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朝陨华录-荡妃萧莹传(1)
2023年4月8日 (一) 北辽宫内,天气阴沉,漠北的寒气逐渐南下,使得往日繁华的宫宇显尽败相,宫女司仪都已逃了个干净,大殿台阶又重新被杂草占据。 军情紧迫,耶律大石携着侍卫两名,不卸刀甲,匆匆上殿。 大石安排侍卫在驻守殿门。 「宫内大小物件皆已装车,待会便出发,你们且在此等候。」 「是!」 简单嘱咐后,他绕过殿门,转身从一侧小道步入,绕着青墨色的池塘,过一截庭廊,这里直通寝宫。 年轻的姑娘侧倚在凋花窗旁,翘首企盼。 只见此女:乌黑秀发桃花簪,白雪凝颊点绛唇;素裙连理半峰露,腰若流纨腿含春。 雪乳半露,玉腿纤华,披着的是熊皮厚袄,贴身的仅素衣薄裙。 春色裹不住,海棠映颊来。 容貌清纯宛如少女,白腿绯颊又显浪荡。 姑娘正思春,无心与瑟瑟秋景共情,远远望见心上人的车马前来,便娇羞似地退入屋内,解下厚袄,伏倚墙边,撩开白裙,将夹紧的玉腿小心分开,女儿家隐秘的私处下只见一根红绳若隐若现,她伸手轻轻钩住绳尾,慢慢地抽拽出来。 「嗯呢……」 姑娘浪啼,象征性地掩着红唇。 两股轻抖,浓稠的蜜液顺着红绳、沿着玉腿汩汩流出。 几声娇喘过后,竟从屄内抽出一串排列紧实的铜钱。 「呼……还是这个宝贝夹着舒服,爱液流了好多……可不能被大石林牙给看到。」 姑娘匆忙拾起手帕,将宝贝铜钱擦拭干净放上桌台,那手帕被淫液沾湿大半,她将其随手藏入书缝之间。 门外脚步声近了,她慌忙俯顺裙摆,掩住点缀在双腿内侧的朵朵淫斑。 「咚咚」 两声,门外的男人恭敬地敲了敲门。 「太后娘娘,大石前来向您禀报。」 「进吧。」 门外西风瑟瑟,耶律大石披寒甲提马刀,推门而入,只觉室内一阵暖腻。 炉火烧得正旺,萧莹满面春华,用颇有几分魅色的神情端望着他。 大石放下佩刀卸下厚甲,单膝下跪,如常向萧莹汇报道:「禀太后,昨日相议之事,已论朝堂,百官皆无异议,今晚即可动身。还望太后……」 萧莹侧身而视之,略有不悦,「太后太后的,把妾身叫得多老呀!还是跟以前一样,呼作德妃便是。」 「是,德妃娘娘;夹山之路苦寒,又有金军袭扰,大石身为前锋开路,一路上恐照顾不周,还望娘娘多多担待。」 「哪有,全按大石林牙的意思来办即可,妾身虽一女儿家,这点苦还是能受的。」 萧莹俯身请起,将大石邀入怀中,又故作愁色道。 「只是,到那之后,还请爱卿替妾身美言几句,君臣上下守城有功,妾不求什么太后之位,只愿做辽室嫔妃足矣。」 「娘娘相求,大石自然竭力而为!」 「甚好,不过妾身还有一事……」 萧莹双颊绯红,低头望向耶律大石俊爽的面庞,偷偷松开衣带。 大石脸贴胸上雪,奶香扑鼻,不觉姑娘胸带竟解,只见乳沟豁然而开,左乳争先蹦出。 浑圆雪白,晕似桃花,沉甸甸一团宛如肥玉,赤红色乳蕊高翘梢头。 如此人间尤物,惹得他不禁伸手摩挲。 萧莹则羞答答地说道:「这几日,妾身又有些胸胀难忍……」 耶律大石轻拍姑娘敞露的雪乳,乳肉紧实地回弹着,如蜜桃般充盈。 原来,萧莹此乳可非同一般。 所谓未孕先得处女奶,万峰挑一乳中仙。 萧莹很早便在自慰中发现,自己能在行欢愉之事时凭空产奶,那时正值少女妙龄,情窦初开,加上她生性浪荡,奶水更是产得丰盈,最后被秦晋王耶律淳相中,成了藩王宠妃,但耶律淳年事已高,从未与其交合,只求能每日饮用「处女仙奶」,延年益寿。 萧莹哪能受得这番苦闷,遂早早地与耶律大石等辽庭将领有染。 