋聪明,从没费劲打熬过身体,因此体态袅娜,看着比一般女子还孱弱单薄,何时受过这般折磨。

    昏昏沉沉之际,只感觉一只手在她脸上逡巡,自脑际拂过鼻梁而至唇,接着便停在那里辗转碾磨。

    她睁开眼,就见李浸月半撑在她身上,两只眼沉沉地看着她,她一惊,下意识就伸出手去推她:你做什么?

    李浸月捉住她两只手,按在她头顶,低低笑道:报仇啊。我到底是好人做久了,脑子一时还转不过弯来。其实报复的方法就在那里,哪里还需我费劲去想?

    她左手将温玉两只手并在一处按实,右手掏出一只药瓶,以内力震出瓶塞,倒出一粒药,塞进温玉嘴里,将瓶子扔到一边,继续道:我要报复你,何须什么海气湿蛰丹。

    温玉方明白过来她是要做什么,本就苍白的脸顿时血色全无:你你不可以。

    李浸月右手捏住她的下巴,欣赏她脸上的恐惧神色,慢慢道:这就不可以了吗,那等我玩够了,将你卖入烟花之地,又或者干脆剥光了你衣服,绑在城门口时,你又待如何,你又能如何?

    听到她说出这等轻薄无德之言,从醒来至今一直非常温驯的温玉猛地挣扎起来,质问道:你不是她,你不是她,你到底是谁?把面具拿开!

    李浸月不理温玉的挣扎,右手掐住她的喉咙,感受着她脖颈处细腻的肌理。薄薄的皮肤下经脉在一跳一跳,宛如小鸟儿在啄食她的手心。她逐渐用力,看温玉白玉般的脸逐渐泛上血色,感受她更加用力的挣扎只要再用力一些,恩怨就可随着她的死亡而一笔勾销了。

    这一刻,李浸月是真想就此把她扼死。

    她在最后一刻收回手,继续下移,不顾那人痛苦的咳喘声,轻易便扯开身下人的前襟温玉昏迷时已由仆妇伺候着沐浴过,之后便只穿了一件中衣,别无旁物。温玉胸口剧烈地喘着,形状姣好的雪白双乳因之微微晃动着。

    李浸月松开钳制住温玉双手的左手,两只手一起抚弄上去,肆意将之捏成各种形状,粉红色的两点因之充血挺立起来。

    她此番折辱温玉,本意在报复,倒不是真出于情欲,这下却不禁口干舌燥起来。

    温玉双手猛地击出,左掌击她胸口膻中穴,右手便去掀她面具。李浸月正微微失神,这一下竟避之不及,只以右手拨开她攻向要穴的左掌,脸上面具居然真被温玉掀开。

    温玉喃喃道:你你脸明明好端端的。她揭开面具时,本已做好看到可怖面容或者全然陌生的脸的准备,结果出现在面前的,却仍是熟悉的欺霜赛雪的谪仙一般的脸,一时愣住了,不知该是喜是悲。

    李浸月回过神来,嗤笑道:你骗我那么多次,我只骗了你一次,就露出这副神情。不过将面具拿掉也好。

    她左手轻而易举扣牢温玉两只手,右手重新抚上温玉的一侧柔软。接着俯下身子,张嘴吻上了温玉另一侧的嫩红的点,仿佛是不知如何是好一般,她先轻柔了舔舐了两下。接着便蛮横地吮吸起来。

    不要疼温玉方才中毒,疼痛刺骨都没有出声哀求,这时居然忍不住,哭腔哀求。

    李浸月不理她,干脆将温玉的上衣扯下,露出她美丽瘦削的肩膀。她终于放开被蹂躏地可怜的胸部,向上吻去。

    手却不停,向下行去,去扯她的亵裤。温玉自是挣扎,抬腿踢她。

    李浸月不耐地皱眉,猛地起身,双手扣住她的胯部,暗运劲力,将她整个掀翻过去,又将她双臂穴位点了。李浸月左手搂住温玉的腹部,将它抬起,右手按住她的背,将她摆成一个羞耻的姿势。

    温玉紧张地全身绷紧,身后之人一时却没有动作。只听身后一阵窸窸窣窣之声,反应了一下,才知道是李浸月正在褪去衣物。

    不多时,一具温热的躯体便伏在她背上。耳后是那人呼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