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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闻渊所谓青梅竹马(10)新婚夜

    婚礼本就让人疲惫,再加上这次意料之外的床上运动,谢枝洲第二天果然没能准时起得来床,直到日上三竿惊醒,才懊恼地发现自己起晚了。

    “不着急,时间还很多。枝枝别慌,所有证件资料我都准备好了。”傅闻渊柔声安抚道。

    他不忍心叫醒睡得香甜的Omega,自己却亢奋得几乎彻夜未眠,于是便早早地收拾起所需物品,然后像忠诚的骑士般巴巴地守在谢枝洲身旁,耐心等待爱人的醒来。

    睡过头什么的还不都是你害的啦…!谢枝洲默默在心里吐槽,美目含情嗔怪地瞪了男人一眼,但心情还是不由自主地雀跃起来。

    虽然小有波折,领证的过程却十分顺利。直到拿到结婚证正式缔结了婚姻关系,谢枝洲还是有些晕晕乎乎的。他来回翻看鲜红的小本本,唇角漾出甜蜜婉柔的笑。

    “枝枝,我们结婚了。”傅闻渊搂紧人的腰喃喃低语,不由自主地在Omega晕红的颊侧落下无数灼热的吻。

    傅闻渊等这一天实在等得太久了。从今往后,他就和他的枝枝宝贝组成了属于两人的温馨小家,在法律与世俗意义上都牢牢关联在一起。

    天际现出暖融的灿金柔色,落日余晖,暮云疏朗,像是在为这对亲密相拥的新婚小夫妻道出声声祝福。

    领完证后是与长辈们的家宴,既是给刚成年的Omega贺生,又是为了庆祝良缘永结。傅妈妈与谢妈妈坐在一起,拿着两人的结婚证爱不释手地翻看,笑得揶揄而开怀。

    谢枝洲被长辈们调侃得耳尖都羞红了。他求助性地朝哥哥望去,便被人用饱含爱意的眼神长久注视,在旁人看不见的隐秘桌下扣住十指紧紧交缠。

    只在生理课上学习过理论的谢枝洲,早就将Alpha易感期的特征忘得一干二净,所以即使隐隐感觉到傅闻渊的异样黏人,也没有觉察到任何不对劲,只以为哥哥单纯是因为新婚,才如此兴奋地渴求肢体接触。

    家宴结束后,谢枝洲被男人一路牵着手回了家。一进入两人独处的爱巢里,傅闻渊的动作就变得愈发放肆急切,雨点般的亲吻持续不断地落下,直亲得人快要喘不过气来。

    “先、先洗澡好不好?”

    被男人压在墙壁处一边亲吻一边揉奶捏臀,谢枝洲双眸潋滟,腿软到快站不住,软绵绵地推了推傅闻渊的胸膛。

    “一起洗。”傅闻渊将头深深埋在Omega颈侧贪婪嗅闻,强势宣布道。

    谢枝洲可怜地呜咽一声。他已经能够预知到,这将是个暧昧缠绵的不眠之夜了。然而懵懂的Omega没能料到,今晚他要面对的傅闻渊,已经从温柔体贴的哥哥,变成了因为结婚被直接刺激到进入易感期、欲壑难填亟待发泄的Alpha丈夫。

    浴室内热浪蒸腾、水汽氤氲。暧昧气氛之下,轻易便会擦枪走火。拥吻着拥吻着,地点便又从浴室转移到了卧室。

    “呜……哈啊……”

    娇娇Omega噙着泪骑坐在男人的脸上,浑圆的小屁股被死死掐握住,纤细腰身因为快感不自主地狂乱拱动,显然是在Alpha高超的口技之下被生生舔亵到了潮吹。

    “老婆的逼好嫩,骚水也吹得特别多,把老公的脸都喷湿了。”

    “呜呜…不许说、嗯呜……好羞……啊——”

    “为什么不给说?枝枝难道不是我老婆吗?骚逼喷得多不是事实吗?”男人惩罚性地咬上那粒怯生生肉嘟嘟的小阴蒂,用尖锐的犬齿来回厮磨。

    娇嫩的湿逼被越舔越软,甜香的汁水肆意横流,Alpha用粗厚灵巧的舌头不断拍打着水乎乎的花穴,甚至还恶劣地抵进穴道里,模拟性器抽插的频率去刺激内里敏感的软肉,让Omega颤抖哭叫着喷了一次又一次。

    “呜…呜呜……不要舔了哥哥……”谢枝洲受不了坐脸舔逼带来的异样羞耻感,哀哀地朝傅闻渊求饶。

    “乖,老公不舔了,自己掰开逼把老公的鸡巴吃进去。”

