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h)
潮吹(h)
杨追惊异地看着十三的泪水,举起满是伤痕的双手抚了上去,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这个人竟也会哭泣。 主人你 十三赶紧打开他的手,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血迹都粘在了脸上。她眼中的嫣红并未褪去,水雾弥漫,让这双眸子变得像红宝石一样晶莹。 别别看 她推着杨追,脸上尽是羞怯之色,杨追脑中彻底没了思考,他觉得又害怕又兴奋,连耳垂都要战栗起来。 不是因为疼痛,是因为他带来的满足而落下的泪水。这让杨追的龟头又胀大了几分,原本还没倾泻的东西更是呼之欲出。 他放下她的腿,转而把十三翻过去侧躺,她后背上那个黑红的洞也让杨追的心在胸腔里以山洪爆发之势扩散。 杨追尽力舔舐她的伤口、后颈、脊背,湿滑的舌头每一次触碰都让十三难抑地呜咽。两人的连接处还没有分开,粗大的肉棒挤压着软糯的阴唇,每一次摩擦都爆发着水声,像巨树入河川,翻搅千层浪,每搅动一份,便激起舒爽的湍急。 啊啊啊啊剧烈的快感袭来,十三只觉得深渊之中强风怒号,从中吹出真正甘泉,不眠不休。甘泉不止从幽深的洞穴,还从眼中不住涌出,象征着主人肉欲的欢畅。她向后伸手想抓住杨追,却被钳制,被禁锢住的危机感,让她更是紧张地缩紧了甬道。 好紧啊杨追叹了一声,差点失声大喊。他听到十三激烈的叫声时,想起洪峪说过,十三不解风情。 什么狗屁。 她不仅风情万种,还很会撩拨男人的心弦,让人好想死在这一片温柔乡里。 他奋力抽插,单手从十三身下揽过去,捏住乳尖旋转揉捻。十三腹背受敌,经不住几方攻占,手还被压在身后,只能哭喊:杨追放过我放过我吧 因为持续不断地呐喊,她的舌头都发干了,嗓子也嘶哑了,可杨追还觉得不够。他松开限制她的手,转而向下伸去,以和乳头上的指头一样的揉捻手法挑动阴核。 十三忽然睁大了双眼,泪水决堤而出,她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啊啊地乱叫,声音抖得像小山羊。 下腹一阵奇异的颤动掠过,这是十三从未体会过的感受,她有些慌张,却抗拒不了它的袭来。那股颤动在腹部越积越多,伴随着杨追的插动,释放的趋势也越来越明显。 杨追不会放过她,他要让十三记住他,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什么狼王孽畜,是他杨追,在深刻地占有她。他已有射出的迹象,腰胯也动得愈加迅猛,他好想再肏进深处,将自己的所有都倾注进去,让她充斥着自己的味道,完全为自己盛开。 手上的揉搓未停,阴核已经红肿,而乳尖也被捏得发紫,杨追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喘着粗气,将白精全部射出,而十三在如此推动之下,恍若升天,下体淅淅沥沥地喷出了一个细小的水柱。 射精后的杨追紧紧抱着十三,感觉不到她的动静,抬头望过去,看到十三闭着眼睛,额上的湿发一缕一缕,好像已经睡去。他不禁抬手描画起她的眉毛,脸颊,鼻子,然后再轻轻吻上她的嘴唇。 再次醒来的时候,十三已经躺在无歧洞的床上,湿透的衣服已经被换掉,胸口的伤也被包好,除了伤处疼痛,下体也是痛源。 记忆逐渐跑进了脑海,她想起来,她和杨追在苍穹之下野合,漫天梅花,洒落至血泥。而她在这个少年的挑逗下,喷出水花,灌溉了身下的土地。 捏着鼻梁,十三感到羞耻,这个朔日实在荒唐,把她半生的脸都丢尽了,若是让素禾知道了,恐怕要笑个几百年。 杨追看到她醒了,端着一碗汤走来。 主人,你醒了。他的脸红的厉害,但是看向她的眼神却无比坚定。 十三见他,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沉默地接过汤,一饮而尽。杨追的厨艺一直不错,虽然她时常维系着苦行时的习惯,不思饮食,但每当吃到他做的饭还是会意犹未尽。 杨追一直在怀念这个朔日。直到早上,还像喝了酒似的飘飘欲仙。十三睡过去的时候,他一直在吻她,好像在弥补晚认识了几百年的缺憾。 一直以来,十三把他当作自己的狗,洗衣做饭跑腿他一如当初承诺的那样,做得一丝不苟,而自己也常常扔个骨头,让他去捡,作为恩赐。可昨天夜里,她让这只小狗趴在身上,不住地肏干,而她不仅没有还击,最后还 杨追她想同他说,此事就当不存在,也莫要再提,可杨追却打断了她: 主人你打我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 期待更多的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