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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骚 中

    

玉楼骚 中



    杨老大叹气,这身子可不太中用,遂用手指堵住那一江春水,坚定有力的往里入。

    穴口儿透湿,按理是准备的十分好入了,可这小丫头入口却还是十分紧致,闭得紧紧的,不使些力竟不得其门而入,略施些力进去了却又被一阵吸力紧紧吸附住,轻易脱身不得。

    倒是口好穴。

    而阮玉早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杨老大对着她说了那么句话时她心神恍惚,仿佛又回到曾经某个熟悉的场景,恍惚间只知呐呐否认:

    不是的,不是玉儿不骚玉儿不是骚小姐

    她沉浸在迷乱的回忆中,连反抗都忘了。再有意识时已经叫男人揉搓至高潮,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粗糙的手指已经戳进了秘洞,私处内异物摩擦感传来,她脑中一根弦陡然断掉,登时崩溃大哭:

    不要,不要!玉儿不骚,玉儿就要戒掉了玉儿很乖的,不要这样的

    女孩儿清脆的嗓音夹着情欲的沙哑清媚撩人的不行,只是喊出来的话却让他脑子陡然冷静了一瞬,忽然想起女孩儿哥哥痛苦又悲哀的话:玉儿是乖孩子,只是我们没照顾好她,让她被一个畜生把身子养坏了

    又想到怀里的女孩儿倒真是身子给养坏了,纤瘦娇小哪里像二十四五的姑娘,倒像是十三四岁,算一算他若是有闺女估摸着也该是这般年岁

    这样一想身上燥火又叫嚣起来,不过到底心软了几分,若是照他杨老大的脾气,以往遇到这种姑娘早几个大嘴巴子上去了,这会儿稍一收敛,将怀里的娇娇儿掉了个个儿,往怀里一按,轻抚着她的背心,嘴里哄着:

    好好好,我们玉小姐不骚乖孩子,我们只是小穴儿痒了,痒了就杀杀痒就好了,不是骚,不骚

    老兵油子向来嘴滑心硬,哪里会因为几分心软就打道回府的,嘴上一套,手上一套。

    可怜娇姑娘听杨老大嘴上软和还傻乎乎听着哭声儿缓和几分,哪曾想话语间那兵痞子腹下恶棍早挺枪出城,趁她懈怠横枪入洞,哧地一声儿龙首就着那一池春水入了巷。

    小姑娘不防备让那恶虫入了桃源,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直惊的哭声儿像是叫人按了暂停键,一瞬给掐灭了。可怜那眼圈红红,含雾带水,小脸写满了不可置信。

    到底是个娇小姑娘,年纪也小,又是久旷,花径本就窄小,虽说这会儿蓄足了水儿,到底还欠缺一些扩张。

    是以小姑娘虽然顿了一瞬但马上又被下身撕裂般的疼给换回了神。

    入口一圈嫩肉叫老爷们儿这么一冲撞,登时火辣辣的,可那棍子可真烫啊,烫的姑娘腿心发软;也硬啊,硬的像那烙铁,力道十足;更是粗啊,粗的叫小姑娘容纳不下。

    疼~

    小姑娘哭声又起,杨老大心知小丫头入口紧窄,得使些力道,可不会惯她,不过嘴上还是安慰道:

    玉小姐骚穴太紧了些,叔叔帮你通通,松一松就好了。

    这话却是怪小姑娘自己生的太紧了,阮玉这会儿本就叫这骚媚身子搓磨得神智不清,又兼之哭得卖力了些,大脑缺氧,听话哪里还分的清好赖,一听男人嘴里怪她,立马抽抽嗒嗒反驳:

    大大大了

    杨老大给小姑娘这么一夸奖哪有不满意的,马上顺着她接口道:

    好好好,是叔叔太大了,是叔叔不好。玉小姐乖乖的,咱们松一松就吃的下了,嗯?

