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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 彩蛋免敲(女仆装/踩几把/排泄控制/电话)

    16.

    火热的肉棒一寸寸拓宽肠道,将湿润腻滑的穴肉挤开,狠狠剐蹭过每一寸敏感点。当肉棒插进去大半时,向湮已经气喘吁吁,趴在水箱上大汗淋漓。他轻轻摇了摇头,单月笙怜爱地摸着他的脸颊:“疼?”

    “嗯……还好。”向湮摇头,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就是、太……太舒服了,忍不住、想射。但、你还没,完全进来。”

    单月笙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人挠了一爪子,又痒又激动。他重重亲了向湮一口,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探到他身前握住勃发的阴茎,圈住根部。他的胸膛几乎和向湮的后背贴在一起,他在向湮耳边压低声音:“那就忍着。”

    “嗯。”向湮扶好水箱,将臀部又往单月笙胯部靠了些,“你、你动动吧。”

    听他这么说,单月笙再也忍不住。他一手握着向湮的窄腰,浅浅地在穴口抽插起来。穴口的褶皱已经被几乎拉平,涨成一个滑溜溜的小肉圈吞吃着肉棒,穴里的淫水沾得肉棒在白炽灯下闪亮亮地泛着光。咕叽咕叽的水声让人害臊脸红,向湮只觉得每一处舒服的地方都被照顾到,热度缓缓堆积,小腹里似乎积攒了一股暖流,蓄势待发。

    “嗯、嗯啊……再……”向湮瓮里瓮气地嘟囔着。单月笙没听清,凑过去问:“你说什么?”

    “再、再深点儿……”向湮艰难地侧过头,手伸向两人交合处。黏腻一片的穴口被肉棒撑开到极限,他摸着还露在外头的一小节,努力向后撅起屁股,又将肉棒吃进去了一些。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舒服……”

    “骚逼!”单月笙低骂着在他肥厚的臀肉上打了一巴掌,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他逐渐加快抽插的频率和强度,到后来胯部一下下用力地撞击在通红的臀肉上,肉棒在穴口疯狂抽插,臀缝里满是被摩擦成白色黏液的淫水。

    “呃、呃啊!”向湮控制不住地低吼出来,他本以为单月笙平时调教他的身子时已经够爽了。确实也很舒服,可是一旦尝到了这种疯狂、汹涌的热潮,之前那些温吞的快感简直不值一提。他的后穴被鸡巴撑开成了性器的形状,前列腺也不过是被摩擦几下就能刺激得肉穴蠕动、伺候肉棒的开关,就像性奴一样低贱淫荡地摆着臀部去迎合男人的操弄。

    然而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没有强迫,没有威胁,因为对方是单月笙,他愿意撅起屁股当男人胯下的鸡巴套子、下贱母狗。全身的感官和反应只为了满足男人的精液容器。

    淫贱的幻想让向湮更加激动,他顾忌着这是在公厕,并没有大声浪叫,然而细微的呻吟还是控制不住地漏出来。单月笙捏着他的乳头让他向后反弓,他顺从地照做,两条胳膊反手勾住单月笙的脖子。后背的肌肉紧绷到极限,支撑着上半身的体重,胸膛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仿佛自己挺胸让男人揉捏自己的胸部似的。

    “想、想射……”过分的快感如情潮乱涌,向湮咿呀叫着想让单月笙摸摸自己的性器。

    然而单月笙非但不从,反而不轻不重地给了向湮的性器一巴掌,疼得他忍不住“啊”了一声。单月笙叼着他后颈的肉:“别乱摸,你的骚逼里插的是玩具时可以用前面射,但我操你时,你只能靠后面高潮。”

    “什么?”向湮迷迷糊糊的大脑无法理解这句话,却还是乖顺地点了点头,“……哦,好。”

    单月笙看出来他的疑惑,心情更佳。他将手腕上的皮筋绑在向湮的性器根部,一手捏着他的乳头:“真乖,给你点奖励。”说着,他用力地挺身,炽烫的鸡巴一下子闯入了后穴最深处,龟头柱身擦过敏感点,向湮忍不住大叫起来。