    傅闻渊大度地应答,顺势抱住谢枝洲,将软了腰的娇老婆摆成亟待骑乘的姿势,紫黑狰狞的性器怒昂着抵在湿漉漉的花穴口,龟头粗大到甚至都可以将阴部整个盖住。

    “进不去的呀……”Omega拼命咬唇摇头,眼睛里盛满了怯怕,底下却分明含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渴望。

    “小逼已经被老公舔开了,枝枝再把花唇掰开一点就可以了。”傅闻渊低声诱哄道,“不想吃老公的鸡巴吗?它每次都让枝枝很快乐,淫水流得床垫都湿到能绞出水来。”

    谢枝洲还是泪眼朦胧地想要拒绝,可小屁股已然悄悄往下陷了一点,微嘬的穴口绞缩着渐渐将龟头吞入穴内。

    易感期的Alpha却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欲念与渴望,叫嚣着想要将怀中漂亮的Omega完全占有了。他朝饱满丰盈的臀肉上狠掴几下,同时拉开人的双腿,掐握住不堪一握的纤腰用力往下一摁。

    “呜啊——”

    粗硕肉茎横冲直撞地劈开生嫩的软肉,直愣愣肏入狰狞的半根,抵在生殖腔口处不断磨弄。Omega登时就落了泪,抖着腿根稀里哗啦地喷了一大滩水,脱力地靠在男人肩膀处呜咽。

    “就想让老公粗暴点干你,用鸡巴把逼操开是不是?老婆真的好骚啊,翘着小屁股乖乖给老公肏。”

    紧致的绞缩感让傅闻渊不禁低声喟叹,掐着人的腰上下套弄,以不容反抗的力道猛捣娇嫩的生殖腔口。谢枝洲哭叫着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粉艳软肉在凶狠抽送间肉嘟嘟地肥肿外翻。粗硬的肉棒磨得腔口酸软胀痛,哪怕Omega正在高潮拼命求饶,也未曾停下肏干的动作。

    情潮涌动,啪啪的操弄声响彻一室。傅闻渊仍嫌不够满足,俯身将谢枝洲摁压在床上狠戾摆胯,猛烈攻击着最深处的隐秘腔口,同时在人颈侧落下一连串灼热的亲吻。

    “把生殖腔打开让老公进去!”

    明明…这不是自己可以控制得了的事情呀……娇娇Omega眼含热泪脑袋发昏,被男人操得语不成声却又不敢反驳。身体已经完全软成了一滩烂泥,随兽性大发的Alpha任意使用侵略。

    啪——!紫黑肉刃粗暴蛮横地顶开了嫩怯的生殖腔,在腔口软肉的紧箍之下狠狠撞进全根,将平坦的小腹顶出了暧昧而惊人的鼓起弧度。硕大的睾丸拍打在肥肿花唇上,微蜷的黑硬耻毛磨得阴蒂欢喜又瑟缩。

    “全部都吃进去了,老婆真的好棒。”

    傅闻渊适时亲吻谢枝洲的发旋,迷恋地与人唇齿交缠,火热大掌覆在小腹处来回揉摁。粗硕肉棒已然裹上了厚厚一层湿滑的黏稠白浆,被痉挛抽搐的嫩屄绞得无比舒爽。

    “呜啊……好、好深啊……哥…哥哥……”

    Omega被泪意与快感逼得小脸通红,湿黏汗湿的发丝与清纯的娇颜形成强烈的反差,颇带了种被凌辱的美感。他被男人肏得太狠,连说话时都会有含不住的涎水流落。

    “怎么还喊哥哥?已经领过结婚证了,该改口叫老公了。”傅闻渊双眸亮得惊人,隐隐闪着兴奋。

    小兔子似的警觉本能让Omega下意识躲避着这个理所当然的称呼,直觉自己如果喊出了“老公”,怕是会被操得更惨。他娇里娇气地攀住男人的脊背,示弱般地撒娇道:“哥哥怎么样都是我的闻渊哥哥呀……”

    可惜平时男人十分受用的招数,今夜却忽然彻底失效了。傅闻渊不满地抬高Omega的小屁股重重扇掴,同时惩罚性地朝腔壁狠顶几下,抽插间带出阵阵丰盈的淫水。

    “只想要哥哥却不想要老公吗?到底叫不叫老公!”

    Alpha的大掌残忍地掐住鼓涨的阴蒂,用力去捏揉嫩粉娇艳的敏感肉核。谢枝洲哪里受得了阴蒂和花穴同时被蹂躏的快感,浑身剧烈抖颤痉挛,呜呜啊啊地胡乱蹬着腿就吹了一床。

    “不啊、别掐呜——叫、我叫——!”

