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二章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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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蓉萱坐在床边等了半盏茶的工夫吴介才匆匆赶回来。他兴奋地道,“萱小姐,我总算打听到商家的位置了。”他为了这事一大早便出了门,走了好大一圈才打听到消息。 白蓉萱激动地道,“真的吗?那我们赶紧过去吧。” 吴介却有些担心,“要不我先过去瞧瞧,您留在这里等我?” 那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白蓉萱哪里还坐得住?她立刻摇着头道,“不用了,我跟你一起吧。” 语气透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吴介还是不放心。 白蓉萱却轻轻叹了口气,“有些事总归是逃避不了的,既然如此,也只有面对了。要不然还能怎么办?” 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悲伤和无奈。 吴介也没有继续坚持,扶着她一起出了门。 白日里的南京城和夜间大为不同,道路两侧绿树成荫,店面虽小客人却络绎不绝。吴介看到路边有卖小吃的,便关心地问道,“萱小姐,您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昨晚上的馄饨她也只勉强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白蓉萱此刻哪还有心情吃东西?她想也没想的拒绝了,还催促吴介走快些。吴介叹了口气,两个人一路摸索打听,总算找到了商君卓的家门口。 大门紧闭,院内更是死气沉沉的,没有半点儿动静。 总算来到了大门前,白蓉萱却有些胆怯了。她远远地站在一旁,不敢贸然靠近半步。 真相就在眼前,可此刻的她却只想转身就逃。 是不是只要她不走过去,就可以当做哥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还在平平安安地活着呢? 白蓉萱拿不定注意。 吴介提醒道,“萱小姐,咱们到了。” 白蓉萱怔怔出神,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吴介干脆走上前去,轻轻敲了敲门。 等了半晌,门内仍旧没有人应。他心里直嘀咕——难道还是找错了地方? 他不死心地再次敲门。 刚好对门的妇人开门出来倒脏水,听到动静停住步子打量两人,“你们是找谁的?” 吴介连忙问道,“嫂子您好,请问这里是商家吗?” 那妇人见他长相憨厚老实,说话又讨巧,心里便没什么防备,点着头道,“是商家,不过君卓好像没在家,你是她什么人,找来有什么事儿?” 还没等吴介回话,那妇人便一脸神秘地凑上前来道,“我跟你说,这家里前些日子才出了事儿,大白天的死了个人,别提有多吓人了。可怜了君卓一个女孩子,忙前忙后的不说,还要被左邻右舍这些长舌妇说三道四,她可真是太艰难了些。” 吴介诧异地道,“是商校长吗?” 那妇人立刻摇头道,“商校长死在了学校里,反倒没这么麻烦。是君卓的一个朋友正好在家里养病,还特意来我家借了药罐子熬药,听说还是南京大学的学生哩,年纪轻轻的,谁能想得到?他的家里人要是知道了,还指不定有多难过呢。” 白蓉萱只觉得轰地一声,仿佛有东西重重地砸在了自己的头上。 哥哥居然死在了商家? 这让白蓉萱怎么也想不通,哥哥为什么会在商家出事呢? 难道哥哥的死与商君卓有关? 她迫不及待地问道,“嫂子,商小姐去哪里了?” “这还真不知道。”那妇人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她都被警察局的人叫去几次,也不知道又做什么去了,我也有两天没见过她了。你们再耐心等等,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 白蓉萱更加着急了。 雨后的阳光显得越发耀眼,晒得白蓉萱晕头转向,身子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要摔倒似的。吴介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她,让她靠在墙边休息,“您没事儿吧?” 白蓉萱轻轻摇了摇头,胸口憋闷的已说不出半个字来。 对门的妇人见状搬了张凳子出来,“年纪轻轻的人,怎么身子这样虚弱?坐下休息会儿吧。” 吴介向她道了谢,那妇人见他懂事便很喜欢,又倒了两杯热水送出来。 白蓉萱和吴介在商家的大门前坐到中午,仍旧没看到商君卓的身影。白蓉萱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她脸色灰白地靠在墙边上,仿佛随时都要晕倒的样子。 吴介紧张地道,“萱小姐,您还能坚持住吗?要不我送你回客栈吧,我留在这里等商小姐就行了。” 白蓉萱摇了摇头,“我没事儿,没见到商小姐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她忽然想到了孟繁生。 自从哥哥的死讯传到杭州之后,她一直昏昏沉沉也没心思仔细思考,此刻却不得不奇怪起来,哥哥去世,为什么报信的人不是孟繁生呢? 他和哥哥同窗一场,关系又很好,难道不该是第一时间发现哥哥不对劲的人吗? 白蓉萱想到这里,连忙对吴介道,“我在这里等着,你想办法去一趟南京大学,试着找找孟繁生,我有些事实在想不明白,还得当面问清楚才行。” 吴介道,“那您怎么办?” 白蓉萱道,“我就坐在这里等你,哪里都不会去的。你快去快回,我一定不会有事。你要是找不到地方,干脆就坐黄包车去,千万别走丢了耽误时间。” 吴介还是不太放心,“您一个人坐在这里,要是遇到坏人可怎么办?” 白蓉萱微微一笑,“光天化日的,我又做了男装打扮,谁会对我下手?何况我又不是没有嘴巴,难道不会喊吗?” 吴介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被白蓉萱催促着赶走了。 他一路小跑着跟人打听去了南京大学,好容易抓了个路过的学生询问孟繁生的消息。那人脸色古怪,丢下一句不知道就匆匆走掉了。 吴介纳闷不已,等了半晌又追着一个学生问。 那人打量了吴介两眼,想也没想地说道,“不认识。” 吴介只觉得万分奇怪。 他在南京大学的门前站了许久,心里又惦记着白蓉萱,正纠结着要不要先走的时候,一个短发女生缓缓走出来叫住了他,“喂,你是来找广增的吗?” 吴介不知道广增是谁。他茫然地摇了摇头,“我找孟繁生。” 女生轻轻叹了口气,“广增就是孟繁生。你是他什么人,找他有什么事儿?” 吴介道,“我是杭州唐家的人,这次来南京是……” “啊!”女生吃惊地叫了一声,“你是浚缮的家人?” 吴介想起别人都称呼白修治为浚缮,他连忙点头,“正是。” 那女生眼圈顿时红了起来,“我叫耿文佳,是浚缮的同学。” 吴介心中稍安,向她点了点头,道了声好。 耿文佳原本是在教室里读书的。自从白修治去世的消息传回学校后,便在校园里引起了轩然大波,尤其是在孟繁生仓促逃走之后,更是说什么的都有。 有的说是孟繁生动手害死了白修治,还有的说孟繁生受了孙怡的指使对白修治下了死手。 把原本就没精打采的孙怡又重新拉回到了风口浪尖上。 孙怡受不了别人的指指点点,早前就已经离校返乡了。 当初时常聚在一起谈天说地的好友走得走散的散,最后居然就只剩下了耿文佳一人。相比过去活跃跳脱的性子,她近来沉稳了许多,已经很久不说什么玩笑话了。湊湊的北枝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