    就在这时,隔间门外传来脚步声,单月笙眼疾手快,另一只手插进向湮嘴里勾着他的舌头,小声在他耳边说:“想叫的话回家再叫,现在我不想你的声音被别人听到。”

    向湮点点头,含着单月笙的手指忍住声音。可是单月笙嘴上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说着让向湮别出声,自己却抱着他的屁股一顿猛操。鸡巴将穴口操得猩红肿胀,汁水不断顺着柱身淌下,甚至沾湿了两人的裤子。粗粝的阴毛剐蹭着穴口,刺刺麻麻的。乳头已经被揪得又红又肿,乳孔跟要出奶了似的翕张着。

    肉体拍打的声音愈来愈响,甚至被外头的人都听到了。一个青年吹了个口哨:“哥们儿在里面操人呢?玩这么开。”另一个笑道:“准是个婊子,逼被鸡巴操得爽呢!”

    虽然在性别上有所差别,但隔间里头的确是差不多这么回事儿。向湮被肉棒插得含不住口水,吐出半截舌头任单月笙玩弄。后穴高潮又长又猛,穴肉不断痉挛着裹紧肉棒,将精液吸入伸出,而性器也绵长地吐出精液,拉成一条长长的丝线落入马桶里。

    单月笙含着他的耳垂,半软的鸡巴又缓缓抬头,在穴里徐徐抽动起来,将向湮满肚子的精液搅动得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昏昏沉沉中,他听到单月笙问:“怎么样?婊子逼被鸡巴操得爽么?”

    17.

    向湮看着自己面前约电脑大小的快递盒,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快递盒轻飘飘的,晃了晃也听不出是什么,只是这个收件人是单月笙的单子上写的“书籍CD”实在叫他好奇。什么书会这么轻呢?

    单月笙这天因为咨询室的客户人多要很晚才能回来。他思来想去,想着自己只是帮他拆个快递,应该不至于惹人生气。于是找来了剪刀,小心翼翼地把快递盒拆开。映入眼帘的是黑白相间的布料,还有一开纸箱就溢出来的白色蕾丝。仔细闻闻看,还会发现盒子里飘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握住布料的两角,高高举过头顶。看了一会儿,他感觉耳根子一热。

    这是一条短款的女仆装,却又不是那种正式的制服。低胸蕾丝,过短的裙摆,还有腰侧两边镂空的丝带。这显然是一件情趣服饰。

    他面红耳赤地抖了抖女仆装,尺寸果然不是单月笙的大小。他将衣服在自己身上比了比,似乎还是有些紧,这些日子和单月笙住,他身上的软肉多了不少,不像以前那样精壮了,连胸脯都摸上去软软的,不像胸肌,反而像女人的乳房。

    向湮站在落地镜前,将衣服重合在自己身上,若有所思。

    深夜,单月笙好不容易完成工作回家时,外头已经漆黑一片。家门口的走廊上,刺眼的白炽灯让他眯起眼睛,钥匙发出叮呤咣啷的刺耳响声,无一不让他精神更为憔悴。但一想到回到家后,就能看到自家的宝贝乖巧地等在家里,他的心情就好了不少。

    门被打开,单月笙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他乖顺的宝贝——向湮身上裹着紧巴巴的布料,女仆装的裙摆只到他大腿根,丰满肥硕的胸乳几乎从过低的领口溢出,露出红褐色的乳晕。男人手腕上套着黑色的皮套搭扣,上面连着一个金属环。他脖子上也好好的套着项圈,也许是蒙上了眼睛就没法走路了,眼罩只是贴在额头上,将本就不算整齐的刘海压得乱糟糟的。

    “你、你回来了……”向湮脸颊殷红,不好意思地将裙摆往下扯了扯,却不料身后的布料又不够了,被白色内裤包裹的臀部若隐若现。他似乎是察觉自己这样太扭捏,于是所幸把手垂在身体两侧,故意清了清嗓子,用醇厚的男低音说:“晚饭、吃过了吗?”

    “没有,怎么穿成这样?”单月笙觉得嗓子有些紧,上前捏住肥厚柔软的乳肉,掐着乳头问,“偷偷拆我快递?”