    “呜呜…老公……”

    天真稚拙的娇娇Omega尚且沉浸在恋爱的语境当中,完全没有已经结婚了的自觉。在他心里,傅闻渊永远是不变的哥哥,可哪里知道,小气的Alpha丈夫竟然会自己醋自己,连一个“哥哥”的称呼都要吃醋呢。

    “非要老公肏狠点才肯乖乖听话!”

    听到心爱的宝贝可怜兮兮地唤他老公,傅闻渊的动作终于稍稍轻柔起来。他俯身亲吻掉Omega眼尾的生理性泪水,继续向人逼问道:“爱不爱老公?”

    “爱……好爱老公……呜…哥哥疼疼我……”

    傅闻渊喉结微滚,眉眼间掠过餮足神色,硬勃的性器顿时胀得更大。易感期的Alpha最需要的便是伴侣的爱意与陪伴,不仅渴望身体上亲密的负距离交流,更渴望精神上的完全占有。而这一切,谢枝洲都毫无保留地给予了他。

    “老公疼你,乖。老婆好香……”

    温情过后是烧得更烈的欲望。傅闻渊情不自禁地凑到Omega腺体处,贪婪地嗅闻着淡雅的小苍兰香。他猛地抱住谢枝洲起身,以站立的姿势爆肏起来。粗硕的性器借着重力,更加顺畅而狠重地贯穿娇嫩不堪的花穴。

    “啊——不呜……呃……不能的呀……”

    谢枝洲连声音都被肏得甜腻绵软,伏在男人肩头呜呜地哭,却还得勉力用腿圈住傅闻渊的腰,好让自己不会摔落。

    抱操的姿势实在进得太深,Omega被男人掐住小屁股恶劣地抛上抛下,狰狞巨蟒几乎是整根抽出又整根肏入,柱身上都裹满了晶莹水光。高潮变成了廉价的泛滥品,大量淫水在颠簸中甚至将地毯都喷湿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被Alpha放到床上摁肏着成结射精的时候,谢枝洲已经只会凭着本能掉泪了。他哭到近乎失神,从腿根到脚趾都被快感逼得不停颤抖,既害怕又依恋地缩在男人怀里抽噎不止。

    “宝宝不哭了,是老公太粗暴了,老婆原谅老公好不好?”

    傅闻渊帮哭得娇气的漂亮老婆揩掉眼泪,耐心地低声哄人,大掌揽住人肩背来回摩挲拍抚。然而脉脉温情的表象之下,Alpha的性器还深深埋在Omega的生殖腔里,以暴涨成结的状态暴射出大股腥膻精液。

    谢枝洲晕晕乎乎地被安抚了好久才逐渐回神。心软的他根本无法拒绝男人的示弱,又念及今天是新婚之夜,Alpha略有失控的兴奋情有可原,于是被稍微一哄就心软了。

    “原…原谅哥哥了……以后不许这么凶…下不为例!”

    娇娇公主长睫上还挂着泪,语调也是软软绵绵的,平日清甜的嗓音因为长时间的呻吟已带了些微哑,不自知就染上了色情的味道。

    “谢谢老婆,好爱老婆。”

    傅闻渊不断亲着谢枝洲,热烈地向他表白,诉说无边爱意。粗大的结随着射精完毕缓缓消退,可整根性器还狰狞地硬勃着,丝毫没有偃旗息鼓的征兆。

    谢枝洲被撑得有些难受,蹙着眉抚上微鼓酥麻的小腹,在与男人亲吻的间隙软声抱怨起来:“好胀……出去一会好不好?”

    易感期已然愈演愈烈,占有欲爆棚的Alpha略有不愿,却还是尊重老婆的请求,缓慢地从温热湿软的花穴里撤出了性器。怒涨的巨蟒硬度惊人,啪地拍打在Omega的肚子上,甚至还颇为兴奋地跳了跳。

    “呜……”

    谢枝洲情不自禁地绞紧了腿。嫩屄被肏得又肥又鼓,粉艳艳地敞着个樱桃小孔,持续淌出黏腻的清液。生殖腔却乖顺地闭拢着,将男人灌进去的一炮巨量精液稳稳含住。

    “老婆好娇,明明能整根吃进去还要说胀,是不是故意想让老公吃不饱?”