耶律大石这才想起自己忙于军务,已多日未曾为爱人排奶。 「可怜我德妃娘娘,又涨奶了不是?」 「嗯呢……」 萧莹故作羞涩,脸蛋撇向一边,「还请大石林牙像往日那样为妾身……排解……」 她望向桌子上那串铜钱,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嘴。 事前行尽女子欢愉事,这便是她得以出奶的秘密。 如后世讽诗云:众人皆渴仙子乳,此物却生淫欲中;王侯自古多求寿,照若蜉蝣一瓢蓬。 耶律大石伸手向桌,摆开钱串,顺了只瓷碗来,端在乳下,口唇紧贴在姑娘粉红的乳晕上,温柔地说道:「此乃微臣之过,害得娘娘仙乳受苦……」 男人话未言尽,便将乳尖尽含于口中,嘴唇紧扣峰头,舌儿环舐乳晕,不一会姑娘的乳尖上便挺起了一颗硬疙瘩。 男人转而围攻这颗翘立的肉豆,或舔或咬,或 勾旋或吮吸。 「卿哪有过错,反倒是妾身,每次都得让卿受此乳臭……嗯……」 萧莹搂着大石的后颈,仰面细喘,忍不住轻哼一声,双腿摩挲,渐渐夹紧,不难看出她尤为享受这样的挑逗。 男人只觉口中一阵甘甜,原来是奶水已寻声而至,从挺立的乳头处激射而出。 大石顺势吮吸几口,将嘴里奶水一饮而尽,依依不舍地松开乳尖,道:「娘娘这是仙子奶水,乳仪天下,大可不必妄自菲薄。」 姑娘心中窃喜,而那被男人吮吸过的奶头甚是挺立。 耶律大石换上手指,接着紧捏,反复揉掐,樱桃红的奶头上泛起奶斑,奶水沿着乳晕滴入瓷碗。 待渐渐出乳后,男人又从端碗的手中抽出二指,顶起玉乳下端,指尖深入,按摩乳腺,刺激排奶。 萧莹被激得浑身一哆嗦,彻底泄了身,乳白色奶汁接连不断,一股股香液射入碗中。 待左乳舒缓,则右乳再来,直至两乳排尽,碗竟已满。 屋内满是奶香,萧莹舒舒服服地仰坐在桌沿上,享受着大石为她轻柔地擦拭乳头。 她袒胸露乳,望向窗外。 宫墙外车马声渐起,乌云在翻涌中压黑。 萧莹轻叹一声:「今夜本想与君同欢,疗慰卿劳累之苦,可妾身也知大石林牙军务在身,倒不好挽留。」 耶律大石为萧莹整理衣襟,系好胸带,退而答道:「德妃娘娘为转进之事顾虑周全,大石甚是感激,待转进夹山,为君臣正名平反,日后定会以身相偿!」 「甚好……」 萧莹神色舒缓,拾起桌上钱串又把玩起来,「出去后可通知车马,妾身随时可以启程。」 耶律大石领命,携刀甲,再拜而退,正欲出门。 「等等!」 「娘娘又有何……」 话音未落,一物飞来,大石本能地接住了姑娘扔来的东西,拿起一看,正是桌上那串铜钱。 萧莹面露笑意:「现宫内贵物尽已搬走,让卿出兵却无禄可赏,岂不笑话?妾还有贴身财物一串,现赏予卿,还望爱卿见谅。」 「谢娘娘!」 大石也未多想,按君臣之礼以受之,便匆匆出门忙于军务去了。 等他出门数十步,萧莹才嗤嗤咯咯地掩面窃笑起来,脚丫子兴奋地悦动着。 「耶律大石……大石林牙,妾身真的是很喜欢。」 她望向乌黑黑的天空,接着喃喃自语道:「可乱世啊,看得出来,谁都想当皇帝……谁当皇帝,我不在乎……」 她仰躺在桌上,全无贞洁妇人样,不觉间两腿已松,一股温流顺屄直涌。 「啊呀!」 萧莹低头看时爱液已沾湿裙襦,渗上桌沿,这才意识到刚才那番被挑逗荡漾的春心还未释怀。 姑娘撩起裙底,四处翻找着,只是那常用的手帕此刻却不知被放到哪里去了。 「刚说随时可以启程……看来,得晚点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