    向湮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扭过头:“你没、吃饭……我去做……”

    “别做了,我吃你。”单月笙干脆把向湮那对大奶子掏出来,拢在手心里像玩水球似的垫着揉了揉。两团胸肌挤在一块,中间的沟壑沁了层汗水。单月笙神色一沉:“跪下。”

    向湮浑身就像过了点一样颤抖着双膝跪地。被捏得涨大的乳头卡在领口,阴茎已经翘起,挺翘的臀部贴着脚跟,双膝分开跪姿端正,规规矩矩地把双手背在身后,张开嘴。

    “怎么,想吃鸡巴了?”单月笙调笑道。分明他让向湮跪下就是为了这个,却好像是向湮求他似的。他越过向湮,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敞开双腿慵懒地说:“过来,自己舔。”

    “好。”向湮膝行过去,过程中两条裹在白色长筒袜里的大腿前后摇摆着,裙摆飘动,难以遮盖裙底风光:蜜色的大腿根夹在一起,吊带穿过女士内裤。而被藏在女士蕾丝内裤下的性器已经完全硬起来,将内裤打湿。

    他先是将脸埋在单月笙两腿间,浓烈的男性气息让他满足喟叹一声。接着他熟练地将拉链咬开,要进一步时却被单月笙阻止:“等等,你膝盖不行。”说着,在他膝下加了块软垫后,单月笙才按着他的脑袋在胯下前后吞吐起来。

    圆润的龟头抵在喉咙里进进出出,将咸腥的液体涂满了向湮整个口腔。单月笙大发慈悲地踩在向湮的阴茎上:“你可以蹭。”

    向湮听了如释重负,刚挺腰,想要用单月笙的脚自慰时,却听对方说:“但是不能射,不然就接受惩罚吧。”

    “呜呜!”向湮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单月笙笑着吻了吻他的头顶:“乖,你别射就好了。”嘴上这么说这,却是十分恶劣地用脚底挤压着向湮勃起的性器。脚趾顽皮地夹着根部摆了摆,又一路滑到敏感的头部,沿着冠状物的底部勾勒。

    “呃——”一股浓稠腥气的液体浇灌在喉咙深处时,向湮已经涕泪横流。

    单月笙笑着抬起脚,白净的脚底被磨得一片嫩红,沾满了白浊的浓液。

    18.

    卧室的门敞开着,从里面传出绵密的水声、“嗡嗡”不断的震声,以及男人难以压抑的呻吟。向湮正两腿分开被固定在一根铁棍上,以一种极其屈辱淫荡的姿势跪趴在床上。他自己戴在双腕上,本以为是装饰的皮扣被一条铁链拴在脚边。只有翘起屁股,将膝盖挤到胸前,尽量缩短肩膀到双脚的距离,才能够勉强不拉扯着手臂的肌肉。

    他的阴茎被照例塞了根细玻璃棒,能透过马眼看见他深红的输精管。白花花的精液被堵在里面,看得清清楚楚。不过这次玻璃棒的前端连着一个小巧的皮套,将他的龟头伞盖结结实实地困住。皮套上有一根精致的锁链,一直连到他胸前两颗饱满的红果。衣领或许本就被这么设计,一扯就能卡在丰满的胸肌下,将两团圆润的乳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他粗重的喘息,胸口一起一伏,连带着金链子一起晃动。

    内裤被褪到腿根,两条蜜色的大腿被包裹在白色长筒袜里。白色和褐色的视觉差剧烈又色情。后穴里插着一根按摩棒,底端是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毛发已经被打湿,后穴里却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黏滑的液体,将身下的被单都沾湿了。

    “呜、呜呜……”向湮嘴里含着一根假阳具。阳具形的口枷虽然没有单月笙的那么大,却还是将他紧致的喉咙填满,只能发出小狗呜咽似的声音。口枷外侧是骨头模样的玩具,让他看上去像是咬着根骨头撒欢。头顶上的狗耳朵歪歪斜斜,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蒙住。完完全全的黑暗中,只有感官被无限放大,是水声,是热量,是无边无垠的快感。

    终于,他感觉身边的床垫陷下去一些——是单月笙来了。他立刻讨好着晃了晃臀部,肥硕的臀肉晃荡着,就像一只真的狗一样摇着尾巴。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落在臀尖上。不疼,但更唤起了向湮的欲望。他顿时将尾巴摇摆得更欢,希望单月笙早些将鸡巴插进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来回抚摸他的身体,勾起更多欲火却不泻火。

