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耽美小说 - 雪落飞鸿(虫族)在线阅读 - 第十四章 所谓惩罚 (肉)

第十四章 所谓惩罚 (肉)

    这厢洛秋筠已经和飞英坐上了飞行器。

    飞英越走越不安,坐下之后见雄主忙着调路线和飞行器内的温度,看都没看他一眼,越发惶恐了。

    “雄主,我错了。”他紧张地开口。

    “嗯?”洛秋筠调到了适当的温度,回头看他还是穿着个黑色背心坐在那儿,就皱了皱眉,“把外套穿上。”虽然雌虫对环境的适应性极强,但现在是帝都星的冬季,他还是下意识地担心雌虫会冷。

    飞英更紧张了,因为雄主皱眉了。

    他立刻拿出外套穿上,然后把座位推后,跪到了雄虫脚边。

    洛秋筠莫名其妙:“?怎么?”飞英很久没有动不动就在他面前跪下了。

    飞英仰头望着他,尽量摆出乖顺的表情,“雄主不要生气。”

    洛秋筠:“我干嘛要生气?”他已经忘了之前自己说了什么。

    “是我不乖。”飞英忙忙地解释,雄主的语调上扬,他生怕雄主是在反讽他,“我以后再也不随便加训练量了,雄主罚我吧。”

    “哦?”洛秋筠想起来了。

    但他就是随口念叨一下飞英,不过,随便加训练量?看样子除了今天的指导赛,他的雌虫还有更多不乖的地方。

    他弯下腰,凑近了雌虫的脸,直直望向他的眼睛,“飞英,你是不是在军部的体能训练量也加大了?”

    “……”飞英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了什么,他的脸微微涨红了,手指都紧张地蜷了起来,“是的。”

    “是真的不乖啊。”语气漫不经心。

    “我知错了,请雄主责罚。”他低着头,心里的不安加重了,七上八下。

    雄主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唔,那就回家罚你吧。”

    “是。”他闷闷的应声,仍是跪在原地没动。

    洛秋筠有点好笑地看着他,伸出手指弹了一下他额头,“现在,乖乖坐好。有什么都回家再说。”

    不罚跪吗?

    飞英以为雄主生气了,会让他一路跪回去。

    天知道,洛秋筠根本就没生气。

    他总是不太适应雌虫的敏感,有时候随口的一句话就会让对方不安,甚至是惶恐。大概虫族的不平等制度造就了雌虫们这样的心理状态吧,总是担心着雄虫因为小事而大发脾气,不安着雄虫是否会随时抛弃他们之间的脆弱关系。

    洛秋筠也没法短时间内解决这个问题,即使他已经很努力地想要在方方面面的细节上给飞英创造安全感,也总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遗漏。

    比如他以为只是情人之间带有嗔怪意味的一句“不乖”,就能让飞英不安到向他下跪来请罪的地步。

    洛秋筠有一点气恼,又不知道该气谁。

    说到底也不是飞英的错,他只是做着虫族社会里大多数雌虫会做的事。讨好雄主,服从雄主,满足雄主的一切喜好,承担雄主随时想要发泄的情绪和欲望。

    他已经做了很多他认为有效的努力,却发现飞英对他的信任并没有达到预期。

    他以为他表达出了足够的纵容和宠爱,能让飞英更轻松坦然地面对他。然而飞英今天的表现却告诉他,飞英的骨子里仍然在惧怕。

    他没有相信他的喜爱。

    他仍然觉得这些来自雄虫的喜爱是随时会消失的。

    洛秋筠为此感到低落。

    于是他晚饭时也一直有些打蔫儿,直到洗完澡,才感觉好了一些。

    可他一出浴室,就看到了再一次跪在床边的飞英。

    飞英心中忐忑得厉害。

    雄主晚饭时没有吃多少,桌上全是喜欢的菜色也没有动几口。平时总爱跟他边吃边聊点什么,说一说学校里发生的事情,问一问他军部的工作,可是今天,雄主几乎没怎么开口。

    连管家塞尔都感觉到了不对,还在雄主离开餐厅后偷偷问他怎么了。

    他也不知道雄主会因为他不听话而这么生气啊!

