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章 拖出去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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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宫门就要下钥,此时被太后急召入宫的段星朗,心中惴惴不安。 临行前,父亲段临千叮万嘱,无论出了何事,必要谨言慎行,不可行差踏错。 尤其是,太后若问起自己的师兄蔡察,万万不可多言。 陆云礼身为山西巡抚,无诏私自回京,圣上不追究已是天大的恩德。可若是让太后知道他此去山西,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恐怕会横生事端。 虽然对于这个学生,段临更多的是失望,他亦知晓那日见面所言之事,不过是在诓骗自己。 可到底师生一场,自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深陷险境。 自家二郎是个稳重的,段临还算放心。 一路思索不得要领的段星朗,前脚刚踏入皇宫,便听见身后的宫门重重一关,彻底落锁。 随后,便由一个掌着宫灯的内监,将自己引至慈寿宫殿外等候。 周遭的红墙绿瓦和飘香秋菊,虽在灯影之下美不胜收。但对段星朗来说,那是一眼都不敢看的。 后宫之地,嫔妃众多,外男无诏不可轻易踏足。他不过区区一个礼部的仪制司主事,实在是没有道理被太后如此看重。 只等候须臾,便被引入殿中。 太后见那臣子一进门,便伏在地上叩拜,连头也不敢抬起,便缓声问道:“你就是段临的次子,段星朗?” “回太后娘娘,正是微臣。” “嗯,段临好家教,是个儒雅的。”太后见这段星朗举止文雅,端庄持重,与那地上故作媚态的象姑,简直天壤之别,“太子由你父亲教导,哀家还是颇为放心的。” “谢太后娘娘夸赞,承蒙圣上恩典,家父能有幸成为太子太师,实则是段家之大幸。” 听到段星朗如是说,太后瞥了一眼身旁的淑太妃,嘴角终于露出一丝幽深的笑: “可知今日,哀家召你进宫,所为何事?” “微臣愚钝,还请娘娘示下。” 方才进殿之时,听见一男子抽泣,段星朗便觉得不对劲,现在听太后所言,似有将其与自己相较之意,便更加不明就里。 心中正忐忑之时,只听头顶传来一声指示: “你且看看身侧坐着的这个,可否认得?”m.zwWX.ORg 段星朗闻言抬头,顺着太后所指方向望去。那人恰巧也向自己看来,精致的眉眼便撞上了自己的视线 是她? 见陆挽澜此时虽亦看着自己,可神色懵懂又楚楚可怜,心中竟莫名地一阵起伏。 这丝慌乱虽然稍纵即逝,却还是被陆挽澜尽收眼底:这人仿佛在哪里见过,怎的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回太后娘娘,微臣自是认得燕王妃。”段星朗施礼垂眸,“前日王妃册封之礼,正是微臣前往。” 听罢此话,陆挽澜胸中了然,怪不得册封礼仓促简陋,想必是段家人故意为之。 “哦?原来如此。”太后嘴角笑意更深,“不过哀家说的不是这个,听闻当日燕王妃回京,便在府中选面首,你亦参与其中,可有此事?” 话音刚落,段星朗额头便渗出一片细密的冷汗。 面首风波已然平息,为何太后会于今日旧事重提?又见那燕王妃一脸惶恐,莫不是被人抓了把柄,正在审问? 短暂的宁静忽地被王雪茹打破:“问你话呢!陆挽澜选面首那日,你是不是在场?怎么堂堂礼部尚书之子,也被这个不守妇道的女子迷惑了吗?” 段星朗深吸口气,眉宇间溢出一丝坦然:“回禀娘娘,那日定国府陆老板设宴款待,微臣确实在场。” 想不到他竟承认了! 陆挽澜完全没有理会周遭嫔妃异样的眼光,面色又恢复淡然垂眸不语。想来这个段星朗还是识时务的,若说出实情,对他自己也无半点好处。 可段星朗接下来说的话,却让陆挽澜有些慌乱。 “席间,陆老板确有谈及想为王妃寻面首一事。” 此语一出,殿中嫔妃瞬间哗然。 “想不到这事竟是真的啊!” “看不出来,这段家二郎竟也成了她囊中之物啊?” 那默不作声的象姑,眉眼翻飞,无形之中与王雪茹对视一眼,仿佛是在邀功一般。 可王雪茹倒是没将他放在眼里,只是拔高了声调怒斥陆挽澜:“好哇!你这荡妇!这回你没话说了吧!” 说着便转身跪倒在太后膝前:“太后,这回既有了人证,今日您可要将她重重处置才对!” 太后正有此意,欲要下旨。 却见陆挽澜霍地起身,质问段星朗:“本宫素来与段大人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般污蔑?” 没料到自己说了一番实话,竟会引起这些事端,段星朗有些局促起来:“禀太后娘娘,微臣还没说完。” “还有何事?” 太后不慌不忙问了一句,方才的喧嚣便又归于平静。 段星朗继续悠悠陈述道: “微臣那日是陪朋友同去,期间谈及此事,顿觉荒唐无礼。恰巧王妃回府,微臣亲见王妃断然拒绝,想来这其中定是有误会,还请娘娘明鉴。” 陆挽澜听罢,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复又气定神闲地坐了回去。 这货说话,竟是个大喘气的! 段星朗前后的意思,截然相反,噎的王雪茹一时间语塞起来。 而那以为事情已是十拿九稳的象姑,却跳了出来,抓着段星朗的衣袖哭嚎道: “段兄怎的如此黑白不辨?那日我被陆家兄弟强抢了去,是你陪我说要讨回公道。今日竟是这般说辞?” 待看清说话之人模样,段星朗倒吸一口冷气: “你不是那方家的书生?怎么如此扮相?我都说了叫你不要为了银两走了歪路,如此一来,岂不是断了科举之路?” “你!”见段星朗竟接二连三拆穿自己,这象姑更是气急,“段兄不是最痛恨权贵?你这样说是要看着我去死吗?” 情急之下,便开始拉拉扯扯。 嫔妃们多数都是大家闺秀,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吓得一动不动。 陆挽澜竟是不知,这男人撒起泼来,竟比那泼妇还要厉害,敢在慈寿宫这般,这是不想活了吗? “放肆!!”太后见此情景实在不成体统,拍案怒喝,众嫔妃纷纷跪地。 殿中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一般,让人连呼吸都要停滞。 荣贵人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双手不住的颤抖。她浑然不知,怎的哥哥送来的致命武器竟是谎话连篇? 不等太后示意,几个内监上前将这象姑按在地上。 “岂有此理!竟敢捏造谎言来诓骗哀家!拖出去杖毙!” 那被按在地还不忘口出狂言的象姑,直到听到“杖毙”两字,才终于止住了哭喊。 奋力挣扎着冲向陆挽澜:“姑娘,姑娘你与小生已有夫妻之实,你要救我啊姑娘!” 见眼前的女子一脸漠视,便又疯了一样转头看向太后,脸上的鼻涕眼泪混为一滩,和凌乱的乌发粘在一起,更显狰狞: “太后!太后!你要杀我,也要杀了她!她是个荡妇!比那青楼的女子还要不堪!” 这是要鱼死网破? 陆挽澜紧抿双唇,看来,是时候让你看看姐的底牌了。 想着便抬手攀上前臂,正欲撩起衣袖,却听那一直坐在前头,无声无息紧绷着脸的淑太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云水莫负的团宠狂妃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