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清洗

    十七“扑哧”地笑出声，面前的青年也笑了，“放松点，听说你上周已经清洗过一次了？”青年转身开始往那张深红色床上铺一次性的蓝色医用床单。

    待给每个将要用到的工具上做好消毒，并套好一次性薄膜后，青年也没听到身后人的回答。他回过身，发现面前的男孩眼眶都红了。

    青年叹了口气安慰道：“不会疼。”说罢又语气轻快地补充道，“我技术很好的。”

    十七一直靠在墙边看着，见准备的差不多了便直起身，“哥，那我先出去了，有事儿叫我。”

    林深脱掉了衣物，被指挥着躺到了那张被浴室暖光烤的温热的床上，尽管温度舒适，但他仍控制不住地小幅度发着抖。

    青年将他的双臂拉高，然后用三根束缚带将他的手腕与脖颈，固定在按摩床上，“勒么？”青年轻扯了一下脖颈的束缚带，低头问林深的感受。

    林深闭着眼摇了摇头，眼圈依然是红的。

    之后是双腿，林深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折起，但脚后跟与臀部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之后双脚脚腕同样被束缚带缠好，固定。

    “动一下试试看。”青年柔和的嗓音响起。

    林深随着指令动了动，发现只有腰臀部分可以相对自由地活动。而他的臀部整个都悬在空气中。

    “会不舒服吗？皮质的话应该不会磨。”青年戴着一次性橡胶手套的手轻拍了一下林深的腰侧，仔细询问他的感受。

    尽管此刻难堪极了，林深还是很配合地摇了摇头，做出了回答。

    “接下来我需要调整一下床的角度。”青年做了一个预告。

    林深感觉到固定自己双脚的床面被一点点地抬高，他有些不安地睁开眼睛，看到了自己正无耻地张开的双腿，以及腿间干净温顺的性器——上周被清理掉的毛发只长出浅浅的一层。

    “为了安全，你必须清晰地看到我接下来进行的每一步，不要再闭眼了。”青年换了一副新的手套，一只手拽过一根细软管——头部已经做好了消毒与润滑，另一只手按住了林深的小腹，然后低声道：“放松。”

    “唔——”突如其来的不适感令林深小幅度地挣了挣，他张大眼睛看着浴室天花板，感受着液体被不断地注入体内。

    “可、可以了！”林深小口喘着气，他没有勇气朝自己下面看，只觉得被按着的小腹越来越胀。

    “这才走了一半的量。”青年留意着手下皮肉的状态，扫了一眼刻度表。

    “不、不要了……”林深有些崩溃，他隐隐觉得这次流入体内的液体量远远超出了上次。他开始挣扎，青年却收起了之前的温和，毫不留情地按压了一下他的小腹。

    “啊！”林深惊喘一声，眼角迅速聚起了生理性眼泪。

    “这次比上周多了300ml，”青年观察着林深的状态，然后伸手调快了流速，“但相应的次数会减少，今天只进行三次。”

    林深已经感觉不到注水停止了，只是在管头被抽出随即有一直径较大的东西抵进来的时候，应激似的抖了一下。

    “五分钟。”青年抬手在墙壁的显示屏上设置了一个闹钟。

    “胀得很厉害？”

    林深闭了眼不说话，他现在一点儿都不想理他。

    “这是我们根据你的身体指标做出的常规预判量。”青年颇无辜地解释道，“其实也没有很难忍受，对不对？”

    林深唰地睁开眼，瞪着他。

    “还挺生龙活虎。”青年笑了下，扫了眼墙上的时间——还有两分钟，然后他再一次把一只手掌放在了林深的小腹上。

    “你干嘛！啊——”林深惊呼，青年的手掌开始有方法地在他鼓胀的腹部按压。

    “别按了……求你了……”林深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状态再次被折磨得颠簸，他难受极了，胀痛感随着按压忽强忽弱，想要排泄的感觉越来越强，“我真的受不了了……”

    “好了。”闹钟声响起，作乱的手掌也停了。青年将一只较粗的软管固定在特制肛塞的另一端，然后打开了连接两处的阀门。

    “唔——”排泄的欲望催促着林深，他已经顾不得羞耻了。

    待到林深平复下来，青年看了一眼他被冷汗浸湿的额发，然后再次好心地预告，“休息两分钟，然后我们进行第二次。”

    ……

    第三次灌肠结束，林深排出的液体变得清澈，肛口也变成了湿润又柔软的理想状态。

    青年将按摩床的角度放平，同时将林深双腿打开的幅度调大，“老大不希望在这里看到任何毛发。”青年握着刀片的手指了指他的下体。

    “这回千万不能动了。”青年提示道。

    清理体毛的过程中，那处敏感，林深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他红着脸侧过了头，企图忽视掉自己的变化。