    话语间,杨老大动作却没停,胯间长枪就着阻力略退几分,龙首却并不离开,只在那玉门前研磨叩首,同时一只手掐着小姑娘腿间茱萸,轻轻揉搓。

    阮玉本就身子骚动,叫男人这样一揉搓,身子更是软成了一滩春水,绵绵的痒意在骨间肉里流淌,带着热烘烘的燥意,从小腹散至四肢百骸,偏偏又没个出口。

    那热意随着杨老大揉捻得越来越快得手指,越涨越高,暖融融的春水成了海,叫臭男人的五指山越搅越乱,激荡成了海啸,来势汹汹。

    桃源口恶龙探头,时不时这里戳那里撞,内忧外患,眼看着就要城门失守。

    偏生阮玉潜意识还想着反抗,只是两只小手叫男人反剪在身后牢牢的撑住她得腰身,动弹不得;两只细腿儿也叫男人掰开,骑在男人腰间,进退维谷,于是张嘴要哭。

    可是杨老大哪里耐烦小姑娘哭哭啼啼,大男人惯了,哄一两句已是十分难得,当下见小姑娘小嘴一张,直接大嘴含住,把哭声儿堵的严严实实。

    龙首还在循着节奏在玉门前一扣一扣,不时划个圈儿,男人手指忽然重重一掐,小女孩身子一僵,一声尖叫叫男人捂成咿呀,细腿一蹬,随即身子抖抖嗖嗖腿心儿又是一阵春水喷出。

    这次杨老大可没浪费,就着潮水入了洞,之前用手指试探时就知道这嫩穴紧,如今入一个头还真是给箍得生疼。

    杨老大那物儿生的大,儿臂粗,长有二十五六公分。青筋虬结,硬起来是炙铁一样又烫又硬,搁男人里那也是个名器。

    从前睡过的女人什么样的没有,处女嫩逼也不是没沾过,倒是没见过这么紧的。

    不过实话说杨老大却不爱玩处女,也不喜欢这么紧得。别的不说,他杨老大懒得伺候。

    但是这次杨老大却管不得这许多,就冲着心里一口气,他也得把这个小丫头里外睡个通透了,才对得起这丫头哥哥的一番关照。

    再说阮玉,好赖没躲过男人一番把玩,还是给那肉棒入了洞。

    她虽没见着腿间恶棍什么模样,但是单凭着穴口撕裂般的感觉也可以料想到有多大。

    可是到底穴嫩水足,被入时虽然感觉可怕,她却没怎么受伤,只是磨擦感太强有些火辣辣的。

    但是这些且不提,正常女人叫一个不熟悉的人给入了应当是恶心害怕,反抗强烈的吧,身体应该不会有感觉的吧可是即使现在身体里还含着自己保镖的子孙根,阮玉却并没有那种打心底里的排斥和厌恶感,身体里传来的被安抚的快慰感觉让她知道,她甚至求之不得。

    是啊,快慰,男人的阴茎又烫又硬,陌生又熟悉的温度和硬度,像一根定海神针,破开欲望的狂风巨浪,两个月来的骚动淫浪,终于被镇压。

    可这被抚慰的感受也只有那么短短一瞬,当那彻骨的痒意再度袭来,她竟痴望着身体里的男根将她好好捣一捣,搅一搅时,阮玉眼泪迷蒙的想:

    我可能真的是个骚货吧。

    杨老大虽然脑子里思绪也不少,不过到底不是少女,情怀多。

    他现在心里想的,主要还是感叹竟让他碰上这么一口名器。

    杨老大在中东地区和东南亚待了这么些年也算是久经风月了,所谓名器他还真见识过几个,什么重峦叠嶂,玉蚌含珠,收口荷包,倒真有几分妙处,不过也不至于如何夸张,至少之于他还不是对手。

    再说这女穴,以他这些年的经验来看,每个都有些许某种名器的特质的,要说区别,倘若把某种名器看作一种技能,在普通女人身上可能这种技能只有30%-50%的技能点,而名器女人这种技能就是90%以上甚至满点。给男人的某一种感受加强放大了而已。

