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荒诞梦境/躲避/诉说心事/朋友开导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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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枝洲睡到很晚,在梦中却也过得不安稳。傅际川与傅闻渊轮番在他的梦里出现,上演着荒诞而淫秽的戏码。 娇妈妈被儿子抱在怀里肏,双腿大开面对着暴怒的老公。娇妈妈无比愧疚于自己出轨的行为,哭着跟老公道歉讨饶,却被儿子狠狠顶开生殖腔爆浆内射,当着老公的面咿咿呜呜地疯狂潮吹喷水了。 老公接替儿子把鸡巴插进了肥软的嫩逼,却始终不肯亲他,只蛮横而粗暴地捣着穴,把他当成免费的鸡巴套子使用。老公恶劣地逼问娇妈妈谁肏得更爽,一边无情揉搓着鼓涨的阴蒂。娇妈妈被搞得脑袋晕晕只会可怜地哭,嘴里还不断喊着老公儿子的名字。 老公心头火起,骂他是出轨的荡妇母狗,要把他送去壁尻当肉便器。一根鸡巴没办法满足娇妈妈,儿子便和父亲同时上阵。嫩逼和小嘴都被填满,腥膻的精液同时射到生殖腔和漂亮小脸上,把娇妈妈弄得又骚又脏。 “笃笃笃。” 似乎有人一直在敲着房门,平白扰人梦境。谢枝洲蹙着眉大汗淋漓,骇然从梦中醒来,惊魂未定地坐起喘息。他的睡裙被浸湿了大片,身下肥肿的娇穴也泥泞不堪,浑身都泛着过度性爱后的酸软不适。 谢枝洲循声向房门望去,昨夜荒唐的迷情交媾又一次在脑海中回荡震颤。在敲门的是际川?他记得昨晚的事吗?谢枝洲咬着唇不敢出声,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与自己发生了关系的亲生儿子。 “妈妈,你醒了吗?已经十二点了,准备吃午饭了。”门外的Alpha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卧室内的窸窣动静,温声说道。 傅际川的声音并无异常,也许醉酒的他真的什么也不记得。谢枝洲陡然松了口气,勉强起身,隔着房门哑着嗓虚弱道:“我不太舒服,际川你先吃吧。” “怎么了妈妈,是生病了吗?”年轻Alpha的声音顿时急切起来,“要不要叫医生?” “没事!”谢枝洲心中一紧,不由得拔高了声音尖锐拒绝了傅际川的提议。“不用管我,我再睡会就好了。” “好的,妈妈。” 谢枝洲拒绝得太坚决太明显,隔着房门似乎也能感知到Alpha语气中骤然低落的情绪。谢枝洲心口泛酸,又觉得有些难堪。这是他养育疼爱了二十年的儿子啊,可是因为一场意外,他不得不退缩到蜗牛壳里,将两人曾经亲密无间的距离划开一道天堑。 门外没了声音。谢枝洲走进浴室,用热水冲洗身上的黏腻与点点红痕,借着水声又偷偷哭了一场。他不想再穿睡裙了,只有裹得严严实实的长袖长裤才能给予他安全感。 即使动作故意磨蹭,洗澡洗漱完后也才过去了大半个钟。谢枝洲害怕下楼撞见傅际川,又缩在被窝里刷了好一会光脑,估摸着人已经吃完回房间了,这才准备下楼随便吃点东西。可当他走到楼下,就猝不及防地与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傅际川四目相对了。 “妈妈,感觉好点了吗?”傅际川穿着一身家居服,眼底因为宿醉有着淡淡的血丝,精神却不错,正关切地望向Omega妈妈。 “嗯…没什么事了。”谢枝洲勉强掩饰着心中的尴尬与慌乱,“就是有些困,想多睡会。” “妈妈昨晚是不是等我等到很晚?肯定是照顾我让妈妈累到了。”傅际川抱歉地说道,“昨天庆功宴被灌得有点多,早上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辛苦妈妈了。” 谢枝洲觉得这是所有糟糕事里唯一一件能让他感到些许慰藉的事了。他尽力如常般叮嘱道:“你也要注意身体,平时别喝那么多酒。” “我会的。吃饭吧,妈妈。”