    暂时放过了花穴,重欲的Alpha便将目标转移到了另一处。傅闻渊暧昧地揉着那雪白的臀肉,手指试探着进入隐隐湿润的小洞里。

    饱满肥软的小屁股早就已经被男人开过苞肏透了,但相较于潮漉的肥逼,仍然显得更生涩更怯嫩,在手指的勾弄下越发汁水泛滥。

    “好想操老婆的屁股。老婆知道吗,每次老公顶到最里面,老婆都会忍不住开始翻白眼吐舌头,露出色得不行的高潮脸。”

    “反应这么大,是揉到生殖腔了?等会老公要肏进这里面,把它全部射满!”

    紫黑肉刃履行了主人的承诺,在手指细心扩张好后,便毫不留情地寸寸碾进,将湿软的小屁股完全撑开填满。而后又撤出大半根,对着肠壁上隐秘的、还未被开发过的小口死死摁操起来。

    “呜——别磨呀…好酸……呜啊——”

    后穴的生殖腔口被磨得酸软不堪,侵犯的力道却越来越重,圆钝龟头将软肉顶得几乎凹陷进去,在Omega的哭叫痉挛之中,狠戾无情地撬开腔口,直直顶入最深处。生殖腔被迫撑大撑满,完全被蹂躏成了粗硕肉刃的形状,绞紧抽搐着沦为了鸡巴套子。

    “老婆把鸡巴都吞进去了,生殖腔绞得老公特别舒服…听,里面的声音好色。”

    傅闻渊低喘着去揉Omega的肚子,整根没入的肉棒在紧致软肉的绞缩下缓慢抽送,将自花穴射进生殖腔的精液挤搅得黏糊不堪。

    “老婆怎么这么好肏?是不是天生的小骚货,专门给老公操逼用的!”

    “不是?那就是被老公调教出来的骚了。吃多了老公的精液,所以食髓知味,被老公一摸就开始流水。”

    单纯的传教士姿势已经不能满足欲火焚身的Alpha了。傅闻渊猛地抱起谢枝洲在床边坐下,让Omega并拢腿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单手环绕紧箍住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身,摆出令人无法逃脱的禁锢姿势。

    “呜啊——不、不行…啊……太深……呜——”

    变相骑乘的姿势进得太深了。谢枝洲被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抽泣着覆上男人的大掌想把它掰扯下来,带着哭腔勉强微侧过身去向人求饶。

    “哥哥呜、啊啊…不要这个…呜啊…姿势嗯——”

    傅闻渊却变本加厉,强势地亲上Omega的唇堵住所有话语,而后低头去咬吮那嫩粉的奶尖,身下噼噼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从未停顿过一瞬。他甚至还有闲心分出另外一只手,伸进腿心去揉娇嫩敏感的小阴蒂。

    “求、求你啊——停下来、呜——拜托呜——”

    娇娇枝枝崩溃地开始反抗,哭叫着反手拼命去推哥哥的腹肌和腿。可是他哪里能躲开,反倒是被男人借机抓住手臂一顿爆操,撞出肥软白腻的阵阵臀浪。

    所有逃脱路径都被封锁,谢枝洲浑身都被钳制住动弹不得,哪怕是想往上耸也不行,只能哽咽地坐在哥哥怀里高潮喷水,腿根战栗着抖个不停。可即便是潮吹了,傅闻渊依旧没有停下狠戾摆胯的动作,一下一下不间断的猛顶狂操几乎冲破了Omega的快感极限。

    谢枝洲被肏到哽咽痛哭,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挣扎着脱除了男人的桎梏,哆哆嗦嗦地就想往前爬。傅闻渊一时不察,粗大的性器顿时从娇嫩腿心戳了出来,露出怒涨的龟头和一截狰狞柱身。

    “真是不乖!”

    傅闻渊皱着眉,扬起大掌就去扇打已然被撞红的小屁股。紫黑肉刃长度惊人,恶狠狠地磨过肥鼓阴蒂和湿漉花穴。把Omega磨吹的下一秒,又摁插着操进回后穴,重重撞入生殖腔最深处 。

    “换个姿势,给老公跪好了!”

    谢枝洲已经完全失了神,双眼朦胧失焦地任由男人摆弄成淫靡的犬交式。他根本跪不住了,全靠傅闻渊掐着腰胯把他捞提起来,才不至于整个人瑟缩着贴在床上。

    “腰那么细,屁股却敢长得又肥又翘,就该被老公摁住,狠狠把它抽肿抽烂!”