    飞英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雄主自从二次进化醒来后就再也没对他动过手,他好像也没做什么能惹雄主发怒的事情。

    除了今天。

    被发现偷偷加了训练量,还被雄主亲眼看到,他无视雄主的吩咐打了一个半星时的指导赛。

    他是跟雄主请罚了,但雄主会怎么罚他?

    他是不是应该主动一点,好歹雄主能看在他已经听话了的份上,罚得轻一点?

    于是浑身散着水汽的洛秋筠,就看见自己的雌虫赤裸着上身跪在床脚的地毯上。见他出来了还趴伏下来行了个标准的雌奴跪礼,身旁摆放着带刺的鞭子和棍棒,还有一些更糟糕的工具,是他刚从这具雄虫身体里醒来时见过的。

    他的雌虫伏在地上,嗓音里带着些微颤抖,“请雄主责罚。”

    脑子里仿佛“轰”的一声,有什么情绪一涌而上。

    洛秋筠这下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他努力压抑着自己不要摔门而去。

    他听见自己冷漠的声音,“去床上。”

    飞英听出了他嗓音里的冰寒。

    他克制不住地抖了下身子,心下一沉,咬牙忍住眼眶里忽然漫上来的酸意,听话地爬上了床,再次跪好。

    看到他柔顺却卑微的动作,洛秋筠闭了闭眼,不好的情绪霎时蔓延开来。

    他的精神海开始不正常地动荡。

    这影响到了跟他精神交融过的飞英。

    飞英感受到了他的怒气。

    雄主好像,真的非常生气。是他从来没遇到过的那种生气。

    他心里愈发害怕,恐惧自己即将遭受的对待,更恐惧过了今晚他还能不能留在这栋房子里。

    他摆出最温顺的姿态趴伏在主卧的大床上,脊背拱起一个柔美的弧度,肩胛骨微微耸着,随着他几乎满溢出来的不安轻轻颤着。

    他试图用自己的温顺乞求原谅。

    雄主走到了床边。

    身下一凉,雄主扒了他的裤子。

    “啪——!”的一声脆响。

    “呃唔——!”他不由自主地轻哼了一声。

    雄主打了他的屁股。

    但是没有用床边摆放的那些工具,是用手打的,远远没有那些东西来得疼痛。

    “啪——!”在另一瓣屁股上又打了一巴掌。

    飞英这下连哼都没哼出声。

    根本就不疼。

    雄虫这点力道对雌虫来说真的算不上什么,不用工具,雄虫根本没法对雌虫造成什么实质性的物理伤害。

    或许雄主还是疼他的,揍他都只用了手。

    但是雄主打了两下就停下了,“雄主小心手疼,”他寻思了一秒便开口,“用鞭子,或者别的什么抽我吧。”

    洛秋筠:“??????”小雌虫,你怎么回事?!哪有上赶着求抽的?!

    洛秋筠快要被他气死了。

    他气得热血冲头,一把将趴跪着的雌虫翻过来,摁得他仰躺在床上,一口就咬上了那紧实胸肌上的朱红。

    “啊呃——!”飞英这下完全没忍住叫出了声,根本没想到雄主下一步是咬他这个部位!

    雄虫的小尖牙在那枚兴奋挺立起来的朱果上用力碾了碾,有些刺痛,但更多的是忽然冲上来的快感。

    “唔雄主……!”