    “这下真不知道是我的小母狗,还是我的小女仆了。”单月笙将他的裙子掀到背上,轻飘飘地挂着。他取下向湮的口枷,粗长的假阳具从喉咙里滑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喉咙缓缓闭合,向湮轻轻咳嗽了几声,哑声道:“都是、我……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是。”

    “嗯,那我更喜欢小母狗。”单月笙笑着帮他把头上的耳朵正了正,用假阳具拍拍他的脸,“可你要怎么证明自己是小母狗呢?对了,你来分辨哪个是主人的鸡巴,哪个是假鸡巴。尝出来了,就说明你是主人的小母狗。”

    “知道了……主人。”向湮松了口气,张开嘴打算去舔,却什么都没碰到,“呃?”

    “没说用这张嘴。”单月笙慢悠悠地将他后穴里插着的按摩棒拔出来,“用后面这张嘴。”

    紧接着,向湮就感觉什么炽热坚硬的东西抵在穴口,缓慢而又鉴定地插了进去。他激动地叫出声:“主人、是主人——呃?”还不等他喊完,单月笙就将鸡巴抽出去,换上按摩棒用力抽插,一边还讽刺道:“怎么会呢?这明明是假的。”

    “可是……呃啊!”敏感点被假鸡巴狠狠剐蹭,向湮立刻软了腰,没有一丝丝的力气去反驳。接下来也如法炮制,单月笙交替着用自己的鸡巴和假阳具插着向湮的后穴。每次向湮快猜到了,他就飞快地交换,数落自己的小母狗不够忠诚,脸主人的鸡巴都分不清楚。

    到后来,向湮都放弃了,只放任自己淫叫着。单月笙见好就收,也不继续欺负他,在肉穴深处用力抽插了几十下,将精液尽数释放。他喘着气挪到向湮头这一侧,拍拍男人因高潮而放松的脸颊:“狗狗想不想射?”

    向湮其实已经脑子不大清醒了,却还是下意识地点头。单月笙接着说:“那么狗狗闻闻,找到主人的鸡巴后舔舔。舔对了,就让狗狗射。”

    “……好。”向湮的脸半边埋在被褥里,吃力地向前爬了一点。肉棒的味道他心知肚明,沿着床铺上精液的味道,没多费劲就找到了炽热的肉棒。他撅起嘴,小心翼翼地亲了亲红润的龟头:“找、到了……”

    “狗狗真棒。”单月笙说话算数,把向湮马眼里插着的玻璃棒轻轻拔出来。只听“啵”的一声,浓稠的精液混杂着淡黄色的尿液喷洒出来,将女仆装弄脏。向湮大喊着,明明戴着眼罩,却仿佛眼前一白。

    19.

    向湮是在单月笙的怀里醒来的,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胸膛。单月笙不像他那样有一对傲人的胸肌,却也锻炼得当,不是那种平板身材。他的锁骨下有一颗痣,晃得向湮有些眼花缭乱,头晕脑胀。他慌张地低下头,就听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怎么不看了?”

    抬头,之间单月笙笑弯了眼睛,手指插进向湮浓密乌黑的短发里。向湮知道自己刚才看得有点久,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单月笙却在他额头一吻:“想看就看。”

    他向后仰去,半卧半躺地靠在床头的靠垫上。浴袍散乱在肩头,露出透着粉色的宽肩。他天生就高挑,手长腿长,再加上后天将身材锻炼得极好,宽肩窄臀,纤细的腰被浴袍的腰带束缚住。两条纤长的大腿曲起一边,伸手勾着向湮的下巴:“我都没害羞,你害羞什么?”

    向湮面红耳赤,他趴在单月笙身上,俯瞰着男人俊美的脸庞和优越的身体。白皙的肌肤贴在粗糙的手掌心里,触感就像凝脂般顺滑,好像没有毛孔一样。他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我可以、摸摸你、吗?”

    “摸都摸了。”单月笙笑着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贴,从胸膛一路顺着漂亮的肌肉纹路往下。绕开私处摸到腿根时,他刻意在向湮耳边发出一声轻哼。

    向湮感觉自己的脑袋就要炸了,他结结巴巴地要收回手,就对上了单月笙那对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怎么不摸了?你不喜欢吗?”

