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酒下的强制高潮
失身酒下的强制高潮
失身酒的后劲太大,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刘今安的府宅门前,全然忘记了借宿林墨存家的计划。 眼前只有铁将军把门,你死死地盯着那大锁,心想:这时候如果跑回大世界继续当她的舞小姐,应该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身体这时候比脑子快,你几乎是立刻扭身就跑,这里离跳舞场虽然有点远,但是街口就有黄包车,要快!要快!回去了就和大班说,让经理加强守卫,不会再发生随便被人抓走的情况了! 药力作用下,你的腿好像面粉掺了水,每一步都被地上死死粘着,在踉踉跄跄地朝前挪。 不远处的弄堂口有个挑担子卖菱角的老头奇怪地扭头看了你一眼,他后面不远处的街道上隐约能看到黄包车夫歇脚的身影。 啊突然你的手臂被谁拽住,一把拖进了老头身前的弄堂里去。 弄堂里狭长交错,男人的手像个大铁夹子一样地钳着你快步退入深处,行动迅猛、气势摄人,根本不容你反应。 去哪儿?男人把你反剪了按在墙上,仿佛是审讯一个小偷或者逃犯。 你的脖颈几乎贴到了红砖墙上,看不见他的脸,却第一时间认出了这挟人的手法。 那个叫阿源的,是刘今安的人。 哪儿都不去,你放手!怎么就被抓住了呢,明明只差一点点。 男人的鼻息就在你的耳后,突然他闻到了什么。 你吃酒了?这酒不对。像是为了确认,他扶了你面对着他,俊挺的鼻梁在你的嘴角徘徊。男人身上有冷冽的气息,像皮革混着硝烟的味道,侵略意味十足。 你躲闪不能,只好交代:只喝了一点 少女醉眼迷蒙的,一副任人施予的样子,一条光洁的小腿裸露在外面,另一条却抱守地裹在袜子里,像极了她的两面,放荡与贞洁。 她性子倔,害怕了才知道乖。这是长官给他的建议。 司源向来行事果决。 就算要去枪决一个相识多年的同窗,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扣响扳机,只要那是长官的命令。想起白衬衣上溅到的血点子,他烦躁皱了眉。 耐心耗尽,他一把捏住少女的下巴,樱唇被迫张开,红滟滟的舌缩在里面。 他倾身攻了进去。 柔软冰凉的唇肉,上唇薄,嵌了一粒唇珠,下唇饱满,吃口极好。贝齿后面是温暖的湿地,那丁香小舌惊慌地躲闪,被他卷住、收紧,拉入自己的阵地。 一寸寸地去舔她的味道,是烈酒醺然的滋味,和足以叫人眩迷发昏的药物残留。 男人从你的口腔里退了出来,激烈的亲吻在樱唇上染了一层水光。 你轻喘着去推他,双腿软得站不住,靠着墙在往下滑。 都这样了,还想跑吗?司源又向前一步,膝盖都碰到了你两腿之间的墙上。他一把托住你的腰往上举,你只好双腿腾空,盘上他的腰。 别,别碰我你攀着他的肩膀,似推非推,偏着头闭了眼,微潮的内裤被迫贴在了他皮带的金属扣上。 帮你长长记性,你下次就不敢了。 他直接扯住你内裤的裆部向上拉扯,纯棉的布料被勒成一线,卡在柔嫩的蒂珠上。 啊呃好疼,平日包裹阴户的绵软料子此刻成了惩罚的道具,将你的嫩处磨得生疼,软珠被刺激得从两瓣肉户里凸出,高高地挺起。 男人扯着布料时松时紧,还用无名指像拨弄琴弦一样弹动,每次动作都让你被迫张大了双腿,以求阴户可以少遭摩擦。 看着眼前主动张开的花户靡红一片,清澈的汁液吐露个不停,男人眸色渐深。 他松手把内裤拨向一边,对着那粒饱受摧残的殷红肉珠揉了上去。 他常年握枪,指腹那枚软中带硬的茧碰上你的那刻,快感火花一样地打了上来,你当即绷直着脚背高潮了。 