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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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搂紧了她:我们本就在一起,以后也一样的,就算你以后嫁了人,我们的关系永远不会断。 她抬头看他:嫁人?我嫁给谁呢?今天这样后,我还要嫁人吗? 他坚定道:对。 他怜惜地抚过她的脸颊:小蕊,你喜欢谁就嫁给谁,我是为了你好。 她长长叹息一声:我知道了。我听哥哥的就是。 她拉过他的手,带到自己的腰上:阿兄,再抱抱我,我冷啊。 外面月冷星凛,秋风瑟瑟,她伸出藕节般的玉臂,勾了帐帘下来,里面一片香暖。她顺势缠到他身上,纱裙落了一大半,露出大腿。 见他没拒绝,她又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林桀僵了一下,手没按实,道:不行。 林蕊贴得他更紧:怎么不行? 柔软的胸脯挤在他的胸膛前,中间夹着他的手。 哥哥,我又湿了。她低低耳语,怎么办? 他听着她的话,那些刺耳的字眼,让他觉得太阳穴在突突在跳,血液奔涌的声音在呼啸。 林桀忍耐地搂着她的腰,掌心越发滚烫:我可以再帮你一次。 用那个东西?我不想。她悄悄说,阿兄,你这样抱我,没有反应吗? 他冷着脸说:没有。 哦。她凑过去作势要亲他。 林桀垂眸看她一眼,她的脸庞依旧青春,熟悉又青涩,眼眸灵动水润,一派纯真,身体却馋得像是吸人精气的妖精。 她贴过来了,他没有办法拒绝,也没有别的东西可想。 四唇相贴,又亲在了一起。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她的唇瓣太柔软,让他反复流连,你亲我,我亲你,像是小孩子的游戏。 这么亲了一会儿,她依旧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他自然而然地伸出舌头,探进她的口腔里。湿热的感觉一下升腾了,像是干旱了几年未逢的甘霖,他的身体发烫,搂着她越发用力。 她的呼吸急促,脸颊泛红,溢出丝丝喘息。 终于分开时,两个人身体都烫得吓人。 林蕊大腿缠上他的腰,贴在他耳边说:哥哥,你硬了。 林桀瞥她一眼,平淡道:嗯。 她斜斜笑:为什么呀? 他答:只是正常反应。 她手探进他的衣襟里,央求道:那让我摸一下。 不行。他按住她的手,你从前偷偷看,还没看够吗? 从前根本没看清楚。她说。 说了不行。他态度十分强硬。 她无法,只好带着他的手拢住自己胸口:那我摸一下我。 林桀还未来得及反应,手就碰到一团柔软,中间凸起的花蕾擦过他的手心。 意识到那是什么,心中惊骇划过,掌中已是流水般丰润的触感,他的喉结滚动,终究是没有放开,而是揉了两下。 以前张挺也这样弄的?他问。 她说:嗯。然后就靠在他身上,半眯着眼睛,不说话了。 他还弄过你哪里? 哪里都弄过。她奇怪他为什么问这些,不然呢? 林桀沉默了。 两个人都睡在同一张床上了,她也不害羞,低声同他道:哥哥想知道的话,我告诉你,他最爱弄的是我下面,每次都说好湿。 她说完后,立马感觉到他身体肌肉绷紧了,搂着她的力道更大。 好像他特意在意那个字眼,每次都会很激动。 他沉声道:别说这些了。快睡觉。 他把她按在自己怀里,她分明感到他腿间的硬物,起伏的胸膛,可他像一尊石像,搂着她什么都没做,直到她困得不行,躺在他臂弯里睡着了。 这晚的梦极其狂野而真实。或许是因为林桀就在旁边,他的气息无处不在,她梦见他从上而下,专注地进入着她,双腿之间火辣辣的,不断有粗物在进出,他低沉的喘息就在耳边,克制而激动,最后全部喷在了她身上。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林桀就醒了。 他一动,她也睁眼了。她的眼神迷蒙,还未彻底清醒,林桀也神志未明,看了她两眼,就凑过去,含着她的唇亲了一会儿,舌头探进来,闭着眼慢慢和她嬉戏。 她勾着他的脖子,迎合着他的舌头。随着她慢慢清醒,似乎闻到空气中有靡靡之味,再一感觉,她双腿之间冰凉一片,好像沾了什么东西,霎时清醒了。 他腿间的硬物还蹭着她,他似乎还没完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伸手往下摸,摸到一片黏腻,这好像不是她的东西。 林桀感觉到她的手,立马警觉了,随即他一下推开她。 她想再去探究时,被林桀按住了:别动,我去帮你擦。 阿兄,怎么回事? 他难得出现难堪的表情,绷着脸去拿帕子给她擦大腿。 没什么。他只是昨夜做梦了。 梦见有女人骑在自己身上,颠簸起伏,他心怀激动,又很久没有同房过,就遗精了。 他没有同她解释,擦干净之后,又整理了她的床铺。 蕊蕊,我要走了。 走时,林蕊也醒了,她拉住他的袖子,问道:昨夜这样,算不算与哥哥做了夫妻? 她知道经此一夜之后,之后恐怕再无可能,所以就当最后一搏。 他没办法面对她水盈盈的眼,错过头道:你觉得是怎样就是怎样。 林蕊道:翠钗金作股,今日我将此钗分作两半,其中一半就赠予哥哥。 阿蕊,此举荒唐。 她斜着眼瞧他:你要与不要,反正我都放在这里。 林桀摇头:我已是别人的丈夫,不会再要。 他说罢,推门离去,剩下一床冷风。 她独坐在床边,肩膀颤抖,生生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