    “喜、喜欢的。”向湮急忙又将手贴回去,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的行动不对劲。他来来回回好几次,脖子上的肌肉都鼓起了,单月笙才放过他。

    “好了,不逗你了。快起来吧,要来不及上班了。”他递了杯水给向湮,看着他咕噜咕噜喝下去降火。突然,他握住向湮半勃的性器撸了把。

    “嗯!”向湮吓了一跳,猛地屏住呼吸才没把水喷出去。

    “昨晚射了那么多,今天就已经这么精神了。”单月笙垂眸,性器逐渐在他手心里变硬变大,他满不在乎地撸了几把。

    “要、要射……”向湮喘息着,快感迅速累积。然而就在他要射出来时,单月笙却突然收了手。他疑惑地偏过头:“怎么不……”

    “剩下的回来再做把。”单月笙笑着从抽屉里取出一串金链子。向湮立刻就意识到这是昨晚戴在他身上的玩意儿。他浑身僵硬,却没阻止单月笙将皮套固定在阴茎头部,链子的另一头分别夹住他的两颗乳头。链子不长,如果不是他勃起了,一定就将乳头扯得生疼。

    “今天戴着这个去上班吧。”单月笙一边说,一边将玻璃棒塞入他的龟头。

    “可、可是我要、上厕所。”向湮纠结道。

    “憋不住了就跟我说。”单月笙检查了一下,满意地勾着链子,“不能软下去,不能射,也不能私自去厕所。我会知道的噢~”

    乳头和龟头都被拉扯得疼痒难忍,向湮慌乱地点了点头。单月笙先一步离开卧室,他慢吞吞地换上了保安制服。镜子里的自己与平时几乎没有差别,只是走近了看就能发现裤子下的鸡巴正不知廉耻地勃起着,乳头也跟个小石子似的硬邦邦的。

    他拍了拍衣服,低着头去上班了。临走前还被单月笙打了几下屁股:“骚货,别在学校就发情了。等着回来,主人干死你的骚逼。”不说还好,一听到他这么说,向湮的后穴立刻有了反应。他加快了步伐才没在单月笙面前流水。

    被禁锢的感觉比他想象得要轻松不少,反倒是尿意来得更快。向湮在保安亭里,坐立难安。他夹紧了两条腿,努力呼吸着,生怕一不小心,尿液就淅淅沥沥地洒出来。膀胱酸胀不已,龟头翕张着瘙痒无比,鸡巴却是更硬更烫了。他从不知道忍耐尿意也会带来快感。

    又过去半小时,向湮已经趴在桌上喘着粗气。实在是憋不住了,他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小心翼翼地给单月笙发信息:我想上厕所,快憋不住了。

    想了想,又发了句:可以吗?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将近十分钟过去了,向湮眦目欲裂,单月笙却还是没有回他的消息。他以为单月笙没看到,实在等不及,就自己先跑进了厕所。正犹豫着要不要直接解决了,就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单月笙给他播了通视频电话。

    20.

    寂静的洗手间隔间里,向湮只听得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和剧烈的心跳。他颤颤巍巍地接起电话,画面里并未出现单月笙的脸,而是笔挺地西装和一只白皙的大手。单月笙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狗狗憋不住了?”

    “嗯……”要说出口,向湮还是有些害羞,“请你、允许我解开。我、难受,要出来了。”

    “不行。”单月笙的话如晴天霹雳,不过很快他又轻笑道,“但只要狗狗好好求求我,我也不是不能同意。不过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说。”

    “我、狗狗……”向湮憋得脖颈通红,他将手机拿远,正好能将他的整个上半身照进去。他在内心阻止了半晌语言,实在是下体酸胀难忍,只好一边想一边磕磕巴巴道:“狗狗求主人让狗狗尿尿吧……狗狗回家就给主人舔、舔鸡巴,还用骚逼扫奶子给主人、给主人含……求求主人,饶了狗狗吧……”

    单月笙嗤笑一声:“说什么呢?给主人暖鸡巴本就是骚狗该做的,居然还当做跟主人提条件的资本了?我看你是不好好调教就不行!”