    洛秋筠干脆堵住了他的嘴。

    一口咬住了柔软的唇瓣,带着丝丝狠劲儿的碾磨。

    咬了半晌还是没舍得下牙狠咬,便凶狠地卷住了他的舌,在口腔里狂风骤雨地翻搅。

    飞英的脑子还是懵的,完全不知道为什么等待的惩罚变成了这样。

    但他仍然顺服地躺着,张口迎合着雄主,双手轻轻环住了压在身上的雄虫,以免对方不小心滚落下去。

    洛秋筠将雌虫压在床上好一顿啃咬,亲得他连呼吸都乱了,才微微退开了些许。

    看了一眼他胸上已然挺立的朱果,洛秋筠又伏下身去叼住了之前没咬过的那一颗,舔了舔,嘬起来狠狠吸了一口。

    “唔啊——!”飞英微微吃痛,不由得轻呼出声。

    于是就得到了安抚的舔舔。

    舌尖慢慢在胸膛的肌肤之上游走,雄主湿热的舌一点点扫过乳尖,在周围打了个圈,又悄然移到虫源附近,略略用力地舔过那一片皮肤。

    “哈啊……”飞英克制不住地喘气,胸口微微起伏。

    那柔软的舌尖又移到了他颈部的喉结,逼迫他仰起头,随后便一口叼住。雄虫毫无杀伤力的小尖牙在敏感的喉结处擦过,轻咬舔吸,刺激得他紧闭着眼,喉间发出喘息不足的低吟。

    洛秋筠伏在飞英身上,慢条斯理一一处理着他上半身所有的敏感点,一寸寸试探他的反应,另一只手却早就不安分地探到了他下身。

    飞英任由雄主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甚至乖巧地含住他伸到嘴边的手指,讨好地用自己的舌裹住纤细的指节,一点点舔湿。

    绯红早已染上了他脸颊,慢慢蔓延了全身,一身肌肤漾出情动的粉色。

    下身的茎体已经在雄主的手握上来的时候就激动地抬了头,后穴更是忍不住地涌出了液体。

    雌虫的身体,永远对自己的雄虫诚实。

    草草撸动了几下玉茎,洛秋筠稍稍试探了一下,就伸出两根手指探进了飞英后穴。

    柔嫩的肠壁立刻裹了上来。

    飞英下意识地咬了唇,后穴异物进入的同时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对方,身体深处传来悸动,又是一股湿意蔓延。

    洛秋筠这次没有多做试探,轻轻抽动了几下发现飞英没有什么明显的不适之后,就毫不犹豫地加入了第三指,略略用力地抽插起来。

    “呜雄主——!”飞英被这突然的袭击刺激得打了个颤,呜咽出声。

    雄主的手指快速地戳刺了几十下,还故意在他身体里略略弯曲了指关节,一次次刮碾过内部那个敏感的点,听到他惊呼一声,就在同一个位置,反复来回戳刺。

    “雄主,雄主呜啊——”他难以自控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腰部不由自主地向上绷起,后穴死死咬住了雄主的手指。

    熟料雄主却坚定地退了出去。

    他还没来得及惊慌,两根沾着他体液的手指就探进了嘴里。

    “呜……”羞意猛然蔓延,他却不敢反抗雄主的任何意图,只得乖乖张嘴,把沾满了自己气味的粘腻手指一寸寸舔干净。

    “呵。”雄主发出了一声轻笑,“这么乖?”

    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便看到雄主如玉的脸庞压了过来,吻住他的唇,舌尖再一次席卷他口腔,把他嘴里自己的味道,跟雄主的味道融合在一起。

    “呜——!”两虫体液融合的味道仿佛打开了他身体里的什么开关,他浑身一震,下身收缩,几乎泛滥成灾。

    “我要罚你了。”一吻毕,雄主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呜……唔啊!”他还没反应过来,雄主已经直起身,抬起他双腿,直直地冲了进去。

    雄主温暖粗大的茎体填满了他,还不等他从这胀痛中缓过神来,便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

    他双腿高抬,被雄主略一推后,便自己顺从地抱住了大腿,将身体尽可能地展开,方便雄主在他身体里驰骋。

    雄主似是很满意他的乖顺,便就着这个姿势,俯下身来亲吻他的唇。

    雄主的昂扬还在他身体里,整只虫压下来的时候,自然而然进得更深,仿佛连饱满的双丸都要狠狠压进他穴里。

    臀部高高抬起,小腿弯折跟大腿相贴,整只虫几乎被折叠。

    他用力抱紧了雄主的后背,仰着头去迎接对方的亲吻。

    洛秋筠双手撑在他肩膀边,温柔地与他唇齿交缠,津液交换。

    一边吻着,一边微微耸动腰身,在他身体里小幅度地辗转腾挪。

    “呜……呜嗯……”飞英实在很喜欢这样宠爱的亲吻,但他又实在耐不住身下那磨虫的肉棒。

    “雄主…雄主呜…”

    他难耐地收紧穴口,身体觉得饱满,心里却仍然不满足。

    “雄主…雄主饶了我吧……”他不住地轻喘,开口求饶。

    “哦?”跟平时大不相同的低哑音色响在他耳边,“你求我呀?”

