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大胆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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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笑道: “一个测字师,如果没有一点挑战性,他就变得索然寡味。” 她对我还是抱着不信任的样子。 我下了一个大招:“你父亲中年事业不顺。对吗?” 女子把嘴张得半天没合上,这回服软了,点头道:“你说的全对。” 我开始劝慰她:“你想找一个外表强壮的男人,并非出自你的本意,而是当你幼小时,你父亲因为事业太忙,对你照顾不足。 当你处在少女时代,你父亲人生受挫,让你抬不起头,所以,从那个时候起,你就渴望家中有个可以让你仰望的男性。 因此,你读书期间,可以说,对任何男孩子都没动过心。你觉得他们幼稚,甚至可笑。” 女子开始四处寻找什么似的,我知道紧张让人出汗,出汗就找水喝。便指了指饮水机。 她倒了一杯水,问道:“先生,你说的都对,那我应该找一个什么样的对象?” 我说:“爱你的人。” 她问:“我爱的人不行吗?” 我笑笑:“我没说不行,只是他更爱你多一些,才是最好的婚姻。” 她摇摇头:“不太理解。” 我冷笑一声:“你的婚姻就握在你的手心。是不是一个最简单的“一”字?” 这回,她的确快要从椅子上滑下去,不管她拥有多少知识,她无法理解我在没有打开的情况下,竟然可以准确判定她写的是一个“一”字。 她对婚姻的问题不太关注了,反而对我这种神奇的测术充满了狐疑。问道:“您是怎么知道我写的是个‘一’字?你房间里肯定装了摄像头,是吧?” 这时候,我才领会到,萧先生夫妇与这个女儿的沟通有多难了。 我说:“你可以怀疑我,但容我说句直话,我们已无法沟通下去,你是一个对任何人也不相信的人,你可以走了。同时,我也会通知吧台,不收你的费用。” 她有些惊愕,僵在那儿,执拗了好半天,才挤出一丝笑: “我知道我性格不好,爱认死理,我向您认个错。但这个‘一’字,代表着什么意思呢? 我说:“死头生尾。是‘死’字开头的一笔,也是‘生’字最后的一笔。你想想是什么意思?” 她表情迷茫,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说:“如果你不理解的话,就是你目前的恋爱,是你恋爱中必须“死”去的一次,同样,新的机会也诞生了。” 她头偏向一边,仿佛在生我的气。 我按了一下铃,一会儿,服务员进来,我对服务生说:“带下一位,这位小姐,你要吧台不要计费。” 服务生点点头。 女子站起来,连谢谢都没有,扭头就走。 我摇了摇头,心里充满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挫败感。叹道:这性格,还是嫁给黑人好,别祸害中国人。 第二个进来的人发现凳子上有一百元钱,我才知道原来她还是拒绝吃“免费的晚餐”。 第二天,我把昨晚的遭遇告诉了师父。 师父没有吱声。 不料三天后,我竟然接到了萧先生的电话,他在电话中说:“万先生,您什么时候有空?” 我说:“白天基本有空,什么事儿?” 他说:“我想跟你见面聊聊。” 我跟师父说了情况,他一听,说道:“是不是你对他女儿说了直话,他女儿出了点什么意外,来找你麻烦的呢?” “应该不会吧。” 师父摇摇头:“身在江湖,跟一个只有一面之交的人见面,必须防备。然后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遇到困难,你就打个手机,叫他龙哥就行。” 我笑笑,说道:“师父,您想得太复杂了吧?再说,我随身携带‘定身粉’啊。” 师父虎着脸:“我们尽量少与人结怨,随便施‘定身粉’,传出去不太好,这种事让龙哥去对付,省事多了。” 既然师父这么重视,我也不能掉以轻心,一边开车一边想:一种是好结果,比如这女孩回心转意了,老萧要感谢我。另一种是坏结果,测了字回去,女孩做出过激行为,寻死觅活,老萧要找我麻烦。 第一种好说,就怕第二种,发生争执还不是什么大事,就怕对方暗中藏了一班人,突然袭击,围攻、敲诈、甚至动手。 不过,我身上带了药,自信不会出乱子。于是,我与老萧约定在“风花雪月”见面。到了风花雪月,我就不怕了,这里是我的主场,不说老板,那些员工都认识我。 我没有打龙哥的电话,我相信自己的直觉,老萧不是来找麻烦的。 定在207包厢。大约十分钟,老萧来了,我们客套几句,服务员上茶水。我端起杯子说:“这是台湾阿里山的高山茶,喝。” 老萧喝一了口,回头望了望,自己走过去把门关上。 我望着他,保持着招牌微笑。 老萧问:“你喝酒吗?” 师父教过我,干我们这一行的,和陌生人不喝酒,便摇摇头。 他按了一下铃,服务员进来,他对姑娘说:“这个包厢我买单,给我来一瓶二锅头,一碟花生米,对了,二锅头要半斤装的。” 我对服务员说:“签我的单。” 老萧摇摇手:“不行。又怕服务员弄不清到底谁买单,叫住小姑娘,说:这个单不签,我来买,听清楚了没?” 小姑娘点点头。 老萧说:“坐一坐,我要喝点酒,才有话说。” 老萧等服务员送来了酒之后,筛了一杯,喝了两口,说道: “万先生,说来话长,我没什么大事,就想和你聊聊。前几天晚上,我女儿来测了个字,对吧?” 我故意说:“有个女孩来测了个‘一’字,不知是不是你女儿。” 他说:“对,对。就是我和我老婆叫她来测的。” 我关心的是她测字后的反应,便问:“她回家之后怎么样?” 老萧又喝了口酒,挥挥手,说道: “慢慢来,你听我说。她从广州回来,我们俩口子就告诉她,找人测了个字,非常准,就一一说给她听。她娘说,要不,你自己去测一下。 我那女儿好犟的,不来。她妈天天唠叨,她一气之下说,好,我去测。至于在你那儿的情况,她回家没吱声。 第二天睡了一天,直到晚饭才起来吃点饭。第三天要走了,跟我单独说了几句,表示自己再也不想赌气了。会找个让我们放心的。” 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说道: “老萧呀,不是我说你女儿性格不好,而是她确实要改啊。我们基本上谈不拢,而且她走的时候,连一句谢谢也没有。这没关系,挥挥手,笑一笑,表示要走了都行。但她呢,站起就走,把我凉在一边。” 老萧一脸愧色:“万先生,我向你作检讨。” 说罢,他站起来朝我鞠躬。 我说:“哎哎哎,别这么隆重。” 老萧坐下,喝了酒,用手抹了一下嘴巴,放下酒杯,望着我,问道:“你还没有找对象吧。” 我摇摇头。 他像喝多了似的,伸出食指,指着我说:“千万千万要选个品质好的,长得丑一点没关系。” 听了这句,我觉得有故事了,一下来了兴趣,问道: “你的深刻教训?” 老萧仰头喝了一口,咂咂嘴:“好酒,好酒,过瘾。” 这回他没用手背去抹嘴巴了,而是抽了一张餐纸。擦了擦嘴之后,说:“万先生,我说话说错了,你不要计较,我与你是同行。” 我吃了一惊,问道:“同行?”鲍尔日的起底观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