    清脆的掌掴声与沉闷的皮肉碰撞响彻一室。粗硕肉刃直出直入地肏着娇嫩的生殖腔,柱身上裹满了厚重的淫水白浆,傲岸可怖的尺寸与被扇掴红肿的小屁股形成了鲜明对比。

    漂亮的小Omega被男人压着操到满脸泪水,小脸绯红娇颜痴然,湿软发丝凌乱地黏在颊边,像极了被搞坏了的清纯小雏妓。他的腰已经完全塌下去了,两口精致腰窝随着冲撞被Alpha暧昧地掐住揉挲。

    又是一阵深入腔壁的狂野抽插,傅闻渊摁住谢枝洲的腰,狠狠将饱满臀肉往狰狞巨蟒上按。粗硕性器倏忽中部暴胀,骇人的结不偏不倚地卡在了狭窄的生殖腔口,将它撑开到拳头大小。

    “呜——什…什么啊……痛呜…好胀啊……”

    谢枝洲浑身剧烈颤抖,不管不顾地想往前爬,试图逃离那根正在成结暴射的肉刃。可结本就是防止人逃跑的武器,他扭着腰才挪了一寸,旋即就被痛到低泣着停了动作。花穴上方的尿孔淅淅沥沥地流出淡色水液,显然是因为过度的快感而崩溃失禁了。

    娇娇公主似乎短暂地晕厥了一段时间,可一切还没有结束。傅闻渊将他抱在怀里,低声哄着说再来最后一次,于是性器又磨碾着肏入了粉艳嫩逼之中。

    他被男人摁着胯骨往鸡巴上套,拼命扭也躲不开狂野的操干,反而还被抽掴屁股,咬住奶尖用脏话羞辱。坏蛋哥哥一点都不温柔,刚结了婚就这样肆意妄为,以后还指不定会怎么粗暴对他呢。

    娇里娇气的Omega真的受不了了。他崩溃地用脚去踹欲求无度的男人,哽咽着自暴自弃道:“你操死我吧……”

    心爱的枝枝宝贝哭得实在惨兮兮,易感期的傅闻渊终于意识到什么不对,连忙停下动作撤出性器,开始疯狂道歉哄人。

    “对不起老婆,都是老公不好,老婆别哭。我们不做了,不做了。你打老公好不好?”

    “老公错了,不该对老婆这么凶。以后再也不会了,是老公没有忍住,对不起老婆。”

    然而往常的亲亲抱抱、甜言蜜语等手段都已不管用了。向来柔顺的Omega难得被肏出了脾气,哭得眼睛红红也不愿意理他。

    傅闻渊急得团团转,讨好地哀求道:“老婆不要不理我,不能失去老婆……是不是被老公肏痛了?我帮老婆舔好不好。”

    言语不如行动。傅闻渊当即俯下身去,虔诚而温柔地帮老婆舔起逼来。嫩怯的花穴被肏得肥肿不堪,可怜兮兮地合不拢,精液却被含在深处的生殖腔里牢牢锁住。

    这一舔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傅闻渊迷恋地舔舐着湿漉漉的嫩屄,而后呼吸急促地往下,从白嫩腿根一路舔到纤细小腿,最终轻柔地捧住Omega的精致玉足,用唇舌去含舔老婆的嫩脚。

    “呜——好痒……别舔那里…!”谢枝洲满脸通红,脚趾害羞地蜷紧,忍不住要去踹男人以躲开桎梏。

    “老婆的脚好敏感…踩踩老公的鸡巴好不好?”

    易感期的Alpha兴奋异常,虽然内心愧疚,但还是忍不住握住了Omega的脚腕,请求老婆帮他足交。

    为什么哥哥对着脚也可以发情啊…!谢枝洲又羞又恼,泄愤似的轻踩上去想给傅闻渊一个教训,却发现那根蠢蠢欲动的肉棒似乎变得更硬了。

    变态——!谢枝洲被热烫的性器吓到,下意识地就想把脚收回来,却被喘息着的男人拽住了无法动弹。

    “老婆好棒…很快就好,老公轻轻的。”

    傅闻渊贪婪地盯着Omega的两只脚,轻柔地捧住它们上下摩挲。紫黑肉刃似乎比嫩白的小脚还要粗长,恶劣地弹跳着,把脚心都磨得通红。待到Alpha终于粗喘着打出来,嫩脚上早已沾满了龟头处淌出来的清液,还被腥膻的精液射得到处黏糊糊白腻腻。

    “谢谢老婆,好爱老婆。”

    傅闻渊喟叹着抱紧了浑身狼狈湿黏的老婆,今夜的荒淫无度终于算是告一段落。谢枝洲早就累得不行,被人抱去清理时就已昏昏沉沉地快要睡过去。

    新婚的娇娇Omega陷入梦境前的最后一秒,还在泪巴巴地指控——

    傅闻渊实在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