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自作自受
魏大娘看着许小红脸上跟手上都有血担心她出事,与田韶说送她去医院。 田韶知道许小红都是皮外伤,并不想管,她将许小红做的奇葩事说了:“这三转一响拿的都是田建乐的工资置办的,田建乐只是提出用下缝纫机缝下衣服,她就骂田建乐没脸没皮觊觎嫂子嫁妆。可更绝的是,她在新婚当天就将所有的东西都搬镇上去了。” 许小红想反驳可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想因为脚踝扭伤了爬不起来。 魏大娘半信半疑地说道:“大丫,你不会是骗我的吧?大正跟我说建乐家很和睦呢!” 田韶笑了下,说道:“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说家里的事,再者家丑不可外扬。更奇葩的是,这女人仗着怀孕总跟公婆要钱,田建乐知道以后工资都不敢上交了,她知道后天天在家里闹。” 这事在田家村并不是新闻,毕竟许小红为田建乐工资这事闹过好几次,说田建乐还没成家工资就该上交。后来不知道田建乐怎么处理的,许小红消停了再没说工资的事。 “大娘,若是不信等田建乐来你尽可以问。若我有一句话是假的你就将我赶出去。” 魏大娘自然是信田韶的,因为这事只要打听下就知道。她指着许小红骂道:“也就你公婆厚道容得下你这种搅家精,若换成是我儿媳妇早赶回娘家了。” 骂归骂,魏大娘也不可能任由她躺在自家院子里,万一出事可担待不起。她一边叫了人来将许小红抬去医院,一边又让人去制衣厂通知田灵灵。 等人都走后田韶提了水将院打扫干净,这才又回屋准备听课。 陈会计看她没事人一样都不知道说她心太大还是胆儿太大:“你刚才不该动手的。她那个样子,她丈夫跟娘家人不会善罢甘休。” 田韶知道她是为自己好,解释道:“陈姨,这女人行事没下限,我当时若不动手她会说出更难听的话。你不用担心,她丈夫跟许家的人要敢来找茬,我打得他们满地找牙。反正理在我这边,闹到公安我也不怕。” 若不是看她摔得那狗熊样,一巴掌都不够。 陈会计对田家人印象也差到极点,舍命救了他们家孩子还恩将仇报。 想了下,陈会计还是说道:“大丫,以后救人要量力而行千万别逞强了。不然你出了事,你家人该多伤心。”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田韶知道她虽然看起来很高冷但心却极好,特别怜惜弱小。经历了那么多的事还能保持一颗善良的心,太难得了。 “陈姨放心,以后不会再鲁莽行事了。” 到了医院魏大娘垫付了医药费。就田建乐的性子,知道了肯定会将医药费还她的。那孩子,仗义着呢! 半个小时以后田灵灵急慌慌地赶到医院,看到脸跟手都上了药的许小红问道:“二嫂,你这是怎么回事?” 见许小红说不了话,她又转头问了魏大娘。 魏大娘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讲了一遍:“她嘴巴这么不干不净,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被她这样污蔑,只一巴掌都算是轻的了。” 若换成是她女儿被这样污蔑,她能撕巴了对方。 许小红恨死了魏大娘,但她现在一咧嘴就疼得不行,说话更是疼得直抽气。没办法,只能干瞪眼。 田灵灵气得差点扭头走人。忍着气将魏大娘垫付的医药费还了,她就问道:“二嫂,你是回镇上还是田家村?” 许小红激动在那笔划着,她要找田韶算账。今天这一巴掌不能白挨。 田灵灵也不会惯着她,说道:“你今日不分青红皂白跑去骂人大丫,是你没理。” 许小红用力推了田灵灵一把,差点让她摔倒。 田灵灵也生气了,说道:“你既然还这么有力气就自己回去吧!我告诉你,大丫是我的救命之恩,你不许再去找她的麻烦,不然的话我会将今日的事告诉三哥。” 她们这个家也只有三哥制得住这个嫂子了。却不想想,田建乐是否愿意管这事。 当日下午田建乐出车回来,没等他将手头的事处理完魏大正就找了过来。听到许小红跑去魏家闹事,田建乐脸色立即阴沉下来了:“大丫没事吧?” 魏大正摇摇头道:“大丫姑娘打了你二嫂一巴掌,然后你二嫂想打她时自己被台阶绊倒摔了一跤,摔得鼻青脸肿手也擦伤了。” “大丫没受伤吧?” 魏大正听了魏大娘的话还半信半疑,因为他没听田建乐说过许小红的不好,不过现在却信了:“大丫姑娘没事,只是你二嫂去医院后她继续上课了。” 将人打得去医院了还面不改色地继续听课,这心态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她妈都感叹说田大丫是个手狠心沉的,一般人镇不住。 田建乐听了却是心头一动,等将手头的事处理好了就去了魏家。很巧的是在借口碰到了田灵灵,一问才知道是来道歉的。 “灵灵,为什么现在才来道歉?” 这事是他们田家理亏,按理来说事发就该来道歉的。 田灵灵解释道:“今日事情比较多我忙到刚才。三哥,虽然这事是二嫂不对,但她被打成那样就别追究了。” “她那是自作自受。” 田灵灵也觉得她活该,但毕竟是一家人,胳膊肘不能往外拐:“这事你要追究的话,她又得带着文书文中寻死觅活的,到时候难做的还是爹跟娘跟二哥。” 别的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是折腾自己,许小红不是,她每次都带上两个儿子。顾忌孙子(侄子),田家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妥协。 田建乐沉默了下说道:“再由着她这样,文书跟文中就要废了。” 田灵灵不认同这话,她觉得两个侄子乖巧又听话,但看他神色不对也不敢多说。当然,她只是喜欢两个侄子,对许小红也是很不满的。因为她一家子都不得安宁,二哥跟三哥以前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但现在见面话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