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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牛奶、Baby One More Time、七(铃木老师深藏不露、粉嫩花苞观察记录)

    

草莓牛奶、Baby One More Time、七(铃木老师深藏不露、粉嫩花苞观察记录)



    ???

    花音用被子卷着自己,裹成蚕宝宝。这么待了一会儿,她还是把头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呼吸新鲜空气。在床头壁灯明黄的照耀下,她的眼神发着闪烁亮光,脸上因为闷热泛着红晕,五官俏丽娇美。

    花音在心里反复想着铃木咎。

    或许起先他的态度太过漫不经心,她才没有防备,坦露自己给他看。而且那又是个奇怪的家伙,从事漫画家职业,虽然画地是小黄漫……给他看身体,花音也有点为艺术献身的感觉,他不是说取材嘛……可是今天他的举动就很奇怪。花音忘不了铃木咎舔唇得邪昵样子,满脑子都是他蹲在地上,撇过头凝睇自己,嘴边挂着似是而非的浅笑画面。

    只是这么想着,腿心好像又流出水湿了……花音气闷地夹紧双腿。他应该不喜欢她吧,看见她穿情趣内衣近乎裸体好像也没有什么反应,该画画,该吃饭,还是正常做事。相反,不知从何时起,她的心底却冒出些许大胆欲念,胸部涨涨的想要他摸一摸……反正那家伙没好话,肯定会笑她是发情的母牛吧,被他用唇和牙齿碰到私处,她害羞又惊慌,但是没有讨厌……

    ……啊啊啊!不对,是讨厌死了!

    莲见花音,现年二十一岁,第一次经历怀春而辗转反侧的漫长夜晚。

    她身怀一个奇妙秘密。她觉得自己会变得这样,或许和那个有关。总之,暂时不要接触铃木咎这家伙,嗯,划重点。

    第二天上班时间,花音挂电话向主编请了一周病假。再过一周,就进入新年了,公司自动放假两周,青年杂志也随之停刊一期。这样算得话,她可以差不多一个月不用去见铃木咎那家伙了……该死,花音后知后觉想起来,还有那个每天给他看胸部的约定,随便糊弄过去好了……

    显然是不可能的。

    九点半时她的手机响个不停。花音纠结地拿起来一看,果然是那家伙。响了数下,铃声自动挂断,接着又重新打进来……他烦不烦啊!

    花音气势汹汹地在屏幕一滑,接起来电,“……喂?”开口立即弱了下来。

    那边静了两秒,花音如坐针毡,“哼。”传来低沉冷笑,铃木咎言简意赅,只说了一个词,“过来。”

    “我向主编请假了,今天开始进入休假。”花音说。

    “哦?过来。”

    “……都说了,”

    “我没有同意,过来。第三次了。”他语气淡淡,却透着危险。

    花音本来就没什么底气,现下更处弱势,她假装咳嗽两声,还想着垂死挣扎,“……请的是病假。”

    “噗。”电话那头笑了起来,铃木咎的嗓音自带‘苏’属性,他如果不摆嘲讽语气,稍微用上温柔的哄人口吻,就是传说中能令耳朵怀孕的大杀器,“什么病,我给你看看,嗯?”

    那个上扬的尾音,撩的花音脸红心跳,“你又不是医生。”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别闹了,你怎么会是嘛!”

    “是谁在闹啊。”他又笑了,“你过来呀,我给你看证明。”

    “我……”

    “嘟嘟嘟……”电话被他挂了。

    花音拍了拍发烫脸颊,望着天花板凝神冥想了会儿,鬼使神差地换上他给她买的情趣内衣。这次的款式是胸前束着一条条黑色带子,每条带子大约手指宽度,带子隔着间距,遮不住乳晕,更罩不住花音浑圆巨乳,又不像绷带那样缠地紧实,真的好像下一刻奶头就会跑出来的样子,花音在外面套上薄款宽松卫衣,下身穿得是碎花短裤,短裤里面是和上方配套的黑色丁字裤,细细的绳带深陷进股间,让花音走起路来总感觉怪怪的。然而胸部比屁股更不牢靠,她每走一步就受到来自乳肉互相碰撞得松软又沉重的晃荡感。