傅际川微笑,起身走到饭桌前,帮谢枝洲拉开椅子。 谢枝洲有些僵硬地坐下,在饭桌上也无心交谈,草草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回到了房间。傅际川的关怀让他感到羞愧又难过,只能用躲避的方式来消解这些负面的情绪。 在谢枝洲看不见的地方,傅际川微微低头,面色稍显沉重,无声地叹了口气。虽然早就做好了被妈妈远离的准备,但当妈妈真的因此感到痛苦并选择了排斥他,傅际川心中依然充满了落寞与歉疚。 谢枝洲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精神终于好了些许。他一直在尽力减少与傅际川的接触,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缩着不出来。可躲避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一个人也无法完全排解忧郁的情绪。于是谢枝洲想到了黎奚,试图向他求助,寻找最合理最正确的解决方式。 黎奚是谢枝洲最好的朋友。他们同窗七年,不仅是高中和大学同学,还一直都是舍友。与谢枝洲娇气敏感的性格截然相反,黎奚是一个很直率强势的Omega,在A大念经管系,毕业后自己开公司当了老板。 谢枝洲信任黎奚,这是在学生时代就养成的习惯。谢枝洲被娇养得纯情,黎奚却是个万花丛中过的Omega,性观念很开放。当时他们住在双人寝室里,黎奚不仅会和他交流情感问题,还算是他性启蒙的导师。两人凑在一起分享私密事,常常把谢枝洲弄得脸红心跳。 黎奚见证了谢枝洲与傅闻渊从恋爱到结婚的爱情,还参加了他们的婚礼。即使已经过去了许多年,谢枝洲与黎奚依然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所以现在谢枝洲遇到了天大的难题,第一个想到的倾诉对象就是黎奚。 “奚奚,睡了吗?”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谢枝洲缩在床上,犹豫地向黎奚发去信息。 “还没呢,怎么了枝枝?”黎奚很快便回了消息。 谢枝洲咬着唇,有些艰难地打出那串文字。“明天你有没有空呀……我想和你聊聊天……” “发生什么事了?”隔着屏幕,黎奚依然敏锐地发现了谢枝洲的不对劲。可谢枝洲实在无法以这种形式对好友诉说自己的经历,只怯怯地回复,明天见面再详细告诉他。 “那你来我公司找我吧,我一天都在的。”黎奚放软了语气,又发了条语音过来,温和地安慰着谢枝洲,告诉他明天见。 谢枝洲鼻子一酸,眼泪几乎又要涌出来,却被强行压了下去。他有些依恋地回复了晚安,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终于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下午,谢枝洲出门了。临行前他才告诉傅际川,自己晚上大概不回家吃饭了。他坐在车上,不禁想起方才年轻Alpha微黯的眼神,又有些心软和不忍。自己一味地将儿子推远,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谢枝洲胡思乱想着,很快就到了黎奚的公司门口。他走进大楼,在前台的接待下顺利上楼到了黎奚的办公室。谢枝洲有些情怯,才敲了两下,门就自内被打开了。 “枝枝!”是黎奚。他脸上盈满了笑意,一把抱住了谢枝洲,将人带进了办公室。 “奚奚……”谢枝洲见到黎奚就忍不住情绪失控,胡乱地抹起泪来。黎奚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见过谢枝洲这副模样,连忙拉着他坐下,用纸巾给他擦眼泪。 “我…我……”谢枝洲极力忍住抽噎的冲动,羞耻地嗫嚅道:“我跟别的Alpha做了……” “什么?!”黎奚惊讶地喊出声,他知道谢枝洲绝不会是主动出轨的人,一定是出现了什么意外。