少女的低呜让男人更兴奋了起来,他挑开湿漉紧合的肉户,把手指挤了进去。 里面好暖啊 手指没有阻碍地长驱直入,把湿潮的甬道分开,肆无忌惮地在里面侵略,用足了力道冲撞,看着她颤抖着闭紧了眼,睫毛上沾着刺激出的泪水,像朵晨间沾露的花。 他更快地戳刺了起来,少女难耐地抵着墙摇头,被这样粗鲁的对待,居然受不住地喷了出来。 你喘息着靠在男人颈侧,啃咬上他的耳垂。 太深了,不要这样。阿源我错了。你颤抖着讨好他,去抚他的后脑和颈项,双腿也紧紧夹住他的腰,更深地贴向他的腹部,试图压缩他的活动空间。 你感到他的腹肌块垒分明,瞬地绷紧了,手也从你的裙底拿了出来。 吁 逃过一劫 呃!臀缝上抵了根硬物。 他托着你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早已硬挺的阳物贴在了你湿湿的小穴外。 嗯,不这样。我们换一个。他也学样抚了抚你后脑的头发,让那乌发在自己的指间滑落。 容不得你拒绝,他已经单手拨开了你的两片花唇,把那硕大的硬物挤了进去。 进不去的,太大了!那圆硕的东西将将卡在了你的洞口,左突右进地不得要领。 刚才的高潮让你似乎清明了一些,身上渐渐有了力气,遂收紧了肚腹往上缩。 你的小动作被男人轻易识破了,他索性松开扶在你腰间的手,任由你惊叫着向下滑去,无助地攀扯着自己的外套,下面的小嘴避无可避地,一寸寸把自己粗硕无比的巨物乖乖吞吃了下去。 男人慰足地发出一声长叹:乖女孩,这次就罚得轻一点,让我射出来,就饶过你。他打桩一样地撞了起来,啪啪的声音在你耳边炸响,湿黏的水声听着丰沛得很。 太快了,呃,求求你不要失身酒的后劲让你太敏感了,可下身饱胀的肉棍几乎把你内里的每道肉褶都撑开了,任何紧缩的空间都被堵死了。快感垒得越来越高,却一点都落不下来,你难受地直抽噎,无力地垂打他。 那我帮帮你?他明明被裹得难受疯了,却硬要装得尽在掌握的样子。明明,明明长官在车里那么得心应手的。 他伸下去,探到那肿胀的软珠,毫不客气地掐了下去。 呃啊!你仰着脖子,大脑一片空白。男人伺机舔上了粉颈,沿着动脉的位置用舌尖点擦。你像一头被叼住脖子的幼鹿,生杀予夺不由自己。 穴肉可怜巴巴地抽动,如同颈部的脉搏,跳动频繁而强烈。 疼痛让你没办法集中在快感上,任由这莽夫继续作弄下去,夜深了都不能完事。 你重新攀上去,去揉他的耳朵,吻他的喉结,感受他气促的鼻息喷在你的耳边,身下的节奏也乱了章法,深深浅浅的,不再一味地朝深处顶。 嗯,就是这里,这里,你把自己最敏感的软肉迎上去,让他顶住,啊这里,给我你掐着嗓子娇声在他耳边喊。 男人受不住你这番刺激,竟听从了你的话,对着你的敏感点奋力直戳。 整个甬道如愿急速抽动了起来,把肉棒深深地往里挤去,在深处喷射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就在车水马龙的街道旁,少女的呜咽浅浅地飘出来,又被卖菱角的吆喝声盖了下去。但只要有路人往弄堂里望一眼,就能看到身着军装的男人在操弄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女,然后他们会漠然地走开,告诫自己不要去招惹。 你的内裤被男人团着塞进了小穴里,大脑终于恢复了运转,你疲累地被男人抱着放进车里,忙不迭地在路上解释自己的遭遇。 男人只简单地沉声回复你知道了。 这下真的要去林墨存家了。 --- 鱼塘闲话: 感谢读者太太们投的珠珠~让我成功过百啦~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