    “见老大的时候你可不能还这样，要我帮忙让它下去么，还是你自己能平复。”青年停了一下手里的动作，好意提醒他。

    “不用。”林深咬着牙，他也无暇去想青年要怎么帮他平复。

    在浴室进行的最后一步才是普通意义上的体表清洗，他被青年指挥着，从头发到脚趾，都覆上了一层淡香。

    “十七，把衣服拿进来。”青年靠在镜子旁监督林深把头发吹得蓬松的时候，朝门外喊了一句。

    林深这才想起来，那个年纪比他还要小些的男孩一直就在门外，那刚才浴室里的所有动静……在整个清洗过程中逐渐厚起来的脸皮又重新变得透明。

    林深终于得以从这间惨无人道的浴室中走了出来，光脚踩在了房间内的白色绒面地毯上。他很不习惯地往下拽了拽身上仅有的这件“衣服”——纯白的，但极薄，灯光下可以看到透出来的肉色，长度也只堪堪遮住臀部，一条一碰就会散的同色腰带勉强起了固定作用，使他看上去不是赤裸着的。

    “这和没穿有什么区别。”林深小声嘀咕道，即使这两人都在场，也不会给他带来那人似的强烈压迫感，他的大脑也逐渐朝往日的活跃程度慢慢回血恢复。

    “哎小林老师，蛮性感的。”十七没骨头似的靠在一旁，笑嘻嘻地评价道。

    被叫做“小九”的青年不置可否，然后温声对林深道：“老大半小时后过来，”他望着对方立刻亮起来的双眼，不忍似的顿了顿，“在此之前你必须在这里保持跪立。”

    “……”林深敢怒不敢言。

    待小九一点点地为他调整好跪立的姿态后，林深这才得以安静下来仔细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地面全部铺着白色地毯，身前两三米远的地方摆放了一个黑色皮面单人沙发，有明亮的束灯垂直打下来。看不到窗户，所有的墙面都被暗红色的丝绒布遮挡着。

    “头不要乱动。”身后的小九才发现似的提醒他。

    林深于是按照之前被矫正的样子，垂眼盯着一米远处的白色。

    “那可以说话吗？”林深安静地跪了会儿，他感到有些无聊。

    “小林老师，我发现你精力还蛮充沛的。”十七靠在墙边无声地打游戏。

    这话听上去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可以叫你十七吗？”林深听着身后的动静。

    “哎，您有什么指示，小林老师？”十七眼睛没离开屏幕，手指操作飞快。

    “你看着年纪还小，怎么不读书呢？”林深作为一名把优秀刻在骨子里的人民教师，提出了他想问出口好久的问题。

    “……”十七手指动作稍顿，没留神被对方砍掉一大半血。

    “我觉得，有机会的话还是得继续读书，你现在也不该有什么物质上的困难。”林深斟酌着措辞，继续发表他对于接受教育的重要性的见解。

    【失败】十七的游戏界面变灰，自己的段位积分又掉了。他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

    林深没听到回答，但他感觉自己双腿发麻，于是他尽量小幅度地挪了挪快没有知觉的膝盖——

    “让你动了吗。”

    林深僵在了原地。

    他认出了这个声音。

    “在聊什么。”来人往房间内走了几步，冷淡的嗓音让隔着有段距离的林深打了个颤。

    十七刚输了游戏，本打算张嘴怼这个可恶的小林老师的，但在听到男人的声音时，立马站直身子熄了火。

    听到问话后，他抬头对上周仲予的视线，只得张嘴回答：“小林老师问我为什么不上学……”这话听着告状似的，委屈巴巴。

    周仲予看了眼不远处僵直跪立的人，然后抬手揉了一下十七的脑袋，“刚才在打游戏？”

    十七闭嘴了。男人随即看向一旁的青年。

    “在我面前只打了两把。”小九诚实道。

    男人伸手拿过手机，点了几下后看到了游戏记录，“嗯，睡前去找小五。”

    在这座房子里需要找小五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领罚，一般是一顿惩戒意味的板子。

    “知道了。”少年垂头丧气地应声。

    林深胆战心惊地听着身后的动静，从男人冷淡的只言片语中推断，十七今晚应该不会好过。

    周仲予是冲了澡才上来的，晚间一个新谈的合作进展十分不顺，对方的势力在外省，也似乎丝毫不顾忌周氏集团的背景。这种无意义的周旋令他感到疲惫又烦躁。

    “去取东西。”他指了下房间西侧，小九心领神会。

    周仲予平静地坐在沙发上，注视着身前战战兢兢跪立着的男孩。清洗过后，周身都是他喜欢的味道。

    皮肤健康红润，衣服半遮不遮地挡着敏感部位——他走过来的时候注意到，男孩的身后，那团被遮挡着的格外圆润的弧度。

    的确诱人。

    他从林深进入浴室时就调出了监控。男孩身体的自然反应，叫喊时的哭腔颤音，泛着水光的额发与眼睫，羞耻感盈满时的皮肤，每一处都很可口。

    周仲予接过小九递来的黑色皮拍——这只拍子抽在皮肉上声音清脆，但主要起威慑作用，打在臀肉上对于新的承受者来说，不会太难忍受。

    “迟到了。”他冷漠地开始了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