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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狗卷棘:习惯与终结

    

第三十六章 狗卷棘:习惯与终结



    嗯、哈呜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了咕呜

    高专的寝室里,本该安静和谐的房间,传来一阵阵妩媚的声音。

    狗卷棘被身后的女人搂在怀里,还未长成的少男白皙纤细,可以被她的怀抱完全笼罩,鼻端浮动的都是她身上的香气。

    那天狗卷棘沉沉睡去,醒来之后,烧完全退了,女人也不见了。只有酸痛的身体,干涸的痕迹和凌乱褶皱的床单,提醒着狗卷这一切并非虚假。

    犹豫不定很久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最终还是没有把她的存在上报给老师。

    她只是让自己给她舔了一下,并没有做什么危害高专的事情不是吗?

    并且她好像并不是咒术师。

    狗卷棘本以为v给他设下的是类似于束缚或者术式之类的东西,但他很快发现,只有在v面前,他才能说出咒言以外的话,离开了v之后,咒言还是照旧。

    想起一不小心让熊猫同学绕操场跑了三千米的事虽然最后被理解成普通的恶作剧了,狗卷棘庆幸自己说话的对象不是真希,不然感觉自己会死得更惨。

    与此同时,v也在时不时出现在他面前,每次都在他独自在寝室的时候,每次的要求都是轻轻巧巧的一句给我舔吧。

    狗卷棘就当作是自己能够说话的代价,反正只是很普通的事情。

    因为太过渴望正常说话的感觉,他甚至能忍受舔完之后女人对他的玩弄。

    从来没有正常说过话的狗卷棘,刚开始还不是很能分清咒言和语言,有时脱口而出的是咒言,而对v使用咒言的反噬是奇怪的情潮。

    恶劣的v总是会在这种时候幸灾乐祸,或是抓住他的弱点玩弄一番。未经人事又格外敏感的少男怎么能经得起她的把玩?

    所以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了。

    要、要受不了了呜、咕慢、慢一点啊啊啊

    她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热气喷到狗卷棘洁白的耳朵上,带来一阵酥麻和红晕。

    求我?她又在恶趣味发作。

    而狗卷棘早已放下了羞耻心,自暴自弃地哭喊着:

    呜求你、求你了慢一点吧啊嗯呼、啊!!

    女人的手在少男粉红的阴茎上揉弄抽送着,另一只手在他的胸口掐揉着乳头,淡粉的乳头被掐得红肿成了一粒葡萄。

    v总是喜欢残虐地玩弄他的乳,有时候做完了仍然消退不下来,害得狗卷棘走路的时候都在含胸驼背,生怕顶起了衣服,被人发现。

    过于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少男的大脑,让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女人的手会有这么大的魔力,也不知道原来快感到了一定程度会变得如此难熬。

    为了让女人不这么玩弄他,狗卷棘崩溃之下连狗叫都学过。那天一边抽泣着流泪、一边汪呜汪呜叫着的少男被女人用手机拍了下来,反而成了日后让他做更过分事情的威胁。

    这样敏感的你太可爱了,真淫荡女人细细密密地吻着他嘴侧的咒纹,狗卷昏昏沉沉地转过头,细小地哭泣着,一边和女人接着吻,伸出舌头与她纠缠,不顾口水都流了下来。

    敏感的唇舌被煽情地舔弄着,更加刺激的快感从脊髓升起,像是一阵电流通过身体。

    要、要去了咕呜、要高潮了、狗狗要高潮了呃啊!!

    嗯哼,成为我的东西吧。

    在女人手中,狗卷棘又一次高潮了。

    去了

    少男青涩秀气的脸上面色潮红,双目失神,泪珠仍在滑落,鼻腔里时不时发出一声抽噎,倚靠在女人温暖的怀里。

    狗卷棘从来没有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但在女人面前,他可以无休止地说个不停,像个正常人一样。

    虽然女人教给他的,大多数是一些淫荡下流的话、用来羞辱自己、取悦她的话,但好奇心很重的狗卷棘内心其实并没有非常排斥,对他来说,说这种话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虽然后期的失控和沉迷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了。

    除此之外,狗卷棘其实也经常在她面前喋喋不休一些其他的事情,大多数是一些日常的琐碎,和同学的事情、前辈的事情、老师的事情从来没有人能听的话,女人总会托着腮,好奇地听他讲。

    在她面前,狗卷棘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感受。

    是畏惧?是向往?是沉溺,快感?还是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甚至有时候狗卷棘会想,如果换一个方式遇到她,她们会不会变成比现在更好的关系。

    他不能联系v,也不知道v什么时候会来,每次出现都凭她的心情,有时候连续几天,也有时候好几天不来,最长时间是13天,狗卷棘几乎以为她不会再来了。

    v来去自由,从不过夜,也不说自己的事,不说自己的身份,除了一个不知道真假的名字,狗卷对她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咒术师。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能让她如此随心所欲,但毋庸置疑的是,v无比强大。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特地来到他的身边呢?

