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风云瞬间突变
书迷正在阅读:反派:开局被迫接受婚约、带到我花、混沌仙棺、诸天从洪拳开始、长生法师、末世孕妈靠无限物资生存、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刚出狱,就被校花骗去同居、七零肥妻,禁欲知青是大佬、网恋女友,是赛博大小姐?!
恕我当时孤陋寡闻,第一次听说到这种业务。但是,作为别人眼里的准大师,我不可能当面问他什么叫“包寺庙”。 我在卫生间“假蹲”。 百度“包寺庙”,出来的解释,简直颠覆我的三包。一些资本集团,对一些废弃或者香火不旺的寺庙,注入大量资金,引进所谓高僧大法师,制造各种神话,吸引信众…… 说白了,陈友生信不信佛,我不知道,但他信钱,这是一定的。高僧们是不是品德高尚,我不知道,但他们绝对是资本集团的傀儡,这一点错不了。 作为一个测字师,当然,这些社会问题,我是管不了的。我只能就老萧的具体问题,给他一个答案。 也许我在卫生间呆得太久,原来坐着的他,竟然站起来,搓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见到我出来后,才坐回去。 老萧搓了搓手:“到底去不去,没有最后定。我算一打鼓二拜年,既然来了,就测你帮我测一测。 我说:“老规矩。” 他在纸上写下一个“包”字。 他刚写完,突然,外面鞭炮声大作,接着花炮冲天,照亮天空,锣鼓喧天。越来越近。我和老萧都感到新奇,跑出门外,原来是当地的火龙灯,正朝这边舞来。家家户户放鞭炮,礼花接灯。 我与老萧回到茶室。 老萧望着我,期待着我的答案。 我在茶几上擂了一拳,声音洪亮:“行,你可以去。” 老萧望着我,说道:“万老师,你具体给我说说吧。” 我开心地道:“这个‘包’字,挺应时节。因为,在我们测字术中,有一种方法,不用分析这个字。 “不用分析?“ “嗯。这个方法叫‘玄关暗合’。打个比喻,你想生崽,随便写个什么字,突然,从外面跑进一个男孩,他早不来,迟不来,等你问生男生女时,他就来了。我也不测这个字了,一口断定生男孩。 比如你想外出挣钱,测一测能不能挣到钱,这时,我邻居给我送钱来了,不管是什么原因,还欠款也好,托我帮我买点东西也好。这个字也不测了,因为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来送钱。 我一口断定,你可赚钱。这种方法,就叫‘玄关暗合’,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你的,懂吗?” 老萧笑了:“长官,我的,懂了。” 我接着给他解释: “你刚写一个‘包’字,外面鞭炮声声,礼炮升空,龙灯大舞,喜庆无比,这叫玄关暗合。 再从这个字来分析。你包寺庙,寺庙的特点是香火,‘火’字加个‘包’字。就是‘炮’字。这个字,也与刚才的热闹玄关暗合。 爆竹岁中换旧岁,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把这首诗送给你,新桃换旧符。说明你离开旧职业,换做新工作。祝你一切顺利。” 老萧听我这么一分析,脸上乐开了花。翘起大拇指:“为什么你能赚到钱,就是分析得头头是道,说得人心服口服,不像我们那边莫瞎子,问他为什么,就一句话,算出来的嘛。”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我虎了脸:“老萧,是你,我才这么详细,对别人,我也是第二个莫瞎子。” 老萧笑得牙龈都露了出来。 最后,他倾过身子,问道:“有哪些注意事项?” 我故意逗他:“没有太多的注意事项,坚持三年不洗澡就行了。” 他眼睛都睁圆了,一脸迷茫,问道:“为什么?” 我板起脸:“包”字加三点水,叫‘泡’。一洗澡,你赚的钱就‘泡汤’了。” 他紧紧地盯着我,再一次认真的问道:“不洗澡,擦澡行吗?” 我再也忍不住笑,含在嘴里的茶,一口喷出去,喷了他一脸。 在我哈哈大笑中,他才明白过来:“我太认真了,想不到你最后这句开玩笑。” 我说:“老萧,也不是全开玩笑,钱泡汤,与泡澡有很大关系,你仔细去想想。朋友之间,点到为止。” 老萧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然后站起来,双手抱拳:“得大师贵言,回顾过去,豪情不减,展望未来,信心百倍。老萧告辞,” 他那一举一动,又恢复了曾经走江湖的豪情。 在门口,我们紧紧地握了握手。 他退三步,再一次作揖,然后,毅然转身,接着,他的车子汇入了奔腾不息的车海之中。 回茶室坐了十分钟,邵友祥来了。 两人入座,我发烟,煮茶。给他筛了半杯茶后,笑道:“出去只有几个月又回来了。辛苦啊。” 他摇了摇头,感叹道:“还是为了老太太?我们这里的规矩,亲人故去的头年,亲戚都要来家中祭祀。我堂兄进去了,我这个堂弟就要当家作主,所以,年前的赶了回来。忙到今天上午才忙完。” 我翘起大拇指:“你真是侠骨义胆,有男子汉气度,家族责任感。” 他倒显得很平淡,说:“应该做的。” 说罢,拉开一个黑色公文包,掏出一对玉镯,送给我。 我推辞道:“上次,你送了一个手镯给我。说起来,我为老太太做了点事,也是应该的。” 他叹了口气:“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句古话,说得多好啊。当时,真没几个人拢场。而你尽心尽力。并且,老太太睡到那地方就显灵了。我那侄媳妇,年底就生了崽。” 我还想推却。 他干脆站起来,说道:“我知道你也忙,我呢,也有点忙。不多坐了,这镯子给你老母亲戴,最适宜了。因为它叫祖母绿。 送走邵友祥,已是晚上八点二十。 我打电话叫我姐夫来搬东西,他说陪爹娘在打牌呢。 我只好自己一趟一趟地搬上去。 我娘看了我好几眼,一脸喜色,说道:“原来是搬东西,那你姐夫不打牌来帮你搬就是了,又不说透。” 我姐说:“爹,娘,你们年纪大了,还是早点休息吧。”说罢,竟然放下了牌。 我娘一脸乌云。 我很知趣,眼睛示意了我娘一眼。她跟我,直接进了她的卧室。 我压低声音:“这是我一个朋友送给你两个镯子,挺值钱的。您收好,不要给任何人看。” 她点点头。 我说:“那我去悠然居了” 等我到悠然居刚坐下,我姐夫打电话过来:“山红,你送了一对手镯给娘?” 我大吃一惊,叮嘱她别给任何人看,结果她把“任何人”理解成外面的人。她觉得在家里炫耀一下,没什么事。 我忙问:“怎么啦?” “你得跟娘说说,老人家说话不注意方法,刺激了你姐。你姐跟我商量,准备给爹娘买套小面积二手房,分开过。” 我感到脸皮发麻,无地自容。我爹我娘,本来就应该由我做这个儿子的,来负责他们的居住。我没尽到责任啊。 我说:“姐夫,这件事,明天,我一定和姐好好商量。”鲍尔日的起底观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