    “可、可是狗狗……就、就不会其他的了。”向湮要是头顶有狗耳朵,这会儿保准已经软趴趴地贴着头了。他越说越失落,他是真的没什么会的了。脑子不好,腿还瘸了,本就配不上单月笙这种仙女。现在连含鸡巴都算不上能给单月笙的爱了,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大概是察觉了他低落的状态,单月笙很快就说:“不过狗狗还是有可取之处的。逼又湿又软,贱嘴……最近也越来越会舔了。”他说到这儿,向湮眼里总算有了点光,紧接着又听他说,“但我今天不想你帮我含鸡巴。这样,你回去给主人做顿饭,就算你过关了。”

    “好、好!”向湮兴奋地点点头,仿佛已经忘了膀胱的酸胀感。

    这时,单月笙才慢悠悠的说:“现在,把你的狗鸡巴里插着的玻璃棒抽出来,主人要看小狗在外面乱尿尿了。”

    向湮听他放行,急忙把裤子脱掉。他一手拿着手机,单月笙没说他也不敢把手机固定在一边,只能单手解开扣子,艰难异常。等他好不容易脱下裤子时,两条蜜色的大腿已经紧绷冒汗,鸡巴硬挺挺地贴着小腹,因为被堵住马眼,看着干燥,让单月笙很是满意。

    “呃、好涨……”向湮握住顶端的玻璃棒,缓缓抽出时将阴茎里的黏膜摩擦得瘙痒难忍。里头的液体几乎是顶着玻璃棒的,一旦没了阻隔,浅黄色的液体便源源不断地涌出,射入马桶圈内。哗啦啦的水声在安静的隔间内被无线扩大,落入向湮耳中已经如雷巨响。他面颊赤红,低着头不想让单月笙看见自己的表情。

    “抬头,看着手机。”单月笙却如此命令他。于是向湮只好委屈地看着屏幕,不看还好,映入眼帘的竟是一根赤红笔挺的鸡巴——单月笙西装完好,只拉下裤链,热腾腾的阴茎拍打着屏幕,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仿佛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鸡巴醇厚的热气。

    “主、主人……”向湮不由得咽了口水,趴在马桶圈上,凑近了。单月笙那根肉棒近在咫尺,一下子就勾起了他体内的淫性。阴茎硬得不行,乳头也在发骚,更别提敏感饥渴的后穴,已经迫不及待地蠕动起来,渴望吞吃大鸡巴。他下意识地向后伸手,想要自己插穴。

    “狗爪子收起来。”单月笙厉声命令道,“你的逼只有主人能玩。”

    向湮听话地收手,就听单月笙继续说:“舔。”

    “啊?”向湮愣了,然后下一秒他就看到屏幕对面,单月笙精致白皙的手指握住炽热紫红的鸡巴上下撸动起来,时不时还在龟头处滑动。他顿时感觉自己的唾液分泌,却不知怎么办才好。左看右看,他犹豫着含住了自己的手指:“呜、呃……”

    手指渐渐深入,不想单月笙的肉棒那般粗长,不能填满他的口腔,也只是堪堪剐蹭到喉咙。他居然诡异地生出了一丝不满。

    “真乖,好吃吗?”单月笙问。

    “好、好吃……主人的大鸡巴、好吃。”向湮回答,每多蹦一个字,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瘙痒一些。后穴疯狂蠕动着,却得不到满足,只能可怜兮兮地滴着淫汁;阴茎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拍打在腹部砸出一片片水渍。

    “喜欢吃就吃得卖力点,打开你的喉咙,把鸡巴吃进去。”单月笙喟叹一声,“用舌头好好卷着舔,别偷懒……嗯,用力吸。”

    向湮一点点照做,他不记得自己舔了多久,只有干呕欲望不断攀升,身体渐渐陷入混乱。他恍惚中听到单月笙发出一声闷哼,白花花的精液从龟头一股股射出、落下。他下意识地张嘴,却什么都没吃到。

    “呵呵,这么馋精液呢?”大概是向湮面上的失落太明显,单月笙不由得笑起来。他说:“行了,回去吧。这么久不在保安亭,要被人发现了。”

    挂了电话,向湮仍觉得身体火热,却只能穿好衣服赶紧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