    狗卷不敢多想,也不愿多想。

    真希和熊猫都发现,同班同学狗卷棘突然变得更恋校了,平时不往外面跑,反而喜欢一个人呆在寝室。

    真敏感啊,这样就硬了,看来已经做好准备了?又一次看到v,狗卷刚和她接了个吻,就颤抖着动了情?

    他的身体已经被她调教成她的形状了。

    有时候v也会什么都不干,就在他身边睡觉,或者是玩他的游戏光碟,兴致勃勃的,像个孩子一样。

    狗卷棘会和她一起玩,但时间久了,他不知不觉就坐到了女人身边,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蹭着她。

    哈?在想什么奇怪下流的事呢?女人调笑着。

    狗卷低下头,在她面前他不穿高领校服,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

    来做吧?他低声说,感受到越发熟悉的情欲蔓延而起。

    他已经能分辨语言和咒言了,所以,这句话是故意的。

    不要。她似笑非笑,拒绝道,眼睛看着他。

    少男放下游戏机,爬到女人面前,红着脸仰起头:求求你,主人

    女人终于笑出来:开玩笑的。

    男孩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先在女人的目光中玩弄着自己的一对乳头,一边喘息浪叫着。

    嘘,动静不要太大了,这里是寝室,知道了吗?终于意识到了吗?女人倒像是受不了一样,摇摇头,过来捂住他的嘴,手指代替了狗卷棘的手指。

    对,安静一点哦。今天比之前要乖一点,是因为已经习惯了我的原因?不要害羞嘛好可爱黏腻的水声响起,咒言师习惯了被女人玩着唇舌,热度从耳后蔓延到脸颊、又蔓延到全身。

    心脏,跳得很快。

    狗卷棘已经能够熟悉地用手指和嘴唇取悦着女人,也熟悉了在女人的目光下哭喊着高潮。

    v从来不在别的地方和他见面。

    不是挺好的吗,只有我和你。

    嗯狗卷棘不说话了,更深地钻进了她的怀里。

    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在急速跳动的心跳里感到一阵快乐的眩晕?狗卷依恋地贴着女人的肌肤,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像只被驯养的小动物。

    他不愿分辨这是一种什么感情。

    狗卷棘只知道,她的手环绕住他的时候自己总会觉得喜悦,会觉得很温暖很温暖。他会更用力地蜷缩成一团,更紧地抱住她,就像想钻进她的身体里那样。

    有时候他甚至恨不得把自己变成更小更小的东西,一只小猫、一只小鸟、被她装在口袋里;一个戒指,被她戴在手上一个细胞,一个分子,一个原子,成为她的一部分

    v,会在下午四点钟到来的v,会捏着他的头发凑近了看是什么颜色的v,强大、冷漠、喜怒无常,又神秘、温柔、孩子气v。

    就像第一次见面时的戏言,她真的如同一个梦,一个恶劣又怪异的仙女。

    v小姐。他嘴唇无声开合,贴着她的心口。

    从未感受过这种喜悦的狗卷棘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他从来不会问,她们之间算什么关系。

    然而总是事与愿违,有些事情不是他不问就能改变的。就像恶劣的v从来没听过他的话,无论是慢一点、不要了还是别走。

    最后一句他从来没有说出来过,但应该也没什么区别,狗卷棘心里料想到。

    狗卷棘和v的关系终结于一个平凡的、阳光灿烂的下午,以一种平淡的方式。

    当v小姐又一次到来,什么也没说,只是打了个响指的时候,狗卷棘被超出想象的信息弄懵了。

    他终于明白过来隐约存在的违和感,也清楚记得自己在这种条件下都做了什么,   他想起了一切的一切的开场,那次发烧,那个羞耻的下午而他竟然一次次主动地去做那种事

    后知后觉的羞耻感淹没了少男整个人,让他僵在原地。

    游戏到此为止吧,我差不多也该走了。女人看不出什么表情,这样淡淡地说。

    游戏、吗?

    狗卷棘呆呆地立在原地,反应不过来。

    然后,她像来时一样,转身从窗口跳了出去。

    停下!!狗卷棘没了任何想法,一时间只有下意识地对着她的背影大声呼喊着,用尽了所有咒力。

    然而,他得到的只有噗的一声,吐出的鲜血。

    仙女赐予他的语言能力消失了。

    狗卷棘跪在地上,却没有捂着剧痛的喉咙,而是捂着心脏的位置,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金黄的光晕洒进室内,照得一室明净。鲜血滴落在地板上,与此同时落下的,还有透明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