    花音不敢走太快,含胸微驼着背。到了站点拦一辆计程车,反正车钱铃木咎报销啦。

    过了十几分钟,花音站在铃木咎家外。

    “叮咚。”按门铃。

    “来啦,来啦。”给她开门的是悠太君,“花音今天来得有点迟呢。”他还不知道她和铃木咎间诡异的相处模式。

    花音走进客厅,铃木咎正大喇喇地坐在懒人沙发,长腿架在桌上,这是他一贯的嚣张坐姿。他敲打着怀里笔记本电脑的键盘,面上没什么反应,但是还记得自己说得那番话,他昂了昂下巴,指向悠太,“证据,这家伙。”

    “诶?”被点名的悠太不明所以。

    “那女人说我不是医生。”铃木咎懒懒开口。

    悠太看了看花音,花音心里藏着事,一想到自己真的因为铃木咎的三言两语,就换上他选的情趣内衣赶来见他,觉得好破廉耻啊……侧过身背对着他们坐到远一些的懒人沙发里,不说话。

    “诶~咎你本来就没有成为医生嘛。”悠太虽然没为铃木咎证明,但是他说出了令花音更跌破眼镜的话,“谁叫你毕业那年莫名其妙的跑去做原画师,听说你们系的老师们生了好大气呢,东大医学系第一名的天、才、铃木君。”悠太打趣道。

    东东东大?还是医学系!花音转过头,吃惊地看向坐在懒人沙发半阖眼皮散发颓沉气息的铃木咎……这个家里蹲么!

    东大医学系在他们樱花国的学子心目中闪着神圣光辉,是金字塔顶端的顶端的存在。

    花音只是普通的秋田大学毕业生,东大什么离她太遥远了,感觉离生活气息最近的时候,是她看电视节目头脑王之战,种子选手一水儿的被东大医学系承包,偶有一、两个庆大啊京都大啊的默默站在边边角角当衬托红花的绿叶。

    铃木咎这家伙……花音静静看着他,脑补他穿着衣袂飘飘的白大褂,大长腿行云流水走在医院里的样子,对病人也是冷着脸,一副‘我不听废话’的桀骜感。

    ……肯定经常收到投诉吧,然后因为医术高超,就算是院长大人也拿他无可奈何。

    “幸好咎没成为医生,不然那家医院的高层们要多头疼啊。”悠太与花音英雄所见略同,他一边脑补着一边为自己所想点点头,嗯,肯定是这样。

    铃木咎扯扯嘴角,丢开笔记本电脑,懒得和他们废话,对花音勾手指,好像召唤他养的小狗,“你进来。”

    花音觉得肯定是身体里那个秘密作祟,不然她怎么会一看到铃木咎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就没了骨气呢。她站起来,跟在他身后进了他的个人办公间。

    “啪。”花音刚入门,铃木咎就反身欺压过来,一只手撑在门上,把花音虚虚壁咚进他怀里。两人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可是离得很近,花音嗅到他身上极重的男性荷尔蒙,他的味道让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多闻几口。

    铃木咎低下头,眉眼一挑,花音知道他的意思,捏着衣角,向上脱去自己的衣服,解开短裤扣子和拉链,可爱的碎花短裤顺着她笔直柔滑的双腿掉下来。

    黑色带子束着两大团高耸乳肉,带来凌乱又色情的美感,小奶头从带子间隙跑了出来,在铃木咎巡视地目光下慢慢有了反应,凸出来变硬了,嫩嫩小小的一粒立在雪白浑圆顶端。

    铃木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这个动作性感的让花音把持不住。于是她挺了挺胸部,引来丰满乳肉一阵摇晃,花音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个饱含勾引的动作,一定就是中了邪啦!她自暴自弃的想。