    “求您,求求您饶了我……雄主呜——!”他毫不犹豫,立刻顺着雄主的说辞开口。

    “呜啊——!”

    回答他的是身下大力的撞击。

    雄主的手扶着他腿弯,腰部大力挺进,硬挺温暖的肉棒在他身体里猛烈地抽插,带着伞状褶皱的龟头一次次碾过深处的敏感点,剧烈的快感乍然漫开,从那一点迅速扩散,猛然冲上脑海。

    他整只虫一抖,下意识地臀部用力,收紧了穴口,紧紧裹住那湿热的肉棒,带着哭腔唤着身上的施刑者:“雄主……雄主呜啊——!”

    洛秋筠被他一个用力裹得差点缴械,吸了一口气硬是忍住了,随后开始加快速度,一个挺身,更为猛烈地撞击起来。

    坚硬却又柔嫩的昂扬在湿哒哒的穴中进出,每一次都抽出来,再狠狠地冲刺到底。硕大的双丸也跟着拍打在挺翘的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穴口的液体在这高速有力的摩擦中几乎打出了泡沫,沿着股缝淅淅沥沥,淌得整个屁股都是,还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这狠厉的鞭笞将飞英撞得如同激流中的一叶扁舟,整只虫沉浸在这激烈的性事中,张着嘴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抖着臀承受着没顶的快感。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只得抖着身子迎合雄主,闭着眼摇头,被快感支配着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偏在此时,熟悉的精神力场展开,霸道地将他的精神海包裹了进去。

    跟平时截然不同的精神海中,巨浪席卷而来,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迅速淹没了他的,将他已然愈合的精神海包融了进去,融为一体,不分你我。

    “呃啊——!”飞英眼前一黑,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猛然夹紧了后穴,一股白浊喷射而出。

    他在完全没有被触碰前面的情况下,就这么生生被插射了。

    精神交融的威力实在太大,他毫无反抗的心思也毫无反抗的力量,在这种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合体中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还未从快感的巅峰里回来,身体里包裹的肉棒也在他的收缩下再一次狠狠用力,伴随着数十下猛烈的抽插,一股液体释放在了他体内。

    “雄主……”他睁开迷蒙的双眼,在精神交融的作用下,下意识地伸开双手,撒娇般地,想要索取一个拥抱。

    眼角眉梢都泛着春意的雄主浅浅笑了,他也不抽出来,就着这个身体紧密相连的姿势俯下身来,任由雌虫的双臂环绕上他脖颈。

    洛秋筠低下头,在这傻乎乎的雌虫脸上亲了一口。

    飞英本能地抬起了身子,直到与雄主的胸膛紧密相贴,仿佛能感受到对方心脏的跳动,才侧过脸去,在雄主的唇角讨好地啄吻。

    “雄主…雄主不要生气了……”

    “我以后都听话…再也不会不乖…雄主原谅我吧……”

    “我没有生你的气,”洛秋筠心里的郁气早在这虫乖顺打开身体迎接他的时候就一散而空,这时闻言便轻笑出声,“傻虫。”

    “啊?”飞英迷茫地望着他,浅蓝的猫瞳里一片湿润的水色。

    他吻住这傻瓜张着的嘴,缠着他的舌吮吸,在他被吻得又一次晕乎乎了之后,才轻声开口,“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而已。”

    “生自己的气?为…为什么…?”俩虫还是这个唇贴着唇的亲密姿态,飞英听到雄主低哑的一声轻叹,“我很抱歉,没能让你多信任我一点。”

    “从前的一切,我很抱歉,但只能弥补。”

    “我不会再伤你这件事,”语调里含着一丝难过,“你呀,在以后的日子里,可不可以多相信我一些?”

    飞英愣住了。

    搂着雄主的脖子呆了半晌,他把脸埋进了对方的颈窝,一点湿意悄然滑落,

    “好。”

    “我相信您。”