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一章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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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姑姑越想越觉得很有这种可能。 就连两个人吵架,也如同情人般让人匪夷所思。如果真是简单的争吵,治少爷怎么会病倒,闵六爷又怎么会巴巴地赶来赔罪呢? 芳姑姑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事情真如自己所想,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两方都是独苗,尤其是闵六爷,闵家的未来全部寄托在他的身上,他要是不娶妻生子,闵夫人如何能答应? 一旦他和治少爷的事情被曝光出来,两个人又要面对各种的风浪? 芳姑姑简直不敢想。 闵家绝不会答应,最后吃亏的必然是治少爷啊…… 她一脸惊慌地盯着白蓉萱,看到她发自肺腑的笑容,心里咯噔一下。芳姑姑左思右想,试探着说道,“难怪老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闵六爷一来,治少爷的心结便被打开,脸上的表情也开朗多了。” 白蓉萱笑道,“他不生我的气,我自然是高兴的。” 生气? 闵六爷为什么要生气? 芳姑姑沉吟了半晌,终于醒悟过来。 治少爷和唯少爷出门游览放松心情,本是一件好事,何况闵老夫人也答应了,闵六爷有什么可生气的?除非同行的人里,有闵六爷看不上眼的存在。 这样想来,答案已是不言而喻。 管二公子。 难道……闵六爷在吃醋? 芳姑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很想问问治少爷与管二公子的关系,只是此刻开口,白蓉萱势必会反应过来。 芳姑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晚上易嬷嬷送了闵老夫人特意让人准备的鸡汤和清粥小菜,“这是老夫人的一番心意,治少爷都得吃光了才行。” 折腾了一小天,白蓉萱也觉得饿了,不但吃得干干净净,饭后又吃了一小碟闵庭柯从新疆带回来的蜜瓜。 那蜜瓜清甜至极,让人从嘴里甜到了四肢百骸。 白蓉萱总算明白闵庭柯所说的,吃过新疆的水果,从前吃的都是萝卜是什么意思了。 饭后歇息了片刻,芳姑姑又端来了汤药。 白蓉萱吃后便躺下休息,没一会儿便轻松地进入了美梦。 芳姑姑却一脸凝重地出了门。她叫来了吴介,小声问道,“这次出行,治少爷和管二公子的关系如何?走得近吗?” 吴介想到管泊舟为了照顾白蓉萱,不惜跟自己挤在一间房内,点着头道,“当然,管二公子很照顾治少爷的。” 芳姑姑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那治少爷待他呢?” 吴介有些搞不懂芳姑姑的用意,迟疑地道,“也……还行啊。” 芳姑姑点了点头,一个人回了房。 吴介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十分莫名其妙。 第二天一早,白蓉萱醒来后身子便清爽了许多,手脚也恢复了力气,不像昨日那般头重脚轻,浑身软绵绵的。 白蓉萱吃过了早饭,易嬷嬷受了闵老夫人的吩咐来瞧她。眼见着白蓉萱气色红润,和往常并无差别,她这才松了口气,“总算是好起来了,治少爷以后可得照顾好自己的身子,要不然啊,不但自己难受,连带着老夫恩也食不下咽,跟着担心不已。” 白蓉萱愧疚地道,“易嬷嬷回去告诉老夫人,我已经没事儿了,让她千万别担心。” 易嬷嬷连连点头,“我这就去,省的老夫人惦记。” 易嬷嬷走后没多久,三房的陶清也过来了。 白蓉萱问道,“可是有什么事要我处理?” 陶清道,“王管事担心治少爷的身体,打发我过来瞧一眼。” 白蓉萱不好意思地道,“因为我一个人的事,反倒让大家都跟着担心了。你去回王管事一声,我已经好多了,让他只管放心就是。” 陶清见她气色如常,精神也很不错,笑着告辞了。 白蓉萱躺在床上养精神,过了片刻便吩咐小圆,“把六叔送来的蜜瓜再切一点儿。” 话音未落,就听门口处传来了闵庭柯的声音,“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是不是新疆的蜜瓜更好吃?可惜途路遥远,带回来的不多,咱们这边要是能栽种就好了,就是怕气候跟不上,种出来的也不甜,白浪费工夫。” 白蓉萱惊喜地抬起头,“六叔,你来了!” 闵庭柯笑道,“听说你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这病来得快走得也快。” 白蓉萱笑了笑,“六叔的事情忙完了?” 闵庭柯叹了口气,“早着呢。你忙完了昨天的事还有今天的事情,总要一直忙下去的,永远也完不了。” 他大剌剌地往床边一坐,伸手摸了摸白蓉萱的额头,“还行,不烧了。” 白蓉萱完全没料到他会突然伸手过来,惊愕之间便没有避开。她赶忙低下头,红着脸喃喃地道,“我已经好多了。” 闵庭柯道,“那就好。” 他说完这番话便没了下文,白蓉萱悄悄抬头打量他,只见闵庭柯也正盯着自己。四目相对,白蓉萱如遭雷击,急忙避开了视线。 闵庭柯见状只觉得好笑,“又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 白蓉萱道,“我……我不是怕……就是……就是……” 一连说了几个‘就是’,却没了下文。 刚好芳姑姑端着装有蜜瓜的碟子走了进来,“六爷,治少爷,吃点蜜瓜润润嗓子再说话。” 闵庭柯道,“我就不吃了,都给你们家少爷吧。” 芳姑姑只好将碟子放到了白蓉萱的床边。 当着闵庭柯的面,白蓉萱怎么好意思吃? 闵庭柯道,“怎么?还要人喂你不成?” 白蓉萱道,“先搁在这里,我一会儿再吃。” 闵庭柯也没有强求,而是道,“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准备邀请曾铭伟来上海一趟。” 上海? 白蓉萱提起了精神,费解地道,“邀请他来上海做什么?” 闵庭柯笑了笑,“一个多月后,便是管泊远升任上海市市长五周年的日子。有些阿谀奉承的小人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拍一拍管泊远的马屁,所以准备大操大办。如此风光的日子,曾铭伟不来怎么行呢?” 白蓉萱道,“会出什么事吗?” 闵庭柯想了想,“多半不会。管泊远在上海五年,已经站稳了脚跟,想要动他实在不容易,何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只是看不上他道貌岸然的样子,他又没有得罪我,我自然也不会去出这个风头。但也不能让这些小人钻了空子,所以总归是要使个坏的,正好让曾铭伟陪我来唱出戏,那就再好不过了。” 白蓉萱道,“曾铭伟答应了吗?” 闵庭柯点了点头,“他和管泊远面和心不和,能看到他出丑的机会,曾铭伟能放过吗?” 白蓉萱道,“六叔说的小人指的是谁?苏成先吗?” 闵庭柯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咦,学聪明了呀。”湊湊的北枝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