    “没有生病嘛。”铃木咎说,唇边勾起邪笑,“很健康呢。”

    “就是骗你的啊。”花音小小声说道。她的手放在身后门板,门板冰凉的触感也没有帮助她解除内心那股无名燥热。

    铃木咎收回撑在门上的手,“入院就得接受医生观察。”他走几步,姿态悠闲靠在屋内白色长条沙发的扶柄,对花音发出一个‘请’的手势,“坐过去。”他指的是放在长条沙发旁的另一个单人沙发。

    花音双手抱住乱动的胸部,依言走过去坐下。她遮在胸前的细嫩的手更显得颤抖的大团乳肉波涛汹涌,她晶莹剔透的莹润肌肤比身下的白色沙发还要白地发亮。

    “这里又不是医院,你要干嘛啦。”她吐槽道。

    “你不是请了病假么。”铃木咎冷笑道,“就由我来当你的主治医生。腿向两边打开。”

    “不要!”花音并紧双腿,“你不要太过分,今天也给你看过胸部了,好了吧,我要回家了。”

    “着什么急啊,”铃木咎从裤子口袋摸出一根烟和打火机,烟叼在嘴边,一手按着打火机点燃香烟,刹时亮起橘黄火光。他吸了一口,吐圈,抽出香烟随意夹在指间,道,“特意穿着我给你买的情趣内衣来找我,就只给我看几眼?”

    “明明是你要求我、那个……”花音说不下去。

    “哼。”他又冷笑,“我还要求你把腿打开呢,你打开么。”

    “这个超过约定范围。”花音据理力争。

    “那就再添上一条好了,每天过来给我看奶子和小嫩逼。”他很好说话的。

    “不行!”那个下流的形容词让花音面红耳赤。

    “你请了几天假?”

    “一星期。”

    “病假啊,呵,正好过来给医生检~查呀。”他语调极不正经,低沉的嗓音带着戏弄,尾音勾得花音心痒难耐。

    ……真是,谁想到这家伙竟是东大医学系出身啦!花音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说、说好,只是看一看哦。”花音犹犹豫豫地打开双腿。

    “嗯,检查而已。”铃木咎说。

    花音敞开双腿摆到沙发两旁扶手,解开腰侧细带,心里略微挣扎,拿掉丁字裤,长大后就连母亲也没见过的私密处,一连两天暴露于同一个男人面前。

    外面颜色比粉还浅淡的阴阜包裹着一条嫩嫩的花隙,就像刚刚结苞的雏花,铃木咎看得入迷,蹲在花音大敞的腿心前,细细观察。

    “这里,掰开点。”他要求。

    “你怎么这么烦啊。”

    “谁叫你这里太小了啊,母牛。”

    花音鼓着脸颊,伸手掰着两瓣蚌肉,分开的刹那响起细微的黏腻声,如幼婴般稚嫩的粉润私处彻底展现在铃木咎眼底,那里泛着水光,看上去湿滑极了,娇媚而淫荡。

    铃木咎将指间香烟放进嘴里,深吸一口,对着花音私处吐着烟圈。

    “唔!”花音嘤咛,屁股抖了抖,“混蛋,不要做这种事!”

    “你看,一受到刺激,它就流水了呢。”

    “那你别、刺激它嘛……”

    铃木咎笑着起身,给花音看他竖立到腹间的一大条鬼东西,在裤子裆部撑起古怪的高度,“我这里也被你刺激到了啊。”

    花音侧过头回避他,“你看完了吧。”

    “嗯,去做饭。”铃木留下这句话,走到画画的桌前坐下,摁灭香烟扔进垃圾桶,拿起笔开始工作。

    花音松了一口气,穿戴衣服问他,“今天要吃什么?”

    “豆腐。”铃木咎不假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