    今晚杨老大一心想着成事,倒是没细看这个玉小姐的玉门,只依稀记得几乎没什么毛发,上手也只摸到浅浅几缕,勉强也算个碧玉老虎。不过白虎也不算什么稀奇,外国女人尤其是欧美的,每天都有毛发管理,个个都是剃的光溜溜的。

    倒是这姑娘桃源的吸力才是真正让杨老大吃惊,方才手指探路时便有感觉,入时小嘴儿紧闭似贞洁烈女,一旦入口却好似那咬到唐僧肉的女妖,轻易不松口。

    那入口后便是一圈一圈媚肉褶子,螺纹向内,似螺丝入口稍宽越往里入越窄。

    这妖洞吸劲甚重,肉褶随女体一呼一吸间蠕动,便任你稳住不动,也自发的叼着男根往内一寸一寸贪心的含着,更莫提那肉壁丝滑湿糯,温软细嫩,一圈圈裹着你如千百张小嘴儿吸允舔舐,力道教你不容忽视偏又娇弱难言,不自量力的劲儿叫人恨不得将她操死在床上,好叫她学学乖。

    好在这螺肉甬道不过寸长,不然光这媚肉一顿绞杀也叫人消受不得。

    虽说这姑娘穴儿馋,吃到嘴里的任你不动也会贪心的往里纳,但到底墨迹了些。杨老大受不得这水磨工夫,只管自己往里冲。

    但到底对小姑娘有几丝恻隐之心,倒是没一杆进洞,只匀速向里探去。过了那媚肉甬道,紧到极致处忽然豁然开朗,内膣蓄满了水儿。

    估摸着方才让他堵回来的一腔春水全在这里了,晃晃荡荡浸着肉柱如置身温泉水中。

    入了这秘地自然要探个清楚,杨老大斜斜一插,龙头擦着光滑的内壁划过,再上下左右各走一遭,探清这约莫儿拳大小的内膣柔滑却布满肉粒蓄满春潮,加上出口处的螺嘴儿,易入难出,心知这大抵就是传说中的春水玉壶了。

    这边杨老大探得起劲儿,那边阮玉却是不好受,这么多年,情欲带给她的影响早就不是停留在皮肉上的磨难了。

    渴欲,如附骨之蛆,她的骨子里,灵魂里,潜意识里日夜叫嚣一场放纵,她的理智却一再压抑。

    没有男人时尚且能死命抑制,此刻一根炙铁已经含在体内她还能拒绝么?

    她不能,她的意志此刻土崩瓦解。

    她甚至恨不能被这个男人捅烂揉碎,恨不能催促哭求,恨不能顶礼膜拜。

    恨不能,又恨,不能。

    到底还是世家贵女,阮玉内心羞耻不已,一双大眼含着雾水将落未落,她最后的尊严让她即便不能拒绝,却绝不能屈服要求。

    只是可恨这男人破了她两个月来的戒,却只是毫无章法的戳刺试探,叫她这苦主如同隔靴搔痒,偏偏搔不到痒处。

    她一个没忍住,细腰一拧,心里却咯噔一下,知道要控制不住自己,心里一个委屈,一个气苦,不由呼吸加重,哭声儿就要溢出来了。

    可男人这会儿还没心思理她。

    再往前半寸却就到头了。

    杨老大看看自己还有半截在外的孽根不由失望,深觉这小丫头虽是口名器有几分厉害,奈何雷声大雨点小,放到他杨老大眼里还不够看。

    登时不由兴趣索然。

    不过在这姑娘兄长那里受的恶气还是要出一出的,把这身娇肉贵的小家伙睡一睡也算了了他这口气。

    一面又隐约觉着小姑娘倒也算无辜,平日里也是个省心乖巧的丫头,只是夜夜咿咿呀呀小猫儿叫春似的叫人睡不安生了些。

    又想到查到的这小丫头的资料,罢了,也是造孽孩子。

    夜夜睡不安生也是可怜,便给她解上这一回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