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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强烈的愤怒和憎恨,从未有过如此想把眼前的人碎尸万段,从未有过如此疯狂的杀意,眼睛因无穷无尽的愤怒而赤红热辣。 灵絮莫名的炽热,似被硫酸濡湿又似猛兽出笼,魔兽吞吐,炼火翻腾。魂力如破堤的洪水源源不断地从腹中灵脉处迸出,集结到灵絮上。所有力量都排山堆积在我体内,似有一头巨鹿在体内胡乱疯撞,只要稍微控制不住身体一定会被这横冲直撞的强大魂力撞碎。 腾腾杀气混着无处可去以致外泄的魂力周身四散,如同一个无形的重型盔甲,每踏出一步都冲起一阵沙尘留下一个深印。 白青叫了一声,战战兢兢地躲到言清许身后,"这这这股强烈的压迫感是是是什么?" 言清许下意识睁大了眼睛,他没有回答白青,又或者说是已经惊得忘记回答。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机械道,"那只是从她灵絮溢出的魂力而已。" 灵絮像被千万只蚂蚁爬过,痛痛痒痒,又像被炼火焚烧,炽热灼痛,那是浴火重生的感觉。羽翼律动脉脉,魂力比之前更为霸道地聚到灵絮处,两片羽翼的律动更强,每一次律动都似乎能撼动心身与灵魂,像即将要出生的婴儿一般不断挣扎,不断撕裂来彰显它的重生! 我冲天怒吟,魂力爆破,圣光怒绽,羽翼昂展,那不再是我的灵絮。 秽絮o化翼六翼。 像看死物一般,我平静地看着他们。 "杀了你们。" ☆、祛鬼魂vs祛鬼师(二) 从没想过秽絮会在这种情况下炼成。 要折磨我要杀我,我都能忍耐,但要伤害我身边重要的人那是决不可忍! 空白的脑海只有命令般的四字-- 杀了他们! 疾速俯飞,六翼怒绽,利剑般坚硬的羽毛齐发,密麻得雨点似的狠狠朝击言清许和白青猛射!言清许立即跃身避开才没有被羽毛击中,然而身法较差的白青虽也避开了大部分羽毛,但他的手臂还是中了一根。 和灵絮时的不同,秽絮的羽毛会植入击中者的皮肤,并且…… "啊啊!" 白青撕裂喉咙般尖声惨吼,眼底蓄满从未有过的痛苦,原本只是扎在他手臂的羽毛逐渐挤进他的手臂,狰狞□□着血管的手臂瞬间萎缩,刚刚还是成年男性般粗大的手臂此刻已经萎缩到孩童般的大小。 言清许失魂般直直盯着抱着手臂在地上痉挛的白青,方脸惨色比洁白的羽毛还要白。他难以置信的盯着我,额头像盛夏里的冰罐汽水不断冒出汗珠。 几乎刚从秽絮里抽出一把羽剑的同时,我已经欺至他身前。 直刺、斜劈、旋斩,每一招一式都瞄准他的要害,每一攻一击都要他的命。不过他毕竟是宗门里数一数二的高手,羽剑的进攻全被他挡了下来。不同的是,秽絮的羽剑不会一触碰到血咒木剑便化掉。 似害怕到极点反倒要奋力反击的怒兽,言清许突然大声爆喝。血咒木剑反守为攻,逼得我步步后退。 "老子怎么可能输给你这种毛丫头,小杂种!"他气聚木剑,全力挥剑反挑,两剑相交擦出点点星火,羽剑最终被木剑所断,他借此破绽马上弃剑凭空画符。 "结空成梵,白帝除凶,六宫退魂,万生明净!" "阁造成真,中元镇虚,上元赤守,净肃固心!" 一攻一守,两符咒相冲如两恒星双撞爆出刺眼的亮光和爆炸般的巨响,直叫耳目几乎失聪。 左手传来被符咒反噬的灼痛,严重灼伤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擦出缕缕白烟。然而我依旧面不改色,仿佛身上的神经都已经断了,令我丝毫不觉疼痛。 言清许像看精神病一般睁大浑浊的眼睛盯着我。 他惊天动地难以置信地大吼,"你疯了!你疯了!区区一介灵体居然敢用祛鬼咒!" 若不是他突然爆作使出退魂咒令而我一时间无处可避,我断不会冒险使出防身咒,退魂咒我只要稍微被击中立即便会散了三魂七魄。虽然是防御性质的祛鬼咒,反噬程度没有攻击性的祛鬼咒强,但我毕竟是灵体使用任何祛鬼咒都会反噬。 我没有回答他。 这点反噬,这点痛和他的比起来算什么? 我已经失去理智的大脑只有一个念头。 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废了一条手臂的白青突然冲过来把毫无防范的言清许撞倒在地。 本来病态般的脸色被痛苦和惊恐丰富了一番,他疯狂地扒着言清许的衣服,"给她!快给她!" 言清许未及阻止,白青已如同献宝一样双手把那双异瞳捧在我面前,他抖着语调说,"我把它给你,求你放我一条生路,不要杀我!" 他见我不为所动,又既急又怕地抖着手摸出一个青瓷瓶,"这,这是解药,可以解七螭的毒,可,可以救你另一位同伴!求,求求你,放过我吧!!" "你们就这点志气?刚才赶绝之时怎么不见你们放我们一条生路?而且……"我的语气冷到极点,"可以杀了你们再拿去。" 他们的脸色"唰"一下死白。 我凌在空中,六翼如护羽一般慢慢把我裹住,魂力全灌注到秽絮之上,被裹紧的身体越发光亮与炽热,如同邪日一般。我怒喝一声,被秽絮裹紧的身体瞬间俯冲! 似急速坠落的炽热陨石,似随时爆炸的高能核弹,落地的瞬间撼动四周! 光热收敛,白青晕阙在地,生死不明。 爆破之后,四周再一次静止,没有一丝鸟鸣。我怒目而视,举剑指着意识还尚清醒的言清许的咽喉。 此刻,连他也慌了。 "言夜月,我是你二叔!你不能杀我!" "怎么,临死才摆出二叔的名讳吗?"我分明觉得好笑却笑不出来,"由始至终你可曾把我当过你的侄女吗?我的好二叔,没想到你也就这点出息,我快要吐了。" 手起剑落便要割断他脖颈的大动脉! "唧!!" 羽剑骤然停住,饭团忽然急叫,只见它正在结界内焦急地转来转去。我和它眼神对上的瞬间,它有那么一丝怯意,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眼神大概比魔鬼巨兽还要血红可怕。 饭团这一声急鸣如一根绳索,莫名把我的理智从虚无中拖了回来。 我顿住了,心脏飞快的跳动,喘息一声比一声壮,最终还是松开了手,羽剑"乒"一声掉在地上。 我低下头,刘海遮住了脸庞,"滚。" 言清许呆滞地望着我,误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一般。 "不杀你。"我冷冷道,"脏了我的手。" 他没有吱声也没有理会那不知生死的白青,爬起身就跑了。 我马上飞奔过去,收了结界,把解药递给了饭团,意识它赶紧替舜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