“怎么会这样?” “他喝醉了酒…把我当成他喜欢的人了…呜……我推不开他……他不记得这件事了,可是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和闻渊……奚奚,我该怎么办……” “这是强奸!”黎奚怒火中烧,自家娇娇软软的Omega被欺负得好可怜,他定要讨个说法回来。“枝枝,告诉我是谁,我要找人去打他一顿!” “别…!”谢枝洲慌乱地抓住黎奚的手,试图阻止他。“我也有责任……算了……不能闹大……” 黎奚眉头深深皱起,看向谢枝洲的眼神全是心疼。黎奚深知谢枝洲的性子,看他神情憔悴,想来因为这件事肯定没怎么睡好,不然也不会匆忙地跑来找自己。 “你们做到哪一步了?”黎奚柔声问。 “他弄在里面了…还…还成结了……”谢枝洲哑着嗓哭道。他的皮肤娇嫩,两天前那场荒诞情事留下的罪恶痕迹仍未消掉,随着揩泪的动作时隐时现。 “有没有去医院检查?怀孕了怎么办!”黎奚自然也看见了那些艳色吻痕,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忽起来,但转瞬就回归专注。 “不想去医院……呜…医生说我很难怀宝宝的…应该不会有事的……” “别哭啦枝枝,眼睛都要哭肿了。”黎奚爱怜地捧起谢枝洲的脸,认真地开解他。黎奚本就观念开放,又以谢枝洲的感受至上,自然是无条件地向他灌输这思想。 “那个臭Alpha喝醉酒不记得了对不对?你也就当事情没发生过,以后和他、和傅闻渊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没人会知道这件事的。你就当是一夜情,或者叫了个鸭子。” “啊……”谢枝洲眼中仍盈着些泪,有点呆呆地低下头。“可是我感觉出轨了……好对不起闻渊……” 黎奚完全就是在诡辩,哄着谢枝洲说:“傅闻渊出征去了,不能满足自己的Omega,还不准人疏解欲望了!而且换一个方面想呢,你这么多年只吃过傅闻渊的,换一根尝尝滋味也不错。” “奚奚!”谢枝洲脸唰地红了。“我没有想要那个…真的是意外……出轨是不对的……” “好啦,你想,傅闻渊如果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也是去揍那个Alpha,而不是怪你对不对?所以呢,我们枝枝就更不能怪自己,偷偷掉眼泪啦。” 这一个下午对谢枝洲来说恍若新生。他坐在黎奚的办公室里,心中的郁结在黎奚的安慰下终于慢慢消散。虽然不可能完全没有影响,但他已经决定,要让一切如常进行下去。只是注定要瞒着傅闻渊了,谢枝洲倍感愧疚。 黎奚见谢枝洲逐渐展颜,也舒心地笑起来。难得与他相聚,黎奚哪还愿意留在公司里,当即就联系了秘书准备翘班去逛街吃饭。谢枝洲噗嗤一笑,奚奚还是像当年那样直来直去。 一起吃完晚饭,谢枝洲拉着黎奚的手,撒娇说舍不得他。黎奚挑眉笑道:“这还不简单?来我家住一晚。” “你都没来过我家,今天先来我家嘛~”谢枝洲挽着黎奚道。 “我为什么没去过你家,你还不知道原因?傅闻渊可是看我很不顺眼。”黎奚好笑地戳戳他的额头。“既然他不在,那我当然要去好好参观。” “好呀,晚上我跟你一起睡!”谢枝洲笑得灿烂,这是他这几天心情最好的时刻了。联系管家收拾出最好的一间客房后,两人说说笑笑地开车回了别墅。 进门,谢枝洲一眼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傅际川,本压下去的羞耻与禁忌感又升腾起来,在黎奚面前却不得不强作镇定。傅际川起身走过来,礼貌地向黎奚打招呼。 “奚奚,这是际川。”谢枝洲躲闪着傅际川的目光,刻意不去看他。 “际川我还能不认识?”黎奚揶揄道。 时候已不早了,三人随意寒暄了几句,谢枝洲就带着黎奚上楼去了客房安顿。回主卧洗澡洗漱完毕后,香香软软的Omega就穿着睡裙,迫不及待地奔到客房,扑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今夜,他将享受与好朋友共眠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