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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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至此处,白蓉萱也不得不佩服闵庭柯的胸襟和胆魄。 凭他一个小小年纪的少年郎,居然还懂得见好就收,着实不容易。 闵庭柯继续道,“而且我还有一个猜测……” 白蓉萱连忙问道,“什么猜测?” 闵庭柯冲她微微一笑,“不告诉你。” 白蓉萱顿时垮下了脸,“六叔,你怎么能这样呢?话说到一半,故意吊人的胃口。” 闵庭柯得意地道,“其实很简单,若是换了旁人只怕早就猜到了,只有你这个榆木脑袋什么也不知道,只会追着人问个不停。我问你,既然火龙帮有幕后主使之人,其中与之联系最密切的便是邢万山了吧?” 白蓉萱点了点头,“可邢万山已死,这条线已经断了,查不出什么线索来的。” “是啊,我知道。”闵庭柯道,“但邢万山为什么要留着这封信呢?他知道对方的身份,也清楚道上的规矩,正常来说看完信后就应该毁掉才是,可他不但留下了,甚至在逃跑这样命悬一线的紧要时刻还准备带着,足见这封信的重要性。所以我猜这封信上一定还有我没看出来的线索,说不定直指幕后之人的真实身份。这就相当于是一道护身符,只要邢万山带在身上,对方就一定会保他的平安,甚至等他将来在其他地方落脚之后,还能以此为要挟,要几笔钱来应急。一举多得,邢万山这种阴险毒辣之人,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白蓉萱猛地想起了一件事,谨慎地道,“六叔,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闵庭柯很感兴趣地道,“说说看。” 白蓉萱道,“邢万山的死,或许就是这个幕后之人下的手。无用之人,又何必留着呢?除去知道底细的邢万山,他才能真正的高枕无忧。反正火龙帮也没有了,留着邢万山只会成为自己的累赘。” 闵庭柯眼睛一亮,笑着道,“哎哟,不错啊,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 看他的表情和语气,显然是早就想到了这种可能。 白蓉萱道,“那您有没有查出那火药是谁点燃的?” 闵庭柯摇了摇头,“查不出来了。船在江中爆炸,之后便沉入江底,所有的一切都跟着邢万山灰飞烟灭,一船的人都成了陪葬,我就算再有本事,也没办法从死人嘴里套出话来呀。” 白蓉萱叹了口气,“看来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了。” 闵庭柯不解地道,“你怎么会对邢万山的事这么感兴趣?” 要不是因为闵六,白蓉萱哪管得上什么火龙帮冰龙帮的? 白蓉萱道,“这件事跟我本没什么关系,我是在担心你呀。如果邢万山还活着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了对你不利,那可怎么办?” 闵庭柯有些意外,“所以你是在担心我?” 这是什么话? 难道自己不能担心他吗? 白蓉萱赌气地道,“六叔这么有本事,能用上我什么?我也不过是瞎操心罢了。” 闵庭柯却呵呵地笑着道,“你也不用生气,你这份好心我收下了。既然如此,我再送个消息给你好了。” 白蓉萱眨了眨眼,“什么消息?” 闵庭柯道,“北平白家的毅老太爷快不行了。” 啥? 白蓉萱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你怎么知道?” 闵庭柯淡定自若地道,“怎么着,我就是知道,信不信由你。” “信,我当然信!”白蓉萱一脸郑重地道,“我怎么会怀疑六叔的话呢?可是北平白家离上海这么远,你怎么可能会提前知道呢?”m.zwWX.ORg 闵庭柯道,“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只是听说北平白家最近大门紧闭,几位老爷都没有出门,可见一定是家中出了事。之后便有下人暗中准备白布和祭奠所用的东西,这还不够明显吗?毅老太爷年纪比你祖父还大呢,已远超常人之寿。身老病死人之常情,有什么可难猜的。” 白蓉萱道,“原来是这样,难怪毅老太爷没办法来上海为我做见证人。” 闵庭柯‘嗤’地一声冷笑,“他不肯来,可不是为这个,他是不想得罪二房的人。” 白蓉萱‘哦’了一声,“六叔,你为什么忽然和我说起这些?” 闵庭柯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白蓉萱低着头沉思了片刻,“我想不到呀,难道毅老太爷去世,会对三房造成什么影响?” 闵庭柯摇了摇头,“那自然不会。北平白家和上海白家虽然同出一族,但早就分家了,之所以还有联系,说白了不过是互为照应,借力使力罢了。别说是毅老太爷,就是白元则这会儿死了,对你也没什么影响。” 白蓉萱更不解了。 既然如此,这件事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前方的车子终于缓慢地移动了起来,闵庭柯的司机也急忙跟了上去。 闵庭柯道,“这样好了,我多给你一些时间。你好好琢磨琢磨,等舞会结束后再告诉我答案,我看你说得对不对。” 这算什么? 考试吗? 白蓉萱道,“万一我想不出来怎么办?” “那你就是真的笨!”闵庭柯毫不客气地道,“以后我可得离你远一些,听说这笨也是会传染的,我可不想也变成一个榆木脑袋小笨蛋。” 这家伙,不损自己几句就不会好好说话。 白蓉萱不服气地道,“那我如果想出来了呢?” 闵庭柯道,“想出来就想出来了呗,你还想怎么样?” 白蓉萱郑重地道,“若是我想出来了,以后六叔就不能随随便便说我笨!” 没想到闵庭柯听了,也只是坏笑着说道,“不能随随便便地说,那要一本正经地说吗?” 白蓉萱气恼地道,“六叔敢不敢和我赌?” 闵庭柯点了点头,“好,反正又没什么损失,我跟你赌了。但你要是想不出,以后就要无条件为我做一件事,你答不答应?” 无条件做一件事? “什么事?”白蓉萱小心地问道。 闵庭柯道,“这你不用管,你只说答不答应吧。” 白蓉萱咬了咬牙,“好,就这么定了。” 闵庭柯哈哈大笑,“那你输定了,我笃定你猜不到。” 经他这么一说,白蓉萱也觉得自己太冲动了。她顿时有些后悔,抬头看着闵庭柯。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闵庭柯得意地道,“怎么着,你还想反悔不成?” “谁……谁反悔了。”白蓉萱故作镇定地道,“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好呀。”闵庭柯道,“我还真希望能出个赢过我的人,你要知道,屡无败绩也是一件非常孤独的事情。” 神气什么? 白蓉萱‘哼’了一声。 正说着,车子缓缓地停了下来,司机道,“六爷,咱们到了。” 不等司机下车,早有人撑伞上前,小心地打开了车门。 一股凉风吹了进来,白蓉萱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小厮低头向内看了一眼,又惊又喜地道,“是闵六爷来了!”接着便高声叫道,“闵六爷到!”湊湊的北枝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